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棺》 章節(jié)介紹
《夢棺》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青柯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夢棺》第5章內(nèi)容:我瞪著眼睛看著對面,只覺得渾身冰冷刺骨。黑影將崔蕓頭上那些黑霧全都吸走之后,發(fā)出了一陣古怪的抖動。身體忽然就扭曲了起來。然.........
《夢棺》 第5章 在線試讀
我瞪著眼睛看著對面,只覺得渾身冰冷刺骨。
黑影將崔蕓頭上那些黑霧全都吸走之后,發(fā)出了一陣古怪的抖動。
身體忽然就扭曲了起來。
然后慢慢地朝崔蕓爬了過去。
黑影的頭部懸在崔蕓的頭部上方,像是用力一吸。
一道細(xì)細(xì)的發(fā)亮的絲線一般的東西,便從崔蕓的鼻息間鉆了出來,朝著黑影慢慢張開的嘴邊游去......
我驚愕萬分,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是魅!專門吸食人精氣的!”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立刻就拿起了手中的獠牙。
黑影忽然朝我轉(zhuǎn)了過來,嘶叫了一聲。
“不要多管閑事!”那長長的黑發(fā)之中,有一張肥白腫、脹的臉。
就好像長期被水泡過一般,一雙魚泡眼里全是通紅的血絲。
“不用怕她,你可以對付!”
男人的聲音像是給了我極大的勇氣,我拿著那只獠牙對準(zhǔn)了這只“魅”!
這只魅一看到我手中的那只獠牙,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尖聲怪叫了起來,忽的就消失不見了。
“姍姍!”
我猛地睜開了雙眼,原來已經(jīng)是早晨了。
崔蕓神色古怪地坐在對面的上鋪,皺著眉頭道:“你做噩夢了?大呼小叫的......”
她頭頂上方一片清朗,那團(tuán)黑霧不見了。
我卻渾身是汗,身子感到虛弱極了。
等吃過午飯,嚷嚷著要走的崔蕓,卻不走了。
“蔣老師說明天楚先生要過來探望大家,我自然是要留下的......”
她的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已經(jīng)沒有了昨晚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什么?
楚先生?
孤兒院這么多年來的資助者。
那位擁有幾乎整個A市的神秘人?
無論網(wǎng)絡(luò)還是媒體上,竟然從未有過這位神秘楚先生的照片。
“楚先生是很低調(diào)的,但是卻選擇了大年初五來孤兒院探望大家,這樣的機(jī)會我怎么會錯過?”崔蕓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已經(jīng)向醫(yī)院打電話請假了,?!?/p>
看到她變得好起來,我放心了許多。
整整一天,我都在度娘上尋找“魅”的解釋。
老物精也——魅。
又有解釋說,魅是人面獸身四足,好惑人,山林異氣所生。
我愣住了。
這是魅?
昨晚夢里見到的那個肥白大臉的女人,如何惑人?
嚇人還差不多。
而且我還清晰地記得,那個女人的身子隱藏在長長的黑發(fā)之中。
就像之前崔蕓頭上的黑霧,她的身子是什么,我根本看不清......
“叮咚”!
屏幕上跳出一條信息。
青云街五號。
我瞪著這條信息看了半天,心里納悶極了。
立刻便將這條莫名其妙的信息刪了。
“姍姍,蔣老師讓你去找些東西!”
蔣老師讓找的幾個老舊的物件,都放在負(fù)一層的地下室里。
經(jīng)常會有附近的村民送東西來,蔣老師就會送給他們一些老家具物件什么的。
我拿著手電筒朝一樓下方的樓梯間走去。
這棟主樓建造的時間比黑塔要晚幾十年,建造于上個世紀(jì)五十年代,典型的紅磚房。
地下室里原本是有拉電線的,但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燒了幾次。
就直接斷了電源,所以進(jìn)去都得拿手電筒。
手里的電筒映照在黑魆魆的樓梯間,發(fā)出一抹詭異的光芒。
孤兒院里其他的女孩都不敢獨自一人下來,我是例外。
所以去地下室尋找東西,幾乎都成了我的專利。
下了臺階轉(zhuǎn)了個彎,眼前便是和一樓布局一樣的通道,兩邊也有位置相同的房間。
基本上這里的房間都堆滿了各種雜物,但最里面的一間房間外面,卻上了一把大鐵鎖。
似乎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那個房間就一直是鎖著的。
我打開了最近的一個房間,霉味迎面撲來,里面堆放著不少年代久遠(yuǎn)的竹椅木凳。
我隨便拿了兩樣退了出來,剛想要關(guān)門。
卻忽然發(fā)現(xiàn)隔壁還有一個房間竟然有聲音發(fā)出來。
那是一個女人的哭泣聲,悠悠長長地聽著讓人頭皮發(fā)麻。
我硬著頭皮朝那個房間看了一眼,一個女人蹲在地上低聲哭著。
是陳嫂!
我這才看到她不是蹲著,而是跪著。
跪在地上不住地哭泣。
在她前面放著一個黑白的相框,相框里隱約看得見一個人像。
那是萍萍,她的獨生女。
去年剛滿十六歲,但卻在暑假的一天傍晚失蹤了。
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被扔在城外一個廢棄工廠的水潭里。
陳嫂在祭奠她女兒?
我咽了咽唾沫,剛想要躡手躡腳轉(zhuǎn)身離開,便聽到她低聲哭泣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沒敢再停留,急忙拿了東西匆匆離開了。
晚上,崔蕓在組隊打游戲,帶著幾個女孩玩得不亦樂乎。
我躺在床上,想著白天在地下室里見到陳嫂的情形,心里有些沉重。
她丈夫在去年上半年被醫(yī)院檢查出咽喉癌晚期,每天在醫(yī)院的費用都是好幾千。
不到兩個月,就耗掉了他們這么多年辛苦賺來的一套房子。
結(jié)果花費了幾十萬不說,人也沒了。
而她的女兒萍萍,竟然在去年的暑假也沒了......
我心里有些煩悶,便走出了宿舍去洗澡。
經(jīng)過陳嫂的房間時,我聽到了里面?zhèn)鱽硭龎阂值目奁暋?/p>
我心里微微有些沉重,走進(jìn)了盥洗室。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偌大的盥洗室只有我一個人。
我緩緩脫去睡衣,掛在了門口,走進(jìn)了最里面的一格,打開了熱水龍頭。
熱水轟隆隆響了一陣,開始冒出一股黃色的鐵水。
水管已經(jīng)老化,每次洗澡都得多流幾分鐘。
我渾身打了個哆嗦,看著那些黃水從鐵管子里流出來,心情有些沉悶。
熱水終于來了,我急忙將已經(jīng)凍僵的身子沖了進(jìn)去。
不一會兒,我被冷汗淋濕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暖和了。
我仰著頭任憑熱水往臉上身上沖去,閉著眼睛摸索著放在旁邊的洗發(fā)水。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手忽然就碰到了一個冰冷刺骨的東西!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透過霧氣騰騰的熱水。
我看到了......手上纏著一縷黑色的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