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當(dāng)魔尊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一渡春風(fēng)編寫的小說《我真沒想當(dāng)魔尊啊》。《我真沒想當(dāng)魔尊啊》第7章內(nèi)容簡介:中午依舊是董思憶下廚,手藝沒的說,光是看著她在那里動就頗為養(yǎng)眼。令陳朝感到意外.........
《我真沒想當(dāng)魔尊啊》 第7章 只有女子才能叫 在線試讀
中午依舊是董思憶下廚,手藝沒的說,光是看著她在那里動就頗為養(yǎng)眼。
令陳朝感到意外的,今天飯菜非常可口,比昨天好了不少。
一問才知道是加了高湯進去。
今天董志山特意殺了幾只雞,并且用他獨家手藝加了點藥材進去,當(dāng)做佐料,熬了一鍋香味十足的雞湯。
用老人家的話來說,這是為了慶祝,同時也是感謝陳朝所做的一切。
可惜前世沒好好學(xué)習(xí),后來光跟尸體打交道了,不然陳朝此刻一定要先行改善伙食,造它幾個調(diào)味料出來。
飯后,陳朝在院子里乘涼,趁機思考人生。
如今正當(dāng)金秋十月,天空布滿秋的況味,但午時的空氣依舊有些悶熱。
桌子上擺著一盤葡萄,陳朝一邊思考,一邊捏起葡萄往嘴里賽,享受果肉豐滿酸甜的同時,塞得兩頰鼓脹,最后“噗噗”吐出一地葡萄籽。
董思憶從遠處走來,看見這一幕,忙回屋拿來一個小陶罐,遞給陳朝,微微嗔道:“陳公子,葡萄籽不要亂吐,留著有用呢,你吐這里面?!?/p>
古人就是講究......陳朝被打斷思緒,笑著接過陶罐,道:“謝謝,另外你也別叫我公子了,聽著很不對勁。”
董思憶眨了眨眼睛,奇怪道:“不對勁那要叫什么?”
至于之前陳朝跟朱浪說的那些話,董思憶自然能看出所謂字‘大爺’是玩笑話。
在中元王朝,公子原本是對諸侯之子的稱呼,后來中元一統(tǒng),諸侯滅亡,但禮儀稱謂保留下來。
在接待某些豪門士族年輕子弟時,為了展現(xiàn)敬意,便會稱為公子。
到了今天,已被泛用,對不熟悉的陌生男子,且觀感不差男性,皆會稱為公子。
一則是主人表示尊敬,其次,這種稱呼來歷不凡,無形中捧高對方,能拉近彼此關(guān)系。
譬如本不熟悉的一群人“李公子”“張公子”“王公子”一通叫喊,指不定晚上就一起青樓開心玩耍了。
“叫名字就行。”陳朝隨意說道。
公子雖然聽起來很高雅,但作為現(xiàn)代人的陳朝真的受不來。董思憶老是這樣稱呼他,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一層莫名隔閡。
董思憶搖搖頭,辯解道:“那怎么行,很不禮貌的?!?/p>
禮貌是禮貌了,但走的有點遠.....陳朝看著董思憶,忽然心血來潮,笑瞇瞇說道:“咳,那你可以試著叫達令,嗯,也不用勉強?!?/p>
“達令?陳達令?”董思憶完全沒有意識到里面的問題,神色茫然,狐疑道:“聽著好怪呀,還是陳公子比較好聽。”
陳朝心中惡趣味不斷升騰,面不改色道:“不要加姓,單獨叫比較好點。”
“達......達令?”董思憶又試著喊了聲。
“唉?!标惓种煨α恕?/p>
見他這么開心,董思憶腦袋上蹦出幾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看著陳朝高興,她心里也頗為開心:“達令,這是你的字嗎,你父母怎么會給你起這么怪的字呀,一點寓意都看不出來呢?!?/p>
這里面寓意可深了去了.....看到董思憶一臉純潔,陳朝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愧疚。
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好?
他朝四周掃了眼,董志山這會兒不在家,應(yīng)該是去藥鋪了。
陳朝解釋道:“這是我的外號,而且只有女子才能稱呼,你要在沒外人的時候叫,平常就喊我陳大哥,公子就算了,明白么?!?/p>
董思憶更加好奇,一個名字干嘛弄得這般隱秘?
但見到陳朝一臉鄭重模樣,董思憶不敢多問,很是乖巧點頭:“嗯,我記下了?!?/p>
罪過罪過......陳朝默念了兩句法咒。
他也是閑得無聊,主要這年頭能供人消遣的娛樂節(jié)目太少,就坐這么一會陳朝就跟渾身跑虱子一樣。
要說修煉,真實情況就是,哪怕修煉者自己,也很少天天去練。
尤其是對路子野蠻又枯燥的武夫。
天魔擒手他要等養(yǎng)好傷,現(xiàn)在一看就暈,有玉盤也難受,修為突破得要觀想圖。
董思憶還有事,送來陶罐就沒有再打擾陳朝,去了旁邊碾藥。
陳朝也沒有繼續(xù)捉弄董思憶,而是再次思考起剛才沒有想完的事。
“如果想繼續(xù)修煉,得想辦法搞個觀想圖......天魔擒手也得慢慢來,就算有玉盤幫助,練久了頭也疼,得等傷徹底好利索了再好好研究一下,還有落戶,唉......”
想到后面,他發(fā)覺自己要做的事真不少。
前兩件事還好說,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但落戶這件事屬實煩擾。
如果想在這里安穩(wěn)生活下去,解決這件事就勢在必行。
可惜他現(xiàn)在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苦思冥想半天也沒有想到好辦法。
隨手拿過桌子上的字畫,陳朝心里有點后悔。
之前沖動了,應(yīng)該先去把九黎血玉問個價,然后換成現(xiàn)銀,或許還能存余不少。
手里有銀子,就能去衙門打點一下,混個熟臉也是好的。
望著手里的畫卷,陳朝有些無奈,沒有落款,價值無形中就少了一半,但存到后世應(yīng)該能值點錢。
不知是不是剛才吃葡萄不小心,畫卷上染了幾滴水漬,看得陳朝微微心疼,雖然畫是破的,但這可是一千兩銀子買的。
他正準(zhǔn)備展開畫卷晾曬,忽然發(fā)現(xiàn)被水漬侵染的那些地方,線條全部變得模糊,一團糟。
按理說這種情況不會再這種成品畫上出現(xiàn),除非剛畫完不久的新畫,容易出現(xiàn)這種狀況。
這也是古代字畫難以保存太久的原因,脆弱是無法消除的毛病,尤其遇到潮濕環(huán)境,字畫保存更為糟糕。
等等......陳朝猛地坐直身子,新畫?
他盯著畫卷仔細端詳片刻,忽然意識到什么。
只是他還有點不敢確定,直到手指落在潮濕上面輕易捅出一個洞。
原來是這樣!
“.....這么說,董志山當(dāng)時應(yīng)該也是遇到類似的情況,所以才能輕易捅破畫紙?”想到這里,陳朝連忙叫來董思憶。
“怎么了陳......達令?”
這會兒陳朝也顧不上占便宜,“去把你爺爺叫來....算了,你帶我過去?!?/p>
老人家一把年紀(jì),自己年輕力健的還是親自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