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炮灰咸魚了》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炮灰咸魚了》是作者安白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安白獨具匠心。小說《重生后炮灰咸魚了》第8章主要講述的是:暖漪明白忍冬的心,見她清楚了自己的意思,便不提這茬,腦子里轉(zhuǎn)著哥哥臉上的傷需要什么.........
《重生后炮灰咸魚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暖漪明白忍冬的心,見她清楚了自己的意思,便不提這茬,腦子里轉(zhuǎn)著哥哥臉上的傷需要什么藥材才能修復(fù)。
雖然她是不可能嫌棄霍祈的,可這世道畢竟不是只有她這個妹妹,京中貴族高門的人原本就有些瞧不上泥腿子出身的鎮(zhèn)北侯府,霍祈如今容貌毀了,那疤痕就是霍盼溪見了都會露出驚懼的表情,更何況其他人。
暖漪擔(dān)心哥哥出去被人嘲笑。上輩子她沒少聽那些個酸話,那時她性子強(qiáng),氣的拿了鞭子就抽人,可見那些話有多么的難聽。
再者說,霍祈如今還沒有定親,縱然鎮(zhèn)北侯府權(quán)勢滔天,霍祈那張臉如此嚇人,怕將來說親也會艱難。
暖漪先后說了幾個處方給忍冬聽。
忍冬不再如平常時的面無表情,皺起眉,很是為難地?fù)u了搖頭。那傷太深,又是臉面這種皮膚相對脆弱的地方,實在不好根除。加之霍祈當(dāng)時沒有及時上藥養(yǎng)著,還疾馳趕路回了京,路上餐風(fēng)露宿的,讓這傷如今雪上加霜。
暖漪不忍看到哥哥孤單一人,身邊總要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才好。可指望蕭氏操心霍祈的婚事,那簡直是癡心妄想,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蕭氏對霍祈以及暖漪,都抱著聽之任之,面熱心冷的態(tài)度。
為這個,暖漪著實煩惱了許久。
既然霍鐸答應(yīng)了晚飯要全家一同吃,這自然就是定了的,不容更改。一家人上桌,歡歡喜喜的吃頓團(tuán)圓飯。
飯前,暖漪就拉著哥哥說要給他臉上用藥的事,霍祈如今對妹妹的醫(yī)術(shù)很信任。他隨身帶著的妹妹給他制的補氣血藥丸,這次他受傷可是救了他命的。便是軍中的大夫,看了之后都嘖嘖稱奇,打問這到底是何方高人能配出如此良方。
只是他對臉的傷不甚在意,大男人又不靠臉吃飯。暖漪瞪起眼,“我說用你就必須用!”
霍祈最喜歡妹妹這副兇巴巴的樣子,當(dāng)即妥協(xié),“好好好,我用,我用?!?/p>
菜都上齊的時候,暖漪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悄聲問霍祈:“阿驤呢?”
霍鐸將秦驤當(dāng)親兒子養(yǎng),從來閤家吃飯,都是有秦驤的。今日飯桌上少了他,暖漪有些不適應(yīng)。至于同樣缺席的小董氏與曲葇,她當(dāng)然是不管的,那對母女實在也上不了臺面。
提起秦驤,霍祈臉色不太好,“逞強(qiáng)過了頭,回了院子就倒下了。我來之前去看過,竟是發(fā)起高熱來,人都是迷的。他那身子骨這幾年才算是養(yǎng)起來些,這怕是又要敗了?!?/p>
“你別胡說。”暖漪瞪他,什么叫敗了,這話是能隨便說的,“我瞧著他挺好。”
霍祈一樂,“你等會去看看他,要不然他那牛脾氣犯了,又要不吃藥?!?/p>
“你怎么不去?我哪能去!”她一個大姑娘,去外男的院子像怎么回事。
蕭氏這時候一個眼風(fēng)過來,顯然對他們兄妹在飯桌上竊竊私語并不認(rèn)同,食不言寢不語是規(guī)矩,她雖不是生母,但作為母親,還是要出面制止的,這關(guān)乎她在府里的地位。
“我看你就是被她帶歪了,一個女人成日里端著,能有什么好日子?”霍祈有些時候?qū)嵲谟行┗觳涣撸壬宪姞I里面的兵油子都是不差的。
不過他的話,暖漪沒聽進(jìn)去多少,整頓飯食不知味,都惦記秦驤的身體。
到底還是抵不過心中的擔(dān)憂,暖漪飯后回到暖香塢,換了衣服趁著夜色,去了秦驤所住的院子。
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秦驤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雙眼緊閉意識已經(jīng)不清,像是冰凍起來的假人,無聲無息。床邊他貼身的小廝全安不停的給他擦著汗,嘴里還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怎么這般嚴(yán)重?”
