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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將軍太難惹》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4章

2023-04-25 10:27:47 作者:龍櫻
  • 娶個將軍太難惹 娶個將軍太難惹

    一道賜婚的圣旨,將洛陽浪蕩子寒鐵衣和邊塞女將鳳白梅湊到了一起。然而,月老拴紅線的時候卻沒看二人八字相克,這親,就差臨門一腳了,但就是成不了。三年后......“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薄胺蚱?.....”“閣主,不好啦,六大門派圍剿雁回山,已經(jīng)兵臨山下啦!”“......”寒鐵衣磨牙:“花雁回呢?”“花教主帶著教主夫人私奔了,臨走把教主之位傳給了鳳將軍?!兵P白梅眼神一亮:“狼崽子們,讓山下那群雜碎知道什么叫老花的地盤踩不得!沖鴨!”寒鐵衣:“夫......夫人~咱們這夫妻,啥時候能對拜???”

    龍櫻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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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將軍太難惹》 章節(jié)介紹

《娶個將軍太難惹》的作者龍櫻,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娶個將軍太難惹》第4章內(nèi)容介紹:二人慢慢從月牙門轉(zhuǎn)入后院廚房,掀開灶臺后便是密道。沿著密道匍匐半柱香的時間,眼前便開闊起來。鳳白梅燃了火折子,那.........

《娶個將軍太難惹》 第4章 在線試讀

二人慢慢從月牙門轉(zhuǎn)入后院廚房,掀開灶臺后便是密道。沿著密道匍匐半柱香的時間,眼前便開闊起來。

鳳白梅燃了火折子,那火苗明滅晃動,顯然是有風(fēng)吹進(jìn)來。

她將四壁的燈點(diǎn)亮,密室的大體輪廓便勾勒了出來。

四壁鑿刻的十分光滑,鏤空了小方格,里頭整齊地碼放著書卷雜集,一旁角落里堆了不少吃食,經(jīng)年已經(jīng)腐壞了,散發(fā)著陣陣詭異的臭味。

密室中還有床、案幾、高柜等物,設(shè)施尚算齊全。

寒鐵衣已經(jīng)顧不得床上的灰,躺了上去,在一陣塵土飛揚(yáng)中,朗聲道:“密道雖然隱蔽,可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便是一條死路?!?/p>

“并非死路。”鳳白梅在墻上摸索著,忽的將一塊凸起的石頭按了下去,一陣‘轟轟’聲響起,她右邊的石壁往兩邊拉開了一扇門,外頭的光投了進(jìn)來。

寒鐵衣從床上蹦了起來,跑到石門邊探頭一看,腿一下子就軟了,連忙拉住了鳳白梅的手臂才沒有倒下去。

石門外,千丈峭壁陡然聳立在云山霧海間,朦朦細(xì)雨為遠(yuǎn)山翠黛披上了一層婉約的青紗,若忽略此刻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當(dāng)值的高歌一曲。

他緩緩地看向一旁面沉如水的女將軍:“這不是死路是什么路?”

“絕路?!迸畬④姷坏赝鲁鰞蓚€字,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地將二公子的手摳開,轉(zhuǎn)身打量密室。

“鳳家世代武門,積仇頗多,設(shè)此密室以防萬一。若此密室也被人發(fā)現(xiàn),我鳳家人當(dāng)為玉碎。”

她輕描淡寫兩句話,是寒鐵衣從未接觸過的腥風(fēng)血雨。

寒二公子忍不住又往外看了一眼,渾身一個激靈,健步如飛地跑回了床邊坐下。琢磨了半晌,方后怕地說:“幸好當(dāng)初沒聽父親的話去從軍。”

鳳白梅見過不怕死向前沖鋒陷陣的兒郎,也處理過臨陣脫逃的士兵,看過生離死別老將遲暮,也知曉這人世間最難說的便是人性。

寒鐵衣是從軍做個血性兒郎,還是在歡場做個浪蕩子,都與她無關(guān)。

“說說鳳臻吧?!彼胶F衣身邊,聲音淡漠,神情冰冷。

“是皇上的意思,不是監(jiān)視,是保護(hù)。”寒鐵衣老實(shí)交代:“自四年前你握鎮(zhèn)魂軍帥印以來,朝中過半朝臣都在上書彈劾,皇上頂著各方壓力才保住了你的帥印。但明槍易擋,暗箭難防,他擔(dān)心有人會拿你家人做文章,所以安排了天機(jī)閣的人暗中保護(hù)鳳夫人和小公子?!?/p>

