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媳婦又上天了》 章節(jié)介紹
《殿下你媳婦又上天了》是一部很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小說,主角故菀戈白在整個故事中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經(jīng)典章節(jié)(第5章)內(nèi)容放送:一個時辰后,一隊人馬到了中隱寺。馬車?yán)餂]有反應(yīng),弋白掀開簾子,只見里面的人兒早已睡死了過去。故莞.........
《殿下,你媳婦又上天了》 第5章 在線試讀
一個時辰后,一隊人馬到了中隱寺。
馬車?yán)餂]有反應(yīng),弋白掀開簾子,只見里面的人兒早已睡死了過去。
故莞整個人窩在馬車角落,睡相極乖。
嗯......有點好看。
弋白看了一會兒,才舍得將她叫醒。
睡了一覺,人精神了許多,挑開簾幕,看向外面,頓時驚呆了,這中隱寺建在山上,臺階仿佛要通到天上去,馬車上不去,只能在山下停住,這么長的臺階,這要走到何年何月?
弋白看出了故莞的想法,在一旁說道:“這中隱寺有一百零一個臺階,想要祈福許愿的人需徒步走上去,也表示自己的虔誠。”
故莞鉆出馬車,見臺階這么多要一步步走上去,頓時心里打了退堂鼓,轉(zhuǎn)身對弋白說:“我還是去附近野山上打山雞吃吧?”
“......”弋白愣了愣,隨即笑了,說道:“那可不成,你要是借此機會跑了,京城非亂了不可。”
故莞皺著眉反問:“我是那樣的人?”
弋白肯定:“沒什么你做不出來的。”
“......”故莞見此人如此不信任自己,立馬有些不開心了,“你們?nèi)粝肴プ约喝ィ前驯竟媚锾先?,反正我一步也不想走?!?/p>
此言一出,倒是真拿她沒轍了。
弋修想了想,在一旁道:“本王聽聞無極仙人曾在寺中修行過一段時間,姑娘既為他的徒弟,佛祖在前,也不去拜一拜?”
故莞聞言笑道:“我平生只跪父母師父,佛祖算得了什么?”
弋修一愣,失聲道:“好大的口氣?!?/p>
弋白正色道:“既然如此,我們回吧?!?/p>
“回?!”故莞嚇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剛來就回?
“既然不想去拜,那只能回了?!?/p>
故莞瞇起眼睛,“弋白,你算計我呢,以為我看不出來?”
身后站著的冬良聽到故莞竟直呼他家主子大名,連忙說道:“不得無禮。”
這句話惹得故莞側(cè)目看向冬良。
冬良被故莞盯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誰知她失笑道:“我就無禮了怎么著?你家主子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倒是有膽子。”
冬良求救般看向二位殿下,弋白跳出來求情:“行了,你既不愿意上山,也不愿意回宮,那你想去哪?”
故莞道:“這京城我倒是許多年沒回來了,說到底也沒有認(rèn)真逛過?!?/p>
弋修搖搖頭,道:“我們這些人太惹眼了,不能去街上。”
“我們可以便裝。”故莞提議,想了想又說,“不如我們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p>
弋白:“......”
過了片刻,弋白看著故莞說:“行吧,就聽你的,我們便裝。”
這么長時間,這弋白總算有那么一點招人待見了。
中隱寺和京城,途徑一片比較荒涼的小路,小路四周雜草叢生,是個搶劫殺人的好地方。
馬車剛踏上這條路,故莞坐在馬車?yán)锉悴煊X到了不對勁。
故莞從探出個頭,對前面騎馬的弋白說道:“有人?!?/p>
嗖嗖嗖——
故莞話音剛落,幾枚暗器便從側(cè)方襲來,故莞眼疾手快,一個翻身利落地跳下了馬車。
避開了身后射來的幾枚暗器,隨即,更多的暗器呼嘯而來。
好在這些人多多少少有點身手。
一枚枚暗器破空而來,滑面而過。
故莞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草叢中響了起來,面色平淡,看來,來的人不少。
突然,十幾個黑衣人從草叢間一齊跳了出來,將弋白他們圍住。
隨即兩隊人馬便廝殺在了一起,耳畔是錚錚的刀劍交響聲,不時傳來絕命的呼喊,鮮血濺起,落在馬車的錦繡上。
故莞見這些人皆是不要命的打法,便抽出了匕首,只能置對方于死地。匕首寒光所及之處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殺了七八個之后,故莞眼中滲著血光,仿佛來自地獄一般,這倒是把弋白和弋修嚇了一跳。
“小心!”
故莞只聽弋白一聲驚呼,再側(cè)過頭,只見他面露苦色,竟直直地在自己身后倒了下去。
“主子!”
“四哥!”
身后草叢間的一個黑衣人飛快閃進了叢林,不見蹤影。
故莞去扶他,只見他后背那里破了個洞,一片血紅,隱約能看到尖銳的暗器發(fā)著寒光。她蹙了蹙眉。
張口便罵道:“你腦子有洞嗎?明知以我的身手定能躲開,非要替我擋?”
弋白躺在她懷里笑笑,臉色有些蒼白:“等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故夕沒理他,對冬良弋修二人說:“把他扶到馬車?yán)锶??!?/p>
冬良一臉擔(dān)憂,弋修著急地說:“這可怎么好,還是趕緊回京找大夫醫(yī)治才是?!?/p>
故莞丟下一句:“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
二人這才恍然大悟,也對,故莞師承無極仙人,無極仙人便是遠(yuǎn)近聞名的醫(yī)者,連忙搭手將弋白扶了進去。
故莞鉆到馬車內(nèi),這本就是一人坐的馬車,如今有了兩個人,不免有些擠得慌。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她正色道。
誰知弋白聞言低低笑了起來,故莞被他笑得有點懵,問道:“有什么好笑的?”
弋白蒼白著臉,嘴角噙著笑,道:“你我第一次見面,你也是讓我脫衣服來著?!?/p>
故莞一噎,臉皮有些燙,沉下臉,“混蛋?!?/p>
臭混蛋,傷成這樣還不忘胡說八道。
讓你疼死算了。
弋白被罵得不清不楚的,抬眼見某人的臉粉嘟嘟的,笑道:“我這被睡的都沒臉紅,你這睡人的臉紅什么?”
故莞深深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齒:“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毒死你?!?/p>
弋白乖乖閉了嘴。
半晌,弋白又說:“不用你毒死我了,這暗器好像有毒,我手都麻了,抬不起來?!?/p>
故莞聽言,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將弋白的衣服扒了下來,后背露出一條手指長的傷口,周圍泛著黑血。
弋白背對著她輕聲嘆了口氣,道:“你就不能斯文點嗎?”
故莞被他擾得心煩,低吼一聲:“閉嘴?!?/p>
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手隔著帕子捏住了將要沒入皮膚的暗器,說了一聲:“忍著?!?/p>
隨后便快速將暗器抽了出來。
又拿出隨身攜帶的解百毒的藥末,一股腦兒全灑在弋白的傷口上。
弋白一聲未吭,只是渾身都要被汗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