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妻》 章節(jié)介紹
《冥王妻》的作者火焱焱,懸疑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火焱焱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或許是我命不該絕,也或許是我的雙瞳異色的傳說救了我,總之.........
《冥王妻》 第2章 在線試讀
或許是我命不該絕,也或許是我的雙瞳異色的傳說救了我,總之我活下來了,不過活下來的滋味卻并不好受。
在寒家的人除了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以外的其他人對我全都是充滿了敵意、恐懼甚至是憤怒,那些曾經(jīng)誕下女嬰的親戚們更加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尤其十歲那件的一件事,讓寒家人對我的敵意、憤怒徹底推到了頂峰
我至今為止還記得非常清楚,那天二叔一家三口一大早上便來奶奶這里商量著一些事情,而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的我,看到弟弟后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在寒家本就讓人生厭,二叔一家看到哭鬧不止的后對我的更是不滿。
只見二嬸一邊砸著嘴,一邊瞟著我對我罵道:“喪門星,要哭滾一邊哭去,一大早上真是晦氣。”
我雖然令人生厭,但畢竟也是寒家的骨血,只見奶奶瞪了一眼二嬸后,來到了我的身邊慈祥的詢問道:“小雪,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哭了?”
我則一邊用手擦著眼淚,一邊哽咽的對奶奶小聲的說道:“弟弟……弟弟沒有頭了只……只……只剩下身子……”
我的聲音雖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我話還未說完,一向就尖酸可破的二嬸徹底炸了鍋,只見她一臉憤怒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掐著腰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對我破口大罵。
二嬸大概是已經(jīng)被憤怒徹底沖昏了頭,此時完全不顧還有奶奶在場,什么難聽的話全都從二嬸那薄薄的兩片嘴唇里跑了出來
只見奶奶皺了一下眉,手里的旱煙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對二嬸有些憤怒的呵斥道:“老-二媳婦,你要干什么!是不是當(dāng)我這老太婆死了 ?”
奶奶的身份顯然在二嬸心中分量極重,只見二嬸立刻閉上了嘴狠狠剜了我一眼后扭頭對奶奶說道:“媽,我……我沒有……只……只是這鬼丫頭……”
“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奶奶不想讓這場矛盾繼續(xù)激化,只見她三言兩語的將二嬸一家打發(fā)走后對我嚴肅的說道:“江雪,你說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我被二嬸剛才那氣勢早已嚇破了膽,只見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久久也沒有在說一句話,奶奶雙眼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后,竟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后坐在了椅子上開始一言不發(fā)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煙。
當(dāng)天下午我爸就火急火燎的從市里跑了回來,在我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時,我爸就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拽著我踏上了去往市里的汽車上。
許久以后我才知道,原來我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二嬸家的弟弟真的死了。
那天早上二嬸帶著弟弟一起去趕集,第一次坐車的弟弟充滿了好奇,二嬸一個不留神,弟弟就把頭伸出窗外。
不知是弟弟命里有這場劫,還是我的嘴實在惡毒,弟弟的頭瞬間被一輛從后面超車的大貨車給活生生撞斷了。
那死相完全就是我之前嘴里所描述的樣子,沒有頭,只有身子……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二叔二嬸一家對我的也是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覺得是我奪走了我弟弟的命。
回到市里的我,日子也并沒有變得有多好,甚至我開始夜夜做起了噩夢。
不是夢見被裝斷頭的弟弟,就是夢見一個頭戴面具的男人。
每次夢醒我都會頭疼欲裂,久久無法再次入睡,我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差,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狀態(tài)。
我父母擔(dān)心我這樣下去會出事,最終還是聽從了奶奶的意見,將我?guī)У搅诉@里最有名的神婆家里 。
那神婆看到我第一眼后,尖叫一聲后退連連,甚至話還沒說就想要將我們一家三口推出門外。
在我父母苦苦哀求下,那神婆連門都沒開,只是在門內(nèi)冷冷的說了句:“這祭品的因果,我可背不動,你們另尋他處吧!”屋內(nèi)便再無聲息。
那神婆的話,我也聽在耳朵里,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不過從我父母的表情來看,我便知道了這件事必然異常棘手。
三日后,一向從不來城里的奶奶竟出現(xiàn)在了我的家中。
此時奶奶的手里多了一個吊墜,看形狀似乎是某野獸的牙齒,通體的緋紅色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奶奶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將那枚墜子戴在了我的身上。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墜子放在我身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夜夜噩夢的毛病竟徹底好了,只是我?guī)缀趺總€月都會夢見一個帶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總會在我耳邊喃喃自語一個數(shù)字隨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隨著那數(shù)字越來越小,當(dāng)那男人說道:“零”。
一雙冷到刺骨的雙手讓我感覺格外真實。
“八年了,寒江雪,我等了你足足八年!”
聲音嘶啞陰冷,無限的恐懼和不安將我徹底淹沒,此時我如同窒息一般,全身不住的顫抖和抽搐起來。
“為什么會全身發(fā)抖?你怕我?”那嘶啞陰冷的聲音不停的敲擊著我的心疼。
我張了張嘴,才發(fā)現(xiàn)因為恐懼我已經(jīng)喪事了最基本的說話功能,他見我不說話也沒有惱而是將我抱在了他的懷里,不知為何我的心臟突然疼的厲害。
眼淚無聲的滑落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這一夜我過的格外漫長。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而此時,床上只剩下我一人。
我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體上傳來了些許異樣,我心里一顫,雙手顫抖的掀開了被子。
床單上那刺眼殷紅的血跡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我呆愣愣的看著床單上那紅色的血跡,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從我媽那略帶焦急的詢問聲中回過神來。
“小雪,小雪,你起來了沒?”
“小雪,你怎么了?你再不回應(yīng)我,我進去了!”
我連忙掀開被子想要下地去開門,可雙腿剛就接觸到地面,我就感覺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媽大概是聽到了門內(nèi)我折騰出來的動靜,只見她推門而入,看到跪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的我后,有些慌了神。
不過隨后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我來不及藏起來的床單時,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所有的動作都在這一秒停滯了。
過了足足五秒鐘,才帶著有些哭腔對我說道:“小雪,去查查填的志愿吧,今天可以查到了?!?/p>
隨后不等我在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出了我的臥室,在走出我臥室的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一顆晶瑩的眼淚從我媽的眼眶中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