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矜持》 章節(jié)介紹
舊時微末的這部小說《王爺請矜持》,代入感很強,場景構思非常巧妙,主角蘇傾漓豐翼的一顰一笑,一肌一容都入木三分,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卿月院鬧鬼的事,一連持續(xù)了三日,最后還是鬧到了蘇相的耳中。蘇相從不信鬼神,相府出現(xiàn).........
《王爺請矜持》 第9章 在線試讀
卿月院鬧鬼的事,一連持續(xù)了三日,最后還是鬧到了蘇相的耳中。
蘇相從不信鬼神,相府出現(xiàn)了鬧鬼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蘇相氣得將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對著堂下跪著的一眾下人,嚴厲道:“若是被本相查出誰在背后搗鬼,本相一定饒不了他!”
“老爺息怒?!卑资仙锨鞍矒岬溃骸皩幙尚牌溆?,不可信其無,母親近日就要回府,妾身覺得,不妨請些道士來府上作作法,若是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自然也就破了這鬧鬼的說法,而且母親向來是個信佛的,這樣一來也好讓母親心安?!?/p>
蘇相雖然為人陰險,可卻是個孝子。若非早年老夫人對他的培養(yǎng),今日他也斷不會有這般成就。白氏也正是捏準了蘇相的性子,故意拿出老夫人說詞,果然,蘇相沉吟了片刻,便點了點頭,“這事便交由你去辦,母親就快回來了,莫要因為這些事惱了母親?!?/p>
“是,妾身明白?!卑资习迪?,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蘇傾漓得到這個消息時,翻書的手微微一頓,才問:“老夫人要回來了?”
“是啊?!彼厥n似乎很開心,“聽說這幾天就要啟程了,按老夫人的腳程,約莫著這個月就能到了?!?/p>
蘇傾漓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后才對素沂說道:“這些日子你多盯著白氏那邊,待確定驅(qū)邪的日子,你再去靜安寺,請主持來府上一聚。”素沂應了,蘇傾漓又轉(zhuǎn)向素蕁,問:“月華院那邊有什么動靜?”
聽蘇傾漓提起正事,素蕁忙正色道:“奴婢按小姐的吩咐,去晴湘院的時候,特地路過了月華院,三小姐果然中計,命人奪下了糕點。這幾日奴婢一如既往的去晴湘院送吃食,都被三小姐截了下來。”
聞言,蘇傾漓點了點頭。白氏自以為掌握全局,卻不知道已被她早一步看破先機。不管她想了什么法子陷害她,她也要拉蘇傾月下水,看看白氏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也被牽連,會是怎么樣的一個反應。
驅(qū)邪的日子很快便定了下來,只是蘇傾漓沒有預料到,白氏竟故意將日子提前了一日,倒是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等白氏派人來請?zhí)K傾漓去前院時,蘇傾漓暗暗蹙了蹙眉,隨即卻又露出一抹笑顏,起身,“走,我們也看看去?!?/p>
“小姐?!彼匾收驹谔K傾漓的身邊,“要不要奴婢去一趟靜安寺?”
蘇傾漓微微搖頭,低聲道:“白氏會打我一個措手不及,這會再去靜安寺,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你是我的貼身婢女,你無辜消失,我這個做小姐的也脫不了干系。”
“奴婢魯莽了?!彼匾实皖^。
素蕁聞言,也擔憂的望向蘇傾漓,“小姐,你會不會有事?”
蘇傾漓一笑,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她們作甚?”
