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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家的富貴妻阮屏薛震海情感走向 第8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3-06-04 11:08:27 作者:蘇笛
  • 鐵匠家的富貴妻 鐵匠家的富貴妻

    小白領(lǐng)穿成了聲名狼藉的農(nóng)家女,被逼著嫁給了據(jù)說打死過兩房媳婦的打鐵匠,一進門還給倆孩子當(dāng)后娘。就在全村人等著阮屏被兇殘的相公打死時,一大波的狗糧差點兒沒把他們噎死。什么性格兇殘,人家相公明明賊帥賊健壯,關(guān)鍵還把媳婦往死里寵!還有那倆龍鳳胎,又軟又萌還賊聽阮屏話!這哪里是進了狼窩,分明就是入了福窩嘛!

    蘇笛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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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家的富貴妻》 章節(jié)介紹

《鐵匠家的富貴妻》是言情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蘇笛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鐵匠家的富貴妻》第8章簡介:阮屏的話一出,別說阮家眾人嚇了一跳,就是外頭瞧熱鬧的村民也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鐵匠家的富貴妻》 第8章 在線試讀

阮屏的話一出,別說阮家眾人嚇了一跳,就是外頭瞧熱鬧的村民也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所謂“父母在,不分家”,這當(dāng)子女的無端提出分家的事情,弄不好可是要被人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的。

眾人紛紛咋舌阮屏膽子忒大了,竟連這種話都敢說。

“屏丫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村長看著阮屏,說話時帶著一股長輩獨有的威嚴(yán)。

“村長爺爺,阮屏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阮屏重重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紅著眼眶道:“若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怕下次回來只能見到我娘和妹妹們的尸骨,阮屏今日也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什么尸骨?屏丫頭,你越說越過分了!”村長聽著阮屏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也帶著些許不悅。

“村長爺爺,我說得都是實話!”阮屏面帶凄慘之色道。

“這些年來,阮家上下把所有的臟活累活全讓我們二房的人,家里明明有好幾個男人,卻只有我爹一人下地干活,其他男人不是去鎮(zhèn)上打短工,就是被送去了學(xué)堂讀書,農(nóng)忙時,我爹累得連喘口氣兒的功夫都沒有?!?/p>

“還有我娘,雞叫第一遍就得起來把全家十幾口的衣服洗了,白日里負責(zé)做飯、打掃衛(wèi)生不說,還得給后院那半畝菜地挑水施肥除草,而阮家的其他女人呢?她們不是躲在屋里嗑瓜子,就是出去同別人嘮嗑,悠閑地跟那縣城太太般?!?/p>

“還有我和妹妹們,我奶每日都讓我們割豬草、撿柴火,回來還要喂雞喂豬,清掃雞圈和豬圈!”

“饒是我們二房的人每日當(dāng)牛做馬的干活,阮家其他人依舊不滿意,稍有差池,他們就把我娘還有我和妹妹們往死里打!”

阮屏原本只是平靜地說著原主生前的記憶而已,可漸漸的,她的聲音哽咽起來,眼角也流淌出了兩行清淚。

原主和她娘還有幾個妹妹過去的日子,真真是太苦,太讓人心酸了。

“村長爺爺,你若是不信,那你就看看我身上的傷,這些都是阮家人打的!”阮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撩起自己的衣袖,將兩截胳膊露了出來。

只見那細細的胳膊上傷橫累累,一瞧就是平時被打狠了的。

薛震海瞧著阮屏的傷勢,剛毅冷冽的面孔瞬間染了一層冰霜,寒氣逼人的眼眸犀利地掃過阮家眾人。

欺負他媳婦,這筆賬記下了!

阮屏將傷勢展露完后放下衣袖,又朝不遠處的兩個妹妹喊道:“搖兒,玲兒,你們過來!把身上的傷也給村長爺爺看看!”

