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夜夜盛寵》 章節(jié)介紹
《腹黑總裁夜夜盛寵》是一部言情題材小說,作者花木言用細膩的筆觸,巧妙的構思引導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小說《腹黑總裁夜夜盛寵》第2章內容簡介: 什么意思?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咔嚓一聲……伴隨著骨頭錯位的聲音,.........
《腹黑總裁,夜夜盛寵》 第2章 在線試讀
什么意思?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咔嚓一聲……
伴隨著骨頭錯位的聲音,慘叫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在包廂里多情帥小哥。男人的右手呈著一種不自然的扭曲,而君子言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指依然卡在對方的右手關節(jié)處。
不僅僅是手腕,他甚至在折斷著對方的手指指骨。
殘忍狠戾!
仿佛他只是在做著一件極其普通而簡單的事情而已,就如同普通人吃飯喝茶一樣。
男人慘叫著,而原本還呆愣在一旁的客人們,有幾個趕緊沖上了前,試圖勸開。只是那些勸說,卻全然沒有絲毫的作用。
夏歡歡怔怔地看著君子言,他還是和當年一樣,可以用著這樣的表情,做著狠絕的事兒。
“礙…礙…”慘叫的聲音,已經漸漸變得微弱。如果再不停止的話,那個男人的情況只怕會很糟糕。
“夠了?!毕臍g歡開口道。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剛才誰勸都沒用的君子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轉過頭,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她,“夠了嗎?”
“對,夠了?!彼?。
君子言松開了手,一步一步地走回到了夏歡歡的跟前,傾下身子,視線平視著她,“你說夠了,那就夠了?!?/p>
他輕輕地笑著,似寵溺,似渴望……艷美卻又帶著一股孩子氣。
剎那間,迷炫了她的眼!
在b市,君子言這個名字在某些人的眼中,代表著一種狠,一種絕,一種捉摸不透。他對普通人的人事物通常都不會有任何的興趣,甚至某個女星曾私下說過,即使她脫光了全身站在他的面前,他恐怕眼神依舊是空洞的。
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其實什么都不存在。
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男人,卻在對著一個平平無奇的侍應生輕語低喃,露出著孩子氣般的淺笑,任誰都會詫異。
不僅僅是在場的劉梅梅和王經理,就連那些和君子言一起來的人,都個個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然而,片刻之后,他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只見君子言張開雙臂,把夏歡歡整個抱進了懷中,“我好想你?!彼念^埋在她的肩窩中,似有著無限的依戀。
鼻尖,盡是紅酒的氣味。夏歡歡本能地想要退出這個懷抱,卻反而被抱得更緊了。強勁的手臂勒著她的腰和脊背,勒得骨頭生疼。
“放手,我……我還在上班?!彼龗暝?。
“那又怎么樣呢?”他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耳畔,低低地道。
是啊,她從來都知道,對于他來說,這些根本就不重要。想了想,夏歡歡開口道,“等我下班后,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現(xiàn)在這地方,絕對不適合重逢的聊天。
“好?!彼麘偹闼砷_了懷抱,拉著她的手朝著包廂的門口處走去。
“等等,我還沒……”夏歡歡的話還沒說完,王經理已經趕忙出聲道,“沒關系,小夏,你今天……可以先離開了。”這會兒,誰敢攔啊!
