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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拾陸《踏枝》第8章免費(fèi)閱讀

2023-05-19 05:44:05 作者:玖拾陸
  • 踏枝 踏枝

    秦鸞夢見了師父。師父說,讓她下山回京去,救一個人,退一樁親。*我的道姑女主是有些玄學(xué)在身上的。

    玖拾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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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枝》 章節(jié)介紹

《踏枝》是玖拾陸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短ぶΑ返?章主要介紹的是:秦灃倏地睜大了眼睛。綁誰?那什么簪是誰?怎么好端端就要綁人了?阿鸞跟別人起什么沖突了?昨兒才回來,.........

《踏枝》 第8章 綁就綁吧 在線試讀

秦灃倏地睜大了眼睛。

綁誰?那什么簪是誰?怎么好端端就要綁人了?阿鸞跟別人起什么沖突了?

昨兒才回來,就有不長眼的來招惹阿鸞,也太麻溜兒了吧?

這可真是……

大眼瞪大眼,眼眼震驚。

不。

瞪大了的只有他的眼睛。

他的祖母,他的妹妹,皆是無比淡然,仿佛說的是去前街口的酒樓里買一只燒雞回來添個菜。

其余如丫鬟、婆子,更是面色如常,含笑的含笑,恭謹(jǐn)?shù)墓е?jǐn)。

這氣氛,不對勁……

也許,是他聽岔了?

秦灃略穩(wěn)了穩(wěn)心神,問道:“祖母,孫兒沒有聽明白,還請您再說一遍?!?/p>

永寧侯夫人眼皮子都沒有抬,又把要求講了,末了道:“認(rèn)好了人再綁,別綁錯了?!?/p>

這下,秦灃淡定不了了。

“阿鸞……”秦灃看向秦鸞,冒了兩個字,后頭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依舊不知道怎么與妹妹相處。

重話定說不得,但柔聲細(xì)語,他不會啊!

心中急切,憋著憋著,倒也叫秦灃憋出了幾句來。

“阿鸞,若有什么事,只管與主家說去,該罰該罵,自有主家出面,越俎代庖綁別人丫鬟,這不是正經(jīng)人所為,”秦灃著急時,語速不自覺快了幾分,話說完了,又怕語氣重了,忙又道,“你要不好開口,那讓祖母使人去尋忠義伯夫人說說?”

秦鸞抬頭,在哥哥的神情里讀到了幾分小心與討好,讓她不由心暖。

“就是主家那里說不通,才要從丫鬟下手,”秦鸞淺笑了聲,“哥哥放心,雖不是正經(jīng)人所為,卻也是為了救人的非常手段?!?/p>

秦鸞想再解釋兩句,永寧侯夫人就沒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叫你去就去,”侯夫人沖秦灃撇了撇嘴,“當(dāng)兵從軍,最講究‘服從’一詞,主帥讓你沖鋒就沖鋒,讓你回防就回防,哪兒這么多廢話,令行禁止?!?/p>

秦灃摸了摸鼻尖。

綁個人,在祖母口中,成了軍令了。

行吧,綁就綁吧。

阿鸞說了,這是為了救人的非常手段。

他信阿鸞。

定了綁人之策,卻也無法立刻成事,因?yàn)榍貫柖撞坏綄汈ⅰ?/p>

寶簪畢竟是忠義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平日當(dāng)值,不會孤身出府。

秦灃讓小廝在伯府外盯了兩日,都沒有遇上,只能遺憾地來了東園。

“阿鸞……”秦灃開口,透了三分尷尬。

妹妹請他幫忙的頭一件事兒,他就沒有辦好,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太沒臉了。

秦鸞請秦灃坐下,問:“哥哥過來時,遇上李嬤嬤了嗎?”

秦灃頷首。

李嬤嬤是萬妙的親信嬤嬤,這兩天,晨起一回、傍晚一回,過來侯府與秦鸞講蘭姨的狀況。

蘭姨身上的毒沒有化解,自然也無法好轉(zhuǎn),但李嬤嬤的情緒很穩(wěn)定,甚至充滿信心。

原就說明白了,得等到月圓那夜才好治。

眼瞅著再三天就月圓了,沒有惡化,就是有救!