阮搖和阮玲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乖乖走了過去,怯怯的叫了聲村長爺爺后,就把手臂伸了出來。

原本該是胖嘟嘟的年紀(jì),只見兩姐妹的手臂卻瘦得只剩骨頭,上面布滿了新舊傷痕,大大小小,縱橫交錯,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有些卻還在流膿。

這般觸目驚心的畫面讓外頭瞧熱鬧的村民紛紛倒吸了一口氣,這阮家人莫不是禽·獸吧,這么點兒的孩子竟打成這樣子。

這哪里是親孫女,分明就是殺父仇人??!

尤其里頭還有幾個是生了孩子的婦人,瞧著倆孩子的傷眼眶都紅了,咬著后牙槽直罵阮家不是人,心腸狠毒成這般。

“村長爺爺,我太了解我奶了,今兒我阻了她想要休了我娘的事情,待我們走了,她便會把所有的怨氣撒在我這兩個可憐妹妹身上,你說她們還有活路嗎?”

“您要是不想看著我倆妹妹年紀(jì)這般小就沒了命,便做主把我爹娘從阮家分出來單獨過吧,否則,明兒你怕是只能見到我妹的兩具尸體了。”

阮屏不傻,雖然她是阻止了她娘被休,可憑著阮家那些人的尿性,等她一走,必定會沖著自己的娘親還有兩個妹妹撒火。

她爹又是個無用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們二房分出來,并且,還得弄個讓阮家其他人忌憚的事情,從而不敢再打周氏她們娘幾個。

饒是經(jīng)歷過世面的村長這會兒也被阮家倆姐妹的傷勢嚇了下,又見阮屏哭得梨花帶雨,面帶厲色地對阮老頭道:“阮天河,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著村長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聲,阮老頭臉上的那層黃皮抖了抖,“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旱煙后,才干巴巴地解釋道:“村長,你莫要聽阮屏這丫頭胡說,二房這兩個孩子平日里最是頑劣不聽話,大人們打幾下也是正常的?!?/p>

“老頭子說得沒錯!”阮老婆子立馬跳了出來,細著嗓門附和道:“咱們村里頭誰家沒打過孩子?怎偏得就他們二房的金貴,不能打了?”

“老話說得好,棒棍底下出孝子,我打這兩個賠錢貨也是為了她們好,教教她們該如何做人!”

阮老婆子唾沫橫飛的說完,一雙淬了毒藥似的眼睛望向阮屏,極其兇狠的咒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娼婦,青天白日的就撩了袖子給人瞧胳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偷人的騷·貨是不是?下賤人生的下賤種,窯子里的雞·女都沒你這般的放·蕩不要臉!”

“不許你罵我娘親!”薛小安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抬腳就沖阮老婆子的膝蓋狠狠踹了好幾腳。

“哎呦,哪里來的小野種,竟然敢打我!”

阮老婆子一邊叫著,一邊要去打小丫頭,阮屏立馬將人拉到自己的身后,很是氣憤道:“我撩袖子怎么了?我倆妹妹都要被打死了,這會兒顧忌名聲有個屁用!”

“村里人是會打頑皮的孩子,可誰家大人是往死里打孩子的?你說你是為了我們好,那大房的幾個孩子你也這般狠揍他們嗎?”

阮屏的話剛說完,旁邊一直不啃聲的薛震海突然扣住柳氏最小兒子阮青富的手臂,嚇得他哇哇大叫起來。

“??!你想干嘛?快放開我兒子!”柳氏見兒子被抓,立馬尖聲叫道。

阮家老大阮青山瞧著這場景,原本想過去幫忙,可瞧著薛震海那虎背熊腰又滿臉兇煞的模樣,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顫抖著聲音道:“你,你快放了我兒子!”

薛震海冷冷的看了阮青山一眼,直接擼起阮青富的袖子,兩截胖乎乎,白嫩嫩的手臂展示在眾人面前,與阮搖和阮玲的兩截胳膊形成鮮明的對比,更顯得阮家二房倆姑娘可憐了。

村長見此,氣得喊道:“沒見過偏心成這般模樣的,好,聽屏丫頭的,今兒我就做一回主,把二房的人從阮家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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