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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小鵠夏炎玥小說凰兮凰兮第6章節(jié)更新

2020-11-08 03:48:43 作者:被遺忘的喵
  • 凰兮凰兮 凰兮凰兮

    他小時去過彷如世外桃源般的現(xiàn)世,與她結(jié)了緣。而她偏偏來到這個人人不好安生的亂世,來到他面前。他便不惜繞個大圈子把她娶了回來,只為白首到老。她嫁給這個痞子王爺,不管是人為還是天意,她都愿相伴終老,最終只為守護他們夫妻共同擁有的的這方宅土。而另一個她,從現(xiàn)世來到了這里,步步謀算,只望陪著皇太子走上帝王之巔的那一天來臨。不管穿越是一種偶然還是暗含某種必然,終也造就了她和她的多舛命途,相依或相斥,連帶引起的凰的角逐,誰勝誰負,也將看這二妃如何帶動這亂世的變革。

    被遺忘的喵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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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兮凰兮》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言情小說,《凰兮凰兮》的主角是小鵠夏炎玥,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6章講的是:日上中天,地面被炙烤得滾燙。王府內(nèi)庭院各處已被潑灑上第三趟的涼水,以去熱。東廂綠道上空搭著長長的黑色紗簾,一路遮蔽著當空烈日,伸延.........

《凰兮凰兮》 第六章 朱門酒肉臭 在線試讀

日上中天,地面被炙烤得滾燙。

王府內(nèi)庭院各處已被潑灑上第三趟的涼水,以去熱。

東廂綠道上空搭著長長的黑色紗簾,一路遮蔽著當空烈日,伸延至東廂大廳門口。

此時夏黛玥穿著輕衣羅裙坐在東廂大廳內(nèi),一手輕搖著羅扇,一手拿著冰鎮(zhèn)酸梅湯喝著,費解問道:

“炎玥弟,我雖知你自小就喜歡做些稀奇古怪的事,不過數(shù)年不見,你這癖好咋變得越來越發(fā)嚴重了,今兒個卻打扮成一個乞丐牛盲樣到處亂串,你這是演哪一出??”

梳洗干凈,換上一身純白長衫的夏炎玥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笑著對黛玥做了個小點聲的手勢:

“噓!皇姐,聲音別那么大。這秘密就我府上的管家和阿康,以及東廂幾個護衛(wèi)知道外,其他人都毫不知情的。只是沒想到剛翻墻進來就被你撞上了,幸好你沒喊賊。如今還請皇姐替我保密,切勿張揚,尤其是西廂那邊?!?/p>

頓時,黛玥恍然大悟:

“哦哦!我懂了,你之前提過跟你家那位的相識相知,就是這個…居然是為了一個外嫁婦…老天爺竟是把我的二皇弟折磨成這般瘋癲!”

炎玥微微笑道:

“其實我并不是刻意而為之,純粹是誤打誤撞。兩個多月前,我獨自一人去巡視陸城的難民涌來的情況,適逢傾盆大雨,一孩童不小心落了水,我便跳下河中去救他,便弄得全身濕透,滿衣污泥,蓬頭垢面,樣子有點狼狽不堪。我立馬冒雨先趕回王府,因正門人多口雜,我便繞到王府的后門去,與打傘從后門出來的我家王妃碰個正著。她以為我是難民,把傘給了我,還給了我一碗飯?!?/p>

黛玥驚訝地問:

“我的二弟啥時候變得如此廉價?一碗飯就能把你的春心買走了?”

炎玥笑著繼續(xù)說:

“還不至于。只是之后我們在難民營再次相遇了。我當時穿著粗衣為難民搭蓋房子。她也來了,而且一眼認出了我,還問我名字?,F(xiàn)想起來也好笑,我那時只是隨口說了句‘痞子’,本是想罵她,好讓她走開,她卻以為這是我本名。過后,我們都經(jīng)常碰面,久而久之就熟絡(luò)了。漸漸地,她的聰慧,善良,熱心腸,無不吸引著我。而且她不嫌貧愛富,不嬌柔做作,更有著出人意表的想法,總令我著迷。雖只是短短兩個多月的接觸,我腦海里卻總不自覺地浮現(xiàn)她的一顰一笑,現(xiàn)在還覺得娶了這樣一個妻房也許不是什么壞事…可惜,她今日居然說要親手為痞子這樣一個結(jié)識不久的男人裁衣…”

黛玥喝下最后一口酸梅湯,對此話題頗感厭煩地說:

“你這是庸人自擾。你不是痞子?痞子不就是你嗎?你家王妃為痞子制衣,最后不也是你自己穿上嗎?”

