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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水謠閆斯燁小說最新章節(jié)8無需書豆

2023-06-30 19:19:29 作者:葡萄柚
  • 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 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

    一朝穿書,美妝博主晏水謠她emo了。好死不死,成為一本男頻小說里,開篇就嗝屁的廢柴胖丫頭。只好抱緊病嬌男主的大腿,手撕極品家人。立志要比渣爹更渣,比歹毒姨娘更毒,比白蓮花姐妹更白!一面在古代偷偷支起攤頭,把她的美妝老本行發(fā)揚光大。“嫁人生娃都是空,打怪搞錢硬道理!”賺的盆滿缽滿,預(yù)備卷款跑路時,某個王爺卻不講武德,連人帶錢截住她。狗男人循循善誘,一雙桃花眸勾在人心上?!澳镒?,我們談筆別的買賣,如何?”

    葡萄柚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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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作者為葡萄柚,主角是晏水謠閆斯燁,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第8章內(nèi)容簡介:晏水謠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哼著小曲向院中走去。.........

《穿書后成為病嬌大男主的心尖寵》 第八章 養(yǎng)不熟的狗 在線試讀

晏水謠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哼著小曲向院中走去。

她剛踏進小院門檻,就透過半掩的屋門聽見有人在叫囂。

“你這是什么眼神?搞搞清楚,你已經(jīng)不是夏北尊貴的四王爺了,都淪落到這般田地了還給我拿什么主子腔調(diào)!你去打聽打聽在三小姐的掩翠軒,這里外上下的都是誰做主!”

晏水謠聽的眼尾直突突,她退到院外抬頭一看,沾滿灰塵落葉的牌匾上隱約刻了三個字:掩翠軒。

不仔細看她都沒注意,她住的這破敗院子居然還有個挺像一回事的名字。

她也逐漸想起來屋里正碎嘴子的人,是原主晏三院中處理內(nèi)務(wù)的丫鬟:冬桃。

書中沒有交代的太詳細,只說她在晏三墜河后,因雙親染病告假回老家一趟,眼下大概剛回來。

“我倒不知我的別院都誰在做主,你說出來與我聽聽,大家一起樂一樂如何?”

門啪地下被推開,寒風(fēng)魚貫入內(nèi),晏水謠大步踏進來。

說起這冬桃,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因著晏三是沒什么主見的人,冬桃這些年沒少私自替她拿主意。

總是自詡掩翠軒的大丫鬟,有時府里分派下來的東西晏三還沒沾到個邊,她倒先拿去用了,稍微像點樣的全部吃進,反而叫晏三跟在她屁股后頭撿她剩下的零碎。

閆斯燁在來之前把晏相府摸了個透,自然知道這名喚冬桃的是條養(yǎng)不熟的狗,不屑與她計較。

當(dāng)晏水謠氣勢洶洶沖進來,他才略微抬一抬眼皮子。

就見她肉鼓鼓的面頰上有明顯傷痕,可下巴微揚著,驕傲的像只斗勝歸來的公雞。

一個沒忍住,閆斯燁眸中染上點笑意,晏水謠提起裙擺飛快地奔到他床榻邊上,用袖口掩唇,跟他小聲咬耳朵,“王爺,她的話僅代表她愚蠢的個人行為,可不是我授意的,咱可不能搞連坐這一套?!?/p>

她可沒忘記后期閆斯燁成為一代霸主,親自率兵攻回大燕,將當(dāng)年辱沒過他的人都當(dāng)作螻蟻一樣,碾壓式地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只要想起那個畫面,她內(nèi)心就害怕極了。

不由地拼命撇清自己,“這妮子對我也一樣,橫眉豎眼慣了,我這么個虛胖無助的弱女子,天知道在她這受過多少氣!”

