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皇子:開局迎娶瘋批郡主》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溫良野獸的這部小說《殺神皇子:開局迎娶瘋批郡主》,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2章太子紅燜磚頭暴打)內(nèi)容介紹:“手槍?”“這是一.........
《殺神皇子:開局迎娶瘋批郡主》 第2章 太子 紅燜磚頭 暴打 在線試讀
“手槍?”
“這是一個位面的東西?”
雖然大虞是一個高武世界,修仙大能滿天飛,武者一拳轟碎一座山,可手槍這種東西總感覺過于超模。
陳斯年看著系統(tǒng)給出的三個新手獎勵,思忖起來。
其實他最想要的還是先天劍體。
誰不想做一個飄逸灑脫,御劍飛行的劍修、劍客?
然而哪怕有這先天劍體,已經(jīng)十八歲的陳斯年也很難取得多高的修為。
畢竟之前裝傻充愣,皇帝陳勾沒給他修煉的機會。
再者此去幽遼,一路艱險,要是有個萬一怎么辦?指望皇帝陳狗給他配備的隨行士卒是什么萬人敵?
他巴不得陳斯年死在路上。
如此考慮之下,陳斯年還是選擇了最后一個獎勵。
意念驅(qū)動,微芒閃爍。
下一刻,陳斯年就感覺到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個物件。
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他低頭一瞧,嘴角勾起弧度。
通體銀色的手槍,一只手抓起來都感覺很重。
仔細檢查一番,陳斯年發(fā)現(xiàn)手槍保險關(guān)閉,再抽出彈夾,九發(fā)子彈一顆不缺,和系統(tǒng)描述的一模一樣。
有了這鐵疙瘩,他頓時感覺無比踏實。
捏麻麻的,傻子殺人可不犯法!
緊接著,陳斯年又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拇指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枚翠綠的扳指,正是系統(tǒng)之前給的大禮包獎勵之一,納戒。
他用意念驅(qū)動,常識下將手槍放入納戒中。
嗖——
手中沙漠之鷹轉(zhuǎn)瞬消失不見。
而納戒傳來一絲震動。
“很好,手槍能藏在納戒里,用時再拿出來。”
“這樣就是做到殺人于無形,桀桀桀!”
陳斯年露出一個陰險的壞笑,老武魂殿長老了。
砰砰砰。
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
陳斯年眉頭一皺,隨即換上傻笑,慢吞吞地說道:
“誰……誰?。俊?/p>
“回六皇子,是太子來看您啦!”
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響起。
陳斯年語氣變得格外激動,說話更加不利索:
“讓……讓……讓皇兄進……”
太監(jiān)沒耐心地搶答:
“六皇子,不是讓太子殿下進來,而是您出門迎接?!?/p>
“啊……哦,好?!?/p>
陳斯年起身,眼底閃過一絲冷冽。
太子陳拓疆,其母為后。
陳勾沒有像其他皇帝那樣打壓、勉勵太子,反而對他溺愛有加。
陳拓疆更是仗著父皇的維護與自己那點狗屁修為,囂張跋扈,作威作福。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閑著沒事禍害宮女,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慘遭毒手。
最恐怖的是,陳斯年推測,那幾位皇子的死,陳拓疆脫不了干系。
整理好情緒與表情,陳斯年推門而出,瞧見已經(jīng)走入院子的陳拓疆,他也不拱手行禮,就傻呵呵地笑著:
“皇兄……你……你來啦……”
陳拓疆長相屬實一般,甚至有些丑陋,沒有繼承他母親的一點優(yōu)點,一對三角眼瞇起來就像兩條肉縫,常年縱欲導(dǎo)致身體干瘦,幾乎是皮包骨。
陳斯年懷疑,這比是皇后把陳勾綠了的產(chǎn)物。
“哎喲,我的傻子六弟啊,你怎么就要走了誒,我舍不得你啊!”
聲腔并茂,聲淚俱下,陳拓疆張開雙臂就要擁抱。
然而他只是做做樣子,看著陳斯年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陰冷地發(fā)笑:
“父皇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竟然賜婚你和魏淼!”
“就算那女人有癔癥,是癲子,那她也是我大虞四大美人之一!”
“憑什么你一個傻子,一個廢物能娶她?”
“呵呵,本來老子就想好了,等太子妃生下兒子,老子就讓魏淼當小妾,她要是敢發(fā)病,就把雙手雙腳砍下去?!?/p>
“沒想到現(xiàn)在你走了狗屎運。”
“呵呵,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去幽遼看你,屆時我會幫你照顧魏淼的,反正六弟你是個智障,不懂什么男女之情?!?/p>
說著,陳拓疆的雙手竟然抬起來,在面前的半空中轉(zhuǎn)動,雙眼陶醉地仿佛在幻想什么,面前不遠處的陳斯年仿佛不存在。
一旁看戲的小太監(jiān),仿佛也想到了什么場景,看著陳斯年也是一臉嗤笑。
一個呆笨的皇子,連太監(jiān)都可以隨意嘲笑!
然而,陳拓疆忘了一件事。
傻子,做出什么事都無法預(yù)料。
“皇兄……”
陳拓疆皺眉,但卻不看他,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隨口問了一句:
“作甚?本太子正替你……”
旁邊的太監(jiān)瞧見陳斯年好似從墻角拿了什么東西,連忙提醒道:
“太子殿下,當心!”
然而陳斯年已經(jīng)走上前,幽幽地問道:
“皇兄,你想吃紅燜磚頭嗎?”
這一次,他沒有半點結(jié)巴。
“什么?”
察覺到不對勁的陳拓疆剛回過神,就瞧見面前的傻子哪里有半分傻樣,來不及躲閃,他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個黑紅色,沾滿泥土的半塊磚頭,猛然襲來。
砰!
一磚頭砸下,魂飛魄散。
“啊——”
頓時,陳拓疆面容扭曲,哀嚎著不斷推后,額頭汩汩地冒血,身形踉蹌,險些摔倒。
小太監(jiān)連忙上去攙扶,可等待他的,也是一記磚頭。
“你剛才也笑了,對不對?”
“六皇子,我……我沒有啊……我只是……”
砰!
小太監(jiān)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后“咔嚓”一聲傳出。
鼻骨斷裂,鼻血飛濺。
他甚至來不及哀嚎,倒下后捂著鼻子滿地打滾。
陳斯年看著雙雙倒地的二人,眼神凜冽,仿佛在看死人。
笑?
都笑泥馬??!
尤其是你,太子,老子早就想干你了!
陳斯年深吸一口氣,望著聞聲而來的太監(jiān)宮女,甚至還有甲士,他丟開手里的轉(zhuǎn)頭,立刻換上一副面孔,開始支支吾吾地大叫起來:
“啊……皇兄……你……你你你……”
“我心……我心里好痛……”
“這……這是怎么回事……”
……
“胡鬧!”
乾清宮中,還沒入夜就在龍床上和貴妃奮戰(zhàn)的陳勾,放在宮女的服侍下穿好袍子,怒吼一聲,對門外的太監(jiān)說道:
“六皇子想干什么!他竟然敢打太子?”
老太監(jiān)跪著,添油加醋道:
“老奴不知……據(jù)說是六皇子無故動手……”
陳勾眉毛擰在一起,目眥欲裂:
“好好好,這個傻子,都要走了竟然還給朕添堵!”
“給朕把他抓過來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