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的貼心小棉襖》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江進酒編寫的小說《席少的貼心小棉襖》?!断俚馁N心小棉襖》第6章內(nèi)容簡介:男人低頭看了眼女人的細白小手,臉上露出幾分猥瑣笑容,但礙于這是在大馬路上,他不好.........
《席少的貼心小棉襖》 第006章 趕盡殺絕 在線試讀
男人低頭看了眼女人的細白小手,臉上露出幾分猥瑣笑容,但礙于這是在大馬路上,他不好做什么。
他揚了揚手上的傳單,道:“傳單你發(fā)完了嗎?”
葉舒然一看那些傳單,有些理虧,她咬了下嘴唇辯解:“可是——”
不等她說完,男人打斷了她:“小妹妹,不是我不給你工資,上頭給的工資里頭沒你的份兒,總不能讓我自己掏腰包給你填補吧?”
男人剛才還惡聲惡氣的說話,這會兒叫起了小妹妹,葉舒然一愣,不知他怎么突然變臉了。
就這短短一秒鐘的功夫,男人反手握住了葉舒然的小手,捏了捏,細皮嫩肉的,不比那些精心保養(yǎng)的女明星遜色。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猥瑣,說道:“不過你如果肯陪哥吃個飯,哥給你錢,怎么樣?”
說是陪吃飯,其實真正意圖是什么,葉舒然作為一個成年人自然聽得明白,她瞧著那只黑乎乎的大手,只覺惡心得要吐了,他把她當成什么了!
她像是燙著了一把抽回手,惡狠狠道:“誰稀罕你的錢,滾!”
她知道,這筆工資要不回來了,這一天也白干了,但若繼續(xù)糾纏下去,她反而會吃更大的虧。
轉(zhuǎn)身時,葉舒然的苦笑難看得像在哭。
當派單員的日薪并不高,一天也就一百塊。一百塊,卻可以是三天的生活費。
她做云家大小姐的時候,從沒有視錢如糞土,花錢如流水,可現(xiàn)在卻視錢如命。
她翻滾了下苦澀的喉嚨,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情緒,抬眸時,卻見幾步遠的地方,席慎正站在車旁,手里握著一支手機打電話。
他身著筆挺的手工西服,黑色外套,白色襯衣,衣領散開了兩顆扣子,單手斜插在褲子口袋,旁側(cè)的黑色賓利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襯著他翩翩貴公子的形象,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來往過路人的目光,比她這一身女仆裝還吸引人。
葉舒然眨了眨眼,不自覺的又想到他在云城時的模樣。
那時候,他不是什么霓城席家的二公子,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穿著平價西服,坐地鐵上下班,他大多時候喜歡穿休閑裝,像個大男孩,笑著時眼底有星光。
眼前的這個人,對她而言,太陌生了……
葉舒然愣神時,席慎的目光冷不丁地掃過來,兩人的視線隔空相望。
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剛才她還很有骨氣的把他看做陌路人,可自己的狼狽卻被人看了個精光……一想到這個,葉舒然有幾分慌亂,低頭掩飾自己的窘迫。
她看著腳上的灰撲撲的帆布鞋,腦中驀然響起工頭的話,“上頭給的工資里頭沒你的份兒”,葉舒然腳步一頓,想到了什么,猛地抬頭看向席慎。
此時,席慎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坐在駕駛座上,順手要關車門,感覺到車把被人從外面扯住,席慎眉毛皺了下,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葉舒然怒氣騰騰地站在車邊上。
席慎眉毛擰得更緊了些,眼里淬了冰似的,薄唇開合:“放開。”
葉舒然抿了抿嘴唇,氣息沉下,她不但沒松手,反而將車門徹底打開,冷聲問道:“是不是你干的?”
他不想她留在霓城,就讓房東連夜把她趕出去。
他看到她在發(fā)傳單,就打電話派人奪了她的工作。
他趕盡殺絕,不給她留活路!
葉舒然悲哀地想,壞了他跟未婚妻的訂婚,有必要這么恨她嗎?為了討好那個姚蔓吟,非要這么對她嗎?
哪怕是一場游戲,他們也曾有過舊情,就不能念著她的丁點兒好?
男人漆黑的眼沒有半點波瀾,眼前的女人蒼白的臉掛著汗珠,瘦弱得看起來搖搖欲墜,可眼神里卻滿含憤恨。
席慎眉心微蹙,薄唇輕抿,沒有半點回應。
他的沉默,在葉舒然看來,儼然就是默認,她憤然道:“席慎,你別欺人太甚,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渣,到時候,你就別想跟你那未婚妻再有什么百年好合!”
這話,顯然戳到了席慎的逆鱗,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微微地瞇起眼,露出幾分陰冷,諷刺道:“你果然不死心。”
這女人有備而來,她既然盯住了他,又怎么可能輕易收手。他看了眼她身上的女仆裝,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要想再有糾葛,總得有個契機,作為一個騙子,制造機會是她拿手的。
席慎冷眸一閃,看了眼她的肚子,冷聲警告道:“惹怒我的代價,你想好了嗎?”
葉舒然看到他陰冷的眼神,肚子緊縮了下,手指微顫。
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她的席慎了,他在霓城權勢滔天,他要是做點什么,她是無法抵抗的。
葉舒然抿了抿嘴唇,努力撐著不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太弱勢。她一字一句認真道:“席慎,我說過,你我之間不再有任何瓜葛,我不會來打擾你?!?/p>
“我只是暫時留在霓城,想攢些離開的錢而已,可你讓房東趕我走,讓我沒有落腳的地方,又不給我工作,讓我沒辦法吃飽飯,你覺得,當我走投無路時,我還能保持冷靜嗎?”
她頓了頓,從脖子里扯出一根紅線,線上綁著一枚戒指。
簡單的圓形款,銀色的,沒有任何寶石點綴,素得毫不起眼??梢驗槭撬o她的求婚戒指,她便寶貝得貼身藏著,就怕被何智輝拿去賣了。
葉舒然將戒指摘了下來,放到席慎面前,道:“這枚戒指,是你在云城機場給我的,你說,等你結(jié)束了霓城的工作,就會回來娶我?!?/p>
說到這時,她的聲音漸漸哽咽,眼底泛起了淚花。曾經(jīng)有多相愛,現(xiàn)在就有多傷人。
“現(xiàn)在,這是你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既然你跟我恩斷義絕,這戒指便還給你,我不需要你的東西,你也不需要再防著我,想盡辦法將我趕出霓城!”
說完,她將戒指砸到他的身上,手指蜷緊了捏成拳。
本來,她只是想等寶寶出生了,這戒指給寶寶留個念想,可現(xiàn)在她意識到這個想法是錯誤又可笑的。
孩子是她的,留他的東西做什么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