夏歡歡被君子言帶出了包廂,王經理拉著劉梅梅也趕緊離開了包廂。
剩下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覷。
幾個人把躺在地上手骨折斷的男人送去了醫(yī)院,而另外幾個人,則閑聊著。
“對了,崔凡,你和君二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了,你認識那女的嗎?”其中一人好奇地問道。
被喚作崔凡的男人,穿著一身的軍裝,肩膀上的軍銜,赫然是象征著中校的兩杠兩星,“不認識,不過……”
“不過什么?”有人追問著。
“沒什么?!贝薹参恐碱^,搖了搖頭。
崔凡沒說下去的是,他曾聽過傳聞,據說在以前,子言曾經無比地在乎過一個女生,因為她,他一夜之間,毀了b市最大的夜店;因為她,他拍下了一組艷美到極致的照片,轟動一時;可是最終,他卻又讓這個女人從他身邊消失,而且不讓任何人提起她的名字,就仿佛這樣的一個人,從來不曾存在過。
而崔凡,只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聽到君子言昏沉呢語地喊著,“歡歡”兩個字……
夏歡歡從儲物間拿了自己的包,便被君子言一路拽著出了會所,到了地下停車常
君子言的車是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這種車,沒個幾百萬下不來。打開車門,他也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君子言的眼,是一種很漂亮的媚眼,修長而深邃,眼尾隱隱上挑,帶著一種桃花的美感,卻又給人一種奇異的純凈??墒瞧@樣一雙眼,盯著人看的時候,往往會讓人有種心顫的感覺。
夏歡歡懷疑,如果她不上車的話,君子言可能就會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等她??墒钱斔细瘪{駛座的時候,他并沒有立即關上車門,而是傾下身子,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才關上車門,繞到了另一邊,坐上了駕駛座。
她看著他的側面,凈白的肌膚上,還有著紅酒干了的痕跡,更別提那身白色的衣褲上紅色的一片了。
從包里拿出了一包濕巾紙,夏歡歡抽出一張遞向了君子言,“你擦下臉吧?!?/p>
他瞥著她,并沒有伸手去接過濕巾紙,而是把臉湊到了她的手邊,“幫我擦?!陛p語呢喃,卻又似一種命令。
“你可以自己擦?!毕臍g歡道。
略顯秀氣的劍眉微微蹙起,他的臉湊著她更近了一分,“幫我擦?!彼貜土艘槐?。
夏歡歡抿了一下唇,沒再說什么,拿著濕巾紙擦拭著君子言的臉龐。
手指,隔著濕濕的紙巾,卻依然能夠感覺到他臉的溫度。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發(fā)抖,又或者該說,現(xiàn)在的她,依然沒有做好見到他的心理準備。
草草地擦完了他臉上的紅酒痕跡,她正要收回手,他的手已經先一步地壓了上來,他的手指扣著她的手掌,壓著她的手掌,輕輕摩擦著他的臉龐。
手掌心中,盡是他皮膚的溫度,遠比剛才更加地清晰。
她頗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卻反被他抓得更緊。
“不習慣嗎?”他的聲音驟然響起在車廂內大圣傳。
她楞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么,于是道,“是不習慣,畢竟,大家都這么多年沒見了?!?/p>
“嗯,是很多年沒見了。”他的睫毛眨動了一下,視線依然牢牢地盯著她的臉,“不過每一天,我都在想著你?!?/p>
她的身子一僵,只聽到他又問著,“你呢,有想我嗎?”
夏歡歡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君子言不悅地蹙起眉頭,“看來是沒想了。”
她沉默著,而他低下了頭,唇貼上了她右手的掌心,如同烙印一般地吻著。
手心變得發(fā)燙。
他抬起頭,微微一笑,“那么從現(xiàn)在起,你可以好好地想我了,因為——你是屬于我的,歡歡。”
清冷的聲音,是如此的勢在必得。
她是屬于他的!
這句話,十年前她聽過無數(shù)次,沒想到十年后,還能再次地聽到。
“君子言,我不是屬于你的!”夏歡歡覺得這會兒,還是有必要把這話說清楚。她和他雖然重逢了,但是她沒想過要再回到以前的那種狀態(tài)。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原本唇角邊的笑意,在剎那間凝固了,握著她右手的手指開始收緊著,掐著她手指的骨頭咯咯作響。
很痛!那是一種骨頭快被擰碎的痛,而他看著她的眼神,讓她有種害怕的感覺,就好像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他,是危險的,是暴怒的,是只要她再稍稍點燃一下,就會做出無法控制的事情。
夏歡歡扭動著手腕,想要掙脫對方的鉗制,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他的手指收得越來越緊,以至于她覺得自己的右手骨頭,簡直就像是碎裂成了一截截。
“痛……痛……你……你放開……”她痛呼著,面色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前沁出。
“放開?”他冷冷道,“歡歡,我已經放開你十年了,難道還不夠嗎?又或者,你想告訴我,你根本就忘了和我的約定?”
約定!
這兩個字,就像一陣驚雷似的,讓夏歡歡一個激靈,“那個……根本不能作數(shù)!”她吃力地開口道。
“那么要怎么樣才能作數(shù)?”他反問道。
她一窒,他白皙的肌膚,在車廂的燈光下,幾近透明,濃黑的睫毛,半斂著,遮蓋住了他眸中的神色,薄唇抿成著一條直線,透著暴戾的氣息……
一瞬間,她突然有著一種認知,那個十年前的約定,他是認真的,完完全全地認真的,放了她十年,然后現(xiàn)在到了履約的時候。
冰涼的無力感,浸透著全身,甚至快掩蓋過了右手傳來的疼痛。好半晌,夏歡歡才道,“對不起,你就當我……毀約好了?!?/p>
“毀約?”這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下一刻,他的唇已經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
他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