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我!天書算命人!》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流量為王的時代,一部名叫《直播算命我!天書算命人!》的小說可以說是占了半邊天,引得網(wǎng)友不約而同的爭相拜讀?!吨辈ニ忝?!天書算命人!》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介紹:我叫李牧,天煞孤星這個被電視劇玩爛的梗真實的發(fā)生在了我身上。那年我六歲剛上小.........
《直播算命,我!天書算命人!》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叫李牧,天煞孤星這個被電視劇玩爛的梗真實的發(fā)生在了我身上。
那年我六歲剛上小學(xué),上學(xué)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那個騎在班主任脖子上的女孩子。
我將這件事告訴所有人,卻是沒人相信,只覺得是我做夢。
班主任將我罵了一通,自那天開始女孩子就跟在了我身邊,無論睡覺還是上學(xué)。
她說話只有我聽得見,也只有我看得見,周圍的人都不和我玩只有她陪著我。
一直到某一天,她說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我跟著她去了。
那是一個廢棄的醫(yī)院,她帶著我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找到一個玻璃瓶讓我抱著。
里面是一團縮水的嬰兒,我害怕不敢?guī)ё?,她就把我關(guān)在了房間里面。
我每天在房間里面哭鬧大叫,一直到兩天后父母才找到我,期間瓶子里的東西也一直跟我說話。
等他們把我從房間里抱出來,我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只是懷里依舊抱著那個玻璃瓶子。
無論如何都不肯撒手,只是說:“這是我的朋友,我們要一起回家。”
爸媽找了所有的大醫(yī)院的心理醫(yī)生,但是我始終不愿意撒手,直到他們發(fā)現(xiàn)那個嬰兒竟然在我的懷抱里一點點長大。
此刻的我卻越來越虛弱,從門診病房一路轉(zhuǎn)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到最后醫(yī)生見了都是紛紛搖頭,也就在我爸媽要放棄的時候白附子出現(xiàn)了。
白附子是我的師傅,他自稱是布衣相師一脈,身傳《青囊點相》,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想法,爸媽還是把我交給了他。
師傅帶著我將罐子埋在了一棵柳樹下,告訴我她這是回家去了,我這才跟他離開。
在那之后白附子告訴爸媽,我天煞孤星的命格,只能住在陰氣極重的地方,利用陰氣壓制我的命格。
于是乎,我們傾盡家產(chǎn)找到并租下了這棟四大鬼宅之一的金陵戴笠樓,我也順理成章成了白附子的唯一徒弟。
只是好景不長,十八歲那年父母還是相繼出了意外離世,雖然師傅說和我的命格沒關(guān)系,但我很清楚,這棟鬼宅也壓制不住我的命格了。
兩年后,白附子也身染重病,彌留之際他將《青囊點相》這本天書傳授于我。
并且留下了幾句忠告,這兩句話到如今也一直被我銘記于心。
“第一,萬萬不可在夜晚十二點之后離開鬼宅,不然命格反噬,必有大難臨頭,這鬼宅已然壓不住你的命格,等我走后你就搬到地下室去吧?!?/p>
“第二,《青囊點相》作為天書,本不適合天煞孤星命修行,所以今后你不能給任何人當面看相,不然禍患無窮?!?/p>
“第三,若是以后遇到胸口有白痣的女孩,一定要多加善待,并且在她二十歲那年,將她埋在這古宅之下?!?/p>
說完之后白附子就咽氣了。之前的二十年,我一直在跟隨師傅修煉,幾乎身無分文,最后只能是變賣父母的遺物才勉強將我?guī)煾蛋苍帷?/p>
而在那之后,我也搬到了這地下室。我這一生唯一擅長的只有看相,但礙于命格的限制,卻只能另辟蹊徑,于是乎我看上了新興的直播看相。
......
這一晃就是好幾年。
南都金陵戴笠樓,這個華夏赫赫有名的四陰宅之一也是唯一的“地下室”,正透著幽幽的藍光。
一名雙十年華的清修者正坐在一臺老式電腦前,一身大褂配上八字胡,頗有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
而此子正是如今的我。
“家人們,一發(fā)火箭就能算,前程姻緣無所不知!”我正對著屏幕賣力吆喝。
這是直播的第三天,直播間里依舊只有寥寥十多個人,桌上還放著最后半包泡面,等這吃完我就徹底要餓肚子了。
“咻!”
耳機里傳來火箭的特殊聲音,我驚喜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屏幕上竟然多出一個巨大的火箭標志。
“感謝我愛吃香菜,香菜老板的一發(fā)火箭!老板想算個什么?啊不對,老板要看相么?”
我賣力地學(xué)著別的主播扭動著身體,這一發(fā)火箭至少是我三天的糧票了。
“算我什么時候死。”
不到十秒鐘,一條彈幕孤零零地閃過。
“這這這這......您確定么?姻緣或者別的都可以哦?”
