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之寵》 章節(jié)介紹
畫扇妖妖的這部小說《權(quán)臣之寵》,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經(jīng)典人物形象真實飽滿,栩栩如生,受到讀者的大力推崇?!稒?quán)臣之寵》第4章內(nèi)容簡介:阮清怔怔的看著他似乎已經(jīng)充血的雙眼,她說是他的人,是可以幫他做事的人,而不是這種意思,他這是故意曲解,想讓她難.........
《權(quán)臣之寵》 第004章想讓她難堪? 在線試讀
阮清怔怔的看著他似乎已經(jīng)充血的雙眼,她說是他的人,是可以幫他做事的人,而不是這種意思,他這是故意曲解,想讓她難堪的?
阮清正想著,謝熠儲卻突然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他起身下了床,聲音冷漠的道:“本王向來不喜強人所難,你既不愿,那就離開?!?/p>
他的聲音很輕,除了有些沙啞以外,聽不出任何情緒。
看著這個決絕的背影,阮清心頭又是一沉,雖然謝熠儲不說,但她知道,自己今晚要是走出這個門,日后在攝政王府的日子將苦不堪言。
謝熠儲背對著床榻,站在桌前喝水,沒有立刻趕她出去,他在等她考慮。
是走出這個門,以后在王府里自生自滅,還是跟著他,旁的不說,就算沒有名分,只要謝熠儲寵愛她,無論是王府內(nèi)外,都沒人敢動她。
阮清明白謝熠儲的算盤,就像她說的,謝瑾瑜送她來,就是知道謝熠儲一定會因為他們兄弟兩的爭斗而心有不滿,從而殺了他送來攝政王府的人。
阮清如果死在謝熠儲手上,謝瑾瑜就可以明目張膽的以不敬之罪收了謝熠儲的兵權(quán),如果阮清今晚全身而退,那日后就會成為謝瑾瑜的安插在攝政王府的眼線,只要其中一方要她死,她就活不了。
正如人們所說,周國已經(jīng)亡了,她也不是什么帝姬了,左右都難逃一死,她為什么不選擇一個有力的靠山,確保自己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極短暫的躊躇之后,阮清訕訕的下了床。
似乎聽到動靜,謝熠儲放下手里的杯子,頭也不回的打算出去。
阮清匆忙起身上前,一手護著自己被撕破的衣服,一手抓住他的袖子。
謝熠儲輕笑一聲:“想清楚了?”
雖然眼前的男人兇狠霸道,但現(xiàn)在而言,阮清沒有別的選擇了。
她走到謝熠儲跟前,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個不停,抬眸就正好對上他輕蔑的眼神。
雖然是囂張蠻橫了一點,但論長相和身份,她也不算委屈。
想著,阮清心下一橫,撲進男人懷里,努力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身上的衣服滑落,只剩下白色的裹胸。
這般生澀的吻技,讓謝熠儲愣了愣,柔軟的身子撞進他的懷里,他一手撫上她的腰肢,頭一抬,躲開了她的唇。
阮清羞紅了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她拒絕他不樂意,她主動他也不樂意,反正她越來越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了。
阮清正疑惑,謝熠儲突然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嘲諷的看著她,輕笑道:“沒經(jīng)驗?”
阮清一愣,羞澀的別開眼。
廢話!
這種事情她怎么可能有經(jīng)驗!
謝熠儲眸光復(fù)雜,突然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熾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直到阮清快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都癱軟在他懷里,卻始終停留在她的唇上。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不穩(wěn),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阮清的腦子里亂做一團,連手都無措的不知道應(yīng)該放在哪里。
謝熠儲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卻意外的感覺到一絲濕潤,他忍耐著,勉強從支起身子看她。
“哭什么?”他的聲音沙啞的可怕。
“……”阮清咬牙沉默片刻,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謝熠儲眸光幽暗,雙眼猩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阮清淚眼婆娑,抬眼就撞上他冰冷猩紅的眸子,她嚇得瞳孔一滯,立刻止住了聲音,就聽他咬牙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忍著?!?/p>
一夜無眠后……
阮清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曬三竿了,身邊的謝熠儲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眼角紅紅的,躺在床上像一灘爛泥一般一動不動,看著價值不菲的床頂有些出神。
直到空白的腦子涌上昨晚那羞恥的記憶,謝熠儲倒是不像白天看起來那么兇……
光是想著,她都覺得臉頰滾燙,下意識想蜷縮起身子,可只是剛動了動,渾身的肌肉就瞬間被喚醒一般疼的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外頭聽見動靜的丫鬟趕忙推門進來,身后跟著府里的掌事太監(jiān)和盛和公公。
見有人進來,阮清裹著床上的毯子勉強坐起身來。
和盛一臉笑意的候在床邊,連聲道:“姑娘真是好福氣,今早王爺離開寢殿時,還特意吩咐了不要打擾姑娘休息,這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待遇啊。”
聽著和盛的話,阮清并不覺得高興,她知道,謝熠儲對她的寵愛源于他想借此膈應(yīng)謝瑾瑜。
畢竟阮清是謝瑾瑜欽點送來攝政王府的,如果謝熠儲對她倍加寵愛,而她對謝熠儲百依百順,只要違背謝瑾瑜的初念,就能讓他心里不痛快。
雖然不太可能,但若是能讓他狗急跳墻,自然最合謝熠儲的心意。
阮清沖著和盛笑了笑,沒有言語,和盛點點頭,一個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便端上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湯藥散發(fā)著一陣難聞的味道,阮清擰了擰眉。
抬眼卻見和盛看著她,滿眼期許的樣子,阮清又瞥了一眼丫鬟手上的湯藥,問他:“這是什么?”
和盛一臉笑意,說話始終客氣:“自然是避子湯啊,姑娘,看得出王爺是寵愛您,但這規(guī)矩不能沒有,您說是吧。”
阮清沉默著沒有搭腔,說來也是,她沒名沒分,與眾人而言,能得到謝熠儲的寵愛就是燒了高香了,懷上他的孩子,她還沒那個資格。
事實上,阮清也并不想,她和謝熠儲本來也只是各取所需,談不上感情,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于她而言,反而是個累贅。
她沒有猶豫,端起丫鬟遞過來的避子湯一飲而盡,苦澀味讓她有些難以下咽,但還是強忍著一滴也沒有剩下。
看著空空的藥碗,和盛滿意的點了點頭,招呼了身旁的丫鬟一聲:“王爺快回來了,你們幾個,伺候姑娘洗漱更衣?!?/p>
“是?!?/p>
隨著丫鬟們的應(yīng)答聲,和盛便退出了寢殿。
丫鬟早早的就備好了給阮清沐浴的水,直到泡在熱水里的那一刻,阮清才覺得身上的酸痛稍稍有錯緩解。
沐浴完,丫鬟送來衣物,站在屏風外,輕聲道:“姑娘,王爺回來了,說讓您梳妝好就隨和公公去趟大殿,今日有貴客來訪?!?/p>
貴客?
阮清眸光微凝,據(jù)說謝熠儲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沒聽說過有什么人能讓謝熠儲作為貴客來款待的人啊。
思量片刻,阮清輕聲答了句:“知道了,我會盡快過去的?!?/p>
丫鬟領(lǐng)了命,便退出了房間。
常青殿。
和盛領(lǐng)著阮清從長廊一路往大殿的方向過去,還未走近,就聽見一陣急躁的琴聲,是從大殿內(nèi)傳出來的。
靠近些,就見撫琴的人是個瞧著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阮清走進殿內(nèi),她正好一曲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