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鳳絕天下》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重生嫡女:鳳絕天下》的主角是長沛宋穆,他們的人設(shè)很受讀者討喜,可以說收獲了一大批忠實粉絲。《重生嫡女:鳳絕天下》第2章內(nèi)容概述:長沛不敢多看,胡亂藏著,吃罷飯回了房間才敢看,只見手中有一枚仿制秦惠文王時期的虎符,長沛微微一笑。三哥對自.........
《重生嫡女:鳳絕天下》 第二章 兄弟 在線試讀
長沛不敢多看,胡亂藏著,吃罷飯回了房間才敢看,只見手中有一枚仿制秦惠文王時期的虎符,長沛微微一笑。
三哥對自己就是好,他于生意上有天賦,這些年父親在官場上的亨通,與三哥在背后的支持是分不開的。這次第給自己虎符,估計也是聽說了下午府中的風(fēng)云,怕自己沒有人手和財力支持,給自己虎符,是把自己的家業(yè)給了自己一半。
長沛的眼眶微微濕潤。
三哥并不容易,從前家里窮,那段時間自己剛出生,父親又遭貶斥,三哥小小年紀,放棄讀書,經(jīng)商致富;可是在前世,三哥最終和父親內(nèi)斗,兩敗俱傷,被父親逐出家門,等長沛成為他人婦之時,他已經(jīng)瘸腿在街邊乞討了。
饒是如此,前世長沛病重在破廟里躺著的時候,還是三哥省下自己的口糧給自己,在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之時,抱著自己痛哭流涕,仰天長嘯:“負阿妹!”
長沛握緊虎符。
她一定不會辜負三哥這份情!
若說三哥李艾對自己的關(guān)愛是潤物細無聲,細致入微,那么大哥李艸對自己就是明白而大氣的:長沛還在出神,懷舊的淚尚未滴落,冬卿便進了來:“大小姐,大少爺請您過去一趟?!?/p>
大哥無事不登三寶殿,長沛不敢耽擱,急忙便去了他獨居的泉霞齋,李艸躺在榻上,不過才入秋,他已經(jīng)蓋著毛毯,蒼白的臉色讓人心疼。
長沛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奪了他手中的碗,倒了一半兒去了他豢養(yǎng)的竹鼠碗里。
李艸驚訝于長沛的做法,卻能理解,大戶人家內(nèi)宅的腌臜太多了,他不是沒有懷疑,卻不敢則聲。
長沛解釋道:“管家里藥材的是百里先生,雖說是獨身,依附于父親生活,但這種人的忠心才是最不可靠的。”
李艸點點頭。
這種人沒有弱點給人拿捏,看著是一顆忠心奉獻給主人,其實府內(nèi)都是他的黨羽,他可以任意選擇忠于誰。
長沛感激于大哥的理解和不多問。
大哥是聰明的,但是慧極必傷。前世大哥就是因為身體不好,又沉溺女色,結(jié)果早早去世,加上三哥被驅(qū)逐,小弟的不成器,主院便這般衰敗。
李艸看著那竹鼠把藥吃光:“你可是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長沛看著李艸:“大哥可愿信我?”
李艸一笑:“你是李家嫡出長小姐,我的親妹妹,我不信你,還能信誰?”
長沛點頭:“那大哥可否幫我一個忙?”
李艸錯愣,但還是應(yīng)了下來。
長沛道:“我知道,百里先生有個侄兒是跟著哥哥的侍讀,只是并不扎眼,平素也就給哥哥套馬提箱,能否提點一二?”
李艸微微蹙眉:“不是我不提點,此人胸?zé)o點墨,做事不利索也就罷了,還不老實,會和其他小廝爭寵斗狠,之前還偷我的荷包出去賭錢逛花街,冠的都是我的名義,我暗地里不知替他貼了多少銀子下去。若非看在百里先生的面子,早就被我逐出泉霞齋了?!?/p>
長沛道:“我也知道此人不成,但我聽說他日后要成為百里先生嗣子的,你現(xiàn)在不給他臉子,若是百里先生記仇了……”
百里立人出身綠林,之前就是走私藥材發(fā)的家,若非被官府抓個現(xiàn)行,又和李嘉澍吃過酒,
豈能全身而退、入了奴籍便成了李家家奴。
長沛嘆口氣。
李家待百里立人這般好,他卻不飲水思源,反而步步謀劃李家,甚至在前世,和二姨娘勾連,帶著李家的萬貫家產(chǎn),逍遙法外。
李艸也聽出味兒來。
固然百里立人還沒有將百里琴收為嗣子,但也是早晚的事,現(xiàn)在不投其所好,李艸又是個藥罐子……
李艸含笑:“我知道了,明日叫他抱著書陪我聽課罷?!?/p>
盡管百里琴做的是毫無意義的事,但陪公子聽課,傳出去是無上榮耀。
長沛又囑咐了大哥幾句,尤其提點大哥注意飲食,李艸一一點頭。長沛本來還想順便掃清他屋里的那些丫鬟,可是長沛放眼一看,如今屋里全是小廝,并無丫頭,時機未到,那人沒來,她不好多說,免得大哥起疑。
重生這種事,若是讓世人知道了,怕是要把長沛當(dāng)妖怪處死的。
長沛便和大哥又聊了幾句詩詞歌賦,見大哥隱隱有些乏,便回了自己的溫陵閣,還沒跨入大門,同為一等丫頭的文黛便出了來:“大小姐,小少爺來了有一會兒了?!?/p>
長沛扶額。
這混世魔王怎么來了?