對方并未回答,反而是直播間里其他人開始起哄。
“我早就說了這是個假道士,我看他啊就只會裝神弄鬼!”
“有戲看了,假道士遇到真買主,我要看看你怎么收場?!?/p>
看著這些彈幕我氣得不行,但也怕失去這個來之不易的金主,只好回話:“確定的話麻煩給我一張您的照片,要沒化妝的,私信我就好。”
言畢,左下角就亮起了提示,點開之后上面是個女孩子,穿著一身西服,臉色慘白。
看到照片我立馬皺起眉頭掐起了手指,命數(shù)為七,柳眉鳳眼,下晗飽滿,應(yīng)是大富大貴命格較硬之人,偏偏眉宇間陰翳相隨,坎水兇起,絕為死相......
“糟了......”
我意識到自己說出聲了,急忙一把捂住了嘴巴,掉頭通過地下室看向窗外。
今夜月明星稀,月亮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薄霧,帶著淡淡的血色:“今晚?!......”
縱然素不相識,但畢竟也是我的第一個老板,我連忙打開私信聯(lián)系他,奈何對方頭像顯示灰色,看起來已經(jīng)下線了。
此時彈幕上已經(jīng)開始質(zhì)疑我的能力了,甚至還有不少人在刷退錢,就連超管都出來了。
“丫的,我說她今夜就要死,你們信不信!”氣得我站起身來指著屏幕一陣好罵。
手指一掐立馬找準了她的位置,將直播切換到手機上:渙風(fēng)水渙巽上坎下,水為下巽為上,高風(fēng)低水,人丁旺,s市在坎水位置的高樓只有一座——帝國大廈。
彈幕上更激烈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問候家里人了,我氣得上竄下跳。
“你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タ?!”我火速出門直接攔下了路旁的出租車。
“呦,這還改戶外了?別裝了大哥,大晚上裝逼不安全?!?/p>
“就是,說得你能找到一樣,找到也是托?!?/p>
司機看到我這幅裝扮也是愣了一下,特別還是在這個點還從鬼宅里跑出來的。
“大......大哥......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說著司機竟然哭了起來。
眼看解釋不清,我只好拉開車門下車跑了出去,粘在臉上的八字胡也掉落在地上,這下彈幕上更熱鬧了。
忙于奔跑我完全沒注意到,直播間人數(shù)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兩位數(shù)不斷飆升,眼看著就三位數(shù)了。
“前排坐等騙子與托的光榮會面!”
“你們說裝逼能判刑么?前排靈異大劇場?”
“有瓜有瓜!快點啊,怎么跑那么慢???”
花了十多分鐘我好不容易跑到了帝國大廈樓下,這是s市有名的帝景財團的辦公大樓。
即使是深夜依舊是亮燈一片,我急匆匆竄入后門,手指還在不斷掐著:“血月兇起,坎起火虛,水命相隨,高處為絕,在樓頂?”
電梯旁邊是大廈管理人員,奇怪地打量著我。
“頂樓,謝謝。”我扶了扶腦袋上的帽子走進了電梯,自從白附子走后我就幾乎沒出過門,短短幾公里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與此同時,樓頂之上,帝國大廈的董事長柳嫦晴正坐在天臺邊緣,眼神木訥地看著樓下。
帝景集團,作為s市最大的財團,也是柳家的家族產(chǎn)業(yè),只是前段時間這一代家主柳巽突發(fā)車禍,死前膝下又無長子,這個擔(dān)子自然是落在了柳嫦晴的身上。
她一個弱女子如何管理偌大的帝景財團?更別說還有那些早已虎視眈眈的叔父們。
今日她被設(shè)計簽下巨額訂單,對方卻是貿(mào)然消失,上百億原料和資產(chǎn)瞬間蒸發(fā),這對于帝景財團無疑是一個莫大的打擊,本就脆弱的柳嫦晴動了輕生的念頭......
電梯終于到達了,我一腳踹開面前的鐵門,赫然看見柳嫦晴正坐在天臺邊緣。
我一只手舉著手機另一只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看到?jīng)]有!我就說她今晚必死無疑!”
突然出現(xiàn)的我讓柳嫦晴也愣了一下,直播間則徹底沸騰了,帝景集團女總裁,s市第一美女誰不知道,誰能想到剛剛算命的竟然是她。
“臥槽!這不是帝國集團柳嫦晴么?。?!怎么還夢幻聯(lián)動了???”
“白癡啊!那可是S市第一美女,會陪著這個騙子演戲?”
“大新聞啊,媽媽我要上電視了媽媽!”
看著彈幕上一整排齊刷刷的“臥槽!全體給我起立!”總算是感覺心里舒服了一點。
我抬起頭對上柳嫦晴木訥的眼神,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救人的。
“那啥,香菜老板,我就是剛剛那個主播,你聽我說,千萬別想不開,一切都還有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