虛胖無助,弱女子。

若擱在落水前的晏三身上,還有幾成可信度。

閆斯燁眼風(fēng)輕掃,掠過她因干架而掛彩的小圓臉,意有所指地微笑,“娘子過謙了。”

不知怎的,這娘子二字,聽的晏水謠虎軀一震,脖頸一涼。

正想再跟閆斯燁推拉幾句,表一表她這顆明澄澄的忠心,被她晾在身后的冬桃卻不干了。

她一直是這偏院頂有話語權(quán)的,晏水謠從不敢講她什么,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地呵問冷落她,冬桃滿臉不悅。

“三小姐最好到屋外去,家母身子不適,我剛侍疾回來,怕在一個屋里把病氣過給三小姐,您還是出去為好。王爺初來乍到不懂府中規(guī)格,我叮囑他幾句,煩請您先騰個地,我這廂說完話便走。”

她宛若主人翁的姿態(tài)把晏水謠結(jié)結(jié)實實地氣笑了。

沈紅鶯一家子對她呼來喝去的,她們好歹有身份加持,而冬桃算哪棵蔥,是誰借她的勇氣也敢這樣?

平心而論,晏水謠上次這么無語,還是上次。

“既然知道自己身上有病氣,就該跟你娘病在一處,還回來做什么?”

晏水謠轉(zhuǎn)身面向她,細細端詳她幾秒,紅唇微啟,開始緩慢輸出火力,“你是眼瞎耳聾了嗎,沒聽見我在跟王爺說體己話,張口閉口要我出去,怎么著,三小姐的位子讓給你好吧,你行你上?”

冬桃愣住了,腦子嗡嗡作響,她無法把眼前人和一向忍氣吞聲的晏三小姐對起來。

她愣神歸愣神,晏水謠毫不客氣地繼續(xù)懟她,“哦,我倒忘了,你確實心比天高,想躍上枝頭當(dāng)主子?!?/p>

“可惜再膘肥的山雞也只是山雞,品種擺在那兒,是只能搬上富人餐桌的禽畜,永遠成不了云頂枝頭的鳳凰。”

被她眼中赤裸裸的鄙夷刺痛了,冬桃跨前一步,咬牙切齒地問,“我就十天半月沒回來,你是不是患上失心瘋了,忘記長久以來是誰忙前忙后的,給這破院子爭個吃穿用度回來,否則以你三句話打不出個悶屁的性子,早被府里管事婆子剝下一層皮,凍死在數(shù)九寒冬里了!”

晏水謠一激她,她便原形畢露了,連一聲虛頭巴腦的三小姐也不喊了。

兩人站的很近,冬桃吐沫星子噴在她的下顎上,晏水謠抬手揩去水漬,掌風(fēng)一轉(zhuǎn),猛然朝女子臉頰招呼過去。

啪的聲脆響,用勁之狠,徑直把冬桃的臉打向另一側(cè)。

“忠心護主難道不是一個奴仆的本分,竟也有臉拿來當(dāng)說辭了?”

晏水謠冷若冰霜,“狗都知道與家主共進退,你當(dāng)真是狗都不如!”

“你莫說給我爭來多少東西,你且講講在這些里頭,有多少是你拿去快活享樂了?”

她揪起冬桃的衣領(lǐng)往外拽,她手勁還是有些的,冬桃本就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還沒站穩(wěn),跌跌撞撞地被拖拽向門口去。

“走,我們這就去你屋子,看一看你蓋的被褥是什么料子品階的,你用的脂粉又原該是分給誰的?我雖然遠不如晏明晴她們穿金戴銀,但總比你個丫鬟條件優(yōu)渥點吧,如今你過的像個閑散小姐,反而讓我吃穿你的玩意,對我吹鼻子瞪眼的,給你臉了是吧?”

冬桃大腦一片空白,踉蹌著想擺脫她的牽制,“你松開手,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松開!”

而晏水謠像死咬住獵物的豹子,深知整治這些惡奴才需得一擊必中,若不能咬住咽喉要害,留下深刻印記,他們沒幾天就該死灰復(fù)燃了。

“我不能這么對你?”

晏水謠一鼓作氣把她拖到院中,臂膀一揮,將人摔到荒草地上。

她手指撫上面頰的瘀傷,忽而問道,“你可知這是誰弄的?”

冬桃今日卯時才回府的,當(dāng)然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略帶懼意地搖一搖頭。

“是晏明晴。”

晏水謠自顧自接下去,頂頭的烈日都化不開她眸底的寒意,“但她傷的比我慘,我下手有多黑,你以前不了解,現(xiàn)下該有點覺悟了吧?她眼下已經(jīng)被爹爹禁足了,我連晏明晴都敢動手修理,區(qū)區(qū)一個你,我難道還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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