全安見到暖漪來,急忙抹了把臉,將臉上的眼淚擦去,抖著聲音說:“主子當(dāng)時傷的重,軍醫(yī)說他是要臥床修養(yǎng)的,偏主子不聽勸,非要騎馬趕回來。如今傷口裂開,又出了血?!?/p>
“退下!”
秦驤猛地睜開眼睛,竟是醒了過來。
秦驤神情嚴(yán)肅,眼神更是冰冷的緊,嚇得全安全身僵住,不知是走是留。
暖漪見秦驤眼尾通紅就明白他這是逞強(qiáng),不搭理秦驤,只問住全安:“可開了方子,藥呢?”
“是,藥已經(jīng)拿去煎了,小的這就去拿來?!比不赝暝捔闷鹋圩油馀?。
秦驤住的院子雖說不差,但是比上霍祈還是有區(qū)別,他畢竟是寄居在這里的人,沒有家族靠山。當(dāng)年霍鐸放他跟著霍祈去軍營闖蕩,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他自己不立起來,往后在侯府,怕只能做個被人嘲笑的下等人。
“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那便是我的。往后再這樣不知道珍惜,看我怎么治你?!迸魞窗桶偷挠?xùn)斥著秦驤,一句軟話都沒有。
見秦驤只是側(cè)頭看著自己,半點沒有辯解的樣子,暖漪到底兇不下去。她也懂真的論起來,哪里有讓秦驤留在原地養(yǎng)傷的道理,先不說皇帝圣旨令即刻回京,刻不容緩,便是霍鐸霍祈父子都急行趕路,哪里輪得上秦驤自顧自的留下。
雖說秦驤不是霍家的下人,可身份到底不能與霍鐸霍祈相提并論。
暖漪坐在床邊的繡墩上等著全安端藥來,總要見他將藥喝下去,她才能安心離開。
不多時,全安就端著藥回來了,撲鼻的焦糊氣味。
暖漪站起身接過,漆黑的藥已經(jīng)成了濃漿,黏稠的根本無法讓人飲用。
不用問也知道其中的緣故,今日是霍鐸回府,晚上又籌備家宴,廚房里估計正忙的腳不沾地,對待秦驤少不了怠慢。這樣的事情,秦驤跟在暖漪身邊的那些年,是時常發(fā)生的,蕭氏那真是完完全全將秦驤不當(dāng)個主子。
滿心憤怒的暖漪掀了秦鑲的被子,親自查看他的傷口。看那血肉模糊的一片,聲音都帶著顫抖:“忍冬,拿著我的藥方重新抓藥回暖香塢去煎了,端來?!?/p>
“是,姑娘?!?/p>
“別?!卑肷伍]目養(yǎng)神的秦驤嘶啞的發(fā)出一個字,暖漪倒了溫水讓全安伺候著秦驤喝下,潤嗓子后,他才又說:“莫聲張?!?/p>
暖漪晚上偷跑來他這里已經(jīng)是大大的不妥,不過想著今晚蕭氏忙于霍鐸,老夫人那里也有祐哥兒分了心神,大概沒人注意到暖漪,秦驤才沒有在暖漪初來時就讓她走。
可要是從暖香塢煎了藥端過來,那就有了切實的證據(jù),被人揭出來想要反駁都是沒機(jī)會的。
沒想到秦驤會想到這一茬,暖漪一愣。轉(zhuǎn)兒又笑了,揮手讓忍冬趕緊去,口中對秦驤說:“她們哪里會將我看在眼里?!?/p>
這輩子暖漪低調(diào)溫順,充分滿足了老夫人想要高高在上的虛榮心,又沒有擋著霍盼溪的婚事,不招蕭氏的恨。那些人將她當(dāng)成透明人,她也樂得自在。
秦驤眼中浮現(xiàn)淡淡的心疼,他是知道的,暖漪從小除了黏著霍鐸霍祈之外,那真是恪守本分,連自己的小院子都不怎么出來。
霍祈曾在醉酒后對著秦驤澀言,他如此努力奮進(jìn),也不過是想要讓妹妹能底氣足些,別成日里乖的不像話,生怕給父兄惹事的樣子。這樣的妹妹雖讓人放心,卻也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