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jiān):后宮太苦,娘娘讓我躺平》 章節(jié)介紹
清山還在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假太監(jiān):后宮太苦娘娘讓我躺平》,情節(jié)設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處處設伏,氣勢磅礴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一夜荒唐。江休眼眸顫動,伸了個懶腰這才悠悠醒來??戳艘谎壅诓贿h處獨自梳妝的香皇貴妃,他微微一笑,從.........
《假太監(jiān):后宮太苦,娘娘讓我躺平》 第8章 示威東廠 在線試讀
一夜荒唐。
江休眼眸顫動,伸了個懶腰這才悠悠醒來。
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獨自梳妝的香皇貴妃,他微微一笑,從床上一躍而起。
因為自己在這里,她不能傳喚宮女進來為她梳頭。
香皇貴妃見他醒來,神情并無絲毫變化。
仿佛兩人親熱時刻只是黃粱一夢。
“既然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今日便去東廠,先將東廠內(nèi)一些腐敗之人剔除?!?/p>
“另外再挑選一些合適的人馬,建立西廠?!?/p>
“你是西廠的主人,需要什么樣的人手,你自行挑選即可?!?/p>
江休點了點頭。
待到香皇貴妃準備妥當,江休率先從小門離開了厲仁宮。
半餉后,兩人在東廠門口聚首。
東廠的位置在整個皇宮內(nèi)十分偏僻,就算是有意尋找也要耗費上一些功夫。
頭頂之上的牌匾龍飛鳳舞地寫著“東廠”二字。
這還是江休第一次見到東廠的模樣。
在一個宮女的攙扶下,香皇貴妃緩步而來,臉上的肅穆也代表著今日注定不會平靜。
東廠是獨屬于皇帝的勢力。
江休一個無名之輩,就算是手握再大的權(quán)利也不可能動得了東廠,所以需要她親自坐鎮(zhèn)才是。
她似乎有意走到江休身旁與他并肩而行。
這還未走進東廠大門,便已開始為江休造勢了。
江休的臉上看不見絲毫情緒,似乎連眼中神采都隱了下去,連打量環(huán)境的意思也沒有半分。
還沒等兩人進門。
一道尖銳的聲音帶著極盡的諂媚便從門口傳了出來。
“娘娘怎么來了!”
緊接著聲音的主人也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此人十分矮小,樣貌在太監(jiān)中也算是清秀了,眼睛中透露著藏不住的精光,遠遠看去便給人一種鋒芒感。
與其他太監(jiān)們不同,這人身上竟穿著一身黑袍。
香皇貴妃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地朝前走著。
“祥公公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方才也沒看見有你東廠的人在這啊?!?/p>
江休瞥了他一眼,便知此人不是凡手。
手段尚且不知。
但他能感覺到這個東廠廠公身上功夫定不會弱了。
祥公公笑呵呵的看了江休一眼,而后面向香皇貴妃輕聲問道。
“幾時不見,娘娘身旁竟多了個人伺候?!?/p>
“也是奴才手腳慢了,要是早知曉,定要派個手腳麻利的親自去服侍娘娘?!?/p>
香皇貴妃聞聲沒有開口的意思,祥公公只能訕笑一聲,不再多嘴。
低頭的瞬間眼底中陰郁一閃而過。
心想道,不就是仗著陛下寵愛嗎,一只金絲雀成天昂首便以為自己是鳳凰了。
要知道宮中可還有皇后呢!
可不管他心中作何想法。
香皇貴妃得寵是事實,他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不過今天瞧香皇貴妃的模樣,只怕是來者不善。
他東廠也不是什么秀美花園,其中血腥令人咋舌,旁人避之不及。
后宮的人怎會突然來了東廠?
幾人來到內(nèi)堂,一把椅子立在正中間,祥公公臉上仍舊帶著和善的笑意,動作確實絲毫未停坐在了那中心的椅子上。
香皇貴妃沒有動作,只靜靜地看著他。
祥公公面上佯裝惱怒,手中浮塵狠狠抽了身旁的小太監(jiān)一下,呵斥道。
“沒用的東西。”
“皇貴妃來了竟連椅子都沒搬上來,要你們有何用?”
罵完一旁的太監(jiān),祥公公看向香皇貴妃恭敬道。
“今日不知皇貴妃駕到,也沒能做足準備?!?/p>
“請恕奴才失禮?!?/p>
“這椅子是奴才常坐的,若讓給娘娘只怕會臟了娘娘的衣衫?!?/p>
這話說得極為恭敬,可明眼人都能看出祥公公的意思。
這里是東廠!
不管是誰,來了東廠都要明白這里是誰的廠子。
一旁的香皇貴妃眼神冷了幾分,面上卻無絲毫變化。
江休朝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香皇貴妃的身前,看向端坐在前方的祥公公,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
抬腿朝著地面輕輕一踏。
祥公公坐下的椅子頃刻間被一股莫名力量摧毀,炸開,若不是他有些功夫只怕就摔在了地上。
可即便如此他也十分狼狽。
身形被閃了一個踉蹌,待到站直身體,臉色也漫上一層黑云,眼神中殺意毫不掩飾。
他沒想到竟有人敢在東廠對他出手!
“既如此,那祥公公便站著吧?!?/p>
“畢竟連皇貴妃還沒坐,你一個奴才又怎能安坐。”
江休笑意未減,看著面前有些掛不住臉的祥公公,“我說得對嗎,祥公公?”
此舉可謂是殺人誅心。
哪怕祥公公內(nèi)心翻云覆雨,恨不得當即砍殺了江休,可嘴上也得老老實實地答應。
“這是自然!”
祥公公眼神死死盯著這個從未見過的太監(jiān),聲音都變得低沉了許多,一字一句地說道。
香皇貴妃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嘴角仿佛在暗自點頭。
算你還有點眼力。
站在祥公公身旁的幾個小太監(jiān)互相打量了一番,立刻又去拿來了兩把椅子。
香皇貴妃自不必多說直接落座。
祥公公一甩浮塵也打算落座。
可誰想到江休卻先他一步坐在了椅子上面。
本打算坐下的祥公公先是一愣,接著難以置信地看了江休一眼。
要說方才是自己理虧。
可如今這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個小太監(jiān)竟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這豈不是在公然打他的臉?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香皇貴妃,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仿佛是有人剛給了他莫大的賞賜一般。
“娘娘,您身邊這位是?”
香皇貴妃聞聲總算是正眼瞧了他一眼,將手邊冒著熱氣的香茗端了起來,吹了吹,抿上一口后,這才輕聲道。
“東廠內(nèi)部腐敗多時?!?/p>
“為朝廷大臣們爭名奪利,只怕心都快不屬于皇家了?!?/p>
話語雖輕,可這帽子確實山岳般壓人。
祥公公身子低了下去,“娘娘這說的什么話?!?/p>
“我東廠一直都只聽命于陛下一人?!?/p>
“娘娘可莫要聽信外界的風言風語,若是讓奴才知道是誰在背后嚼舌根定要拔了他的舌頭!”
香皇貴妃忽然間笑了一聲,一雙眼眸閃著幽幽之光。
“這話是陛下說的?!?/p>
“怎么?”
“祥公公是打算拔了陛下的舌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