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專寵小嬌妻》 章節(jié)介紹
《五爺專寵小嬌妻》的作者維維寶貝,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鋪陳細(xì)節(jié)、設(shè)計(jì)人物的能力,豐富可感的細(xì)節(jié)和清晰的邏輯讓這部小說具有極強(qiáng)的真實(shí)性和吸引力。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簡介:許韻晚利用毛巾把自己吊到空調(diào)外掛機(jī)上,沿著外頭那些突出來的水管有驚無險地從十六.........
《五爺專寵小嬌妻》 第2章 插翅難飛 在線試讀
許韻晚利用毛巾把自己吊到空調(diào)外掛機(jī)上,沿著外頭那些突出來的水管有驚無險地從十六樓滑到地面。
揚(yáng)手將那本證明她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本本甩在旁邊的垃圾筒,也不著急回家,找了處不用身份證就能住的小旅店睡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天日上三桿,她才懶洋洋地走回許家。
“不要臉的東西,還知道回來!”嬸嬸于敏鳳一看到她就張牙舞爪,二話不說,一巴掌劈在她臉上。
“就是因?yàn)槟悖趵习搴苌鷼?,要取消跟許家的合作!許韻晚,你就是個掃把星!”堂妹許清歌也一臉刻薄地站出來控訴。
“我就說嘛,連自己父母都能克死的人,肯定不會給咱們帶來什么好處!”
她說別的許韻晚都不回應(yīng),唯一提到自己父母的時候,朝她沉冷地瞪去一眼!
許清歌立馬嚇得身子一縮。
“瞪什么,再瞪挖了你的眼睛!”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許韻晚面前慫掉,許清歌加倍不爽,吼了起來。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立刻去安撫王老板,否則別怪我不管你弟弟!”于敏鳳啪地甩過來一份合同,命令道。
說完,攜著許清歌一起進(jìn)了屋。
許韻晚呼一聲噴出一口涼氣,嘲諷地笑了兩聲,即使有五個指印覆蓋,依舊蓋不住那份桀驁和不馴!
稍稍梳洗了一下,換了件衣服,許韻晚到底還是去找了王老板。
王老板的本名叫王昆侖。
名字起得好,身體卻沒有昆侖山般的孔武威猛,又矮又胖,一臉的肥肉松松垮垮。
看到她,王昆侖一腳踹了面前的椅子,“好你個許韻晚,竟然敢在老子面前耍手段,活得不耐煩了!”
許韻晚露出一臉的委屈,“王老板,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想過耍你,昨天真的是個意外?!?/p>
“您都不知道,為了保住清白,我從十六樓逃出來,不信您可以去查監(jiān)控的啊。”
“還有……我還買了一套特別漂亮的衣服,原本想著穿給您看的?!彼统鲆惶讈碇叭ド虉鲑I的暴露小衣,在王昆侖面前揚(yáng)了幾揚(yáng)。
看到那件帶著花邊的鏤空小衣,再看看眼前這嬌俏的可人兒,王昆侖的眼睛立刻發(fā)直,哪里還有心情去計(jì)較別的,立馬推手,“快穿給我看,馬上!”
“好咧?!?/p>
許韻晚甜甜地應(yīng)著,卻沒有動。
“王老板,合同的事……”
“簽,立刻簽!”
王昆侖立刻把她的合同拿過來,利落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許韻晚滿意地收起合同,進(jìn)房換衣前假意把小褲子掉在了地上。
王昆侖撿起那條小褲子,變態(tài)地吸來吸去。
他對許韻晚垂涎已久,奈何她精明圓滑,自己一次都沒得手。這一次她主動送上門,插翅難飛,這也是他會簽合同的原因。
許韻晚進(jìn)入更衣室后并沒有換衣服,而是找了個角落將那件小衣墊在身下下,坐了下來。
她拿出自己的那部老人機(jī),看了一眼上頭的時間,唇角微微一勾:“差不多了?!?/p>
話音剛落,客廳里就傳出了人聲,“王昆侖,你在干什么!”
王昆侖正聞著小褲子無盡幻想,猛聽得這聲音,嚇得全身肥肉一抖,半條命都快沒掉。
“老……老婆,你、怎……怎么回來了?”
王昆侖的老婆幾步跑過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我再不回來,你都要把情兒養(yǎng)家里了!”
“我哪里敢啊,壓根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這是什么?難不成我還穿這種東西?”她扯過王昆侖手里的小褲子問。
“這……”
外頭,立刻響起拳打腳踢的聲音,夾雜著王昆侖殺豬般的嚎聲。
許韻晚拍拍身上的灰,拿著合約從后門走了出去。
王昆侖的保鏢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奈何沒有一個人敢來攔。王昆侖的妻子回來了,如果讓她抓到許韻晚,估計(jì)王昆侖真的得死。
保鏢們不是傻子。
走出王家的別墅,許韻晚深吸一口氣。
早在知道王昆侖對自己動歪心之時起,她就暗自弄到了他老婆的電話,特意發(fā)信息讓他老婆提前兩天回來抓奸。
原本王太太昨晚就該回的,因?yàn)轱w機(jī)晚點(diǎn),所以拖到今早。雖然昨晚沒能幫到她,好歹有驚無險地度過。
王昆侖靠的是老婆家發(fā)家,想來這一頓之后,他不敢動歪心思了。
許韻晚從王家出來后折身去了許家的公司,把剛簽好的合同給了叔叔許西山。
許西山是許家公司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長著一張十分老實(shí)強(qiáng)干的臉,看到許韻晚,更是一連串的關(guān)心,“小晚啊,王老板沒有為難你吧。他若是對你做了什么,可一定要告訴叔叔,叔叔哪怕不做生意也不會讓你受半點(diǎn)委屈的?!?/p>
“沒有。”許韻晚不涼不淡地應(yīng)著,退出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心里卻早已冷笑開來。
許西山和于敏鳳,這兩個人向來會演戲。在那個家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雙簧演得滴水不漏。
她曾經(jīng)就被他的演技給欺騙,對他從不懷疑,如果不是五年前那件事,自己大概一輩子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許西山又拉拉扯扯著許韻晚的父母說了一大堆言不由衷的話,她忍著惡心聽了一陣,最終找了一個借口離開。
才到樓下,就見兩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將她攔住。
“許小姐,有人想見您,請跟我們走一趟?!?/p>
“誰?”
“跟我們?nèi)チ司椭?。?/p>
許韻晚一陣頭皮發(fā)麻,想到的自然是王昆侖。
不過他才被老婆暴揍,應(yīng)該沒有這個膽子來找自己。
還會有誰?
眼前這些人顯然并不是真“請”她,她就算不去也得去。
想到這里,她索性點(diǎn)頭,上了他們的車。
車子,駛?cè)胍黄撵o地帶,最后,她被帶進(jìn)一間房。
房里,坐著一個男人。
光看背影,就知道身份不凡,尤其他修長腕間那塊表,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帶她來的人轉(zhuǎn)身離開,男人方才緩緩回頭。
在看到那人的臉時,許韻晚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