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農(nóng)女:嫁了一只雞相公》 章節(jié)介紹
《田園農(nóng)女:嫁了一只雞相公》是一部故事內容新穎的小說,作者十一辰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田園農(nóng)女:嫁了一只雞相公》第4章內容:“哎呀大嫂啊,您今天頭一天進門,就穿了這么‘樸素’的衣裳?。恳矊ε?,穿這樣的衣裳.........
《田園農(nóng)女:嫁了一只雞相公》 第4章 爭吵 在線試讀
“哎呀大嫂啊,您今天頭一天進門,就穿了這么‘樸素’的衣裳???
也對哦,穿這樣的衣裳吃飯,就是灑上點湯啊水的也沒關系?!崩隙眿D說完,呵呵地笑著拿起一個熱騰騰的糖包。
桃香的臉刷地就紅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才是正點,她故意潑自己,就是為了嘲笑她穿的是舊衣裳。明知道自己家里窮,還故意擺出來奚落。
真不知自己剛剛進門,怎么就惹到她了。
“吃飯!怎么那么多話!”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公爹陳金開口了,話雖不多,就那么低沉的幾個字,但卻十分管用。
老二媳婦訕訕地笑笑,有些不服氣地照著手里的糖包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不想那糖包里包滿了糖汁,被她一咬,糖就流了出來,熱糖順著她的手腕一路流下去……
老二家的被熱糖一燙,連忙抬起胳膊想伸舌頭舔一下那糖,卻沒注意自己手上糖包里的糖又流到了脖頸上,順著脖頸流下去。
老二家的一下子就被燙得跳了起來,嘴里喊著:“燙死我了!”
眾人正低頭吃飯,忽聽她喊燙死了,以為是熱糖入口得急了,被燙了舌頭,老二甚至還好心地遞過去一杯涼開水。
待到弄明白她是被燙到了脖頸連帶后背,眾人幾乎都忍不住笑了。
桃香心里暗暗覺得解氣。
青荷笑著說:“二嫂你吃糖包都能燙了后背,要是吃豬頭,會不會咬了屁股?。 ?/p>
“閉嘴!一個姑娘家屁股屁股的不嫌寒磣?”陳金鐵青著臉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頓了頓,陳金又說:“要是吃飽了,就都回屋吧!”
公爹陳金一句話,大家吃飽的沒吃飽的都不敢再逗留,那老二家的也是干咧著嘴,沒敢再吱一聲。
桃香的第一頓認親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收拾完畢,桃香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間。
褪掉身上被油污了的藍布裙,桃香發(fā)現(xiàn)腿上被燙紅了一大片,弄了濕毛巾擦了擦,還是很疼。
忽然聽門邊悉悉索索的聲音。
猛然想起白天拜堂的那只大紅公雞,桃香一下子又從床上跳下來,三兩步走到門首,只見那“雞相公”正在那兒試圖掙脫腳上的束縛。
桃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雞跟前,又發(fā)泄了一腳,雞受了疼,拍著翅膀大聲地叫了起來。
“這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老二家的聲音從西邊的屋子響起來。
“老大家的,那雞今晚就在你屋里睡,拿出去不吉利!”婆婆劉氏的聲音從東邊的屋子響了起來。
桃香徹底無語,雞叫聲漸漸止住。
桃香抬腿想回到床上,可是剛一邁步,雞又驚恐地叫起來。
雖沒有剛才的慘烈,但也足以驚動他人。
沒有辦法,桃香一看中午吃飯的盤碗還在桌上忘了拿出去,里面還有一些殘渣,索性又倒了半碗水,把飯渣攏到一起,端到它跟前。
雞戒備地看著她,仿佛下一秒還要大叫似的。
桃香無奈把飯碗往跟前挪了挪道:“求求你可別叫了,好歹過了今晚就好了?!?/p>
桃香這前半句是說給雞的,后半句是說給自己的。
窗外,一道身影聽了這句話,嘴角勾了勾,轉身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桃香被雞叫聲吵醒。
那只束縛了雙腳的大公雞站在門首,伸著脖子打鳴。桃香開門將它放了出去雞得了自由,歡快地跑開。
桃香還想睡個回籠覺,但又知道,要想有吃有喝平靜地過下去,也得付出努力,婆家不會白養(yǎng)著一個什么都不做的兒媳婦的。
吃早飯的時候,婆婆雖說抱怨了幾句“早飯吃這么好真是浪費”,但看得出對于桃香的勤快還是滿意的。
其實桃香也沒做什么特別的,只是又熱了一些昨兒個剩的菜,還熬了一鍋比較稠的粥。
對于莊家人來說,青黃不接的時候也正是侍弄秧苗的時候。
吃完了飯,除了老二媳婦之外,其余的人全都下地給小麥除草施肥。
老二媳婦在家也不完全休息,要照看老丫加做午飯。
來到地里,早有勤快的人家已經(jīng)在干活了。見到桃香,都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
桃香知道她和公雞拜堂的事已經(jīng)被傳為笑談,不過嘴長在別人臉上,誰愛說就說去吧。
“哎呦,這不是老大的新媳婦嗎?真水靈??!”隔壁田里的一位嬸子看到桃香她們下地來,揚聲說道。
婆婆劉氏聞言也揚聲回道:“是啊,我們家找媳婦還不挑著樣兒的找?不是好的我們也不要??!”
雖是普通的你來我往的話,但桃香卻聽出了一絲火藥味兒。
“呵呵呵,瞧把你給足的,二斗糧換個勞力,你還能吃虧?”那位嬸子繼續(xù)說著風涼話。
哈哈哈,周圍地里的人聽了都笑起來。
婆婆劉氏不甘示弱:“有本事你也給你兒子娶個回來,給你家干活!”
“哎呦,還是算了吧,我還不舍得我們春生呢!”
哈哈哈,周圍又是一片哄笑。
“你……”婆婆氣得說不出話。
“干活!”陳金吼出倆字,又非常管用地制止了這場爭吵。
眾人各自干活,但桃香聽著剛才那位嬸子說的最后一句話,心里疑云重重。
難不成我是吃人的,誰娶了我就害了誰兒子不成?
給小麥拔草施肥不是簡單活兒。麥苗已經(jīng)半尺高了,里面有一種草,幾乎和麥苗的葉子一樣,不仔細辨認,很難拔凈。
而且生長在麥苗根部,沒法使用鐮刀或者鋤具,只能靠一雙手,又費力又慢。
一個時辰下來,才拔了兩籠,手指卻生疼生疼的。
桃香抬頭看看旁邊的青荷,已經(jīng)落下了一段距離,累得小臉上都是汗,可還是頭都不抬地干著。
桃香心里泛起一絲心疼,雖然這小姑娘不是自己親妹妹,可是這么小的年齡就干這種體力活,還是讓人不忍心。
桃香拿了一瓶水,走到青荷面前,讓她喝口水,又幫著她拔了一會兒,追上其他人。
相對來說施肥容易一些,把漚好的肥用鐵锨拍散,再均勻地灑在地里。
主要是大糞味兒實在是太大,熏得桃香和青荷一直抿著嘴,要不是因為需要呼吸,早就連鼻孔都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