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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詭墓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8閱讀

2023-06-17 06:04:41 作者:邪靈一把刀
  • 詭墓 詭墓

    2013年,我意外破產(chǎn),女友棄我而去,無奈之下,我走上了一條挖墳盜墓的路,一個離奇詭異的世界,就這樣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沉沒于水底,千年不腐的美貌女尸;傳說中仙人的埋尸之所;源遠(yuǎn)流長的鬼神文化中,神秘莫測的千年墓葬下,一半是盜墓人,一半是......

    邪靈一把刀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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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墓》 章節(jié)介紹

《詭墓》的作者是邪靈一把刀,他筆下的主角陳懸豆腐負(fù)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詭墓》第8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之所以看出它是個棺材碎塊,是因為爛木頭的外圍,隱約有漆刷過的痕跡。古時候給棺材過漆,主要是起到防潮作用,越是大戶人家.........

《詭墓》 第8章 在線試讀

之所以看出它是個棺材碎塊,是因為爛木頭的外圍,隱約有漆刷過的痕跡。

古時候給棺材過漆,主要是起到防潮作用,越是大戶人家,漆刷的越厚。棺材是四面兩頭的,即上下左右四個面,前后兩個頭,一共六道板。一般人家刷一層薄漆也就行了,有些富戶,還會走三次十八道大漆。

我用手撥弄了一下碎木頭,發(fā)現(xiàn)木塊內(nèi)部腐蝕嚴(yán)重,像是被什么水侵泡過的一樣,漆的顏色是黑色。這些我爺爺在工作筆記里都寫過,也有講究。

我們常見的棺木一般是紅漆或者黑漆,這兩者,又以黑漆為多,黑色代表安寧,只有橫死的人,才會使用紅漆,用來辟邪。

我眼前的,應(yīng)該是口黒漆棺材。借著手電筒的燈光看去,在我前方的土層中,隱隱還有一整塊木料,看起來,就像是一整個棺材埋在土里,剛好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覺得不對勁。

棺材怎么埋,其實是有講究的。

我們普通人的土葬,就是讓風(fēng)水先生找一塊適合入葬的地方,完了挖一個墳坑,將棺材放上去,然后封土,事情就辦完了,這稱之為墳。

那什么才叫墓呢?

它有一定的規(guī)格和講究,其中很明顯的一點,就是棺材不直接接土。即便小一些的墓,挖了墓坑后,也會在四周砌上墓磚,下棺材,然而再用墓磚封頂,最后再蓋土。

所以,在挖蘑菇這個行業(yè)來說。

挖土就見棺材,并不是好事,這說明,你挖到的是普通老百姓的墳,不會有什么好東西。而但凡砌了墓磚的墓,都不會差到哪兒去。

按理說,雖然是個文官,但也不至于簡陋下葬,我這一下子就挖到了棺材,這也太倒霉了?

這棺材是誰的?

難道胡老瞎又騙了我,這實際上不是什么大墓,而是個窮墳?

我有些吃不準(zhǔn),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兒,斷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這棺材橫在我前面的土方里,擋住了我的去路,需要將它清理出來才行。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自己下地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了,此刻正是凌晨的五點鐘,天快要放亮了。腰骨因為長時間的彎曲而酸脹不已,肌肉也有些吃不消,我心里一琢磨,便帶著棺材木塊兒退了出去。

豆腐在外面放風(fēng),臉上有些著急的神色,見我出來,這才松了口氣,道:“這次怎么下去這么久,說好二十分鐘換一班的。”

我將手里的木塊兒扔給他,道:“看看,這是什么?”

豆腐拿在手里,看了幾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道:“是塊爛木頭疙瘩,讓你挖蘑菇,你怎么挖出個木頭了?”我心說這小子不開竅,這么明顯的棺材木都看不出來,于是將其中的經(jīng)過一說,豆腐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神情糾結(jié)道:“難不成咱們第一次挖蘑菇,就挖到了一根沒肉的金針菇?這運氣也太背了?!?/p>

我道:“是金針菇還是大頭菇不確定,那棺材有些蹊蹺,今晚先到這兒。明天晚上我將那棺材清理出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兒。”說罷,我們移動床位,將豎井的土坑蓋住,工具都塞到床底下,打掃了一下房里的泥土,隨意沖了個澡,便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雖然是大白天,但老巷子樓樓層太低,周邊又都是后期修建的高層建筑,陽光都被遮擋住了。我們房間里本來就不干凈,因此窗戶一直都是緊閉的,這樣一來,光線更顯暗淡,睜開眼時,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這種環(huán)境,讓人有些不舒服,我正打算叫醒旁邊的豆腐起來準(zhǔn)備吃食,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咯噔咯噔,來人應(yīng)該是穿著皮鞋,走路聲音很大,仿佛是個龐然大物。

這三棟只有我和豆腐在住,走廊外面會是誰?