小弟是東郭氏最不受寵的時候有的,憑借這個小兒子,東郭氏力挽狂瀾,把搖搖欲墜的正室地位鞏固了下來,粉碎了二姨娘被扶為平室的野心。只是東郭氏年歲已大,身體不好,又過于善良,加上二姨娘的枕頭風(fēng),小弟從小就是養(yǎng)娘在養(yǎng),性子也驕縱任性。
長沛進屋一看,果然,地面一片狼藉,可惜了她一對柴窯天青色侍女抱琴瓶。
長沛盯著不過六歲的小弟,心情復(fù)雜。
這個弟弟因為不在身邊,又調(diào)皮,前世自己對他很是厭惡,最后一看見他來便躲出去,要么干脆就驅(qū)逐了,導(dǎo)致他越來越壞,最后竟然被拐帶得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在十五歲那年為了買一個丫頭當(dāng)街打死了人,之后又和容臨王搶戲子,還和族嫂有jian情,被父親從族譜上劃了名字,最后入了江湖,不知所蹤。
長沛閉眼。
是她不對,不明白小弟的孤單和害怕,小弟每次見不到大哥二哥,唯有自己是他的希望,他每次肯定是因為有事,但是不懂得表達,不敢表達,又恨自己的不理解,所以才行為偏激。
長沛跨過狼藉,走到還在廢墟之中哭的小弟身邊,摸著他的頭:“藝兒,別鬧了,姐姐給你擦擦臉?!?/p>
長沛說著,揮揮手,所有的丫鬟全部退下,她給李藝收拾完后,又親自收拾了屋子,抱著李藝來到床上,看著他吃了熱茶,才在他耳邊悄悄問:“這屋里有誰是壞人?”
李藝有些愕然,他的神色還是有不安和害怕,甚至開始帶了驚懼。
李藝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我要睡覺!”
長沛看著那個破碎的杯子,并沒有生氣,而是帶上了一抹思慮,她笑嘻嘻地給李藝蓋上被子,收拾了杯子,在燈下看著滿屋子的瓷器,眼神微微迷了起來。
弟弟不管在前世還是在今生,都在提醒她,是她前世愚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弟弟的提示,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那個隱藏的兇手!
長沛冷笑。
好,她可以這樣害人,那自己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翌日,長沛抱著李藝,坐在院子里,看著鋪好的那堆昨晚被打碎的瓷器,還有站在一邊顫顫巍巍的一個大肚子的媳婦和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長沛眼睛輕挪。
冬卿走了過來,亮出一包用手帕包著的粉末。文黛倒了一杯茶,調(diào)和了那粉末,端到二人面前:“您有七個月了吧?聽說是個男胎?大小姐知道您辛苦,別秋姑娘又一直為大小姐掌管著一應(yīng)瓷器用品,大小姐親自調(diào)了這茶,請您喝下,想必您也對這茶很是熟悉?!?/p>
那媳婦嚇得當(dāng)場跪在地上,任由地上的瓷器扎破膝蓋流出血來:“大小姐饒命!”
“放肆!”文黛一巴掌過去,“大小姐做什么了要你討?zhàn)???/p>
媳婦瑟瑟發(fā)抖,文黛把茶碗遞給別秋:“不如你喂你嫂子?或者,你喝?這可是大小姐賜給的榮耀?!?/p>
別秋咬著嘴唇站著沒動,文黛臉色一凜:“如何?大小姐說的話,你也不聽?敢是皮緊了?”
長沛冷冷一笑:“不如讓她端去給她主子?反正她主子最近不也是在熬藥?”
別秋一驚,但很快又垂首不語。
長沛起身,端過那茶碗,看了一眼那渾濁的茶水:“這是你們每每往我的瓷器里加的藥材,平時你們都不怕,怎么今天倒是怕了?”
長沛送到媳婦面前:“因為這些都是性寒之物,懷孕之人吃了,流產(chǎn)或死胎,沒懷孕之人吃了,久了便是不孕不育、體寒致死?!?/p>
別秋這才害怕地跪下:“大小姐饒命!”
饒命?她們害她的時候,都沒想過饒她的命,自己又何必仁慈?從前世的教訓(xùn),她便明白,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長沛把那茶碗放在地上:“今天,你和你嫂子,只能走一個?!?/p>
別秋毫不猶豫端起碗來,喝了個精光。
只是一碗而已,日后好生調(diào)理,還是能有孩子的。嫂子已經(jīng)懷了七個月,不能沒了這個孩子。
長沛挑眉:“你還有點良心,罷了,日后去莊子里好生思過,人我已經(jīng)給你選好了,若是你在地頭做得好,日后能有提升也未可知。至于你的那對兄嫂,自尋出路罷。”
反正他們有做瓷器的手藝,還和各大窯有聯(lián)系,出去了也不至于過得太慘。
別秋和媳婦磕頭道謝,退了出去。
長沛摸著李藝的頭:“以后你別回你那個小房間了,那養(yǎng)娘我已經(jīng)打發(fā)了,我這便帶你去見母親,你不會再被人欺負了?!?/p>
李藝卻搖搖頭:“我還是要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