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總裁的荒島余生》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我和美女總裁的荒島余生》,是作者三世桑桑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我和美女總裁的荒島余生》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沙灘上,突然吹襲一陣海風(fēng)。這股夾帶著海腥味的細(xì)風(fēng),吹不動沙面,也揚不起濕漉.........
《我和美女總裁的荒島余生》 第5章 人的奴性 在線試讀
沙灘上,突然吹襲一陣海風(fēng)。這股夾帶著海腥味的細(xì)風(fēng),吹不動沙面,也揚不起濕漉沙塵,但卻揚起了陸笙的短發(fā)。碎發(fā)剛好覆蓋額頭,鬢角微微拂動,那張略顯疲憊的臉,此時滿是怒意。
他扯著自己身上被汗水浸透的運動衣,又指了指韓櫻櫻身上的單薄連衣裙,咬牙問道:“我不冷?你不冷?剛落腳就霸占露營蓬?學(xué)會使喚人了?她們當(dāng)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面對這一連串問話,韓櫻櫻卻突然笑了。她聽到這男子在發(fā)火之余,竟還連帶著關(guān)心了自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意,“沒事的,我衣服已經(jīng)干了,也不是說不讓你進去……”
她歪頭想了想,繼續(xù)說道:“等過會兒她們穿上衣服后你再進。對了,你幫我點個火堆,一會兒烘衣服用?!?/p>
對此再無話可說的陸笙,只得搖頭嘆氣,心想,‘這女孩,咋比自己還像個山里人?’
他曾在書里看到過,‘人都是有奴性的。這種思想,說到底就是一種習(xí)慣的養(yǎng)成。久居高位,或者卑躬屈膝,前者與后者的區(qū)別,不過是分別起了一個不同的開頭而已。”
他想到自己往后,很可能要有好長時間,要與這三個女人朝夕相處。心中便更加憤懟不滿。他從來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人。而且,他認(rèn)為自己也沒必要去謙讓,更沒必要去跟這三個女人客氣。
在陸笙的人生信條里,所有讓自己過不好的人,都可以當(dāng)做敵人來看。
不,應(yīng)該說是敵獸?;蛘?,獵物。
想到這些。他忽然扭過頭,面向露營蓬,說了句話。聲音很輕,恰好能讓里面人聽到。聲音也很冷,冷若冬日寒霜。
“要么自己洗,要么就不洗!”
蓬內(nèi),鴉雀無聲。
他皺眉道:“什么毛病?我們還得伺候著不成?”
過了許久,里面?zhèn)鞒鲆宦暻謇涞膰@息。
“櫻櫻,把衣服拿回來吧?!?/p>
這是余棠的聲音。
小妮子臉色有些不自然,也不知是因為陸笙的話語,還是因為別的。她轉(zhuǎn)身就要鉆進篷內(nèi),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揮舞小拳頭,“你不準(zhǔn)進來,也不準(zhǔn)看,偷看女孩換衣服,眼睛會張瘡的!”
陸笙一本正經(jīng),扭過頭。
蓬內(nèi),不斷傳來細(xì)細(xì)碎碎的穿衣聲,以及女人們輕喃細(xì)語。說的什么,陸笙聽不清楚。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那細(xì)碎的拭衣聲,像只小貓爪般,撓得他心癢難受……
他深吸一口氣,按捺住萎靡心思,轉(zhuǎn)身跑向救生筏找出打火機。又大步跑向樹林外圍,撿了些干涸柴枝。
回來后,陸笙渾身虛脫無力。剛才那些動作,已經(jīng)將他僅剩的一點力氣全部耗盡,他點燃篝火,直接癱坐在地。
這時,露營蓬中,出來兩個女人。
是小妮子,還有恰淡女子余棠。
只見前者像只唯唯諾諾的小兔子,抱住余棠右臂,聯(lián)袂走到篝火旁,坐下。余棠沉吟片刻,開口道:“李夢珂好像發(fā)燒了……”
這個女人向來話不多,每次開口,都是寥寥數(shù)字。經(jīng)過幾天接觸,陸笙早就習(xí)慣她的說話方式。
發(fā)燒?
陸笙心中一緊。
這種小病,若放在外面社會,一粒高效藥服下,晚上裹進被窩睡一晚上就能解決??蛇@是哪兒?這是荒島!別說藥,連條被子都沒有!
陸笙輕皺眉頭,心想自己剛才說話,是不是重了些,‘也是,如果是發(fā)燒了,的確不能穿濕衣服,那樣只會加重病情……’
他開口問道:“嚴(yán)重嗎?”
余棠輕輕搖頭。
“只是好像,也許是累的……”她站起身,往篝火旁挪近一步,淡淡說道:“剛才李夢珂還說,明天早上需要你去樹林找淡水和食物,所以今晚你必須休息好。晚上我來負(fù)責(zé)保衛(wèi)工作,若是有意外情況,會第一時間叫醒你們?!?/p>
夜風(fēng)吹過,天上星星點綴黯淡光芒,照在陸笙臉上。他有些臉紅。這會兒他才明白,原來兩個女人說要晾干衣服,一個是為了不讓病情加重拖累眾人。另一個,則是為了夜晚在蓬外值班,需要干衣服保暖。
陸笙滿臉尷尬,不過很快遮掩下去。他撿了根樹枝,扔進火堆,淡淡說道:“好,那今晚就辛苦你了?!?/p>
……
第二天早上,當(dāng)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薄薄海霧照射在這只小蓬子上時,陸笙掀起門簾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昨天晚上睡得太過舒爽,幾天來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充分緩解。
露營蓬旁的篝火已熄滅,黑色碳枝散亂堆放。
陸笙口渴難受,聽到海浪聲,下意識向海面看去。只見天空碧藍,白云朵朵。此時的海面看起來平靜恰淡,像一位溫柔溫婉的南方女子,完全看不出昨天的兇猛噬人模樣。
一望無垠,除卻飛鳥海鷗數(shù)只,偌大空曠的水面上,竟看不到半點生機。
陸笙眉頭輕挑。他遙遙望見遠(yuǎn)處沙灘上,坐著一位女子。淡藍輕紗,長發(fā)漆黑如瀑,看起來孱弱卻又不失曼妙的身姿,蜷縮蹲坐在海面沙灘連接處。
陸笙沉吟片刻,轉(zhuǎn)身跑向救生筏。從上面取出一瓶淡水,小嘬一口,清涼水流濕潤喉嗓。他長舒口氣,慢悠悠走到女子身旁,問道:“你叫余棠是吧?”
“嗯?!迸虞p輕點頭,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語。
她好似早就感到身后來人,面如清水不起波瀾,兩條輕藕似的胳膊,環(huán)抱膝蓋。安靜如一只在樹梢休憩的輕靈鳥。
陸笙只覺雙眼恍惚,問道:“在這兒蹲了一夜?”
余棠回頭笑了笑,動作利落站起身,也不答話,扭身便往露營蓬走去。只留得陸笙楞在原地,尷尬像只傻斑鳩。
忽然,他眉頭輕挑。低下頭,看到剛才余棠離開的沙面上,好似有個圖案。
海浪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海鷗沙啞鳴叫。
輕風(fēng)吹來,海水蔓延至腳邊。
陸笙看著水面下的模糊圖案,抿嘴微笑。自言自語道:“蹲了一晚上,就是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