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夫人她又逃了》 章節(jié)介紹
《少帥夫人她又逃了》的作者是珠花花,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少帥夫人她又逃了》第9章內(nèi)容介紹:梁語白全身都很白,皮膚細膩滑嫩,猶如上好的羊脂玉,慕梵舟已經(jīng)親自感受過了。只可惜,單薄好看的后背此刻布滿了斑駁.........
《少帥夫人她又逃了》 她此生最大的教訓(xùn) 在線試讀
梁語白全身都很白,皮膚細膩滑嫩,猶如上好的羊脂玉,慕梵舟已經(jīng)親自感受過了。
只可惜,單薄好看的后背此刻布滿了斑駁的鞭痕,傷口沒有好全,打的狠的地方痂都沒有落干凈,橫亙在白皙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沒有親眼看到之前,慕梵舟不會想到,上次雪地里那一場殺雞儆猴的家法,會給她帶來這么嚴重的傷害。
原本橫沖直撞的火氣有一瞬間的阻斷,慕梵舟反手關(guān)上了門。
梁語白脊背挺直,只是偏頭往門邊輕輕掃了一眼,看到他,便泰然轉(zhuǎn)過臉,繼續(xù)換衣服。
被洗得發(fā)白的單薄里衣覆上骨感的手臂、肩頭,遮住讓人移不開眼的風景,細瘦纖長的指尖翻動,一顆一顆系上盤扣。
接著是夾襖、棉衣、外衣……她穿得很慢,旁若無人。
明明沒有半點旁的意思,慕梵舟卻覺得自己的呼吸逐漸變得灼熱,離她這么遠,仍然不受控制地,方寸大亂。
“夏初是你姐姐,你再恨她,也不該下這樣的毒手?!蹦借笾劾浔亻_口。
上次打了她一個巴掌,以為她會有所收斂,沒想到,她卻變本加厲。
要不是她發(fā)著燒,沒什么力氣,夏初現(xiàn)在就是個死人了。
梁語白沒有回答他的話,默不作聲地轉(zhuǎn)過身來,站在床邊平靜地看著他,眼里帶著他熟悉的霧氣,濕漉漉的,神情堪稱溫柔。
可是,卻沒有了往日的愛慕和期待,平靜得宛如一潭死水。
唇角的淺淡淤青,是整張臉唯一的色彩。
“你來找我,只是興師問罪?”梁語白注視著他,用手語和他說,“可我一直都在想你?!?/p>
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你和夏初一樣,體會到絕望和害怕的感覺。
慕梵舟不自然地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在英俊的臉上留下一道羽扇形狀的陰影。
永遠睥睨著別人的高傲表情有一瞬間的松懈,心里涌起一大股難以言喻的暖流,讓他難以維系長久以來的平靜。
這樣不對。
“你做了這么大的錯事,總要讓你長點教訓(xùn)?!蹦借笾墼谧肋呑拢L腿交疊,不近人情地望著她。
教訓(xùn)?梁語白笑著搖頭——不求回報地對慕梵舟死心塌地,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教訓(xùn)。
她娉娉婷婷地起身,走到慕梵舟面前。
在他錯愕的目光下,跨坐到他的腿上,歪著頭用天真的表情對他比劃:“那大爺打算,怎么教訓(xùn)我?”
慕梵舟突兀地別開視線,同時大手觸上她的腰,想要把她推開。
然而,掌心剛碰上略有些粗糙的布料,進門時一閃而過的畫面就猝不及防地浮現(xiàn)在了腦海之中。
她的窄腰,只有堪堪一握,甚至不及他手掌寬。
梁語白反手握住他扶在腰上的指尖,單手沖他比劃著,眼神如絲如縷:“像上次那樣嗎?”
慕梵舟覺得她瘋了。
“你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他垂眸看著梁語白唇角的淤青,眸色漸深。
梁語白笑著搖了搖頭,與他對視片刻,察覺到他漠然的情緒,索然無味般站了起來,諷刺地沖他比劃道:“我解釋的夠多了,你聽過嗎,信過嗎?”
