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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笑暮涼笑暮澈《凰翎》最新章節(jié)2試讀

2022-06-24 06:27:10 作者:祁九
  • 凰翎 凰翎

    閻獄烈焰,火灼牡丹;落紅重生,攪亂蒼生。神亡九翊,天生主位;凰翎齊開,百鳥朝鳳。他們皆自地獄而起,向死而生。

    祁九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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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翎》 章節(jié)介紹

《凰翎》的作者祁九,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yuǎn)的影響。祁九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二章再回閻門)內(nèi)容介紹:入眼的是一個束著雙發(fā)髻的清秀少女坐在被赤炎紅帳所籠罩的.........

《凰翎》 第二章 再回閻門 在線試讀

入眼的是一個束著雙發(fā)髻的清秀少女坐在被赤炎紅帳所籠罩的床邊,她一身藍(lán)衣,出落得有幾分秀美水靈。

此時她目光驚詫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笑暮涼清楚的記得自己每一個仇人的模樣,包括眼前這個年紀(jì)不過十三四的少女。

“小姐,您怎么了?”

少女用手中的白絲帕子掩著嘴,瞪大眼睛望著笑暮涼。

笑暮涼處變不驚,目光不動聲色的環(huán)視了自己周圍的一切,竟是與自己幾年前閻門的房間一模一樣,一點(diǎn)不差。而就當(dāng)眸子撇道銅鏡之中的自己時,她臉色一滯,那初成卻已經(jīng)足夠驚人的相貌,竟然是和床邊的那少女一般大的年紀(jì)!

而身上的衣物,自己也記得一清二楚。

白紗衣紋梅,雅致的面容平添一份高傲,袖口銀色的云氣紋緩緩流淌,身段之中多了絲絲仙氣,束腰一抹紅,竟是將這初成的腰身給細(xì)細(xì)勾勒,腰間一枚赤色血玉垂下,雕刻的是赤炎牡丹,這一身梅雪赤云是父親出門之前送給自己的,笑暮涼從不敢忘。

還有那張稍顯稚嫩但卻是已經(jīng)稱得上是人間絕色的臉,發(fā)間紅絲帶束起,將這一身之上所有的裝束都演繹到了極致,笑暮涼記得,這般動人心魄的面容,自己十三歲。

確定這一切之后,笑暮涼第一件事情便是查看自己的修為,但這也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并不會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也不用擔(dān)心泄露什么。

修為都還在,真是天不亡我!

“小姐?”

床邊的少女又開口,笑暮涼移過目光,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床邊自詡聰明的少女只是覺得周身一麻,并未覺得不對。

“銀兒,作甚?”

時隔數(shù)年,她再叫出了她的名字,卻已然從當(dāng)初的雀躍變成了冰冷。

笑暮涼淡然在桌邊坐下,挽起云袖,緩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朱唇愈發(fā)嬌艷。看著茶水之中倒映的自己,嘴角暗暗勾起一絲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邪魅笑色。

聽笑暮涼說話還是和平常一般輕聲細(xì)語,銀兒方才心中第一次對笑暮涼升起的恐懼在這一刻被她拋之腦后。

給糖就走,銀兒還是如當(dāng)年一般愚蠢好騙,但當(dāng)時的自己卻是一點(diǎn)沒發(fā)覺,甚至被她的小伎倆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要是當(dāng)時的自己再心狠點(diǎn),那晚也不至于被她下了藥,最后落得個被凌辱的下場!

她全然不知現(xiàn)在的笑暮涼已經(jīng)不是那個純良的大小姐了,快步走到笑暮涼身邊,再次確認(rèn)她還是昔日的小姐之后,似乎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方才的驚詫。

“今天是什么日子?”

笑暮涼用指尖順著自己墨潑般烏黑的秀發(fā),緩聲開口。銀兒妄圖如往日一般從她的話中聽出情緒,但是笑暮涼此時的話,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煙海平波,毫無波瀾。

即使如此,她還是要答話的:“今日是三月初五,小姐忘了。昨日您還約了李家小姐今日一同去西山寺那邊賞花呢!”銀兒扭動著腰肢,掩嘴輕笑著說。

笑暮涼瞳孔一震,臉色頃刻坍塌,方才波瀾不驚的眸子,此刻卻是全數(shù)冰凍,下一刻便猶如冰山雪崩,帶著絲絲咆哮的怒氣。

三月初五發(fā)生了什么,笑暮涼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可三月初六,她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明天,明天就是父親失蹤的消息傳回來的日子,也是閻門開始落入他人手中的日子!

笑暮涼從來不敢忘記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因?yàn)樗谶@年三月初六之后的兩年才清楚的知道,父親的失蹤,就是從這里開始謀劃,然后笑姓的人就都被一步步推入深淵,最終落得個家門被奪的下場。

十三歲的三月初六,上天竟然又讓自己重新走一遭。若不能改變這一切,那這再來一次的意義又在何處?

心中愈笑愈冷,決心卻是早就定了,此世再不會讓任何人再奪走自己的東西!

“今日我身子不適,代我去給李家小姐陪個不是吧。”

笑暮涼冷語吩咐,起身走回了自己的床榻。

銀兒愣了半晌,臉色頗為怪異,即使笑暮涼是背對著她,也知道銀兒臉上那不快,定于當(dāng)年在背后咒罵自己時半點(diǎn)不差。

可她不甘心,以為笑暮涼還是笑暮涼,會因?yàn)樗脑挾淖冎饕?。她追了笑暮涼幾步,邊道:“可是,那李小姐……?/p>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笑暮涼停下腳步,沒等銀兒說完便是截斷了她的話,回眼盯著她,眸中冷冽寒冷。

銀兒腳下一軟,竟是退了一步,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笑暮涼又道:“下去吧?!?/p>

走回床邊,銀兒也關(guān)門出去了,笑暮涼沒看銀兒的臉色,想來也知道應(yīng)該是驚詫不已吧,真是大快人心!