炎玥緊皺眉頭:

“怎可一樣。在她看來,痞子是外頭的難民、混混,是她的良友,并非我這位王爺。她就壓根沒想過要為我這個夫君做件衣裳來獻獻殷勤。她是不是忘記有我這個夫君的存在了?”

黛玥無奈地說道:

“弟弟啊,你也忘記了,成婚以來,你可未曾跟你的發(fā)妻正式露過半臉。那你覺得一個巴掌怎么能拍得響呢?有男人像你這樣吃自己的干醋的嗎?”

炎玥摸著下巴,堪笑道:

“呵呵,皇姐所言極是??磥硪彩菚r候跟她亮亮相了…”

今天看到小鵠對說起自己夫君時那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炎玥不禁心情煩躁起來。

“若讓母后知道你為了自家王妃而搞得如此模樣,她準會暈倒。不過呢,”黛玥拿起桌上的一瓶香油:“你用我們西土進貢過來的這種珍貴香油跟你身上原有的花香混合,可是會變成令人特別刺鼻的味道。我之前有提醒過你吧?!?/p>

炎玥得意地解釋:

“我就是要這個刺鼻味道來混淆身上的體味。你可真不知道我這位王妃的敏銳度有多高,不做點功夫是騙不了她的。對了,皇姐,您…要住在這里到何時?記得在我大婚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回到皇都,在皇宮陪了母后一月,然后又分別到了三皇弟、四皇弟和六皇妹府上各住了一月。現(xiàn)在又千里迢迢來這里說參觀我的新王府…”

黛玥瞪著炎玥:

“怎么,皇姐難得回來一趟,你就急著要趕我走不成?”

炎玥忙搖頭擺手:

“不不,豈敢,皇姐想住多久都可以。我只是擔心翊王會因皇姐遲遲未歸而心急如焚。”

黛玥輕輕喝了一口茶,淡然自若地說道:

“他?恐怕是恨不得我永遠不要回去了?!?/p>

自己這個大皇姐向來高傲,即使心里有委屈也不會說半分。更何況翊王是出名的好脾氣,按道理也不可能令她有什么委屈,看來也可能只是兩夫妻鬧別扭而已,外人還是少管為妙。

思及此,炎玥笑道:

“誰不曉得他這位西土郡王當年為迎娶皇姐您,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披荊斬棘,連父皇也得罪上??梢娝菍式阌们橹辽?,天地可鑒。如皇姐心里有啥不痛快,可以兩口子坐下好好說,別生了嫌隙…”

黛玥嘴里卻嘟嚷著:

“都沒啥好說的。”

此時阿康走了進來稟報:

“王爺,劉家老太爺前來求見,正在正院大廳候著。”

炎玥一邊嘴角上翹:

“比預(yù)期來得快!”

“劉家?”黛玥有點驚愕:“是戚貴妃那邊的那個劉家嗎?記得炎玥弟你提過,這劉家老太爺一直都是對你嗤之以鼻,你數(shù)次登門拜訪,他都避而不見,見而不理,理而不談。何解這次會…?”

阿康偷笑了一下說:

“這樣多得王爺?shù)囊徽杏芄士v,讓劉家真自以為可以無法無天到何事都能干,最終自投羅網(wǎng)了?!?/p>

炎玥微微笑道:

“還多虧了這兩個月來我這‘痞子’的行頭,才能混進劉家當了幾天幫工,挖出他們的把柄。不過,今日也要有我家王妃的配合才行…”

***

正廳內(nèi),一位錦衣華服的老人家把多份契書和銀票一一擺在夏炎玥的面前,恭敬地笑著道:

“王爺,這幾份是前些年被抄官員名下的地契和莊子,還有這些是劉家遺漏上繳的稅金,全數(shù)在此,請王爺過目。都怪我這老頭,上了年紀,記性也越發(fā)不好,總忘交代手下的人去辦。以致給王爺麻煩了。還望王爺見諒!”

