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囤貨:神醫(yī)肥妻不好惹》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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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囤貨:神醫(yī)肥妻不好惹》 第七章 流放 在線試讀
“趙永喆要死了,來個人看看吧!”
門外響起一道粗野的聲音,隨即門被打開了。
一個官差在門口捂著鼻子問,“有沒有人去,沒有人就抬出去埋了!”
沈玉像是被打了一蒙棍,喊了一聲“夫君”,人就直挺挺地倒了過去。
趙霜花,趙霜月兩個小姑子一邊一個扶住沈玉,口里喊著娘,大哭不止。
見此情形,戚月趕緊站了出來。
“官爺,我去。”
那官兵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皺了皺眉頭。
“行吧!”
盡管戚月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地上并排躺著兩個污血斑斑的人,頭發(fā)亂糟糟的,野草一樣撲在臉上,看不清五官。
粗看過去,跟亂葬崗里的死尸沒有什么差別。
只能從衣衫的款式分辨出那個是趙永喆,那個是趙奚言。
戚月心里一緊,趕緊俯身去查看。
搭脈一探,她松了一口氣。
還好,趙永喆并沒有死透,趙奚言也還活著,只不過兩人都傷的極重。
趙永喆雙腿已斷,背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其中有三道深可見骨。
而趙奚言的脈象卻更復(fù)雜一點(diǎn)。
他本來身體里就有不明毒性藥物,致使雙腿神經(jīng)無感覺。
那打他的人似乎很了解這一點(diǎn),因此并沒有動他的腿,而是把他的背部幾乎打爛了。
縱然身為醫(yī)生,戚月見過的慘烈病患不少,但被打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濃稠的血液幾乎沾滿了兩人背部,入目之處沒有一處好皮膚,像是被扒了人皮。
這父子倆能活到現(xiàn)在也的確是個奇跡。
她查看著傷勢,腦子里飛快地制定了治療方案。
有空間的藥在,她有把握能救回趙永喆的命。
意念一動,手中就多了幾??诜寡幫韬拖姿?。
假意給趙永喆整理衣衫,見門外的官兵沒注意,戚月迅速扒開趙永喆臉上的頭發(fā),把藥灌在了他嘴里。
誰料這一幕居然被守在身邊的趙永鏈看個清楚。
他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侄兒媳婦,你爹是不是……”
戚月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爹沒死。以前我跟奶奶身邊的嬤嬤學(xué)過醫(yī)術(shù),現(xiàn)在我要給他治療?!?/p>
聞言趙永鏈的眼里閃現(xiàn)亮光。
“侄兒媳婦,那接下來怎么辦?”
戚月低聲說了幾句,趙永鏈立刻起身去拍門。
“官爺,我大哥雖然遭了難,但之前好歹也是國公爺,這一身血污的抬出去,只怕會遭人非議,還請官爺準(zhǔn)許我們略微收拾一番?!?/p>
趙永喆好歹也是安國公,就這么在流放前被打死了,還一身血污,傳出去難免不好聽。
外面的官兵交頭接耳的一番,沒多久端來了半盆水,還有一件舊衣服。
戚月又讓趙永鏈盯著外面的官兵,自己則動手給趙永喆清理背部的傷口。
現(xiàn)在條件有限,她空間的很多東西都不能拿出來。
好在趙永鏈盯著外面,另外幾個人則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都不敢看,這才給了她發(fā)揮的余地。
她假意用官兵端來的水清洗傷口,其實早就換成了雙氧水。
接下來就是縫合。
針線細(xì)小,很多女子都有在袖子里藏針線的習(xí)慣,戚月幾乎不用解釋。
唯一讓人驚訝的就是這縫合術(shù)。
見戚月穿針引線的手幾乎快出殘影,趙永鏈大張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不過最終還是沒說話。
戚月給趙永喆治療完,接著是趙奚言。
最后一步上藥完成,她已經(jīng)冒了一身的汗。
這場合也不能打點(diǎn)滴,她直接給兩人各自扎了一針。
又檢查了下趙永喆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的呼吸漸漸恢復(fù)正常了,趙奚言也好了很多。
“命算是暫時保住了?!?/p>
她松了一口氣,正打算給兩人把臉上的污血擦一擦,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了。
“走走走!!要出發(fā)了!”
趙永鏈連忙迎上去,“官爺,我大哥還沒有死,能不能麻煩你們找個車子來,我拉著他們上路。”
那官兵走上前把手指放在趙永喆的鼻子下面,接著擰緊了眉頭,“沒死?”
他瞧了一眼戚月,又看了看趙永鏈。
“你們做了什么?”
戚月?lián)u了搖頭。
“我爹只是一時岔過氣去,人沒事!”
“真是見鬼了?!惫俦R了一聲,走了出去。
此刻,專門負(fù)責(zé)流放的押司府總兵關(guān)一刀和衙役們已經(jīng)到來,正在跟看守官兵做交接,核對人數(shù)。
很快皇都府送來了趙家人的流籍文書,關(guān)一刀簽字收錄,交接就算是全部完成了。
被關(guān)押的趙家人都被趕出了屋子,趙永喆和趙奚言也被抬了出來,放在了車子上,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眼睛紅腫的沈玉一見車架上的父子倆,撲過來就痛哭不止。
陳素云聽說要讓自己的兒子給死人拉車,頓時就不樂意了。
她跪在關(guān)一刀面前,請求他做主讓二房和大房斷親。
“官爺,我們二房都是受大房連累?!?/p>
“他們父子二人壞事做盡,理應(yīng)由此報應(yīng),沒道理讓我兒子也跟著受罪?。 ?/p>
關(guān)一刀做總兵十多年了,押送那么多的犯人什么人沒有見過。
但像這樣還沒有上路,就喊著要斷親的還是第一次見。
當(dāng)即寫了一張斷親書,又拿出流籍文書注明情況,各人再按下手印,這親就斷了。
斷了親,二房的兩個小輩就沒有義務(wù)再拉車子。
趙永喆就趙奚言一個兒子,如今父子倆都躺在車上,最后還是趙家老三趙永鏈拉起了車子。
一家人頂著大太陽,在百姓指指點(diǎn)點(diǎn)中離開了國都。
趙家的口碑不錯,倒也沒有人追著扔爛菜葉子,丟臭雞蛋。
半個時辰后,一家人到達(dá)了距離國都十里地的送客亭。
這次和安國公府一起被抄家的還有二十多家。
之所以在這里停留,是要等所有人集中起來才能繼續(xù)前進(jìn)。
偶爾有人給被流放的人送來吃食和盤纏,發(fā)出一兩聲凄厲的哭聲。
安國公府雖然是這次被流放者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卻無一人前來照拂。
百年侯府,一朝傾塌,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生怕惹火上身。
一家人相互依偎著,在一顆大樹下享受最后的靜謐時光。
只怕過了此刻,再想得片刻安靜是不可能了。
戚月四下里張望著,心里想著這一路上將要面對的事,突然看到戚風(fēng)樟,白家慧兩口子和他們的一雙兒女也在一隊流放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