鳳白梅點(diǎn)了一下頭:“多謝了?!?/p>

清淡無奇的三個字從鳳將軍嘴里滑出來,被群山巔的悠悠涼風(fēng)送進(jìn)了寒二公子的耳中,令這位歡場浪子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別,我是......”他本想說這一切都是皇帝的主意,他只是聽命辦事,轉(zhuǎn)念一想,話頭生生轉(zhuǎn)了個彎,腆著臉道:“若日后寒某有何不周到之處,小白可否看在今時對小阿臻這份照顧的情分上,從輕發(fā)落啊?”

鳳白梅身子前傾,雙手靠在膝上,聞言回頭看他,認(rèn)真地道:“二公子照顧的是阿臻,這份情理當(dāng)由他來承。若你說的不周到是指眠花宿柳這樣小事,倒也無妨,只要不讓我知道就行?!?/p>

寒鐵衣無言反駁。他神情幽怨地看向了霧沉沉的天際,愈發(fā)覺得余生艱苦寸步難行了。

他不語,鳳白梅也不開口,只挪到床頭,靠著墻壁合眼養(yǎng)神。

寒鐵衣受不了凝重的氛圍,盯著墻壁上幽暗的燈火,尋找話題:“關(guān)于刺客,小白有何想法?”

這個話題鳳白梅顯然很有興趣,眼皮慢悠悠地向上展開,幽深的眸子里盛著微弱的燈火,被血色的衣衫襯得陰沉沉的。

她至懷中取出一個細(xì)長的布包,里頭正是剛才的箭頭。

黢黑的三棱箭頭被打磨的鋒利無比,尖端還帶著寒二公子脖間的血跡。箭身是再普通不過的箭竹制成,沒有任何標(biāo)記紋飾,最適合用來干見不得光的事。

“老花說不是江湖中人所為?!彼従徴f道。

寒鐵衣點(diǎn)頭表示贊同,畢竟,以雁回山下搞事情的代價,沒幾個江湖門派付的起。

誠然,刺殺堂堂鎮(zhèn)魂軍主帥的代價,朝中也沒幾個付得起的。

“你在落魂關(guān)掌帥印時,朝中反對聲音最高的,是廉親王?!焙F衣盯著鳳白梅的臉,想看她的反應(yīng)。奈何火光微弱,天公也不作美,鳳白梅臉上一片陰暗,只能瞧見她眸中那一點(diǎn)點(diǎn)火光。

“廉親王發(fā)聲后,朝中還能有第二個聲音嗎?”鳳白梅譏諷道。

寒鐵衣道:“家父可是極力贊成你掌帥的。”

昏暗中,鳳白梅揚(yáng)了揚(yáng)眉:“我怎么聽說,賜婚圣旨下來后,寒尚書氣的兩天沒吃飯呢?”

寒鐵衣抬袖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訕訕道:“謠言,謠言哈,不足為信?!?/p>

鳳白梅沒再多說什么,她心里也明白,自己手握鎮(zhèn)魂帥印,很多人羨慕不已,可哪家要是攤上她這么個在外面拋頭顱灑熱血的女眷,便是家門不幸了。

寒世修還是禮部尚書,整個大夏最遵規(guī)矩體統(tǒng)的人,沒以死抗婚,已很給她顏面了。

她將那截斷箭重新包起放回懷中,靠在墻上,望著灰暗的室頂沉聲道:“他們覺著我鳳白梅離了鎮(zhèn)魂軍,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話音微頓,薄唇抿出一個冷冽的笑來,聲音被風(fēng)一吹,涼氣森森:“哪怕背后是天王老子,我也得把他拽下凡剮層皮來裝點(diǎn)我鳳家門面?!?/p>

寒鐵衣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吊起來剝皮抽筋的血腥場面,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默默往鳳白梅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危險,這個女人太危險了!

現(xiàn)在告訴她實(shí)情,他還能留住一條小命嗎?