炎玥也謙恭有禮地回敬:

“言重了,老太爺可是戚貴妃的遠親長輩,只是拖個十年八載也算不上個事,這點情分,晚輩還是會念的。而且,公家的東西,始終是公家的,又不長腿,即便哪日老太爺百年歸老了,朝廷還自會派其他官員來收,走不掉的。只是本王身無要職,閑來無事,就來撿個漏而已,才多次上劉家登門,不過似乎都不受貴府歡迎。”

這般含刺帶骨的話,對歷經(jīng)過七十載風(fēng)雨,跋扈了半世的劉老太爺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只沒料到戚貴妃口中那心慵意懶,逍遙在外十載的王爺也能說這樣的官話,實屬意外。

可當務(wù)之急是要先解決眼前困境,否則劉戚兩家的百年基業(yè)就斷送于此了。管他何人,此刻必須先哄著,他便勉強笑道:

“只怪家中換了一批新奴仆,不懂禮數(shù),才怠慢了王爺,請王爺別擱在心里?!?/p>

炎玥淡然道:

“呵呵,哪里的話,本王又怎會與沒跟上好主子的下人斤斤計較呢?劉老太爺,也快晌午,公家差事既已辦完,您是該回府用膳了!本王這里都是粗茶淡飯,可不敢挽留老太爺用膳,免得招呼不周?!?/p>

老太爺忙道:

“不不,王爺這么說折煞老身了。只是…”

炎玥故意問道:

“老太爺可還有別的事?”

“王爺,就是…今早咱家的那幾名下人…”

炎玥說道:

“哦哦,這事,本王也有所聞,說是老太爺府上的幾名下人縱火,燒了我家王妃的私塾一事哦。如今犯人應(yīng)該在官府那邊押著了吧。”

還用得你重復(fù)一次嗎?

劉老太爺心里暗罵著。早上出事后,劉老太爺就如常地讓管家直接到官衙去打點,以為官衙一如既往地做個門面功夫就會放人??傻裙芗一艔埢貋矸A報后才知官衙那邊個個三緘其口,只道必須公事公辦。

這真的是刮一夜的風(fēng)雨,世道就瞬間變了。

劉老太爺顧不上那么多,故作愧疚道:

“可官府那邊已經(jīng)發(fā)了話,說是王爺下的令,必須等王爺來發(fā)落。畢竟那幾個不中用的是跟隨老身多年的老人了,希望王爺能高抬貴手。老身自知管教不力,才縱得下人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為表歉意,老身定會為王妃娘娘的私塾出錢重蓋的,而且還會選一塊更好的地方…”

炎玥呷了一口香茗,淡淡說道:

“這個嘛…毀壞之物,自然要賠??扇嗣?劉老太爺不知道又想如何賠呢?”

此話一出,劉老太爺頓時怔住了,下一刻強作鎮(zhèn)定地笑著問:

“王爺,老身糊涂了,不知這話…”

炎玥放下茶杯:

“別別…劉老太爺,恐怕這會不是糊涂的時候哦。這可是關(guān)乎人命的。其實本王一直就奇怪,我家王妃無意選中當私塾的那塊荒地靠近城郊,并非商業(yè)寶地,可你們劉家明知那已是本王的所屬之地,卻還要三番四次地強行霸占,似乎是志在必得一般。本王就相,個中絕對有蹊蹺。于是本王就私下派人明察暗訪,發(fā)現(xiàn)了一樁7年前的懸案。那就是華城有5名芳齡未滿十五歲的姑娘一夜間全莫名失蹤,至今仍音信全無?!?/p>

聽及此,劉老太爺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那個…王爺似乎跑題了吧。”

沒理會,炎玥繼續(xù)說:

“本王還沒說完了,這樁案子可并沒就此完結(jié)。之后,華城每隔兩年,差不多就是跟現(xiàn)在差不多的節(jié)令,就會出現(xiàn)一次5到6名姑娘同時失蹤的案件。屈指一算,華城目前已有若二十名姑娘不見了。華城內(nèi)便傳言這是妖神鬼怪作祟。可本王卻認為,這些姑娘都慘遭某人殺害而被棄尸荒野。老太爺,您長居華城,應(yīng)該比本王了解更多,您對此有何看法?”

