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道縱橫》 章節(jié)介紹
《醫(yī)道縱橫》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曉言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醫(yī)道縱橫》第1章主要內(nèi)容:“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得不耐煩了!”名勝豪庭頂樓,安巖鼻青臉腫被兩名漢子架著,一.........
《醫(yī)道縱橫》 第1章 在線試讀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得不耐煩了!”
名勝豪庭頂樓,安巖鼻青臉腫被兩名漢子架著,一名穿著時尚,年輕英俊的男子正對他左右開弓,拳拳到肉。
殷紅的鮮血順著手臂流淌,將安巖手上的戒指染紅,卻沒人注意,鮮血正逐漸被戒指吸收。
“該死的賤女人,不想和我訂婚轉(zhuǎn)身要和你這個小白臉結(jié)婚,你還敢同意?!?/p>
男子表情扭曲,一拳砸斷安巖鼻梁骨。
如果安巖家世、背景比他好,他也就認了,偏偏安巖只是一個窮中醫(yī),還是學徒那種!
這件事讓他成了江州上流圈子的笑話。
清河集團大小姐,常任總裁顧兮月,寧愿嫁給一個窮小子卻不愿和他這位江州太子爺在一起。
男子拍了拍安巖,眼神輕蔑:“就你這身份,拿什么跟我玩,我不想我和顧兮月訂婚出現(xiàn)一點意外,所以,你去死吧?!?/p>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安巖豁然抬頭,眼神變得狠戾,本以為今天最多挨一頓毒打,沒想到男子根本沒打算放過他,迎上安巖的目光,男子盡是身體輕顫,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男子惱怒,他竟然被一個廢物嚇到了,奇恥大辱。
“扔下去?!?/p>
強烈的失重感涌來,安巖被拋出,急速下墜。
安巖不甘,憑什么,沒權(quán)沒勢就該任人欺負?
顧兮月,你害死我了,不就騙了你三十五萬,至于死纏爛打讓我嫁給你,現(xiàn)在害我死于非命,而且,我壓根沒同意娶你。
......
這件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安巖的母親病重,四十萬的手術(shù)費壓得安巖喘不過氣,他只是中醫(yī)館一名學徒,一個月?lián)嗡浪那K,對手術(shù)費而言杯水車薪。
于是,安巖發(fā)展副業(yè)賣古玩。
只要運氣好碰到一個冤大頭,手術(shù)費就有著落,雖然昧了良心,但安巖別無他法,大不了以后有錢了還上。
三十五塊,安巖淘了一個鼻煙壺當做‘傳家寶’,當時還讓攤主送了一個古樸漆黑如墨的戒指,因為尺寸剛好,安巖也挺喜歡,就一直戴在手上。
或許老天眷顧,安巖運氣不錯,‘傳家寶’被年輕漂亮的顧兮月買走。
然而,母親的手術(shù)并不順利,手術(shù)后遲遲未醒。
察覺被騙的顧兮月找到醫(yī)院,知曉安巖的情況后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只要安巖和她結(jié)婚,鼻煙壺的事一筆勾銷,以后她還會負擔安巖母親所有的治療費用。
一個月營養(yǎng)費護工等,起碼也是四位數(shù)開銷,
安巖并未答應,因為顧兮月莫名其妙,天上掉餡餅,呵呵,陷阱差不多!
果不其然,雖然拒絕了顧兮月,卻還是被‘情敵’綁來一頓毒打,并且將他從樓頂拋下制作跳樓自殺的假象。
地面在瞳孔中不斷放大,安巖慘笑,騙人的報應竟然來得這么快,身體在下墜,突然間,手上的戒指爆出一陣強烈的紅光,這一刻,時間仿佛暫停,安巖看見紅光中有人矗立,身形略顯佝僂,山羊胡子,不怒自威。
“蒼生涂涂,天下繚繞,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狂妄的言語響起。
“吾乃鬼谷子,接吾傳承,今授你醫(yī)術(shù)武道,傳承鬼谷一脈,吾傳承皆以現(xiàn)世,一橫一縱,你兩人間勝者便可繼承吾鬼谷之名,一切皆緣,切莫辱沒鬼谷名號!”
一指一點,無數(shù)信息涌入腦海,安巖頭疼欲裂昏厥過去。
隱約間,安巖聽到不少人長吁短嘆,惡語相向。
“有什么過不起的坎非要跳樓解決,年紀輕輕怎么這么想不開?!?/p>
“也不知道死遠點,剛才嚇死老子了!”
睜眼,入眼是高聳的名勝豪庭,安巖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剛才一幕幕閃過,眼神逐漸清明,安巖翻身而起,將圍觀群眾嚇得四散。
腦中多了很多東西,仿佛與生俱來,又好像是被人強行灌進去的一般。
鬼谷子!
安巖眼神振奮,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戰(zhàn)國時期,春秋五霸七雄,每一國每一朝興衰的背后,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鬼谷。
鬼谷派的首領(lǐng)則被稱為鬼谷子。
傳說歷代鬼谷子一生只收兩名弟子,一橫一縱,橫劍攻于計,以求其利,縱劍攻于勢,以求其實,橫捭縱闔,一開一閉,一陰一陽,符合道家思想,鬼谷先生后被道教奉為古仙,持縱橫之道。
鬼谷雖一人之力,卻強于百萬之師,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
他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他竟成了鬼谷子的傳人之一,安巖摩擦下巴,就是不知他是橫是縱,而接了鬼谷子的傳承,是不是他憑空多了一個生死大敵。
現(xiàn)在想太多也沒用,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也許那一套早就過去了,安巖見四散開的圍觀群眾又漸漸靠攏過來,他可不想被當做猴看,沒摔死這件事也不好解釋,安巖起身,捏緊拳頭消失在人群中。
既然沒死,將他從樓頂扔下這筆賬,遲早要收回來。
回春堂,后院,這里有學徒的宿舍,一人一間,雖然不大卻足夠用。
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安巖打來一盆水清洗血漬,正要將手上的戒指摘掉,卻發(fā)現(xiàn)手上并沒有戒指,可安巖卻能真切的感受到戒指還在手上。
莫非,就是因為這沒戒指。
畢竟是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趟,安巖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太多驚訝,很快接受這一切,洗臉換上趕緊衣服,安巖直奔醫(yī)院。
手術(shù)后的母親住在普通病房,因為沒錢,安巖請不起護工,白天在醫(yī)館工作,然后晚上來病房監(jiān)護。
母親安詳?shù)奶稍诖采?,帶著氧氣罩?/p>
“小安,來了!”隔壁床是個老大爺,做了一個月的鄰居,他十分欣賞這個小伙子,甚至有心幫忙,但被安巖拒絕掉了,無功不受祿,這是安巖的做人原則。
老大爺家庭條件應該不差,奇怪的是住院一個月,無人探望,連子女都沒見過,明明有錢老大爺卻不請護工,所以安巖照顧母親的同時也會照顧一下老大爺,偶爾還會陪老大爺下兩局象棋,每次都是丟盔棄甲。
“大爺,你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安巖笑呵呵的打了一聲招呼。
老大爺嘆了口氣,感慨無限:“還是老樣子,老了,不中用了!”
聊了幾句,安巖打來熱水給母親擦臉擦手,觸碰到母親手的瞬間,一股氣從母親眉心飄出,這股氣瞬間被安巖捕捉,腦海中一個念頭瞬間蹦出。
“困癥,沖喜自可醒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