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求生之巔峰對決》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張家四叔的小說《絕地求生之巔峰對決》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陳林楊莉)。《絕地求生之巔峰對決》第2章主要內(nèi)容是:因為這棵野果樹,導(dǎo)致了之后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我相信如果在這里繼續(xù)待.........
《絕地求生之巔峰對決》 第2章 非法組隊 在線試讀
因為這棵野果樹,導(dǎo)致了之后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我相信如果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一定會引來更多的人,所以我期待著這第四個來人,快點摸完前面那個包,然后來摸女孩兒身上的包。
這個黑黝黝的男孩兒謹(jǐn)慎異常,其實每個人都是非常謹(jǐn)慎的。他環(huán)顧了四周沒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然后就開始摸之前那個人的包,而且在摸包的時候,他還一直晃悠著身體,以免被像他一樣的遠(yuǎn)處人殺掉。
快速的挑揀完后,這個人便來到了女孩兒的身邊。這時候他可能是發(fā)現(xiàn)女孩兒胸口的起伏,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槍口馬上對準(zhǔn)了女孩兒的頭部。
我知道他不會留情的,即便看出了女孩兒受傷,他一樣也會扣下扳機。如此同時我整個人跳了起來,用手里的鐵棍對著這個男孩兒的后腦猛擊。
很顯然,我伏地的偷襲計劃成功了,對方自己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就換我開始摸他的包,我不敢說他到底偷襲了多少人,但他包里的東西,加起來是我的三倍還要多。換了他的包,我把自己覺得沒用的原地丟掉,然后背包橫在胸口,背起女孩兒便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我之前多待的建筑群,我找了一個比較中等高度的樓房,便背著女孩兒鉆了進(jìn)去,爬到三樓實在沒有多少力氣,就找了左邊有門的房間,兩個人走了進(jìn)去。
女孩兒醒來了,她的臉色異常蒼白,傷口雖然沒有之前那么大的流血量,但自身還能沒能修復(fù)傷口,她渾身打著哆嗦,輕輕地解開了衣服,露出了她的傷口。
我不知道寫著“止痛藥”的瓶子是否真的能止痛,但現(xiàn)在也想不了那么多,打開一瓶,發(fā)現(xiàn)里邊僅僅只有一顆藥,我讓她服了下去。
“子彈還在你的身體里邊嗎?”我看她的表情沒有剛才那么痛苦,便問她。
女孩兒搖頭說:“穿了過去,但是傷口必須要清洗,你有水嗎?”
我本來是打算找完吃的,然后去小溪或者河流找點水喝,沒想到會遇到這么多的敵人,身上根本不可能有水:“沒有,你也沒有嗎?”
“我還用問你嗎?”女孩兒連對我白眼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那怎么辦?”我有點手足無措,雖然我不懂什么醫(yī)學(xué)知識,但常識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她這種槍傷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清理,很快就會化膿,然后就會因為破傷風(fēng)重病,甚至是死亡。
“那你就去……”女孩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很快那聲音由遠(yuǎn)及近,更倒霉的是車停了。
我透過破了的玻璃窗向外看去,只見車上跳下來四個同齡人,三男一女,他們?nèi)毖b備,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然后就鉆進(jìn)街道對面最高的建筑物里邊,看來他們打算在這里熬過這個晚上。
我把女孩兒抱到了貼墻的地方,正好是對面的視線盲區(qū),這時候女孩兒很是絕望,因為她的傷口根本不足以等到天亮,而且還不知道天亮之后,那四個人會不會離開。
沒錯,我是腦子有坑,但不代表我傻,而且我覺得自己要比同齡人更加早熟一些。我記得在福利院看過電視,里邊的動物受傷了,它的父母或者同伴,會用舌頭去舔傷口。老師說是因為舌頭上的細(xì)菌配合人體的自我修復(fù),傷口就不會惡化。
當(dāng)我把這個提議說出來的時候,女孩兒第一反應(yīng)是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了,總不能讓我冒著生命危險出去送死,再者說我死了,她也很有可能活不了的。
沉默了幾分鐘之后,女孩兒同意了。
在微弱的月光下,女孩兒背對著我,把衣服脫掉,并再用衣服擋住胸口。我胸口靠在她的后背,把舌頭送進(jìn)了她的傷口當(dāng)中。
強雷的血腥味和子彈留下的淡淡火藥味刺激著我的舌頭,同時還有女孩兒們天生的淡淡香氣,也不斷地沖刺著我的鼻子。
因為舌頭刺激著傷口,女孩兒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幾乎就要叫出來,但始終沒有這樣做,只是抓出背包里邊的紗布,咬在嘴里,咬的牙齦都快出血了。
這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已經(jīng)徹底熟悉的血液又咸又腥的味道,沒有像剛開始那樣作嘔,然后就用紗布給她包扎起來。
等到處理過后,女孩兒穿上了衣服,臉上比之前更難看了,我脫掉自己撿了不久的外套給她蓋在身上,然后就在貼近窗口的地方靠墻坐下,時不時偷偷觀察對面的情況。
“我叫楊莉,你呢?”女孩兒輕聲和我交談。
“陳林!”說實話,我渾身累的要命,困得眼睛都開始打架了,畢竟一來一回,而且回來的時候還背著她以及很大的背包。
“你是新人吧?”
