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 章節(jié)介紹
《兩相歡》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之作,作者養(yǎng)貓的魚刻畫人物生動形象,寥寥幾筆便讓其鮮活起來。輕靈而又不失細膩的文筆下,緩緩?fù)七M故事情節(jié),?故事大氣磅礴,情節(jié)張弛有度。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 季三太太漂亮的丹鳳眼掃過來,幾乎要看盡夏嬋.........
《兩相歡》 第8章 私奔女人比草賤 在線試讀
季三太太漂亮的丹鳳眼掃過來,幾乎要看盡夏嬋的心里去。
夏嬋卻仍是一副懵懂天真的樣子,周圍的幾個小姐們也都規(guī)矩的坐著,并不像是在吵架。
可她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是極少看戲,更不耐煩這些咿咿呀呀唱腔的。
不過季三太太的的教養(yǎng)也不會讓她做出什么失禮的舉動,對季無憂笑道:“這孩子也是個實心眼,不過是戲文罷了,都是世人編出來的,你偏當了真。不若就跟我去聽云先生講書?!?/p>
說吧,牽著季無憂去了偏廳。
幾個太太們也都散了。
大家都松了口氣,有幾分合伙欺負季無憂的心虛,更有幾分莫名興奮。倒是不怎么愿意看戲了。
這可不行。
“這戲文可不是假的,聽說是前朝發(fā)生的真事。不過結(jié)局跟文中講得大不一樣?!?/p>
夏嬋故意道。
張繡瓔最是好奇,“有哪里不一樣?”
“也是一樣的私奔,也是一樣的秀才。不過在臨娘拿出自己的體己給了秀才之后,秀才一路中舉,直至金鑾殿折桂,成為了探花郎?!?/p>
張繡瓔滿臉發(fā)光,“這不是更好么?”
“好是好,可臨娘早已經(jīng)被家中除族,成為秀才的妾氏。那秀才,卻又高高興興迎娶了官宦之女,兩全其美。”
張繡瓔倒吸一口冷氣,萬沒想到事情結(jié)局是這樣的。她想象中,臨娘和秀才在一起,一定是幸福美滿神仙眷侶,卻不想是這樣。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為……為什么?秀才為何要這么做?”
其余人也都震驚于這個結(jié)局,嘰嘰喳喳地討論。
朱寶潤道:“為什么?家里怎么能沒有主母?不然以后應(yīng)酬都沒人做?!敝鞂殱檮?wù)實,對于臨娘的行為很是不解。
“就是,妾就是妾,怎么能夠當家理事?再說,秀才若不娶妻,別人更是可以拿這些彈劾他!”
“是啊,秀才的家族也不能忍受秀才無妻?!?/p>
周圍都是官家的小姐,從小根深蒂固的思想。
開始或許還驚詫于秀才的做法,可是只要一想,就會明白過來——一個有地位的官紳沒有一位正妻是多么的麻煩。
除非是像戲文那樣,將小妾抬正。
可那樣又違背禮法,普通人或可以,秀才是不能夠的。
這樣的人是無法在官場上行走的。
還會有許許多多的壓力。
臨娘能夠承受,可是秀才卻退縮了。
這樣的愛情,真的算是美好的嗎?
張繡瓔面上出現(xiàn)裂痕。
“這還算臨娘家中厚道,只是除族。有些被抓住,就直接打死呢。男子倒是不用怎么負責(zé)任,陳年舊事,等他功成名就了,誰不說一聲年少風(fēng)流?”
夏嬋總結(jié)道。
張繡瓔沉默不語。
話已至此,她要是再被窮秀才騙了身子,夏嬋也無能為力了。
其余女孩子皆點頭稱是。
倒是張繡瓔的姐姐張繡瓏頻頻看向夏嬋。
她已經(jīng)及笄,是這些小姐中年紀最大的,總覺得夏嬋話里有話。
可看著小小一團的夏嬋,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倒是自己的妹妹,竟沒有看出來她竟是個糊涂的。
信什么不好,非要信這些話本子。
她忽然想起私相授受的遠房表姐,仗著家里寵愛嫁給兄長的同窗?,F(xiàn)在被婆婆磋磨地十分厲害。
張口閉口就是指責(zé)表姐倒貼,不是大家閨秀做派。而那位丈夫也是如此想法。
不堪受辱的表姐與夫家和離,短短一年光景不到,就已經(jīng)形容枯槁。
再想到自己父親最喜歡招待學(xué)生,外院中時長有借宿的青年學(xué)子。
等回去她就跟母親談。
夏嬋不知道她已經(jīng)間接地將張繡瓔的外部條件瓦解,反正她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放問心無愧,和小姐妹吃吃喝喝看戲,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送走了賓客,她長長吁了口氣,學(xué)著梁臻的樣子,捶捶肩膀,“好累啊,娘親你平時辛苦了?!?/p>
梁臻聽著嬌兒軟語,眼淚差點掉下來。
忙摟住夏嬋,“我兒也辛苦,餓了沒有?想要吃什么?”
已經(jīng)吃了一下午點心的夏嬋:“……”
每次父母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喂她吃飯,也難怪她到了京城才瘦下來。
在京城都是跟著大廚房吃,誰單獨做一碗蛋羹,全家?guī)追慷贾馈?/p>
夏嬋并不餓,不過看到一桌子的菜,還是被塞了一肚皮。
晚上在床上打著滾。
那廂夏禮陽也剛剛應(yīng)酬回來,滿身的酒味。他想要過去跟女兒說話,被梁臻攬住。
“你這身氣味還是明日再說吧。夭夭早早起來,也累了一日,估計也早睡,你別去打攪她?!?/p>
梁臻道。
夏禮陽這才作罷。換了衣服,他反身抱住了梁臻,“任命已經(jīng)下來,確實是季三接手知府。他到底在云州做過幾年官,對于云州也已經(jīng)很是熟悉,這些事情倒也好交接。最多再有半月就可離去?!?/p>
梁臻聞言點頭,她自是能夠聽出夏禮陽的興奮。
于夏禮陽,京城是生他養(yǎng)他之地。可是于梁臻,卻是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
雖然她從來不提,可到底也是忐忑的。
不管梁臻怎么不愿,還是得打起精神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