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權(quán)臣的玄學(xué)小嬌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蕎默的這本小說《病弱權(quán)臣的玄學(xué)小嬌妻》,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fēng)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第一章小丫頭來歷不簡單)內(nèi)容介紹:略帶幾分蕭瑟的籬笆小院內(nèi),安諾單手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
《病弱權(quán)臣的玄學(xué)小嬌妻》 第一章 小丫頭來歷不簡單 在線試讀
略帶幾分蕭瑟的籬笆小院內(nèi),安諾單手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正在費力劈柴的絕世少年,思緒有些放空。
美少年叫秦池,據(jù)說是她相公。
為什么是據(jù)說,因為她睜眼之后什么都不記得了,目前所知道的一切消息,都是少年與少年的母親告訴她的。
看著這個弱不禁風(fēng)仿佛風(fēng)一吹就倒的美少年,安諾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
她會給自己找個提把斧頭都吃力的相公?
并且這個相公看起來還相當(dāng)陰郁?怎么看也不像是她喜歡的類型?。?/p>
或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直白,美少年被她盯的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斧子看向她:“你看夠了沒有?”
安諾聳了聳肩,頗為無辜的開口:“你娘說我是你媳婦,我看自己相公有錯?”
她的話讓少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生開口:“你身上的傷到底怎么來的,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
安諾頓了下,隨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娘不是說回來的路上遇到暴雨從山上摔下來了嗎!”
是的,秦池的母親許氏給出的說法就是她為父親守孝結(jié)束,秦池接她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暴雨,她不小心滑下山坡摔成這個樣子的。
據(jù)說是摔到了腦袋,才會忘記了所有事情。
秦池扯了扯唇角,本還想再說些什么,結(jié)果余光突然瞥見了從外面走進來的許氏,當(dāng)下閉了嘴,同時不著痕跡的將手邊的斧頭往不起眼的地方藏了藏。
“娘!”
主動上前接下了婦人胳膊上挎著的小籃子。
隨著他的一聲娘,安諾也將視線放在了婦人身上。
這是個三十多歲的鄉(xiāng)下婦人,有著鄉(xiāng)下人最明顯的特征。
微微黑的皮膚,一雙長期勞作滿是繭子的手,以及過早出現(xiàn)的皺紋。
唯一值得稱贊的是,婦人的容貌很好,哪怕這幅容貌并沒有被精心呵護過,也依稀能夠看得出來年輕時定是個大美人。
也難怪秦池長的如此絕色了。
安諾只愣怔了一秒,很快反應(yīng)過來隨著秦池乖巧的叫了聲娘。
完全看不出來她前一刻還在與人家兒子針鋒相對。
虛偽!
看著她的模樣,秦池在心底嗤笑一聲。
彼此彼此!
安諾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在他娘面前扮演著乖兒子的角色,背地里卻也不見得有多老實。
兩人暗地里較量著,許氏卻被安諾那一聲娘叫的心花怒放。
小丫頭看起來乖巧的要命,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軟上幾分。
“諾丫頭怎么出來了,趕緊進去躺著別吹了風(fēng)。”
說著就要拉著剛起身的小姑娘進屋。
安諾也沒抗拒,順著婦人的力道讓她給拉進了屋內(nèi)。
將安諾送回房間躺著,許氏重新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門外,秦池垂眸看著手中提著的小竹籃。
紅布只隨意的蓋了一下,從角落里能夠看得到里面放著的是一個個白白凈凈的土雞蛋。
看著手中的東西,秦池眸光冷了下來。
等到許氏出來,敏銳的察覺到了兒子在不高興。
轉(zhuǎn)頭看了關(guān)住的房門一眼,許氏瞪了一眼兒子,拉著他走遠(yuǎn)了一點,才壓低聲音訓(xùn)斥到:“干啥呢,諾丫頭才剛醒,你就擺著臉色給人家看,嚇到人家怎么辦!”
秦池沉默半響,突然抬頭問:“家里還有多少錢?”
“?。 氵@孩子問這做什么?”
突然被兒子問到,許氏支支吾吾半響沒說話!
雖然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許氏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些。
秦池看了眼自己手中提著的雞蛋,深吸了口氣:“這些雞蛋,是您拿自己買藥的錢買的吧?”
這次,許氏徹底不說話了。
有個太聰明的兒子,有時候不見得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秦池氣的有些想打人,然而他卻不能對自己娘發(fā)火。
他娘身體不好,平日里全靠藥物吊著,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把家里的錢全拿出去花在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女子身上,如何能不讓他氣。
許氏知道兒子在擔(dān)心什么,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無聲安撫,過了一會才輕聲開口:“小池,娘知道你在擔(dān)心娘,只是娘更希望你能好好的,咱們村像你這么大的哪怕沒成親也都定親了,娘雖沒催過你,可娘也著急??!”
“這丫頭娘第一眼看著就喜歡,她能失憶倒在咱家門口也算是和咱有緣,娘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娘知道自己如果不留下她,以后一定會后悔的!”
說完,她的視線落到了秦池身上,半響無奈的嘆了口氣。
還有句話她沒說,她這兒子自從三年前回來之后感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沒學(xué)問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覺得兒子比縣城里見到的公子哥還要氣派。
若不是臉還是那張臉,她真以為自己兒子被人掉包了呢!
這也導(dǎo)致,村里喜歡她的小姑娘不少,然而真正敢嫁給他的壓根沒有。
許氏能不急嗎?
她一心想留下安諾的原因,其實也是因為她在安諾身上感受到了兒子給她的感覺,看到這丫頭的第一眼她就覺得這丫頭和自己兒子很般配。
秦池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許氏打斷。
將被秦池放在地上的籃子提了起來,許氏擺了擺手。
“你去讀書吧,娘做飯去,那丫頭傷的那么重,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行?!?/p>
“錢你也別擔(dān)心,娘會想辦法的,咱幾個大活人總不至于餓死吧!”
看著他娘慢悠悠往廚房而去,秦池垂眸從懷里摸出一塊玉佩。
玉通體泛白,被雕刻成了一個鏤空的諾字。
摩挲著那個龍飛鳳舞滿是銳利之氣的諾字,秦池眸色暗沉。
他娘的愿望怕是最終會落空。
上好的羊脂白玉,上好的雕刻師以及書法大家的字,還有那丫頭身上的劍傷,無一不在向人透漏那丫頭的來歷不簡單。
他家這小院子,容不下那么大的佛。
他現(xiàn)在只希望,這丫頭能夠看在他娘這段日子對她頗為照顧的份上養(yǎng)好了傷早點離開,別把麻煩帶到他們家來。
想了想,秦池轉(zhuǎn)身敲了敲自己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