由于干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因此我心里有些警惕,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這時,那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咯噔,咯噔,似乎正是朝著我們所在的位置走來,緊接著,在我們門口處,那聲音停止了。

下一刻,傳來了砰砰砰敲門的聲音,并且伴隨著一個大嗓門:“開門,開門!”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很陌生,我不記得認(rèn)識過這么一個女人,而且聲音中透著一股來勢洶洶的味道,該死,不會是警察吧?莫非我們的行動出了什么岔子,被發(fā)現(xiàn)了?

豆腐被吵醒了,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用腳捅了捅我的腰,道:“該不會是你的小情人找上門了吧?!?/p>

我道:“什么小情人,外頭的女人來者不善,我去看看,你警惕些?!闭f著,我走過去,謹(jǐn)慎的打開門。

門外陰暗的走廊里,果然站了一個肥碩的中年婦女,腰身足有我三個粗,穿了一件黃色的旗袍,顯得特別不協(xié)調(diào)。

那女人一臉橫肉,三角眼,薄唇,稀疏的頭發(fā)挽在腦后,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處的。一見不是警察,我也不怕了,皺眉道:“敲什么敲,你誰啊?!?/p>

那女人三角眼往上一吊,鼻子里重重哼了一聲,刻薄的罵道:“你們這些外來的窮鬼,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你怎么就搬進(jìn)了我的樓里?”

“你的樓?”我覺得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正打算開口,豆腐也揉著眼睛走過來,打著哈欠,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大嬸兒,什么你的樓,我們可是交了房租的?!?/p>

那女人估計很討厭被人叫大嬸,頓時怒不可遏,指著豆腐的鼻子罵道:“交房租?你交給鬼?。∥也攀沁@樓的房東。你們擅自住了我的房子不說,現(xiàn)在還敢跟我橫,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這事情有點兒古怪,我吃不準(zhǔn)這女人是什么來頭,但報警是萬萬不能的,一報警,我倆的事兒是絕對掩蓋不住的。我本想臭罵她一頓,但聽她這么一說,也只能壓下火氣,道:“大姐,你也別激動,先消消氣。我們來這兒住之前,確實是交了房租的,住房合同都有。你現(xiàn)在怎么能說我們是私住呢?!?/p>

女人臉上頓時透露出疑狐的神色,從腰后取出一大串鑰匙,在我們倆眼前擰了擰。銅鑰匙叮當(dāng)作響,她道:“看到?jīng)],這里每個房間的鑰匙我都有,我就是這兒的房東。什么住房合同我不知道,我也沒收過你的錢。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咱們就去局子里聊。”

我一看,果然,她手里那一串鑰匙上都有編號,而我的鑰匙上,恰好也有這些編號。

這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我租這房子的時候,被人騙了?

豆腐也一臉疑狐,對我說道:“你是不是遇到騙子,房租交錯人了?”

“不可能?!蔽伊⒓捶駴Q了,道:“這里的鑰匙就是那個人給我的?!?/p>

這時,那胖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那人長什么樣子?還有,把你說的住房合同拿出來看看。”我吩咐了豆腐一句,讓他去把我包里的合同翻出來,一邊跟胖女人形容那人的樣子。

之前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我仔細(xì)一回憶,一邊描述,一邊覺得心里發(fā)涼。

當(dāng)時租給我房子的是個粵佬,我是在三棟的安保間找到他的。他年約四十來歲,消瘦,禿頂,當(dāng)時一個人坐在安保間里。

此刻回憶起來,那時候安保間漆黑一片,電腦也沒有開。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干嘛?

再仔細(xì)一想,我卻想不起他的具體樣貌了,不過他當(dāng)時穿的衣服很奇怪,有點兒像過去的老頭們穿的白汗褂,那種褂子我爺爺也穿過,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見人穿了。

這么一想,似乎當(dāng)時租房子的時候,完全就不對勁。

而此時,豆腐忽然從房間里鉆了出來,嘴唇有些發(fā)白,手里拿著一疊東西,臉上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對我說道:“陳懸同志,你小子又在逗我?你的文件包里,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p>

他遞過來一看,我驚住了。那是一疊黃表草紙,就是過去,給死人燒的那種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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