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中的主角朱祁鎮(zhèn)朱祁鈺,一對歡喜冤家。《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第1章內(nèi)容摘要:景泰八年,正月十五。大太監(jiān)王誠親自侍候喂藥,眼中含淚。昨天皇爺身體剛見起色,太醫(yī)艾.........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章 奪門前夜 在線試讀
景泰八年,正月十五。
大太監(jiān)王誠親自侍候喂藥,眼中含淚。
昨天皇爺身體剛見起色,太醫(yī)艾崇高又進獻銀藥。夜里皇爺與李妃歡愉,忽然就不行了……
皇爺,您不能為了綿延皇嗣,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呀!
“我是誰?”
“這是哪?”
“我在干什么?”
他盡量睜開眼睛。
入目的是黃色帷幔。
一個老人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喂自己湯藥。
老子沒病吃什么藥!
“滾!”
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從他嘴里傳出來。
把他自己嚇了一跳,這聲音好似不是自己的?
到底怎么回事?
“皇爺,您醒了?”王誠心花怒放。
皇爺?叫我?
別玩我了,我就一個資深歷史愛好者,兼歷史區(qū)老噴子,正在和網(wǎng)友對噴,怎么就穿越了呢?
好像還是朱祁鈺?
那個丟了皇位、被太監(jiān)勒死、謚號戾王的倒霉蛋景泰帝?
朱祁鈺仍感覺是惡作劇。
但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
那是屬于朱祁鈺的記憶。
一樁樁一件件都那么熟悉。
仿佛是他親身經(jīng)歷的一般。
王誠緊張地盯著朱祁鈺,不敢異動,生怕驚擾皇上。
“王誠?”
過了良久,朱祁鈺歪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
“是奴婢,是奴婢呀,老天爺保佑啊,您終于沒事了,可喜可賀啊。”王誠喜極而泣。
他是郕王府老人。
是朱祁鈺的心腹。
但除了忠心外,其他的一無是處。
權(quán)術(shù)不行,當不了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朱祁鈺只能重用興安,讓他掌印。
甚至讓他提督東廠,也樹立不起來權(quán)威,把東廠搞得一團糟,爛泥扶不上墻。
而興安是碟中諜,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典型。
他當掌印太監(jiān),就導(dǎo)致了司禮監(jiān),遍地都是二五仔,陳鼎、阮簡等人,都背叛了朱祁鈺。
錦衣衛(wèi)也是這樣。
繼位之初,他任命郕王府出身的畢旺,擔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結(jié)果卻成為錦衣衛(wèi)最大的笑話。
現(xiàn)在廠衛(wèi)都被滲透成篩子,根本不受他掌控。
更可怕的是,朱祁鎮(zhèn)復(fù)辟后,群臣幾乎沒有反對,直接山呼萬歲,把他景泰帝掃進歷史垃圾堆,順便蓋棺定論,給他上“戾”的謚號,以來邀寵新皇。
等于說宮中朝堂,全都拋棄了朱祁鈺。
能把傀儡皇帝演繹得淋漓盡致的,他也是天下獨一份了。
朱祁鈺從床上爬起來,由王誠扶著走到殿門口。
看見彩燈隨風搖曳,心里咯噔一下。
趕緊問:“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皇爺,今兒正月十五。”
“哪年的正月十五?”
朱祁鈺情緒太激動,劇烈咳嗽起來。
他身子骨實在太差了,都病入膏肓了還放飛自我,簡直是找死。
不過,也不能怪他。
當皇帝的沒有兒子,是最大的硬傷。
效忠于他的近侍朝臣,都沒有安全感,隨時準備投入朱祁鎮(zhèn)的懷抱。
甚至,他本人也疑神疑鬼的,連夜做噩夢,認為搶走了哥哥朱祁鎮(zhèn)的皇位,上天在懲罰他,才讓他斷子絕孫。
“景泰八年啊……”
景泰八年,正月十五!
壞了!
明天就是奪門之變!
熟知歷史的朱祁鈺臉色慘白,剛穿越就要嘎?
他抓住王誠的胳膊,輕聲問:“伺候朕的人都可靠嗎?”
王誠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都可靠,都深受您的恩惠,死也不敢忘記。”
“真可靠?”
朱祁鈺目光閃爍:“那曹吉祥為何背叛朕?”
“怎么可能?”
王誠滿臉懵。
曹吉祥是王振門人,朱祁鈺繼位后,被成敬舉薦,引為心腹,成為司設(shè)監(jiān)太監(jiān)。
雖然曹吉祥曾經(jīng)是朱祁鎮(zhèn)的人。
但其人會打仗,辦事也算忠誠勤勉,為什么會背叛呢?
“皇上恕罪,奴婢這就去拿下曹吉祥?!蓖跽\惶恐跪在地上不斷叩首。
“慢著,還不到動手的時候?!?/p>
朱祁鈺臉色陰沉。
曹吉祥是個太監(jiān)而已,翻不起風浪。
主要是石亨,他帶著邊軍精銳回京述職。
如果拿下曹吉祥,必然打草驚蛇。
鬼知道局面會爛成什么樣子。
他也失去了先知的優(yōu)勢。
現(xiàn)在朱祁鈺處境尷尬之極。
京營掌握在于謙手里,文官集團不會摻和皇位之爭。
廠衛(wèi)也不聽命于他。
王誠、畢旺都是扶不起來的阿斗,一個把東廠搞垮了,一個把錦衣衛(wèi)玩崩了,現(xiàn)在朱祁鎮(zhèn)復(fù)辟在即,他手頭上卻沒有可用之人。
宮里還有孫太后那個老妖婆,被朱祁鎮(zhèn)倚為犄角。
可以說遍地荊棘,寸步難行。
“宣朱驥覲見,秘密覲見?!?/p>
朱祁鈺嘆了口氣,思索良久才道:“再給朕弄一碗熱粥,讓舒良全程盯著,不許過任何人的手,送到朕的寢殿來,以后一切吃食,都按這個流程做。”
他誰也不信。
他今年才三十歲,正值壯年,為何身體每況愈下?