絕壁山離洛陽城不算遠(yuǎn),從前鳳家還鼎盛時,這里也是熱鬧的,山腳也有不少人家。但自從十三年前鳳家出事,剩下婦幼搬去城中府邸,山腳的人嫌棄那屋子晦氣,陸陸續(xù)續(xù)地搬走了。

是以,直到通天火光染紅了天際時,火勢才被京畿南營巡查士兵發(fā)現(xiàn),組織人救火。奈何老宅中多是朽木枯竹,周圍又無人打理,那火苗子被微風(fēng)撩撥一躥便是老遠(yuǎn),想要撲滅根本不可能了。

南營營長章斌當(dāng)機(jī)立斷,令所有士兵遠(yuǎn)距離清理出一條隔離帶,剩下的,就看老天爺了。

數(shù)百人忙活到了半夜,隔離帶終于清理出來了,山火將鳳家老宅夷為平地后,便轉(zhuǎn)移了戰(zhàn)場。

章斌命人清點(diǎn)人數(shù),只七人被火苗子撩傷了,并無大礙。他立在已經(jīng)燒成灰燼的鳳家老宅廢墟上,悠悠一嘆:“也不知道這把火,究竟是燒得好,還是不好?!?/p>

山火還在噼里啪啦地燃燒著,猶如濃墨的夜色硬生生被撕開一個血色的口子。

正此時,一個士兵來稟說:“營長,鳳夫人攜小公子來了?!?/p>

章斌聞言忙斂容,轉(zhuǎn)身便見一個小身影從人群中鉆了出來,一下子就栽倒在滿是濃煙的廢墟旁,失聲哀嚎起來:“姑姑,都是阿臻的錯,你就這么去了,留下阿臻和母親該怎么辦啊?鳳家的擔(dān)子我還挑不起來啊!”

聽這話,章斌便知道是鳳家小公子了,也不去管他,徑直迎上款款而來的白衣帷帽女子,恭敬打了招呼:“鳳夫人?!?/p>

鳳夫人武煙亦是將門之后,不慌不忙地還了禮,才道:“章營長,我家將軍和寒家二公子皆曾到過老宅,京畿營的兄弟們可曾見過他們?”

“不曾見過!”章斌大駭,隨后微微冷靜,道:“會不會下山去了?”

“我問了跟來的家奴,說是不曾見他們下山?!蔽錈熉曇魷睾?,語速卻快:“我鳳家老宅下有一密室,他們?nèi)舳闾硬患?,多半是進(jìn)入密室了。”

章斌立即朝躺倒一片的將士們吩咐道:“鳳將軍和寒二公子可能在下面,弟兄們辛苦一下,把上面的廢墟清理開?!?/p>

一度精疲力竭的將士們聞言,呆了一下,隨后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紛紛利索地跳了起來,開始清理廢墟。

鳳家將軍,寒家公子,無論哪一個分量都不輕。雖然這把火不是他們放的,但若因?yàn)樗麄兊男傅?,讓這二位主有任何閃失,那可都是罪過。

上頭熱火朝天地忙碌著,下頭寒鐵衣的肚子也唱了三場空城計(jì)了。

他晨間起得晚沒趕上早飯,到朝花樓又被鳳白梅一通攪和,折騰了這么久,腹中早已空空。反觀鳳白梅,舟車勞頓沒過半日,同樣折騰了一天,卻跟沒事人一樣。仿佛就寒鐵衣長了嘴供了五臟廟,她已得道進(jìn)入辟谷期。

寒二公子將石室中能翻的東西都翻了一遍,除了一身疲乏兩袖灰塵,什么也沒撈著。

他躺在已經(jīng)被他蹭干凈的木板床上,拋著個小竹筒玩:“小白,你餓嗎?”

鳳白梅掀起眼皮看他:“少說話,保存體力?!?/p>

寒鐵衣眼皮往下耷拉,手上漸漸沒力:“咱們何時能出去???”話音落下,那竹筒掉在床上:“啪”的一聲從中破開,滾出一物來。

寒鐵衣來了精神,將那拇指粗細(xì)的圓體物件拿了起來,只覺觸手生溫。他沖著鳳白梅揚(yáng)眉一笑:“是塊上好的玉?!闭f著,便湊到燭火下細(xì)看,喃喃念叨:“四方隆慶?這不是先帝爺?shù)乃秸聠???/p>

隨后,他不解地問鳳白梅:“先帝爺?shù)乃秸聻楹螘谶@里?”

鳳白梅輕輕一皺眉,俯身去撿摔成兩半的竹筒,發(fā)現(xiàn)其中竟還藏有絲帛,將將取出,便聽得頭頂傳來了響動。

她迅速將絲帛收起,道:“應(yīng)該是有人在清理廢墟,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p>

寒鐵衣長出一口氣:“小命可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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