《極品總裁的王牌護衛(wèi)》 章節(jié)介紹
《極品總裁的王牌護衛(wèi)》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枉用相存,他文風幽默,饒有風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稑O品總裁的王牌護衛(wèi)》第7章概述:幾個武警把王健拖到另外一個號房,像扔死狗一樣把他扔到那里,然后揚長而去。王健此時感到渾身上下,簡直沒.........
《極品總裁的王牌護衛(wèi)》 第7章 心之憂矣 在線試讀
幾個武警把王健拖到另外一個號房,像扔死狗一樣把他扔到那里,然后揚長而去。
王健此時感到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剛才有個武警哥們可能是最近心情不爽,所以下手狠了一些,一腳踹在他腦袋上,現(xiàn)在他腦袋里還嗡嗡作響呢!
看來這地方實在不是個說理的地方啊,自己一個人跟一幫人打,竟然落了這么個下場,實在是可悲可嘆可恨可惡!
房間里一陣騷動,接著又安靜下來了。王健掙扎著抬起頭,看見大概有十幾只眼睛在看著他,他心中莫名其妙想起一個詞來:夜闌猶未寢,人靜鼠窺燈。
他晃晃頭,又向窗外望去,見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
說書的人常愛說: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咱們再接著說麗君。
話說麗君從“帝豪”出來,搭佳妮的車回家。佳妮少見地今天沒有新老公陪她,她也難得地清靜了一回,想必那些登徒子之流近來囊中羞澀,沒人找她共赴巫山云雨。
“王健現(xiàn)在到底干什么呢?成天不著家啊!”佳妮開著車問。
“他說給朋友幫忙呢,誰知道他在干什么呢?一天到晚撞尸游魂,不知道死哪里去了!”麗君不悅地打王健的電話,王健的手機卻關(guān)機了。
麗君心里頓時涌起一種不祥的的預感:“咦!不對呀,王健怎么關(guān)機了?他從來不關(guān)機的呀?!?/p>
佳妮看看麗君,當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麗君不停地打王健的電話,然后又發(fā)短信,但一直到家,也沒有王健的消息。
“他是不是手機沒電了?。俊边M了屋,佳妮說。
“不會的,”麗君說,“他有兩塊電池,每天都充電,不會是沒電的?!?/p>
正說著,佳妮來電話了:
“寶貝,干,干嘛呢?想——你了!”一個醉漢的聲音。
“你誰呀?”佳妮老公太多,此時真的想不起來電話里的人是誰了。
“我倒,我——真要倒了!你,連我,都,都忘了?”
“我靠,你來看看我,我不就想起你來了,記住別忘了帶錢啊。”
“提——錢,多沒品位,是不是?”
“靠,少來了,沒錢喝西北風活著呀?痛快點,今天想不想讓姐陪著你?”
“想,倒是想,你——給,優(yōu)惠點,一日,那個夫妻,百日恩,對不對?”
“我靠,”佳妮點上煙抽著說,“這還有打折的呀?你以為買豬肉呢?”
“你給打點折,怎么樣?哥們好好干你一次?!?/p>
“草,服了你了!三千,行不行?行就過來,再不過來,姐就睡覺了?!?/p>
“痛,痛快,這才是老,老鐵嘛。你等著,我,這就過去?!?/p>
“ok,這才是我老公嘛!老公,快點來吧,等著你?!?/p>
佳妮算是又談攏了一樁買賣,雖然打折錢少了點,但蚊子雖小也是肉,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嘛。在小姐們的眼里,如果自己被閑置了,那簡直是浪費資源。錢是越多越好的,古人形容貪財說是黑眼珠子只盯著白銀子,現(xiàn)在則說一切向錢看,只有錢才是硬道理。
麗君心煩意亂,甚至說想去王健家看看,本想馬上給王建的父母打個電話,但看看時間,只好暫時忍了下來。
“算了吧,”佳妮也說,“這都什么時間了,再說,萬一王健什么事兒也沒有,那不是瞎折騰嘛。”
“可我這心里像是長草了一樣!弄不好再出點什么事兒?!?/p>
“放心吧,應(yīng)該是沒事兒的,”佳妮想著說,“我想啊,最多是他跟別人打架了,讓人家給關(guān)起來了,過兩天就放了。”
“瞎說什么呢?”麗君白一眼佳妮,“王健不是個愛惹事兒的人。”
“是,按理說吧,王健不愛惹事,可他是個特別犟的人,就怕趕上什么事兒了?!?/p>
“行了行了,別說了?!丙惥执蚱鹜踅〉碾娫拋怼?/p>
佳妮那個忘卻的老公終于來了,開門以后,她夸張地張開雙臂:“哇!老公來了!”