“可惜,那一刀沒能殺得了她?!绷赫Z白挑釁一般,“你要么就殺了我,要么就放我走,否則,我下次只會下手更重?!?/p>
慕梵舟危險地瞇起眼睛:“走?你還想要去哪兒?”
不提他差點忘了,難道她還想著那個低賤的長工?
既然如此,又為什么要和他做這種事?。
梁語白無所謂地看著他:“沒辦法,我看見夏初就覺得惡心,想去沒她的地方?!?/p>
“借口?!蹦借笾鄣谋砬樘幵诒l(fā)的邊緣,聲音也冷得嚇人,“你不過是恨她揭穿了你和那些野男人的事情,懷恨在心罷了?!?/p>
看,自己在他心里,就是這種女人。
梁語白懶得解釋,也懶得再理會他,轉(zhuǎn)身翻了個白眼,默不作聲地往房間里面走。
她的沉默,在慕梵舟的眼里,是堪比挑釁的默認。
忍無可忍地上前抓住她細瘦的手腕,讓她重新看向自己,憤然質(zhì)問:“慕家養(yǎng)你十多年,是條狗也該有感情了。我對夏初好,你不滿,沖我來啊。為什么要害她,為什么要害奶奶?”
“奶奶不是我害的?!绷赫Z白下意識掙扎,他的力氣卻越來越大,骨頭都要被他捏斷了。
不禁皺眉,求饒般看向他,卻正對上他厭惡的眼神。
梁語白心中突然涌起無限的憤怒和委屈,頃刻間紅了眼睛,不管不顧地一把扯過他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唔……”
慕梵舟悶哼一聲,眼看著鮮血從她柔嫩的嘴唇緩緩流下,正要將手抽回來,卻又看到她低垂著的眼睛里滾出了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
滴在他的手背上,燙人似的,與血液混合成污濁的顏色。
一瞬間,慕梵舟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他其實非常生氣,可面前這個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自然也就沒有可以用作要挾的人,此前唯一的愿望,恐怕就是自己能正眼看她,現(xiàn)在,連這僅有的弱點,也不復(fù)存在了。
能拿她怎么辦呢?真的要殺了她嗎?
慕梵舟遲疑了。
冷風呼嘯,暴雪將至,屋外是濃云壓城的陰天,屋內(nèi)氣氛凝重焦灼,兩人沉默著,最終,還是梁語白先松了口。
慕梵舟好看的大手上面印著兩排鮮血淋漓的齒痕,在虎口處,還在不斷往下滴血。
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睥睨著梁語白,冷冷地說:“本想給你個解釋的機會,可你是什么人,我實在太清楚了,多余來看你討人厭的嘴臉?!?/p>
“想走,不可能?!蹦借笾勰贸鲆环藉\帕,隨意在虎口處繞了兩圈,無情地對她宣判。
“我也不會殺你——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奸夫不得好死。同時,我會千百倍地對夏初好。你越是想要傷害她,我越是要給她全世界最好的。
“——我要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償所愿。以后老了、死了,都要抱憾終身,死不瞑目?!?/p>
一字一句,猶如世上最惡毒的詛咒,在梁語白的靈魂深處劃下深深的刻痕。
以前有多迷戀這個人,此刻的恨意就有多強烈。
他實在太過高明,永遠都知道什么樣的話對她來說最具殺傷力,輕飄飄的幾個字,就能讓她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心死灰復(fù)燃,繼而無數(shù)次墜入更致命的痛苦之中。
梁語白無言以對,眼前是模糊的,她只能笑,笑得比哭還難看。
“好啊?!绷赫Z白顫抖著手,對慕梵舟比劃,“那我就提前祝你和夏初白頭偕老,永不分離?!?/p>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慕梵舟面上閃過一絲復(fù)雜,但最終,還是離開了。
許是梁語白的恨意讓他提高了警惕,這次離開,他不僅把門板上了鎖,而且增加了看守她的下人,似乎是真的打算關(guān)她一輩子。
一連被關(guān)了十多天,梁語白都沒有見過其他人。
直到臘月初八,她的“牢房”里,來了一個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