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章節(jié)介紹
《殿下王妃又醉了》是三豎寫的一部小說,三豎將小說中的人物初櫻夜南冥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兜钕峦蹂肿砹恕返?章簡介:初櫻不明所以,只道是在夸自己,害羞的跟著笑了起來,“七殿下過獎了,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薄盎匚萑ァ!币鼓馅つ樕?........
《殿下,王妃又醉了》 第三章 云雨之謬論 在線試讀
初櫻不明所以,只道是在夸自己,害羞的跟著笑了起來,“七殿下過獎了,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p>
“回屋去?!币鼓馅つ樕硬缓每?,冷聲開口。
初櫻見慣了他板著臉的樣子,倒也不怕,朝襟離微微行禮,趕緊飛也似的跑了。
花辭撲騰著翅膀跟上去,一人一鳥好不開心。
“誒,這怎么就走了?”襟離有點(diǎn)掃興,看向臉色沒有得到緩和的夜南冥,“我說九弟,你這是金屋藏嬌啊,而且,初櫻這名字甚是好聽,我喜歡,我喜歡。”
“七哥難不成是在覬覦我的女人?”夜南冥語氣不快。
襟離趕緊搖頭,“非也非也,既是九弟的人,我自然不會搶,方才聽初櫻說的話,想必她和一直守身如玉的九弟你,是已經(jīng)圓房了?”
“并未?!?/p>
一提到初櫻口無遮攔的話,夜南冥就覺著十分頭疼,今日被襟離聽到,不知道是要笑話自己多久了。
襟離有點(diǎn)失望,微微嘆氣,“也無妨,有我在,九弟你放心,定會把弟妹教會?!?/p>
夜南冥睨了他一眼,抬步走到湖邊,看著池塘里全部脹得浮在水面的金魚,想必又是初櫻的功績。
“男女之事,七哥自己精通便行了,初櫻年紀(jì)尚幼,不便知道?!?/p>
“這可不見得,不過看來九弟是想自己教了,我這做哥哥的,自然不方便再插手了?!?/p>
“那便好?!币鼓馅げ环裾J(rèn),也不承認(rèn)。
初櫻回去后對著花辭好一陣分析,自己到底是哪里說錯話了,卻也沒分析出個什么來。
晚上用膳的時候,她獨(dú)自坐在桌子前遲遲不見夜南冥來,捂著肚子左盼右盼,最后終于等不住了跑去書房找他,見他正埋頭書案,寫著什么。
“殿下,”站在門口小聲喊了一聲,得到允許后方才進(jìn)去。
這是夜南冥教她的,稱之為“禮儀?!?/p>
夜南冥見她進(jìn)來了,放下筆,站起身來,看著桌上的折子,“過來。”
初櫻立馬乖巧過去,湊到他面前,“這是什么?”
“記住,這上面的條例,你以后切不可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币鼓馅ぶ钢厦娴臈l條款款,叮囑道,隨即把折子收起來,放到她手中。
初櫻捧著折子,諾諾點(diǎn)頭,望向夜南冥,“殿下可要用膳?我餓了?!?/p>
夜南冥寵溺的看著乖巧聽話的她,雖說是十分迷糊,卻也讓人心中歡喜。
“走吧?!?/p>
初櫻立馬乖巧的跟著他出了書房,吃過晚膳,她在院子里一邊喝酒一邊記折子上的內(nèi)容,不經(jīng)意抬頭便瞧見白日里瞧見的那紫衣女子正站在樹后,目光幽幽的望著她。
“你是何人?”初櫻同樣也望著她,甚是好奇。
那紫衣女子眸色更加冰冷了幾分,良久才一掃之前恨意,溫柔無比的開口:“你可是忘記我了?”
初櫻因是貪杯了,想要起身去問個清楚,卻是意識大于行動,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夜南冥過來的時候她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一身酒氣,無奈的微微嘆氣,將她抱進(jìn)了屋。
沒幾日,襟離便趁著夜南冥不在來找她玩了,初櫻本就無聊,見他來了,自然是很開心。
襟離給她講了好些有趣的民間故事,初櫻也毫不吝嗇的把自己在紫玉軒的所見所聞講與他聽。
“機(jī)緣巧合啊,雖說你不通男女之事,卻也難得有些底子,所以今日我特意為你帶來了些書籍,你且認(rèn)真研讀,必成大器?!苯箅x一臉欣慰的笑著,從懷里掏出一本書遞給初櫻。
初櫻被表揚(yáng)了自然開心,接過書看著上面的名字,一字一頓的念到:“風(fēng)月寶鑒。”
“噓……”襟離聽她念出了聲,趕緊示意她住嘴,初櫻也故作神秘的哦了一聲,湊到他面前小聲問道:“我素聞六界眾生,除了佛界,皆喜歡風(fēng)花雪月之事,這本書是否與這風(fēng)花雪月有關(guān)?”