“又來了,咱兩個,有那么好嗎?”來人是一個同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現(xiàn)在很多人都討厭胖,須知,一個人胖,也是需要資格的,不是說誰都有資格做一個胖人的,胖人至少需要一個強壯的心臟來保證你肥胖身體里各個部件的正常運轉(zhuǎn),心臟不強大的人是胖不起來的。當你的心臟不足以為你身體提供足夠的動力,而你非要胖的話,你就會患糖尿病,直到你身體瘦到心臟有足夠的能力維持你正常的生命活動為止。
“我草,不好咱們怎么會睡在一起?”佳妮挽著男人說。
“反正你丫是認錢不認人?!?/p>
“行啦,別唧唧歪歪的啦,今天保證讓你爽就是了。男人掙那么錢干什么呀?不就是為了給女人花嘛?!?/p>
那個男人洗澡去了,佳妮又回來陪麗君。
麗君更加心神不寧:“佳妮,要不這樣吧,我還是去王健家看看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兒,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麗君,”佳妮說,“人家一家子正睡覺呢,你現(xiàn)在去,萬一王健沒事兒,那多不好啊!”
“王健肯定是出事兒了,他絕對不會不回來還關(guān)機的,他從來沒這樣過?!?/p>
“萬一遇到什么特殊情況了呢,王健不會有事兒的。”
“沒事當然最好,可萬一要是出事兒了呢?今天很怪異?。 ?/p>
佳妮看看表:“天都快亮了,你先睡一會兒,等天亮再到王健家去看看。你先歇一會兒吧,我先去陪我這個老公去了?!?/p>
麗君尋思了一會兒,覺得也不好貿(mào)然行事兒,只好聽佳妮的先睡一會,想等天亮以后再去王健家看看。
佳妮那邊的大呼小叫聲還沒停息,麗君已經(jīng)恍恍惚惚睡著了,但她做了個恐怖的夢。
她夢到自己來到“帝豪”夜總會,不知道為什么,里面靜得嚇人!她推開一間ktv的房門,意外地見王健獨自坐在那里,只是王健看上去出奇的瘦,瘦得讓人驚心!王健抱著他嚎啕大哭,直哭得驚天地,泣鬼神!這時,一大幫警察來了,警察們不由分說,抓著王健就往外走,她清楚地聽到外面槍斃王健的槍聲……
麗君被嚇醒了,她的心狂跳個不停,但她卻感到無比地幸運,慶幸這只是個夢。這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她又打了王健的電話,仍然關(guān)機,她決定現(xiàn)在就起床,馬上到王健家去看看。
坐在出租車里,麗君又犯愁了,一旦王健確實出了什么事兒,他的父母又不知道,再把兩位老人嚇個好歹的,那可就麻煩了。
到了王健家樓下,她沒上去,徘徊了許久,她決定打個電話試探一下,看看王健的父母是否知道王健的行蹤。
電話打通了,是李姨接的電話。
“李姨,我是麗君,您最近身體挺好的吧?”麗君盡量溫和平靜地說
“麗君哪,是挺好的。你怎么樣?。俊?/p>
聽李姨的口氣,看不出什么異常,想必她也不知道王健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我也很好,您沒事兒的時候想著多活動一下,生命在于運動嘛?!?/p>
“是可不是嘛,這不現(xiàn)在還見天的跟他們跳舞呢。你呢,這幾天怎么沒跟王健一起過來?”
“本來打算過去的,可是現(xiàn)在上班太忙,等過幾天吧,我跟王健一起過去看您?!?/p>
“那感情好了,有時間你就過來,這就是你的家,千萬別客氣!”
“哎,沒問題,王姨。對了,昨天我跟王健給您跟伯父買了兩件保暖內(nèi)-衣,王健說是要給您送去,他還沒去呢吧?”
“沒有啊?!?/p>
“哦,他可能是有點別的事,辦完事可能就該給你送去了?!?/p>
“麗君哪,我跟你伯父什么都不缺,你們別給我們買東西,平常多來看看就行了?!?/p>
“哎,知道了。王姨,我還有點事兒,先掛了?!?/p>
“成,你去忙吧,有什么事兒就跟家里說,千萬別見怪?!?/p>
“知道了,我掛了,拜拜。”
掛了電話,麗君又給王建打電話,他的電話仍然關(guān)機。麗君心想,看來王健得父母也不知道王健究竟去了哪里,王健弄不好真的是出事兒了!他能出什么事呢?出車禍了?要不他是臨時有事去外地了?不對呀,即使去外地,想打個電話也是很容易的呀。
愁腸百轉(zhuǎn)地回到家里,她拼命地再想怎樣才能找到王健,想來想去,王健平素沒什么朋友,也許只有通過“帝豪”的保安能得到他的消息。她想馬上跟“帝豪”的保安聯(lián)系,卻沒有他們的電話,但佳妮有,于是她也顧不得佳妮還在睡覺,就叫醒了她,她的那個臨時老公已經(jīng)走了。
“什么事兒啊?”佳妮好容易才醒過來。
“佳妮,先別睡了,把“帝豪”保安隊長的電話給我。”
“???你干什么?”
“別問了,快給我!”
佳妮懵懂地拿來自己的電話,查找“帝豪”保安隊長的電話:“是這個,找到王健了嗎?”
