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汀煙雨杏花寒》 章節(jié)介紹
《一汀煙雨杏花寒》的作者陳香襲人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一汀煙雨杏花寒》第4章主要內(nèi)容:“國丈大人可安好?”沈玉溪滿眼云淡風輕,懶洋洋的倚在門框上,被陰影籠罩的側(cè)臉朦朧不清。曾父.........
《一汀煙雨杏花寒》 第04章 父債女償 在線試讀
“國丈大人可安好?”沈玉溪滿眼云淡風輕,懶洋洋的倚在門框上,被陰影籠罩的側(cè)臉朦朧不清。
曾父聽見沈玉溪的聲音渾身一個哆嗦,滿眼的驚恐,鼻涕眼淚都一起流了出來,“救命!救命??!”
曾素衣匍匐在地上,爬向沈玉溪,抓著沈玉溪的褲腳低聲哀求,“陛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求你看在我們夫妻多年,將軍府勞苦功高的份上,放過我爹吧?!?/p>
沈玉溪笑著,一腳踹向曾素衣的小腹,曾素衣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墻上。
“不,朕不僅不會放過他,還不會放過你?!?/p>
接著沈玉溪上前一把抓住曾素衣的頭發(fā),將她拖拽到曾父的面前,迫使曾素衣抬起頭來望著曾父,大滴的眼淚滑落。
沈玉溪笑的有些癲狂,眸中閃著興奮的光,“看,這是你女兒,素衣,你還記得她嗎?!?/p>
接著沈玉溪將曾素衣一把按倒在地,掀開曾素衣的裙底,裸露出兩條細白的大腿。
他將曾素衣翻過身去,欺身壓下,將腰肢沉進曾素衣的雙腿之間,沒有任何前戲猛地扎進!他就這般在曾父的面前,劇烈的運動著!
他如同野獸一般,狂暴粗魯,狠狠發(fā)泄著。
那猙獰健碩的巨物一次次深入,撞擊著曾素衣的身體。
隨著沈玉溪近乎瘋狂的摧殘,曾素衣渾身酸痛只覺苦楚,躲閃掙扎著。
沈玉溪抬眸眼中閃著瘋狂的光,“曾世成!還記得嗎,當初……你也這般凌辱過我母妃?!?/p>
曾素衣癱軟在地上,任由沈玉溪發(fā)泄,一滴冰涼的液體滾落在曾素衣的背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
輕撫著懷中柔軟嬌嫩的身體,板住她的肩膀,用力聳動。
“對不起,我不知道?!痹匾轮荒鼙黄瘸惺苤蛴裣囊淮未伟l(fā)泄,待他將濃汁釋放,仍不滿足,像踢一坨垃圾一樣將曾素衣一腳,踹開。
沈玉溪反手抽出掛在墻上的長劍,直指曾素衣的脖頸,迎著慘淡的月光,依稀可見他狹長鳳眸里的晶瑩淚滴,“然后……他用這把劍,殺了我母妃?!?/p>
“曾家欠你的,我還你?!痹匾麓浇菗P起一抹苦笑,微微揚起細長的頸,那薄如蟬翼的劍,登時就在雪白的脖頸上割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艷麗的血珠順著脖頸留下,滴落到衣領(lǐng)中去。
叮當一聲,沈玉溪將手中的劍,狠狠的丟在地上,“你還的起嗎!”
沈玉溪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倒在地上十分狼狽的曾素衣,轉(zhuǎn)身拿起一片薄如蟬翼的小刀,狠狠切入曾父的手臂,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聲嘶力竭的尖叫再次響起。
那薄的幾乎透明的肉片,緩緩掉在地上,他一刀一刀的摳割著曾父的肉,曾素衣滿臉淚痕的匍匐在沈玉溪的腳下,“我求你了,玉溪,你沖我來好不好?!?/p>
“素衣,你知道嗎……”沈玉溪專心片下曾父手臂上的肉,而后才低垂著眸子,望著卑微的曾素衣,灼白的濃汁,順著她細長的大腿蜿蜒流下。
“他身上的每一片肉,朕都不曾假手于人,都是朕一刀一刀割下來的。”
“陛下,我知道你恨曾家,但求你看在將軍府一路扶持,助你登上九五之尊的面子上,給我爹一個痛快?!痹匾卤е蛴裣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哀聲乞求著。
“你以為朕稀罕做這個皇帝么?朕把這個皇帝讓給曾世成來做,他能把朕的母妃還給朕嗎?能嗎!”沈玉溪叫囂著,尖銳的匕首刺進曾父的手臂,幾乎沒柄。
他猛的拉動匕首,切開肌肉,發(fā)了狠一般將匕首在曾父身上左右揮動,上下翻飛。
溫熱的血珠飛濺出來,灑在沈玉溪的側(cè)臉上,他伸出猩紅的舌舔舐掉嘴角的血珠,勾魂奪魄,像個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
他下手輕重非常有分寸,在心口內(nèi)臟處僅僅是用刀劍刺破了皮膚,而手臂上的傷口卻是深可見骨,血肉外翻的傷口分外猙獰。
待到曾父終于熬不住暈過去的時候,他快速的抓起一把鹽,大手一揮,洋洋灑灑的鹽粒均勻的灑在曾父的體表,他一個哆嗦在刺痛中被迫清醒過來。
曾父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大大小小的傷口縱橫交錯,他無精打采的低垂著頭,干裂的嘴唇輕輕開合著,哆哆嗦嗦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好似生命走到了盡頭,再也承受不住沈玉溪的一點點折磨。
那精致的小刀,在沈玉溪的指尖上旋轉(zhuǎn),刺向曾世成的心窩。
曾素衣出手,一把攥住刀刃,那飛旋的刃切進曾素衣的掌心,殷紅的血滴滴落下,在地上凝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洼,“陛下,我來贖罪,你放過他吧?!?/p>
沈玉溪輕輕挑起曾素衣的下巴,清冷的聲音在曾素衣耳畔響起,“想讓我放過他,除非,你殺了我?!?/p>
曾素衣的手被他牽起,那鋒利的小刀塞進自己的手掌,沈玉溪挺起胸膛,“來,殺了我?!?/p>
沈玉溪的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鐵鐐碰撞的聲音,接著四周便歸為沉寂,再也聽不見曾父的喘息聲。
曾素衣一把將沈玉溪推開,匍匐的上前,將頭貼在曾父的心口,那里安靜的可怕。
“爹!”
“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