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妃她又美又颯》 章節(jié)介紹
《醫(yī)妃她又美又颯》是松花釀酒諸多作品里口碑最高的一本小說,很多人由此被松花釀酒俘獲成為粉絲。該小說里頗具文學(xué)性,是一部值得細(xì)讀的作品?!夺t(yī)妃她又美又颯》第1章內(nèi)容介紹:京城人人都說,沈長寧是大梁最幸福的人。作為日漸衰敗、不入上流的慶南伯府二.........
《醫(yī)妃她又美又颯》 第1章 身死 在線試讀
京城人人都說,沈長寧是大梁最幸福的人。
作為日漸衰敗、不入上流的慶南伯府二房之女,沈長寧竟能嫁給程瑾這位大梁百年以來第一位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真是走了天大的好運(yùn)!
程瑾少年高中,年輕有為,入仕五年便成了當(dāng)今圣上身邊的新貴,沈長寧也沾了光,才二十歲出頭就受封四品誥命。
眾人皆嘆:沈長寧有程瑾如此夫君,往后有的是好日子!
可如今,受人艷羨的沈長寧卻被人囚禁在程家后院的破舊柴房。
“說!你把《顧氏醫(yī)典》藏在哪兒了??。 ?/p>
問了三天她都不肯開口,程瑾早已失去了耐心。他拿著鋒利的短刀,生生挑斷了她的右腳腳筋!
“沈長寧,這次是你的右腳,你要是再不說出醫(yī)典的下落,下一刀我便挑斷你左腳,接著便是你的左手、右手??!”
“啊啊?。?!”
劇烈的疼痛,叫沈長寧幾乎快要活活暈死過去。
她被程瑾用粗麻繩捆住活活吊在梁下折磨了,早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的力氣都沒有。
“為……為什么……”
程瑾明明是她的夫君,三天前為何突然像是變了個人,囚禁她、折磨她!
他又不懂醫(yī)術(shù),為何要得到由他們顧氏一族行醫(yī)數(shù)百年積攢下來的經(jīng)驗(yàn)和心血所凝聚而成的《顧氏醫(yī)典》?
“裕國公夫人的舊疾復(fù)發(fā),宮中太醫(yī)全都束手無策。裕國公素來愛妻,只要能治好裕國公夫人,裕國公自會無限感激。”
裕國公手握兵權(quán),在朝中頗有聲望。這樣一份人情對他來說自然無比重要。
沈長寧愈發(fā)不解的看著他,他若想要裕國公的人情,直接讓她去就是了。
“過去五年里,哪一次我沒有幫你?”
四年前,尚書夫人的女兒出嫁多年不曾有孕,是她翻閱各種醫(yī)書,沒日沒夜地配制藥方,尚書府終于傳來了喜訊。幾個月后,程瑾有了跟隨戶部侍郎一同前往河南賑災(zāi)的機(jī)會。
三年前,昌寧侯府的老夫人忽然病重,是她帶著婢女在昌寧侯府住了整整三個月,才將老夫人從鬼門關(guān)救了回來。而后,程瑾有了為西北駐軍采買糧草藥品的差事。
沈長寧:“還有兩年前,撫遠(yuǎn)將軍的妻子來找我……”
“夠了??!你給我閉嘴??!”
聽到沈長寧提及舊事,程瑾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上。
在外人看來,他程瑾是連中三元的麒麟之才,更是以最快速度獲得皇上青睞的股肱之臣!
但程瑾自己卻很清楚,程家家勢薄弱,他只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就完成了從六品到從三品的飛躍,靠的全是沈長寧的一身醫(yī)術(shù)。
三日前,裕國公忽然來程府找他。
程瑾本以為是他所寫的關(guān)乎防疫的法子入了裕國公的眼。
誰知裕國公見到他便說:“程大人,尊夫人所在何處?我知你夫人醫(yī)術(shù)了得,賤內(nèi)舊疾復(fù)發(fā),還望尊夫人能出手相助??!只要能救回我夫人性命,防疫之事老夫定會向皇上陳情,交由程大人主辦?!?/p>
那一刻,程瑾心頭涌起無盡的厭惡和憤怒。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風(fēng)光無限,竟全都仰賴于一個女人的醫(yī)術(shù)!
所以,他要擺脫這個女人,他要拿到她的醫(yī)典,往后再也不要事事依賴于她??!
“說!!你把醫(yī)典到底藏在哪兒了!”
程瑾面目扭曲,神情暴戾,一腳狠狠踹在沈長寧的心窩上。
“咳咳??!咳!”
沈長寧一口血噴了出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與她相伴了五年的夫君。
她與他夫妻一體,她會醫(yī)術(shù),她能幫他,他難道不該高興么?為何會如此憤怒?
“夫妻一體?”程瑾笑得嘲諷,眼底恨意更深,“呵。沈長寧,當(dāng)初要不是你拿我祖母的性命要挾,你以為我會娶你進(jìn)門么?!”
沈長寧眼睛瞪得極大:“我什么時候要挾過你了?”