襟離失聲笑道,拍了拍初櫻的肩膀,“真是塊難得的好材料,我就說,我九弟看中的人,肯定是極品,真是讓人欣慰啊?!?/p>
初櫻嘿嘿笑了笑,覺得他說得甚是有理,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乃璞玉,稍經(jīng)雕琢,必成大器?!?/p>
“對對對,所以初櫻啊,你且好生努力,爭取早日與九弟進(jìn)行那雛鷹計劃,我這當(dāng)哥哥的也好晉升為叔叔?!?/p>
襟離永遠(yuǎn)是荒唐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初櫻跟著他學(xué),不但沒學(xué)正經(jīng),反倒是愈發(fā)調(diào)皮了。
初櫻似懂非懂的點(diǎn)著頭,聽襟離的話把書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是每每夜深人靜之時便拿出來研讀。
花辭在她肩頭跟著她一起看,一人一鳥,雖是看得津津有味,卻始終不懂其中奧秘。
夜南冥短時間內(nèi)并沒發(fā)現(xiàn)初櫻的異常,直到一日初櫻闖進(jìn)他的寢殿,嚷著要跟他睡覺他方才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今日我便要與你云 雨——一番,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背鯔焉碇簧淼凵喨?,姿態(tài)婀娜,甚至美妙。
夜南冥眼看著她鉆自己的被子,眉毛微挑,略帶風(fēng)流道:“你當(dāng)真是要與我共赴那極樂世界?”
“當(dāng)真啊,”初櫻一臉篤定。
“不后悔?”
“不后悔?!背鯔言俅慰隙ā?/p>
夜南冥嘴角笑意漸深,順勢躺下,“你如今既不后悔,日后就算后悔也無用了。”
初櫻連連點(diǎn)頭,盤腿坐在他身邊,見他躺下,結(jié)合著書上和在紫玉軒的所見,俯身,兩只手撐在他的兩側(cè),滿含深情的看著他。
夜南冥眸色深沉,心跳竟莫名的加快了,默默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我且先吻你,你記得要回應(yīng)我?!彼槐菊?jīng)的叮囑道。
夜南冥失笑點(diǎn)頭,她便閉上眼睛,緩緩低頭,隨后又坐起來,褪去他的衣衫,自己也脫掉外衫,兩人相擁著抱在一起。
床榻之上,流沙床帳隨風(fēng)輕拂,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櫻花香味,外加醇美的酒氣。
夜南冥心中明了,初櫻定是飲了酒。
感受到如雪般絲滑的肌膚,分分溫?zé)峤氪绱缟窠?jīng),放在一側(cè)的手不自覺撫上她的臉頰,心中甚是歡喜。
“花辭,云?!敝宦牭盟傲艘宦?,他抬眼,便看到兩人上方飄來一朵云。
“雨。”
話音剛落,豆大的雨滴便簌簌落下,夜南冥顯然措手不及,正欲起身初櫻便再次堵住了他的唇。
被褥濕透,夜南冥拎著同樣濕淋淋的初櫻站在床榻前面,臉上覆上一層冰霜。
“誰教你的?”
“書上寫的,”初櫻也覺得方式?jīng)]用對,甚是苦惱。
“我苦苦鉆研多日,唯獨(dú)這云雨一番沒有參悟透徹,七殿下說,須得實(shí)踐,為何我今日實(shí)踐反倒惹殿下生氣了?殿下不是應(yīng)該歡喜的嗎?”
夜南冥深深呼出一口氣,強(qiáng)行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隨即將她丟了出去。
初櫻站在院子里,看著緊閉的房門,酒已醒了大半,扭頭看向肩膀上的花辭,沮喪道:“花辭,是你雨下太大了?”
“啾……”花辭為自己辯解。
初櫻深深嘆了一口氣,“也罷,我且回去再好生鉆研鉆研?!?/p>
次日一早,夜南冥便出門去了,氣勢洶洶的去找襟離算賬了。
“喲,今兒是什么風(fēng),把九弟你給吹來了?”
襟離剛起床就看到殺氣騰騰迎面而來的夜南冥,笑著打趣道。
“七哥給初櫻看了什么書?”夜南冥懶得拐彎抹角,開口質(zhì)問。
襟離的笑容慢慢僵在了臉上,隨即尷尬的輕咳一聲,“這,都是些《詩經(jīng)》《離騷》,培養(yǎng)情操罷了。”
只見夜南冥冷哼一聲,“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苯箅x肯定的點(diǎn)頭。
“那初櫻為何知道云雨之事?”夜南冥不與他打啞謎,尤其是提到云雨二字,那騰騰的怒氣隔著三里都可以感受到。
襟離倏地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夜南冥,立馬心虛的看向別處,指著空中,絞盡腦汁的想著,“興許,興許,興許是從別處聽說的?!?/p>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做打擾了,父王前些日子說想將瑤光許配于你,問我意見如何,我現(xiàn)在便去回了他,說我甚是贊同?!币鼓馅ふf完便往外走,忽略掉襟離那扭曲成一團(tuán)的臉。
“誒,九弟止步,”襟離趕緊上前攔住他,“讓我娶那個悍婦,九弟你這是要讓七哥我英年早逝嗎?”
“是七哥不仁在先?!?/p>
“我……”襟離頓時語塞,思索片刻,深吸一口氣,為了不落入瑤光那悍婦之手,只得暫時出賣初櫻一下了,心里默默的祈求她的原諒。
“還不說?”
“是,是,是,那個,記載人間男女之事的,《風(fēng)月寶鑒》”后面四字,他語氣輕若游絲,卻還是被夜南冥聽了去。
夜南冥臉色愈加不好看了,一想到昨晚的烏龍,寒氣愈重,“七哥你……”
“九殿下,沒想到你今日也在七殿下這里。”話未出口,身后便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襟離一聽到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竄進(jìn)了屋,關(guān)上房門,“你們且慢慢聊,我身子不適,需要休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