一碗一碗藥吃進去,身體越來越差?
偏偏昨天身體剛好轉(zhuǎn),艾崇高就進獻淫藥?李惜兒也來獻媚?
要說沒鬼,打死朱祁鈺也不信。
這宮里處處都是殺機!
“遵旨!”
王誠出宮傳旨。
朱驥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于謙的女婿。
于謙這個人,按照后世眼光,一眼望穿。
但原主看了八年,愣是沒看透,還處處防備他,卻對朱祁鎮(zhèn)那個活炸彈視而不見,也是絕了。
沒過多久,舒良端著熱粥進來,看著朱祁鈺無比憔悴的面容,便淚如雨下。
“哭什么哭,朕還沒死呢!”
朱祁鈺沒讓他喂,接過碗問他:“全程你都盯著了?”
舒良是惜薪司出身的雜役太監(jiān),受朱祁鈺提拔,一直忠心耿耿。
他沒受過朱祁鎮(zhèn)的恩惠,朱祁鎮(zhèn)復(fù)辟,他必然沒好下場,所以舒良是可以相信的。
“回皇爺,奴婢全程盯著,沒經(jīng)過任何人的手。”
舒良跪在地上:“奴婢也親自嘗過了,絕無問題?!?/p>
朱祁鈺點點頭,拿著湯匙喝了幾口。
胃里暖和了一些,他這病主要是心病,還有宮里人的暗害,才越來越重。
畢竟后宮被孫太后經(jīng)營多年,遍地都是她的心腹,對他動手實在太容易了。
喝了粥,朱祁鈺慢慢溜達幾步。
肚子里有了食,身體也舒服了一些。
忽然看見一個小太監(jiān)鬼鬼祟祟的,似乎想偷溜出去。
“你在干什么?”
那小太監(jiān)嚇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奴,奴婢吃壞了肚子,想去解手?!?/p>
“嗯?”
朱祁鈺現(xiàn)在誰都懷疑,何況在御前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不該毛手毛腳的。
這個家伙往門外探頭探腦半天了。
“抬起頭來,你叫什么?”
“奴婢叫徐安……”
徐安?
朱祁鈺瞳孔一縮。
朱祁鎮(zhèn)奪門成功后。
為邀寵新皇,勒死朕的,就是你!
他目光一寒,厲喝道:“大膽徐安,還敢騙朕!”
“奴婢不敢,奴婢真是吃壞了肚子,心急想去解手,真的……”徐安叩頭如搗蒜。
你要是不叫徐安,還真信了你的鬼話。
舒良兜頭給他兩個耳光,冷哼:“你出去是給誰通風報信?誰派你來的?誰是你的同黨?還不從實招來?”
徐安哆哆嗦嗦不肯說。
“拖出去,杖斃!”
朱祁鈺臉色鐵青,奪門之變在即,他沒工夫在個小太監(jiān)身上浪費時間。
“王誠、舒良,你們的差事是怎么當?shù)?!在朕身邊伺候的人,居然有別人的眼線!朕要你們有何用!”
“奴婢該死!”舒良不敢多言,匍匐在地上。
寢殿里所有宮人全都跪下求饒。
朱祁鈺冷冷掃過每個人。
朝堂、司禮監(jiān)、錦衣衛(wèi)不受操控,也就罷了。
連身邊人都三心二意!
都怪朕這個皇帝當?shù)脤嵲谔蚀攘耍?/p>
“該死該死,沒等到你死,朕就先死了!”
朱祁鈺厲聲喝道:“打一千杖,再讓他死!少一杖,朕就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杖斃!”
“皇爺,切勿動氣,您身子骨最重要!”
“都是奴婢的不是,您要打要罵,都對奴婢來,萬勿動怒呀,皇爺!”
舒良聲淚俱下,一邊說一邊打自己耳光。
“就知道哭哭哭,哭有個屁用!”
舒良趕緊收了眼淚,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紋絲不動。
朱祁鈺舒了口氣,沒工夫跟他計較,寒聲道:“舒良,你給朕盯牢了!”
“沒朕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寢殿半步!”
“不許與任何人接觸!”
“凡是抗旨的人,一律杖斃,誅其三族!”
“奴婢遵旨!”
舒良有些恍惚,坐在御案上的皇帝,他有點不認識了。
以前朱祁鈺就是太軟弱。
想要的東西不敢伸手,唯唯諾諾。
裝圣君,裝仁德之君。
金刀案不敢殺朱祁鎮(zhèn);
換太子畏畏縮縮;
想生兒子又不敢大張旗鼓,求銀藥找娼寄……
最終導(dǎo)致今天這個局面。
本質(zhì)就是太懦弱,太廢太慫!
如今他來了,他就要改一改大明的風氣,恢復(fù)太祖、太宗的霸氣!
是你們,逼朕做一個暴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