言語間,蘇傾漓主仆三人到了前院,府上了幾個主子都早早到場,蘇傾漓微微瞥了白氏一眼,上前對著蘇相盈身一拜,“父親,母親。”
蘇相冷冷的“嗯”了一聲,蘇傾漓便就退到了一旁,蘇傾月此時卻故意大聲說道:“大姐姐真是好派頭,我們一大家子人就等你一個?!?/p>
言罷,蘇相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一是氣蘇傾月將此事攤到明面上,置他臉面于不顧,可蘇傾月好歹是他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蘇相便連帶著這份氣算到了蘇傾漓的身上。
蘇傾漓淡然一笑,“想來是竹漓院太過偏僻,通知的下人一來一回就慢了些?!毖粤T,蘇傾漓轉(zhuǎn)向白氏,似是玩笑道:“母親,以后若有什么事可要派個腳程快一些的,莫要讓父親母親等女兒才是?!?/p>
蘇傾漓一番話下來,白氏面色微變,這是將此事推在了她的頭上。白氏心中冷笑一聲,便就讓她逞這一時之快,待會要讓她后悔回相府!這樣想著,白氏臉上又露出了一個微笑,“此事是母親沒有考慮周到,漓兒,一邊坐著吧。”說著,白氏走到堂中,對著道士道:“道長,可以開始了?!?/p>
白氏退到一旁,蘇傾漓這才開始打量起臺下的這個道衣仙范的道士,看他通身的氣派,倒真有些仙氣,只不過,與白氏勾結(jié)的又會是什么好人!不過是白長了一副皮囊罷了。
道士闔眸休憩片刻,方才睜開眼眸,朗聲道:“大家退后幾許?!?/p>
眾人聞言,都往后退了幾步,院中心便只剩下道士一人,面前放著一張香案,案上是一些普通的驅(qū)邪的法器。只見那道士手執(zhí)桃木劍,在院中劍回斗轉(zhuǎn),劍身劃過案上的香燭時,竟往外衍生出了一層火焰,直噴向眾人,卻又突然兜轉(zhuǎn),變回一點燭火點在劍身。
眾人看的震驚,蘇傾漓卻秀眉輕蹙。這個道士,會武功,而且不低。
道士耍了幾下劍招之后,便又回到了案前,隨手抓起一把米,扔下香燭,瞬間噴出了一陣火。而待火勢消散之后,香案上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了一個字,正是“漓”字。
“府上可有何人的名字帶有漓字?”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蘇傾漓的身上,站在蘇傾漓身邊的幾個丫鬟甚至還膽怯的退了幾步,與蘇傾漓拉開了距離。蘇相此時也是半信半疑的望著蘇傾漓,一時之間也看不出心中究竟有什么想法。
“這……道長,你看,你會不會弄錯了?漓兒是相府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會與這些事扯上關系?”白氏適時的站出來,替蘇傾漓說話。
道士眉目微蹙,“方才貧道施法,已與府上的冤魂打過照面,她告知貧道,她乃是被人所害,而這漓字,便是冤魂所留。”
道士說得委婉,迷糊不清,可相府中早有流言,此時眾人都紛紛交頭接耳的說起先前的事情,都說蘇傾漓為了攀附云王,殺害了生母。陸姨娘得知蘇傾漓回府,才會冤魂不散,想要人替她報仇。一時之間,眾人都紛紛指責蘇傾漓的心狠手辣,枉顧孝理倫常。
素蕁見此,上前一步,攔在蘇傾漓的面前,大聲道:“小姐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們不要誣陷她?!?/p>
素蕁護主的一句話,卻飛快的引起了眾人的反感,不知是誰帶頭說了一句,隨后便就不可開交。
“大小姐若是真心對陸姨娘好,陸姨娘又怎么會在大小姐當婚之日慘死?”
“就是。相府一直都相安無事,大小姐一回來卿月院就鬧鬼,哪有這么巧合?”
“這都明擺著的事了,大小姐你還想狡辯!前幾日的流言,恐怕也是大小姐怕被人發(fā)現(xiàn)真相,才故意打壓,不讓人談論此事吧,做賊心虛?!?/p>
被壓了幾日的流言,飛快的就被眾人掛在了嘴邊,越說越烈,蘇相也著實看不過去了,才厲聲道:“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蘇相發(fā)話,眾人都止了聲,紛紛低下頭去,可心里卻是恨上了蘇傾漓。本來就是蘇傾漓的錯,不僅害的陸姨娘陰魂不散,現(xiàn)在又害他們被罵。
見眾人安靜了,白氏又適時的為蘇傾漓“開脫”,“老爺,妾身覺得這事與漓兒應該沒什么關系,若是漓兒要害陸姨娘,也不會選在她大婚當日,這豈不是自尋晦氣?!?/p>
白氏話音剛落,蘇傾月立馬就接上:“母親,這話可就不對了,如果陸姨娘與大姐感情交好,又怎么會在大姐大婚之日來尋這個霉頭?!?/p>
白氏與蘇傾月母女倆一唱一和,倒是句句不離蘇傾漓。蘇相雖然心中不信,可悠悠眾口,他也不得不妨。蘇相冷眼掃向蘇傾漓,冷聲問:“漓兒你可有什么話說?”
