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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骨》最精彩章節(jié):第3章棺材里的女人

2023-08-13 21:15:14 作者:血晶
  • 巫骨 巫骨

    她的臉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一股腐尸味撲面而來,濃得讓人想吐,濃得讓人眩暈。我緊咬著牙關(guān),握緊了拳頭?;蛟S現(xiàn)在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掌心的這一塊巫骨。如果沒有它,或許我早就死了。如果沒有它,或許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血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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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骨》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血晶所寫的小說《巫骨》,主角是左源鬼媳婦。第3章主要內(nèi)容:場面很詭異,左源和包子明顯是走的南山這邊,但不知怎么的,竟然莫名其妙的到了北山的殺人坡前。山林的道路在.........

《巫骨》 第3章 棺材里的女人 在線試讀

場面很詭異,左源和包子明顯是走的南山這邊,但不知怎么的,竟然莫名其妙的到了北山的殺人坡前。

山林的道路在外面的人看起來好像都差不多,但是對于我和包子這種從小在大山里長大的人來說,辨識程度還是蠻高的。

我們兩人壯著膽子往前走,剛一過小道的轉(zhuǎn)角,就同時把手電筒舉了起來。

夜幕下,一塊四米多高的大青石出現(xiàn)在了兩人眼前。

青石上面用鮮紅的油漆寫著四個駭人大字:生人勿進(jìn)!

包子重重地咽了口唾沫,那咕嘟聲連旁邊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怎么辦,進(jìn)不進(jìn)去?”包子有些猶豫。

殺人坡的傳說一直都很有名,特別是十年前有了我那次的事情發(fā)生。被禁足的可不光是我一個人,村子里許多小孩兒都被家長嚴(yán)令禁止來這里了。

我心頭有些發(fā)毛,說實話,我現(xiàn)在真的想拔腿就跑。但是,萬一薛曉婉真的在里面呢?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了,難道就直接退縮了?

我低聲道:“進(jìn)去看看!”

包子點了點頭,跟著就緩緩靠近殺人坡。

隨著越發(fā)的靠近,周圍的森森陰風(fēng)越來越烈,原本只是微涼的山風(fēng),此刻已經(jīng)冷得刺人骨髓。

“源哥兒,有點不對勁啊?!卑哟蛄藗€寒顫。

他這話音剛落下,前方的殺人坡里就出現(xiàn)了點點幽藍(lán)火光。

“鬼火?!”包子顫聲叫道。

隨著鬼火不斷升起,殺人坡那一片漸漸被照亮。就見在那一片幽藍(lán)的火光之中,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背對著兩人站在那里。

這女人一頭長發(fā)披在背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在幽藍(lán)的火光中看上去森然恐怖。

我看著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渾身冰涼。一旁的包子已經(jīng)被嚇得牙關(guān)打顫,發(fā)出一陣咯咯聲。

那女人忽然轉(zhuǎn)過頭,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

在幽藍(lán)的火光下,她的臉上一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和死人一樣。但最滲人的還是她的一對眸子,陰森森的,看不出一點活人的氣息。

她冷冷地看了我和包子一眼,然后朝著殺人坡上就走了過去。

“那……那是薛曉婉。”包子顫聲道。

“你確定?”我轉(zhuǎn)頭皺眉看了看包子。

包子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定!”

我咬了咬牙,低聲道:“你去叫人過來,我跟著她!”

包子一驚:“你不要命啦?!要不我們一起回去,叫了人再來?!?/p>

我搖了搖頭,天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既然包子能確定這是薛曉婉,那就絕沒有放她一個人上殺人坡的道理。

包子咬牙:“行!不過源哥兒你千萬別沖動,我馬上就回來!”

話音落下,他朝著殺人坡下狂奔而去。

山風(fēng)吹過,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包子走了,周圍的溫度都好像降了幾度。

周圍的鬼火讓人心頭發(fā)毛,我也不敢轉(zhuǎn)頭看,只能盯著薛曉婉的背影追了過去。

“薛曉婉!”

我心頭有些著急,薛婉婷越往前多走一步,就越深入殺人坡里。對這個地方,我心頭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如果有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想來這里。

但是前面的薛曉婉卻好像沒聽見一樣,依然是朝著殺人坡上走去。幾團(tuán)鬼火圍繞在她身周,漂浮著跟隨著。

看她走的不緊不慢的,但速度卻極快,我一路狂奔都差點追不上她。

轉(zhuǎn)過一個山坳,薛曉婉忽然不見了,而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一口猩紅的棺材。

這棺材就這么擺在山道中間,很詭異很突兀??吹降囊凰查g,我心臟都一陣急跳。

我想從旁邊繞過去,但心頭一直都在犯嘀咕。這棺材出現(xiàn)的太詭異了,殺人坡我雖然不常來,但平時也不是沒人經(jīng)過,也沒聽人說這山路中間有棺材放著。

只不過,薛曉婉現(xiàn)在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就是順著這山路走了,要不追過去也不行。

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從那棺材旁邊就走了過去。棺材看上去很新,上面的漆好像都是剛涂上去的。

就在我瞟著那棺材的時候,那棺材忽然吱嘎一聲響,那棺材蓋子忽然掀開了一道口子!

