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把植物人老公撩醒了》 章節(jié)介紹
《新婚夜她把植物人老公撩醒了》作者紫小柒,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姜寧兮墨離梟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缎禄橐顾阎参锶死瞎眯蚜恕返?章內(nèi)容介紹:文森特立馬頷首應下:“是,少爺。”姜寧兮進衣帽.........
《新婚夜,她把植物人老公撩醒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文森特立馬頷首應下:“是,少爺。”
姜寧兮進衣帽間去換了衣服,就被兩名保鏢架起,扔進了一樓過道盡頭的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很大,有一百來平米,擺放著各種狗狗活動的娛樂設(shè)施,就像兒童房一樣溫馨好看。
真是諷刺,這狗狗過得都比她舒坦!
“乓”的一聲,房門關(guān)上并反鎖。
耳畔傳來某種野獸的喉嚨里發(fā)出的那種“嚕?!甭?。
此時,她這才看到墻角處有一只被拴在狗窩里的羅得西亞脊背犬。
它就是宙斯。
宙斯看到她,立馬起身對她齜牙咧嘴,汪汪直吠。
若不是鐵鏈拉住,她真怕這只后腿立起來體型有她這么大個的狩獵犬,將她視為獵物拆之入腹。
姜寧兮在房間里掙扎了許久,找不到出路,有些無助地靠著墻邊,抱膝席地而坐。
她與宙斯對視了許久,或許是察覺到她并無惡意,宙斯收起了獠牙,鉆進狗窩繼續(xù)睡覺。
翌日清晨。
墨離梟坐著輪椅進來給宙斯投喂時,也為她準備了一盤狗糧:“吃吧!”
他這是在侮辱她?
姜寧兮一夜沒睡,頂著兩個黑眼圈,咬牙切齒地瞪著墨離梟,使出渾身解數(shù),揮手打掉他手中的盤子:“我是不會吃的!”
狗糧悉數(shù)往男人臉上砸去,而后撒了一地。
墨離梟面無表情:“呵,那你就等著被餓死好了。”
“墨離梟,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開車撞你和你姐姐?”
姜寧兮毫不畏懼地為自己辯駁。
墨離梟冷冷地反問:“那你跟我說說看,你的幕后主使是誰?”
“我沒有幕后主使,我是被我繼姐陸安然給算計的!車禍后,她趁我昏迷,把我拉到駕駛座上去的!”姜寧兮攥緊了雙手。
墨離梟卻并未理會她的話,轉(zhuǎn)動輪椅,冷漠地離去。
房門再次被反鎖。
姜寧兮惱火地走過去,用力踹了一腳被反鎖的門,反倒把自己的腳給踹疼了:“墨離梟,你聽我說,兇手真的我繼姐陸安然,是她開車撞你和你姐姐的!”
樓上,書房。
“少爺,您母親之所以將刑滿釋放的姜小姐接過來嫁給您,主要是因為華大夫說,姜小姐與您八字合拍,同時也是熊貓血,可以為您懷上一個同血型的孩子,用臍帶血去治大小姐的病,正好也能讓姜小姐為您和大小姐贖罪。”
文森特候在一旁,微微頷首,解釋當中的緣由。
他口中的大小姐,是少爺?shù)挠H姐姐。
其實,他們都知道,少爺恨姜寧兮。
但好在他倆彼此沒有正式見過面,所以他們才敢賭一把,先促成他倆的婚事,讓他倆把生米煮成熟飯。
墨離梟握筆的大手一頓,畫中的女孩,臉上沒有眼睛,耳垂上卻因他的這一頓,多了一顆黑痣。
他隨即拿起手機,給自己的手下席臨淵打了通電話過去:“阿淵,給我查姜寧兮是不是兩年前那晚救我的女孩子?!?/p>
“是,少爺?!毕R淵回應道。
他掛了電話。
一種直覺告訴他,姜寧兮是那晚的女孩子......
此時,樓下傳來宙斯的狂吠,打斷了他的思緒。
放下手中的畫筆,墨離梟摁住輪椅上的按鍵,離開了房間。
“少爺,您要去哪?”
文森特追出幾步,眼睜睜地看著墨離梟進入電梯的門關(guān)上。
墨離梟去廚房拿了一個剛出爐的新鮮面包,只身進了宙斯的房間。
姜寧兮餓到渾身抽搐,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成團。
男人將手里的面包扔到了她跟前的地上。
她真的是餓壞了,看到面包,直咽口水,卻死活不吃這嗟來之食。
墨離梟冷冷地開了口:“就這么想死嗎?”
姜寧兮懶得理會他的話,見這男人坐著輪椅,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立馬起身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輪椅推倒,伺機拼了命地往外逃。
她不是肇事者,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她要出去尋找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墨離梟倒在地上,吃痛地撐起上半身。
陰鷙的黑眸,冷酷地看著女人奪門而出的背影,唇邊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姜寧兮,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文森特追了過來,連忙將墨離梟從地上扶起:“少爺,姜小姐逃走了,要派人攔下她嗎?”
“不用,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去見誰!”墨離梟黑眸沉了沉。
說不定,她要見的那個人,就是當年的幕后主謀!
數(shù)小時后......
姜寧兮猶如行尸走肉,跌跌撞撞來到久違的家門口。
剛出獄時,她就被墨家的人接走嫁給墨離梟圓房,以此換取媽媽離開精神病醫(yī)院的機會。
是的,自從她入獄后,她媽媽從外地趕回來,幫她尋找證據(jù)證明她清白期間,突然莫名其妙地瘋了,還被他爸爸和繼母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醫(yī)院。
現(xiàn)在她的任務完成了,也想家了。
可當她掏出鑰匙開門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鑰匙竟然連家門的鎖孔都插不進!
一種仿佛遭全世界遺棄的絕望涌上心頭。
她攥緊手里的鑰匙,用力地捶打著家門。
響聲弄得整片街區(qū)都能聽到。
沒一會兒,有人打開了門。
陸年看到姜寧兮不禁驚呼:“寧寧,你什么時候出獄的?你變得爸爸都快不認識你了。”
現(xiàn)在的寧寧,不同于當年長發(fā)時的純真漂亮。
剪著一頭齊耳的女囚發(fā)型,整個人瘦得像根竹竿似的,全身上下秤不出幾兩肉。
姜寧兮回想起兩年前,父親不但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反而維護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繼女,不禁冷冷一笑。
更可笑的是,陸年是上門女婿,她跟媽媽姓姜。
當年,是媽媽主動提出的離婚,將她留給爸爸撫養(yǎng),獨自跟著一個神秘的男人走了。
爸爸當時還傷心欲絕,抱著她哭了好久,說舍不得她媽媽,不希望她媽媽離開。
小時候,她天真地以為,是媽媽對不起爸爸,心疼爸爸,所以當爸爸離婚后不久重新娶妻的時候,她從不反對,甚至還很高興地接納了繼母及其孩子。
而陸安然就是這個繼母帶過來的孩子,明明跟她爸爸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卻為了討好她爸爸,答應改姓“陸”。
“我坐牢這兩年,您可是一次都沒來看過我,不認識我了也很正常?!?/p>
陸年瞠目結(jié)舌。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乖巧聽話的寧寧嗎?
“是妹妹回來了嗎?”突然,一個清甜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