蘇傾漓將素蕁拉到自己身后,坦然的向前一步,面色淡然,似乎此事與她毫無關系。
“父親,女兒有一事不明?!?/p>
“講?!?/p>
蘇傾漓轉(zhuǎn)身,掃了在場眾人一眼,才悠悠然的開口:“你們口口聲聲的說,陸姨娘乃是被我所害,難道陸姨娘當日并非自殺?而是另有隱情?”
“大小姐,雖然陸姨娘是自殺,可也是被你逼死的,就是陸姨娘為了不讓你繼續(xù)禍害別人,陸姨娘才會選擇在你大婚當日自殺,好讓眾人看清你的真面目!”先前在卿月院的一個婆子突然出聲道,此言一出,眾人對蘇傾漓又鄙夷了幾分。
蘇傾漓自然認得這個婆子,雖然是在陸姨娘身邊,卻是白氏的人。此時她出來指證她,白氏倒真是面面俱到。
“你胡說!”素蕁氣不過,還想說些什么,蘇傾漓卻一個冷眼掃去,素蕁悻悻然的閉上了嘴,退了回去。
蘇傾漓轉(zhuǎn)身,望向那個婆子,笑問:“此言你可有證據(jù)?這一切,也不過是空口白話,你一個相府的下人,沒有證據(jù)卻隨意指證主子,居心何在?”蘇傾漓眸色漸冷,忽然轉(zhuǎn)身望向白氏,一字一句道:“若是胡言亂語也是真相,那么,女兒是不是也可以說,乃是有人嫉妒女兒賜婚云王,故意殺害了陸姨娘,從而來打擊女兒,母親,你覺得女兒這個說法可成立?”
白氏面色一暗,可為了維持自己當家主母的風范,還是點了點頭,“漓兒所說也不無道理?!?/p>
那婆子聽了,大笑了幾聲,“大小姐,此事乃是陸姨娘親口同老奴所說,怎能有假?只不過陸姨娘已去,老奴之言也無人能夠證明,可老奴也絕不能讓大小姐你這個殺人兇手繼續(xù)逍遙法外!老爺,老奴愿一死證明,老奴所言句句屬實!”言罷,婆子竟然直直的沖向香桌,頭狠狠的磕在了桌角上,瞬間溢出了鮮血,婆子更是當場暈死了過去。
蘇傾漓冷眼看著這一些,白氏當真是好手段,即便沒有證據(jù),可是有人敢一死來指證蘇傾漓,那么多數(shù)人都會愿意相信此人所說,又加上道士的一番裝神弄鬼,恐怕不用明日,整個京都都會知道蘇傾漓做的這些好事了吧。
“老爺,還有氣。”管家上前探了探鼻息,起身回道。
蘇相揮了揮手,道:“扶下去,叫府醫(yī)過來,好生照料?!?/p>
蘇傾漓冷笑了一聲,“父親這是覺得陸姨娘是女兒逼死的嗎?”
蘇相聞言,蹙眉,望著蘇傾漓并未言語,白氏忙笑著打圓場,“漓兒,怎能這么與老爺說話,你認個錯,老爺不會同你計較的。”
“認錯?母親也認為此事是女兒所為?”蘇傾漓冷聲道,語氣中已帶上了一絲惱意。
“大小姐你自己做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怎么還不許人說了?!卑资仙磉叺难诀咧攳沟吐暤?,可落在寂靜的院子中,眾人自然也聽得分明,一時之間,下人之間也都紛紛低語了起來,望向蘇傾漓的視線已經(jīng)是滿是鄙夷與厭惡。
“來人!把大小姐帶回竹漓院,沒有本相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大小姐出來!”蘇相冷聲道。
家仆聞言,紛紛上前,蘇傾漓卻只是淡然一揮衣袖,眾人根本無法近她身。蘇傾漓冷冷的掃了家仆一眼,那股冷冽的氣勢,竟讓眾人不敢動作。
“父親就這么輕率的要定女兒的罪了嗎?”蘇傾漓言罷,并不在意蘇相的回答,反而轉(zhuǎn)身,望向那個道士,直言道:“恐怕今日等我的并不止這些吧,還有什么,盡管都使出來吧,怕是再不說,就沒那個表演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