“阿妙和萬姨夫越放心,忠義伯夫人就越著急?!鼻佧[解釋道。

這兩天工夫,秦灃已經(jīng)知曉了來龍去脈,此刻聽了,自是一點(diǎn)就透:“伯夫人急了,寶簪就會出現(xiàn)了?!?/p>

一切皆在計(jì)算之中。

這日傍晚,秦鸞收到了秦灃傳回來的消息,事兒辦好了。

入夜后,秦鸞知會了侯夫人一聲,便由錢兒帶路,七彎八繞的,進(jìn)了一不起眼的胡同。

“說是門口有樹的那間,”錢兒一面走,一面道,“這西四胡同前幾年走水過,燒了七七八八,死了十幾個人,原先住著的全搬走了,衙門說修,也沒修完,就空在這兒了。奴婢聽說,根本沒什么人愿意往這里來,哪怕是大冬天,乞討的寧愿去擠城隍廟的墻根,也不來這里睡?!?/p>

秦鸞離京幾年,這些事情知之甚少,全靠著“知識”豐富的錢兒,在回京的短短幾日內(nèi),對京城的變化有了些了解。

“鬧鬼嗎?”秦鸞問。

“鬧,有更夫見過,嚇得拔腿就跑,”錢兒道,“還有個收夜香的,推車都不要了?!?/p>

“連夜香的推車前都敢顯形,這鬼真兇,”秦鸞一聽就笑了,逗錢兒道,“你怕不怕?”

錢兒挺起胸膛:“奴婢不怕!”

“當(dāng)真?”秦鸞又問,“今晚上黑漆漆的?!?/p>

錢兒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天。

快十五了,本該是月光明亮?xí)r候,只是今夜有云,擋住了月光,顯得陰沉沉。

她們主仆打著只小燈籠,將將照了前方幾步路,實(shí)在算不得“安全”。

錢兒抿唇,還是壯著膽子:“不怕?!?/p>

如果只她一人的話,她肯定會怕。

現(xiàn)在有她們姑娘一起,錢兒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甚至還有興趣細(xì)細(xì)講一講那些傳聞。

萬一遇上了,姑娘符紙一甩、拂塵一揚(yáng),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造次。

雖然,姑娘總說,畫符紙就是日課,沒有多少功效,可錢兒聽說了,自那日汪嬤嬤拿了平安符回去,二夫人這幾夜睡得很香,一覺到大天亮,便是不抹胭脂,氣色都很好。

“就是這兒?!?/p>

兩人在宅子外站定,錢兒上前,依著約好的暗號敲了三下門。

秦鸞觀察周圍。

說起來,這宅子在這條“鬧鬼”的破胡同里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起碼修好了大門。

木門打開,露出阿青的身影。

阿青是秦灃的小廝,低低問了聲“大姑娘安”,就引了兩人進(jìn)宅,又關(guān)上門。

“人綁在東屋,大爺看著,”阿青道,“遇到些麻煩……”

“什么麻煩?”秦鸞一面問,一面往里走。

未等阿青回話,繞過影壁進(jìn)入院子的秦鸞,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麻煩”。

院子里,除了秦灃,另有一人身影。

黑暗之中,只一個輪廓,也能看出那人身材挺拔頎長。

忽然間,夜風(fēng)拂過,吹散了些許云層,露出后頭并不明朗的上弦月。

淡淡的月光下,那人顯得越發(fā)冷漠疏離。

秦鸞接過錢兒手里的燈籠,往里又走了幾步。

走得近了,燈籠光下,對方五官清晰了些。

風(fēng)里,秋葉打著卷兒,沙沙作響。

葉落下來,從他面前過,他下意識地低頭,輕眨了下眼,再抬眼時,烏沉沉的眸子映著燈籠光,落在了秦鸞身上。

“秦大姑娘,”那人語速不緊不慢,“你們兄妹兩位,蓄意綁人,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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