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億萬甜妻》 章節(jié)介紹
安之素的這部小說《獨寵億萬甜妻》,前慢后熱,之后漸入佳境。許歡關宣人物個性鮮明,情節(jié)設計巧妙,邏輯合理,三觀純正,適合靜靜品讀!該小說(第10章日久總會生情)內容介紹:“……怎么會?!”他一笑,眼眸里溢出溫柔波光,他捏捏裴善雅的小手指,幾分.........
《獨寵億萬甜妻》 第10章 日久總會生情 在線試讀
“……怎么會?!”他一笑,眼眸里溢出溫柔波光,他捏捏裴善雅的小手指,幾分寵溺地道:“好了,別去管他們,宴會快開始了,我們也該去做準備了?!?/p>
迎上他柔情似水的注視,裴善雅紅了臉。
其實她知道,陸志豪跟她訂婚多半是出自利益而非真心,但她不在乎,她相信,日久總會生情。
她有信心!
……
關宣人生得高大,個頭接近一米九,身高一六八的許歡在他面前顯得那么嬌小。他走得很快,許歡幾乎是被拽著走的,手腕處一陣疼痛,她咬唇忍著。
上了車,關宣甩開她的手,冷聲吩咐:“開車!”
車子離開酒店,外面天色昏暗,估計要下大雨了。
許歡揉著發(fā)紅的手腕,腦袋越發(fā)昏沉,她好想躺下去睡一覺。
“許歡,你是不是很難受,嗯?”關宣咬著牙問。
她和陸志豪交往過,他一清二楚。
今天之所以先來訂婚宴,無非是他要許歡親眼看著陸志豪和別的女人訂婚,好徹底忘記這個男人。
豈料,他一來,入眼的是她那憔悴不堪的模樣,再加上后來出言阻止他為難陸志豪,這些讓關宣很不爽,非常不爽,恨不得立馬找個人狠揍一頓,發(fā)泄出心里的怒火。
重感冒纏身,腦袋昏昏沉沉的,所以她隨口老實回答了一句:“嗯……我很難受……”
兩人說的明明不是同一話題,但關宣正在氣頭上,一聽許歡這么干脆地承認,那虛弱無力的聲音似乎是還在傷心,怒火霎時燒紅了眼。
他側身,手臂一撈把人拉扯到懷里,牢不可破地禁錮住。
許歡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晃得她眼冒金星,她剛要張口,面前罩下暗影。
唇上先是一熱,繼而疼痛襲來,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開。
關宣緊緊摟著懷中嬌軟的小身子,不顧她的掙扎,粗暴地啃咬著她豐潤的唇瓣。
他就是要她痛,痛過才知道汲取教訓!
“唔……你放開……”
她拼命想推開他,無奈這會兒手軟腳軟,沒有力氣,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雙手跟撓癢癢似的,反而勾起男人更深層次的欲念。
“許歡,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他的人,怎能為別的男人傷心難過?!
吻,越來越狠,許歡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關宣勒斷了,胸腔里缺少氧氣,她幾欲昏厥,“不,關宣,我……感冒了,難受……會傳染……”
在男人強勢侵犯下,許歡字不成句,言語混亂。
誰來救救她,她覺得她快要死掉了!
或許是她越來越虛弱地反抗終于引起了關宣的注意,他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黑眸里映出少女慘白的小臉,那樣的白,毫無血色,她的唇在他肆虐下,經過鮮血潤澤,如跌落冰雪中的嬌艷紅梅,強烈的色彩對比,一下子拉回了關宣的理智。
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許歡渾身冰涼,衣服被冷汗打濕,他扣住她的下巴,“許歡,你怎么了?”
該死的,之前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
許歡無力軟倒在他懷里,冰涼的臉蛋貼著他溫暖的頸側,柔軟的身體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貓,瑟瑟發(fā)抖,她語帶哭腔,軟綿綿地在他耳邊低喃:“關宣,我頭暈……疼……難受……”
沒說幾個字,人就沒聲了,關宣低頭一看,許歡雙目緊閉,已經失去意識。
關宣瞳孔驟然緊縮,厲聲朝司機吼道:“去醫(yī)院!”
……
VIP病房,醫(yī)生做完詳細檢查后,如實匯報給關宣。
許歡患的是今秋爆發(fā)的新型病毒性流感,此類感冒傳染性較強,發(fā)病急,病情嚴重,臨床表現(xiàn)以頭暈頭痛,冷熱交替為主,若不及時就醫(yī),極容易引起病毒性心肌炎。
關宣眉峰微蹙,視線凝在許歡沉睡的容顏上。
“她現(xiàn)在情況如何?”
他身形高大,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令主治醫(yī)生頭皮發(fā)緊,“許小姐注射了抗生素,病情已經得到控制,等到她體溫穩(wěn)定下來,就能出院?!?/p>
“嗯?!?/p>
醫(yī)生眼珠子左右轉一圈,補充道:“關先生,剛才您抱過許小姐,呃,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您最好服用抗生素,以防萬一?!?/p>
關宣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不以為意,“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p>
醫(yī)護人員迅速退出病房,偌大的空間里,僅剩他們兩人。
許歡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睛上,投落下優(yōu)美的扇貝剪影,細嫩的小臉白如初雪,呼吸暖暖,病中的少女脆弱得仿佛一碰會碎的冰雪娃娃。
關宣不自覺擰了眉,他不喜歡脆弱的東西。
因為那需要他花費精力去照顧,而且,極容易消逝。
可她,卻是個例外。
許歡打著點滴的手露在外面,他看到手腕那里一圈明顯的紅痕,是他拽著她出酒店時弄的。她在宴會上情緒低落的模樣繼而映入腦海,一陣煩躁籠上心頭,關宣起身出了病房,吩咐護士進來守著。
一覺醒來,國慶的第一天假期已經過去。
許歡睜開雙眼,床邊有人影走動,她偏過頭,那人朝她笑笑,“許小姐,你終于醒了,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呢?!?/p>
許歡意識模糊,掌心貼在額頭,她閉了閉眼,零星的記憶漸漸拼湊起來。
“我是在醫(yī)院?”
“對啊。”年輕的護士小姐笑起來特別親切,“昨天你因為流感暈過去了,是關先生送你來的?!?/p>
經她提醒,許歡記起暈厥發(fā)生過的一切,她在房里找了一圈,沒看到那人的
身影,遂問:“關宣他……不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