“咯咯咯咯……”

從那黑漆漆的棺材里面,忽然傳出一陣女人的笑聲。在這大晚上的殺人坡上,這笑聲詭異陰森,讓人渾身發(fā)毛。

我的腦袋如遭雷擊,渾身寒毛一下就立了起來。

諾達(dá)的山林里一片寂靜,就只有山風(fēng)吹過林子發(fā)出的沙沙聲。沒等我拔腿開跑,那棺材的縫隙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定睛一看,這根本就是一個骨架手掌,白森森的。

“嘎吱……嘎吱……”

棺材的頂蓋晃動著,那上面的縫隙越來越大,那抓著我的手竟然是想把我拖進(jìn)去。

這一下把我嚇壞了,用盡全力想要掙脫,但那骨頭手就像鐵箍一樣,死死抓著我的手臂。

山林里一陣陰風(fēng)吹過,我一哆嗦,意識就開始漸漸模糊。那不斷吹過的陰風(fēng)好像有一種魔力,讓我漸漸放棄抵抗。

就在這時候,我就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灼熱的感覺,意識猛地恢復(fù)了過來了。

這時我才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自己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進(jìn)了棺材里。也在這個時候,我終于看到了棺材里的東西。

這是一個穿著深紅衣服的女人,她臉色像白灰一樣慘白。而她現(xiàn)在正睜著眼,朝著我露出一個森然詭異的笑容。

從她眼中,我能清晰的看到一抹嘲諷。

“放我出去!”我大吼了一聲。

這種時候,除了大吼以外,我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給自己壯膽。

我用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被斜拉進(jìn)棺材里,根本沒法用力。忽然我就覺得而眼前一晃,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晃悠了下。

棺材里的紅衣女人表情雖然沒變,但我總覺得她眼中好像有幾分忌憚,甚至連拉著我的手都停了一下。

我定睛一看,剛才從我眼前晃過去的,竟然是那一枚跟了我十多年的吊墜!因為我被斜拉進(jìn)了棺材里,身體向前傾斜著,這吊墜也從衣服里滑了出來。

難道這棺材里的女人怕這個?

想到這里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騰出一只手迅速把那吊墜扯了下來,朝著女人臉上就扔去。

這一刻,棺材里的女人的表情終于有了明顯的變化,她一對冰冷的眼睛睜得老大。

在吊墜落到她臉上的一瞬間,棺材里這女人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她抓著我的手也一下子松開,我連退幾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也顧不得這么多,四肢并用爬到了邊上。

遠(yuǎn)遠(yuǎn)看去,棺材開始劇烈震動,棺材里面的女人好像在用力拍打棺材內(nèi)壁,里面不斷傳出“咚咚咚咚”的響聲。

猛然間,周圍陰風(fēng)大作一陣,那陰風(fēng)里好像帶著什么東西,吹在人身上,就好像有東西從身上掃過一樣。周圍的枯葉砂石也隨著這風(fēng)飛舞,吹到我眼睛里,讓我睜不開眼。

過了許久,這陰風(fēng)才停了下來。

我睜開眼,借著星光看去,就見原本停放在山路中間的棺材已經(jīng)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而在棺材那個位置,正躺著一個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的女人。

她頭發(fā)把整個臉都遮住了,看不清樣貌。但從衣著上判斷,她好像就是薛曉婉。

我強忍住心里的恐懼,慢慢走了過去。撥開頭發(fā)一看,這果然是薛曉婉。但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看上去像是昏迷了。

“薛曉婉,薛曉婉?”我拍了拍她的臉。

薛曉婉迷迷糊糊睜開眼,不過只是轉(zhuǎn)瞬間,她眼中就閃過一抹驚恐。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薛曉婉雙手胡亂拍打著,好像要驅(qū)趕什么。

“是我,我是左源,三班的左源!”

我趕緊把她手拉住,讓她那爪子在我臉上撓兩下的話,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我干了什么事兒呢。

薛曉婉半天才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半晌,忽然就撲到我懷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抱著薛曉婉,我心頭砰砰亂跳。雖然剛經(jīng)歷了一場恐怖的事件,但此刻薛曉婉溫潤的身子撲在我懷里,柔軟的胸部壓在我胸膛上,也讓我渾身發(fā)熱。

“好了,先下山再說?!蔽遗牧伺难酝竦谋场?/p>

薛曉婉挪開了身子,我心頭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她一對大眼睛盯著我看了良久,忽然臉頰有些發(fā)紅。

“好?!毖酝褫p聲說了句。

我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來,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怎么的,我就覺得她身子有些發(fā)軟,整個人都好像是靠在我身上。

暖暖的,軟軟的……

帶著薛曉婉沿著原路返回,剛到殺人坡上,就聽見一陣喧鬧的人聲,看過去還有不少電筒的燈光在四處照著。

“源哥兒,源哥兒!”

包子的吼聲清晰的傳來。

“我在這兒呢!”我叫了一聲。

一時間,無數(shù)的電筒都朝我這邊照了過來。

一會兒功夫,上山找薛曉婉的人就跑了過來,把我和薛曉婉圍住,七嘴八舌的詢問著。

薛曉婉低著頭,緊抓著我的手臂一言不發(fā)。

包子也湊過頭來,他看了眼薛曉婉,這才低聲問道:“在哪兒找到的?”

我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但就只說了看到薛曉婉昏倒在山路上,我叫醒了她就回來了。棺材的事情我沒說出來,那事情實在太詭異,說出來別人也不見得信。

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依然一片淤青。如果不是這傷痕,我甚至都不敢確定我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到底是幻覺還是真的。

就這時候,我忽然背脊一涼,這才想起了,我當(dāng)時好像把吊墜扔出去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我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那吊墜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又回到了我脖子上。

“小朋友,把你胸口的東西給我看看?!币粋€低沉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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