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讀心的老六相公》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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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會讀心的老六相公》 第三章 寧婕妤心態(tài)爆炸了(一) 在線試讀
陰歷八月十五,是大雍朝一年一度的拜月節(jié)。
民間習(xí)俗講究祭祀、團(tuán)圓、拜月,放花燈。
文信侯府的女眷天未亮便起床梳妝打扮,府中一片人聲鼎沸。
沈鳶身上穿戴的,正是新婚時太后賞賜的一件湖藍(lán)色蜀錦宮裝,首飾也是與之配套的藍(lán)寶石鑲珍珠頭面,端莊典雅,十分符合她的世子夫人身份。
今日秦家三房女眷幾乎傾巢而出,待沈鳶收拾妥當(dāng),與墨竹主仆四人來到府門前時,眾人正忙著各自登車。
很快,噠噠噠噠的馬蹄聲便響徹在清晨微涼的薄霧中,一路駛向朱雀街的盡頭。
今日宮中的拜月宴乃是在永壽宮一側(cè)的擷芳殿中舉辦,秦家女眷到來時,殿中已坐滿了各府嬌客,好不熱鬧。
和泰公主身份貴重,無人敢惹,沈鳶打定主意,今天要跟著婆婆混,半步也不離開。
辰時過半,后宮的妃嬪們便已陸續(xù)到達(dá)。
太后娘娘自是壓軸出場的,沈鳶悄悄打量了幾眼,老太太的面相頗為富態(tài)慈祥。
花團(tuán)錦簇的后宮中,卻有一位著胭脂紅留仙裙的妃嬪美得一騎絕塵。
兩彎籠煙眉,一雙含情目,容色妖且麗,一笑百媚生。
可以說,她一人艷壓了全場,好些女眷都直接看呆了。
瞧這架勢,沈鳶便悟了。
不用多說,那女子必是原文女主宋蘊(yùn)錦無疑了。
畢竟對方可是號稱“盛京第一美人”,大雍朝兩百多年來美人之最。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鳶總覺得這位如今的寧婕妤,目光總是似有若無地掠過自己,仿佛在掂量一般。
原主與宋蘊(yùn)錦從前自是見過的,彼時對方乃是安國公府金尊玉貴的嫡長孫女,是所有盛京女子仰望嫉妒的存在。
而原主家的背景不過是四品京官,堪堪踏入上層圈子的門檻罷了,與高高在上的女主本無交集。
兩人間唯一的交集,便是沈鳶撿了對方的漏,嫁入文信侯府。
想當(dāng)初,秦赫為了宋蘊(yùn)錦耗至22歲不娶,老太君與和泰公主萬般無奈之下,才在全城“公開選媳”。
沈鳶最終是如何成功入選的呢?僅僅是因?yàn)橄嘤H畫像上的她,眉眼與女主類似,狗世子這才愿意點(diǎn)頭迎娶。
假裝沒看見對方略有深意的眼神,沈鳶收斂起思緒,專注眼前的宴席。
午宴散去之后,便是陪同太后游宮賞花的節(jié)目。
沈鳶一直緊隨在婆母身側(cè),直至和泰公主被皇后召見。
她明白,今天的正戲要登場了。
不一會兒,果真有一個宮女前來傳話,說“婕妤娘娘有請世子夫人過殿一敘?!?/p>
沈鳶笑著應(yīng)下,轉(zhuǎn)頭對蔣氏、郭氏交待起來:“二嬸、三嬸,寧婕妤要找侄媳說些話,我去去便回。若婆母回來,勞煩兩位嬸嬸幫侄媳告之一聲。”
蔣氏定定看了那宮女一眼,和藹笑道:“既是婕妤娘娘有請,你且去吧。將墨竹四人都帶上,別耽誤貴人太多時間,你婆母那邊自有二嬸去說?!?/p>
沈鳶頷首,與蔣氏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對方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帶著墨竹等人跟著那宮女走了。
蔣氏向身側(cè)伺候的一個嬤嬤挑了挑眉,對方便緊隨其后,不遠(yuǎn)不近地綴在沈鳶一行人身后,直到看見她們進(jìn)了瑤光殿,這才折身返回。
墨竹四人被留在了殿外,沈鳶孤身進(jìn)殿時,只見宋蘊(yùn)錦正半倚在一張軟榻上,神情頗為慵懶地看著自己。
“臣婦秦沈氏見過寧婕妤,娘娘千安?!?/p>
沈鳶面不改色地行了宮拜禮,垂首靜立殿中,任由對方打量。
“嗯!倒是個十分知禮的?!?/p>
宋蘊(yùn)錦表情莫名,淡淡說道:“來人,給秦少夫人看座,賜茶?!?/p>
“謝婕妤娘娘賜座看賞?!?/p>
沈鳶又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落座后依舊聞風(fēng)不動。
反正她又不急,就等著女主出招了。
宋蘊(yùn)錦的確是故意晾著她的,可是見沈鳶如老僧入定般連眉毛都不曾動一下,她便自覺無趣。
“莫非秦少夫人一點(diǎn)兒也不好奇本宮找你所為何事?”聲音已帶冷意。
沈鳶眼觀眼,鼻觀鼻,木訥回道:“得娘娘相邀已是榮幸,臣婦豈敢擅自揣測?!?/p>
她的表現(xiàn)守禮又謙卑,讓宋蘊(yùn)錦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按理來說,其實(shí)本宮該叫你一聲表嫂,今日請你過殿,也不過是親戚之間敘敘舊罷了,沈氏你委實(shí)不必太過拘謹(jǐn)?!?/p>
宋蘊(yùn)錦突然放軟了聲音,嬌笑道。
“娘娘身份貴重,臣婦不敢造次?!?/p>
沈鳶仍是一板一眼地回答,你說你的,我做我的。
心里卻門清:“看來女主這是要打感情牌了。”
宋家乃是皇后的娘家,論理,秦赫得稱皇后一聲堂舅母,秦宋兩家勉強(qiáng)算是表親。
后來宋家不慎卷入二皇子(皇后嫡出)貪墨軍晌一案中,被圣上奪爵貶斥。
男丁一律被罷黜官職,女眷全部收回誥命,從堂堂一等安國公府淪落至只剩一個空殼的庶民“宋家”,慘還是蠻慘的。
若非如此,宋家也不必再搭上全族最有前途的一個孫女進(jìn)宮,讓皇后與宋蘊(yùn)錦姑侄二人共侍一夫,難免在外落了個“賣女求榮”的不堪名聲。
不過這一切皆是宋家與女主自己的選擇,有什么后果就該受著,沈鳶并不認(rèn)為他們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