程瑾眼睛紅得能殺人:“怎么,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rèn)了?五年前,我祖母病重,藥石無靈,只有你手中的千年老參能救我祖母性命。你明知我心中裝著淑君,還非逼我娶你!!自你嫁進(jìn)程家的那一刻起,我便沒有一刻不在痛恨你,痛恨你的醫(yī)術(shù),痛恨與你所有有關(guān)的事情!!”
“我沒有!!你胡說!!”
沈長寧心痛得無以復(fù)加,原來五年的陪伴,從一開始就是假的。程瑾恨她,怨她,從未有一刻真心待過她。
“吱呀”一聲門響。
穿著白狐披風(fēng),妝容精致的文淑君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瑾哥哥?!?/p>
見她進(jìn)來,程瑾臉上的暴戾立刻換上了無限柔情,“天寒地凍的,你來這種骯臟的地方做什么?你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小心嚇著了你?!?/p>
“哈哈哈哈?。 ?/p>
瞧著程瑾從未對自己露出過的情深意重,沈長寧不禁放聲長笑。
蠢啊,她真是蠢啊!
她掏心掏肺地協(xié)助程瑾五年,到頭來,他的心里根本沒有自己。
什么她是京城最幸福的人,錯了,她分明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沈長寧的笑聲刺痛了文淑君的耳朵,她眉頭微蹙,“瑾哥哥,她還是不肯說么?”
程瑾嘆了口氣。
文淑君冷笑說:“真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破石頭。嘴巴真硬!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讓她開口。把人帶進(jìn)來吧?!?/p>
“唔唔唔唔??!”
幾個壯漢將一個五花大綁,堵住了嘴的男人扛了進(jìn)來。
那是沈長寧的同胞兄長,二哥哥沈逸。
“文淑君,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沈姐姐不怕疼也不怕死,實(shí)在是厲害著呢,可不知道沈二公子怕不怕疼呢?”
文淑君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抵上了沈逸那張俊逸的臉,“滋啦”一下,便在沈逸的臉上一刀一刀劃開了一寸見深的口子?。?/p>
“唔?。。?!”
沈逸不能動彈,也不能叫喊,蝕骨的疼痛叫他瞬間雙目血紅,青筋暴起,周身大汗。
“住手?。∥氖缇?,你個賤人!!我兄長是委署前鋒校,他有官職在身,你不能這樣對他??!我要上告朝廷,告你們謀殺朝廷官員!”沈長寧心痛如絞,憤然呵斥,“我知道你恨我,有什么你沖我來,你別傷害我兄長!”
“呵呵呵呵!”
文淑君瞧著沈長寧的目光似在看最卑賤的螞蟻,“我當(dāng)然恨你!五年前,要不是你挾恩圖報,非要瑾哥哥娶你,我早就是狀元夫人了?。』噬腺n予你的四品誥命,也該是屬于我的!!”
文淑君發(fā)狠將一堆書信甩在她臉上,“沈長寧,你說,皇上若是知道你們沈家勾結(jié)襄王余孽意圖謀反,被我與瑾哥哥拿下,皇上究竟是會褒獎我們呢,還是責(zé)罰我們呢?”
一封封書信上,全是她沈長寧的“字跡”,里面清楚寫下了沈家如何和襄王余黨聯(lián)系,如何與其勾結(jié),如何定下計(jì)劃。
襄王薨逝多年,她根本沒見過襄王!況且,她也從未寫過這樣的書信!
“怎么樣?我的好姐姐,考慮清楚了么?如今你們沈家上下數(shù)百口的性命都系在你一個人身上,只要你說出醫(yī)典的下落,我就讓瑾哥哥放了你和你兄長。”文淑君笑的得意,一臉的勢在必得。
“唔唔唔?。?!”
疼得躺在地上的沈逸不斷嗚咽搖頭。
不能說!
不能說?。。?/p>
事到如今,沈長寧當(dāng)然知道她不能說,他們手中有了“罪證”,她說與不說,沈家都在劫難逃。
可她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呢?
“好,我告訴你。”
沈長寧深吸一口氣,眼底忽然閃爍起一道狠厲的光芒,她死死盯著文淑君,“你過來,我告訴你《顧氏醫(yī)典》藏在了什么地方。”
“沈姐姐,這就對了!你早說不就不用受這么多折磨了么!”文淑君勝利者一般走了過去。
“你再過來些?!?/p>
沈長寧死死盯著她的耳朵。
“真是麻煩——”
就在文淑君接近她的一瞬間,沈長寧使出了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撲到了文淑君身上,死命將她的耳朵咬了下來!
“啊啊?。。。√郏?!我的耳朵??!疼?。 ?/p>
“淑君?。≠v人!沈長寧你個賤人?。 ?/p>
生怕沈長寧會再對文淑君不利,程瑾也顧不得什么醫(yī)典,下意識拿起文淑君帶進(jìn)來的那把短刀即刻刺進(jìn)了沈長寧的心房。
“噗嗤!”
“噗嗤!”
“噗嗤!”
程瑾一刀又一刀不愿停下,似要將他所有的恨意全都發(fā)泄出來。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沈家所有人??!”
沈長寧早就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了,眼前兄長的樣子也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父親,兄長!
這輩子是她眼盲心瞎,是她不孝、是她愚不可及害死了全家!
她好悔,她好恨!
若是有來生,她定要他們所有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