“沒有呢,急死我了!你趕緊給他打電話,看看他知不知道王健的消息?!?/p>
“嗯,你坐這呀?!奔涯輷艽颉暗酆馈北0碴犻L的電話,但卻遲遲沒人接,“他肯定睡覺呢?!?/p>
“接著打!”麗君催促著佳妮。
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什么事兒?。俊彪娫捘沁咃@得很不耐煩。
“徐哥,是我呀,佳妮呀。我問你點事兒,你知不知道王健現(xiàn)在哪里呢?”
“王???就是前幾天在咱們這辭職的那個?”
“對呀,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怎么了?”
“我找他有點急事兒啊。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都跟什么人在一起呀?”佳妮看了麗君一眼,示意她別著急,并把煙遞給她。
“他——好像是聽說他給朋友幫忙呢?”
“在什么地方幫忙???你知道嗎?”佳妮自己也點上煙。
“具體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在哪個迪廳?!?/p>
麗君緊緊盯著佳妮,認真地在聽著。
“具體在哪個迪廳???”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草,哥們熬了一宿,正睡得香呢?!?/p>
“是是是!對不起了徐哥,我真的有急事兒!跟他在一起的人叫什么?你有他的電話嗎?”
“沒有,這個我真不清楚。這樣吧,等下午我起床了,幫你掃聽一下,成嗎?”
“你能不能現(xiàn)在就幫我打聽一下,徐哥,求你了!回頭請你喝酒!”
“我草,你丫上來就是急茬的!你丫找王健到底有什么急事兒???”
“真的是有急事兒,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你。徐哥,麻煩你了,行嗎?你現(xiàn)在就幫我打聽一下吧,晚上就請你喝酒。”
“就喝酒就完了?”
“再請你打一炮吧,好徐哥,怎么樣?”
“哈哈!你丫三句話不離本行??!叫我媳婦知道了,她非抽我不可。得了,我現(xiàn)在幫你打聽一下,一會兒我告訴你,你等我電話吧?!?/p>
“謝謝徐哥了!”放下電話,佳妮興奮地舉手“耶”了一聲,“這回有戲了?!?/p>
然而麗君卻沒那么樂觀,畢竟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結(jié)果是怎樣的。
“你不要太擔心了好不好,能出什么事兒?。康c啊。我再睡一會兒啊,一會兒來電話再說”
佳妮閉上眼,又睡了。
麗君拿起茶幾上的一罐可樂,打開,喝了起來,她什么心思也沒用,只是焦急地等著徐哥的電話。
看來徐哥辦事效率還可以,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他的電話來了。
佳妮拿起電話:“喂,徐哥呀?!?/p>
“佳妮,我剛才幫你問了,我身邊的人沒人知道丫現(xiàn)在干嘛呢,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哪呢?!?/p>
“打聽不到???”
“是呢,能問的都問了,誰都不知道?!?/p>
“那好吧,晚上請你?!?/p>
放下電話,佳妮無奈地說:“我沒辦法了。你也先休息一會兒吧,也許等等就有了?!?/p>
麗君無奈地回房間躺下,輾轉(zhuǎn)反側(cè)也難以入眠,仍然在想王健能出什么事兒呢。
王健現(xiàn)在的這個號房里的人還不錯,那個光頭的鷹頭吩咐人把王健攙到通鋪上躺下,又吩咐他身邊的那個小毛頭用紙擦拭一下臉上的血。
在看守所里也是講究排資論輩兒的,一般進監(jiān)獄時間長的,善于好狠斗勇的人輩分最高;小偷小摸,詐騙犯之類的人一般不受待見;要說在看守所里最受歡迎的,當屬各類貪官,因為犯人們認為貪官一般都有錢,容易從他們身上榨取出好處來。外面的世人有趨炎附勢的陋習,在看守所里也不例外。
在看守所里被警察尤其是武警暴毆,也是一種資歷,因為這種資歷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所以此時的王健得到了里面人的尊重。
雖然被打處的傷口還很疼,但極度困倦的王健最后還是就睡著了。大約十點的時候他疼醒了,見號房里的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斗地主,沒人注意他,恍恍惚惚的他又睡著了。
午飯時,鷹頭讓人叫醒了他,讓他吃飯。
他睜開眼,感覺渴得厲害,就讓身邊的人給他拿水來,還是那個小毛頭用孰料飯盒給他端來溫水,他咕咚咕咚喝了一通,現(xiàn)在覺得好點了,傷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在這里,任何跟鐵有關(guān)的東西包括一些可能致人傷害的堅硬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盆是塑料的,沒有暖壺,裝水的桶也是塑料的,飯盒也是塑料的,但墻壁沒什么裝飾,人真想死的話,玩命往上一碰就萬事大吉,所以看守所里的這些措施,意義不是特別大。
“吃飯吧,兄弟。”鷹頭說。
鷹頭大約三十多歲,手臂上有刺花,手腕上有個燙得很深的疤痕。他叫常忠,因為敲詐進來的,是北京黑老大麥老炮的手下,在江湖上有點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