確定周圍沒人之后,她盤腿在床上坐下,獸力與云力共同流轉(zhuǎn),絲毫沒有影響。

沉入丹田,和往日一樣,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呼喚他的名字,今日卻數(shù)遍之后都沒有應(yīng)答,無果之后,笑暮涼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那片金色光芒。

想必之前的情況是傳送法陣出了問題,自己的修為不足以抗衡,他為了救自己而消失了?

想到這個陪伴了自己兩年的聲音,一次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現(xiàn)如今喚了他的名字卻是沒人應(yīng)答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但笑暮涼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推測,以自己與他的利益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至于舍命相救,至少笑暮涼是這么認(rèn)為的。

將自己那可笑的心緒收起,笑暮涼退出這丹田之中,因?yàn)樗惺艿搅擞腥私咏?/p>

“涼兒。”

溫潤的男聲從門外傳來,讓笑暮涼身體一顫。

時隔三年,笑暮涼又再次聽到了這個熟悉溫柔的聲音,心中不禁起了波瀾,在睜眼之間,眼眶不禁濕潤了些。

笑暮涼沒有猶豫,起身去開門,當(dāng)門外的人闖入眼中之時,笑暮涼鼻頭一酸,那斷了兩年的淚水,一瞬間奪眶而出,再也忍不住。

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是這般輕易落淚,本以為神亡兩年非人生活之后,自己應(yīng)該也冷了心,可眼前這人卻是什么都沒做,卻是將自己所有的寒氣都給驅(qū)走了。

笑暮澈一身青衣站在門口,長身直立,腰間的那枚赤炎牡丹血玉與笑暮涼腰間的一模一樣。他眉眼之中盡是關(guān)切之色,特別是那眸子之中的一江春水,溫柔得不成樣子,他的臉龐生的極其好看,每一個比例都是精心調(diào)配好的絕色。

溫煦儒雅的氣質(zhì)從他周身散發(fā)出來,他不過十六歲,可眉宇之間透著的點(diǎn)點(diǎn)老成,卻是足以吸引任何一個年齡段的女子。笑暮澈的容貌與氣質(zhì),是天地間的人都及不上的。

“……大哥”

笑暮涼終于開口,聲音哽咽沙啞。

再次見他,自己果然還是哭了。

笑暮涼記得此前的一切,當(dāng)時自己十四歲,笑暮澈十七歲,他為了護(hù)自己周全,容貌盡毀,修為被廢??勺詈筮B笑暮澈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還是不罷休,最終還是將他殺死了。

笑暮涼永遠(yuǎn)都無法忘記笑暮澈死的時候,自己都已經(jīng)不愿看的那張破敗不堪的臉上,依舊明亮的眸中只有對自己的牽掛,其余一無所有。他用最后一絲力氣抬手,喚的卻是笑暮涼的名字,他那一聲涼兒,硬是將自己活著的所有希望都給叫碎了。

笑暮涼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可天無絕人之路,現(xiàn)在將此前的一切再走一遍,笑暮澈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這就像是夢一般的現(xiàn)實(shí),沖擊著笑暮涼的身心。

“涼兒,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呢?不哭……受了什么委屈就與大哥說……”

笑暮澈急忙彎下腰,用自己今天新穿的衣袍袖子給笑暮涼擦淚水,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雙眉緊促,他眸中心疼的目光逼得自己快要流出淚水來。

笑暮涼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因?yàn)橹挥羞@種接觸,讓笑暮涼才是真正的相信,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大哥笑暮澈。

等到笑暮涼的淚水止住了些,笑暮澈才將她牽入房中,二人都坐在了凳子上,這短短的幾步之中,笑暮澈的身子卻是從始至終都與十三歲的笑暮涼一般高,眸中也從未生出半點(diǎn)不耐。

“方才聽銀兒講,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請個郎中?”

笑暮澈也是半路上遇到了銀兒,聽說笑暮涼身子不適,這才是趕過來,父親不在,笑暮澈本就事多,要是因此讓笑暮涼身子壞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笑暮涼搖頭,道:“無事,只是許久未見大哥了?!毙δ簺鰩еΦ目粗鶜q的笑暮澈,似乎要比之前的自己年幼兩歲,但自己見了他,卻是依舊像個妹妹。

笑暮澈見她又笑了,想來笑暮涼本就是個頑皮的孩子,也沒問緣由,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他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還沒來得及開口,笑暮涼見了,手快就給搶了去。

“糖炒栗子!……謝謝大哥!”

笑暮涼十八,本不該稀奇這個東西,可她現(xiàn)在本就知道,笑暮澈今天給她帶了東西。時隔五年,笑暮涼又再吃到了笑暮澈買回來并親手剝好的糖炒栗子。

笑暮涼乖巧的坐在笑暮澈的對面,津津有味的吃著手里的東西,笑暮澈摸摸她的頭,眼神溫柔寵溺。

“涼兒,你為何不與李小姐前去西山寺,昨日你可是答應(yīng)得好好的?”

“我方才不舒服!”笑暮涼抬頭,嚼著東西理直氣壯的說。

笑暮澈看她漲紅了臉,嘴角還沾著栗子的碎屑,輕輕一笑,抬手幫她擦了去。

“那現(xiàn)在怎又好好的?”

“大哥治百??!”笑暮涼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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