見我點了點頭,楊莉說這座島叫“Edison”,是一座用來進(jìn)行試驗的島。這里試驗各種武器,也用殘酷的淘汰規(guī)則,選出最強悍的年輕戰(zhàn)士,培養(yǎng)成為優(yōu)秀的精英人才,去世界各地執(zhí)行各種任務(wù)。
我問她:“你怎么知道的?”
楊莉說:“有個女孩兒跟我挨著住,她長得漂亮,被一個頭目拉著睡了一個晚上,作為不高密的條件,是那個頭目跟她說的,然后她又告訴了我?!?/p>
我點頭表示明白,瞇著眼睛裝作睡著了,雖說自己是很累,但我更多的開始有點后悔了,空投提醒我們只能活一個,現(xiàn)在救了她,可是到最后呢?
不過,我很快就釋懷了,這個島被電網(wǎng)越縮越小,到最后活著的都要一決生死,而以我現(xiàn)在的槍法,估計都活不到那個時候,救也算是求心里安慰吧!
半夜,槍聲把我們兩個都震醒了,其實整個島上經(jīng)常會有,但這一次離的我們特別的近,我們趴在窗口向外看去,原來是有一條鬣狗進(jìn)入了這里,被對面的人擊殺了。
那四個人沒有繼續(xù)停留,用車?yán)喙返氖w離開,不一會兒又來了十幾條鬣狗,顯然之前那條是它們的先頭部隊,很可能是聞著血腥味來的。
此時,它們用鼻子不停地嗅著,紛紛朝著我們這個樓看來,可是不等它們反應(yīng),又來了三輛車,每一輛上邊都有三到四個人。他們瘋狂地?fù)魵Ⅶ喙罚缓缶驮谠爻云鹆丝救狻?/p>
我想,這期間也會有別人聞聲趕來,但看到對方這么多人,估計是偷偷離開了。而在這些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我和楊莉也悄聲離開,但并沒有離開這個建筑群,而是選擇比較邊緣的房子躲起來,因為她實在是走不了多遠(yuǎn)。
建筑群里邊的那些人喧鬧著離開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此時高高的太陽照射下來,大地開始散發(fā)出草香的味道,楊莉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她正在四面的窗口觀察著周圍是否有敵情。
楊莉的長發(fā)被用染了血的紗布盤起來,整個人顯得非常的干練,只是和我一樣,身上的稚嫩之氣,并沒有完全褪去。
問過她,確定四周沒有什么危險,我就走過去說:“我?guī)湍銚Q一下紗布吧!”
這一次楊莉沒有昨晚那么緊張和拘謹(jǐn),她脫掉了衣服,我把她肩膀上的紗布慢慢扯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消腫了,只是外翻的肉依舊觸目驚心,因為醫(yī)療條件有限的情況下,怕是會留下不小的疤痕。
這個過程,楊莉已經(jīng)疼得渾身冒汗,晶瑩的汗珠布滿她的后背。她太瘦了,后背的脊柱都快要被看清楚了。
楊莉用手死死地抓著沒了玻璃的窗框,整個人處于半趴的狀態(tài),我只能爬著她的后背上,雙手摟著她的腰,不讓她因為疼痛而抖動,造成劇烈的疼痛,再次用舌頭又一次給楊莉重新清理傷口上面的雜質(zhì)。
“我們這就算組隊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找一輛車,這樣轉(zhuǎn)移起來也方便!”這是楊莉的提議,我自然是贊同了,所以就讓她在這里休息,自己跑到附近的道路上找車,因為我之前見過,確實在路邊有車停著。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了一輛小摩托的時候,便騎了回來。
我上樓,看到楊莉正看著一個方向,我以為那里有人,連忙過去一看,那邊是一個平緩的山坡,上面長滿了綠油油的灌木,平滑的就像是人工被修理過一樣,淡紅色和橘黃色的小花,在微風(fēng)中輕輕地?fù)u曳著。
可是,還不等我多欣賞幾眼這樣的美景,卻看到了電網(wǎng)順著地下的軌道,緩緩地出現(xiàn)在了山坡的頂端,一刻不停地繼續(xù)收縮著。
楊莉抬頭望著那么高的電網(wǎng),說:“我感覺我們兩個都活不到最后的對決圈!”
我心里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可是不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露出了一個最真誠的笑容:“放心,我們一定可以的。”
小摩托行駛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離背后的電網(wǎng)越來越遠(yuǎn),楊莉問我:“如果決賽圈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你打算怎么辦?”
我打趣道:“那我肯定不能殺了你,要不然我不是白救你了。”
楊莉摟著我的腰,認(rèn)真地說:“如果到了那時候,你要記住一定要殺了我,而我也不會留下留情的!”
頓時,我背后一陣寒意襲來,渾身馬上就要打哆嗦了,可一張小臉貼在了我的背脊上。
在那一瞬間,仿佛化解了我無法的恐懼和躊躇,心里暗罵著、抱怨著,為什么只能有一個人活。如果是兩個人都能活著,或者我們兩個都不用這么糾結(jié)了。
接下來我們商量了,裝備和武器已經(jīng)差不多了,醫(yī)療用品也夠了,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多找一些食物和飲用水,然后找個地理位置畢竟好的地方,讓其他人去殺去死,而我們只要能活下去,多活一秒是一秒,那差不多就是我們兩個最大的心愿。
可是,電網(wǎng)越縮越小,我們的夢想終究不切實際,不是危險朝著我們逼近,而是我們要朝著危險走去,那些人應(yīng)該才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