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拋棄,只能回家繼承百億家業(yè)》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術(shù)士小狼的小說《我被女友拋棄只能回家繼承百億家業(yè)》,主角是趙叢然郝小娟。第2章內(nèi)容介紹:一臺黑色車停下,女友看也沒看我,直接上了車。我站了很久,目送女友離開。她的.........
《我被女友拋棄,只能回家繼承百億家業(yè)》 第二章 在線試讀
一臺黑色車停下,女友看也沒看我,直接上了車。
我站了很久,目送女友離開。
她的確是被我慣壞了,叫普通的滴滴都不行,代步竟然叫奔馳專車。
奔馳在我看來不算什么好車,我上學的時候就開保時捷。
可自從我打算和她白頭到老離開家后,就再也沒坐過奔馳,滴車都是先看優(yōu)惠券。
抽了一根煙,煙火在黑夜中一明一暗。
很久后,我慢慢在雪地里走回奶茶店。
我的心沒有方向,一片空洞。
奶茶店還沒打烊,晚上出來去網(wǎng)吧包夜、去小旅館過夜的男女學生絡繹不絕。
人越多、生意越好,我的心就越疼。
這是我的心血。
走近奶茶店,我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未來的小舅子郝洪澤。
他像是老板一樣在指使著員工。
“你干嘛呢?”我疑惑的問道。
“我干嘛用你管?”郝洪澤撇嘴,鄙夷的說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得了?!?/p>
“店是盤出去了么?”我問道。
“現(xiàn)在我是店里的經(jīng)理?!焙潞闈傻靡庋笱蟮目粗?,“滾蛋滾蛋,別耽誤了我的生意?!?/p>
我一下子愣住。
郝小娟哪里是把奶茶店盤給別人,她是看生意好把店轉(zhuǎn)給自己的弟弟。
我的心緊了一下。
“我姐不是說要你回老家把房子賣了給我當彩禮么?你怎么還在,真他媽的礙眼?!焙潞闈刹荒蜔┑耐屏宋乙话?。
我心里空落落的,腳下發(fā)軟,沒站穩(wěn)一下子撞到桌角上。
一股暖流順著額角流下來。
店里有些亂,郝洪澤讓一名員工把我攆出去。他像是沒事兒的人一樣,叼著煙吆五喝六的。
“老板,你......唉?!?/p>
員工扶著我走出奶茶店,他想什么,但卻把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
“店賣給誰了?”我問道。
“郝洪澤,我聽他今天說一共賣了3000塊錢?!?/p>
“!??!”
果然!
這是鳩占鵲巢,女友見我把店打理的蒸蒸日上,就把店幾乎無成本轉(zhuǎn)給他弟弟。
“老板,你要不分手得了?!眴T工勸道。
“小娟就是一時糊涂,他弟弟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蔽逸p聲說道。
“老板......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
我心里一緊,郝小娟還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一把拉住要回去的員工,我仔細盤問。
因為我平時度員工很好,朋友一樣,他猶豫了一下跟我說明情況。
原來郝小娟背著我在外面被人養(yǎng)了,就是那個開奔馳的人,據(jù)說很有錢。
昨天在我去上貨的時候郝小娟還帶著男人來店里看了一圈,合同也是那男人給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而且他們似乎并不怕我知道。
“老板,以后你再做什么生意叫著我,你不在我在這兒干的難受。郝洪澤成天吆五喝六的,自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我看啊奶茶店最多仨月就得關(guān)門。”
郝洪澤站在門口叱罵,把員工叫回去。
我回頭看著奶茶店的招牌,看著一臉得意,仿佛走上人生巔峰的郝洪澤,心里百味陳雜。
店,沒了。
人,沒了。
青春,也沒了。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屁股的外債。
接下來該怎么辦?那些沉重的外債對我來講無疑是一筆難以承受的重壓。
茫然站在商業(yè)街的街頭,人群漸漸稀少,店鋪陸續(xù)打烊,我卻無所適從。
我不是不能接受失敗,我是無法接受被心愛人的背叛。
“就是他?一臉慫樣?!?/p>
一個尖刻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看見郝小娟挽著一個禿頂老頭的胳膊親昵的走過來。
“小娟,他是......”
我隱約猜出答案,可卻無法相信。
“他是我大叔,也是我新男朋友。”郝小娟用力抱住油膩的中年男人的胳膊,胸口擠的有點變形,口氣甜的發(fā)膩。
我眼前一黑。
相信愛情、相信拼搏的我從來不會想到郝小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而且她還在“通知”我分手前把我辛苦打拼出來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走。
她怎么能這么對我!
兩人沖著我徑直走過來,禿頂中年男人挑釁一樣用肩膀把我撞開。
“小娟,這種沒用的小家伙就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跟著叔,晚上讓你看看什么是龍馬精神?!?/p>
郝小娟一陣媚笑。
“郝小娟,為什么!”我?guī)缀鯁适Ю碇谴舐暫鸬馈?/p>
“為什么?”郝小娟停住,一臉不屑、鄙夷的看著我,“大叔給我弟買了一套婚房,你能買么?”
“你啥也不是,我弟結(jié)婚的彩禮錢都出不起,我可就這么一個弟弟。天天就知道嘴上說疼我、愛我,結(jié)果呢!”
女友的奚落聲讓我如墜冰窟,北風像是小刀子一樣夾著雪片砸在臉上。
生疼。
“走,去看看店,我交代你弟弟幾句咱倆就回家。你理他干嘛,在城市打工一輩子也買不起一套沈河的房子,就是個窮命,早晚得要飯去?!?/p>
我目送郝小娟親昵的貼在禿頂中年男人的身上漸漸遠去。
同樣遠去的還有我的青春。
額頭的傷口已經(jīng)麻木了,我松開手,滿手殷紅。
“兒子,誰打的你!”
一臺勞斯萊斯幻影停在身邊,我媽下車關(guān)切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