劉老太爺還依舊鎮(zhèn)定:

“這個…老身年紀大了,平常很少外出,對此事還真不清楚。或者是那些女孩跟她們的情郎私奔去了吧,都是常有的事。不足為奇?!?/p>

炎玥笑了笑:

“是…嗎?劉老太爺,跟你說哦,本王自小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喬裝獨自外出游玩,至今未改。近日,本王又一時興起,喬裝了一番,到貴府上當了幾日的臨時幫工,算是體驗了一番華城百姓賺錢的艱辛了。劉府對下人簡直是…呵呵,這個就不多說了,想必老太爺比本王更清楚。只是本王看到最近劉府都在密鑼緊鼓地布置什么盛宴,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是劉家跟戚家在華城舉行的盛宴,而且只讓劉戚兩家的男賓出席,還是每隔兩年才舉辦一次。天,這么巧,居然跟二十名姑娘失蹤案撞上了,恰恰每回也在這個時節(jié)…”

劉老太爺現(xiàn)出怒容:

“王爺,請慎言。念你貴為當朝天子的二皇子,老身才尊稱你一聲王爺,可別太過分了?!?/p>

炎玥突然瞋目切齒,拍案而吼:

“本王過分?!那相比你們劉戚兩家的所作所為,誰更過分呢?戚家在失收嚴重的這兩年大肆斂財,逼得本來就食不果腹的陸城百姓賣妻賣兒,還不止,最后連自己賴以為生的農(nóng)地也得賠上去,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無奈之下涌到華城,成為了這里的難民。而你們劉家,勾結(jié)官吏,獨霸華城,專橫多年,壓榨百姓為你們賣命,搞得華城民不聊生。更令人發(fā)指的是,你們?yōu)檎蔑@劉戚兩家的顯赫權(quán)勢和富貴,想出這樣荒唐的盛宴,每兩年就去抓來數(shù)名花樣年華的姑娘,在宴席上進行你們荒淫無度的歡愉,隨后就殺人滅口。如此草菅人命之惡行,簡直人神共憤!”

劉老太爺神色慌張地低喃:

“信口雌黃!!全是你憑空捏造??!無憑無據(jù),我們可容不得你隨便污蔑!!我們劉戚兩家可是世代顯赫,當朝得寵戚貴妃更是我的外甥孫女!”

炎玥已怒不可遏,冷笑道:

“對哦,你們是皇親國戚,戚貴妃的父親又是當朝太師,權(quán)傾朝野。那按道理劉老太爺是無須為區(qū)區(qū)幾個下人親自跑這一趟哦,還把本王追了幾個月都沒法要回的契書和稅金一并奉上,這又是為何呢?難不成是為了拿回他們手上的這封給戚家的這封---密函?”

說著,夏炎玥掏出一封信函,上面寫著致戚老弟。

劉老太爺一驚,瞬間臉色大變。

炎玥繼續(xù)道:

“原本你計劃讓他們一大早去私塾放火后,就去陸城戚家送信,告知今年你們那場荒淫的盛宴安排的事宜,上面還提及是次看中的姑娘是如何美艷的貨色??上?,上梁不正下梁歪,正事都沒辦完,你的這幾個窩囊廢手下就去了茶寮偷懶。之后就被我家王妃逮個正著。今早你的那一把大火是把地上的房屋燒得干干凈凈,卻未能燒掉埋在地下的那…二十具冰冷的…尸體?!?/p>

劉老太爺整個人涼了半截,全身癱軟地跪在地上,噓嘆道:

“老身想著那塊不毛之地是不會有人看上的,即使收歸朝廷,也不會有用武之地,于是我們便把每次殺害的姑娘都埋在那里。萬萬沒想到卻被王妃娘娘相中,還開了私塾…”

炎玥微微一笑:

“我這位王妃,一向獨具慧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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