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墻戲病秧郎君莫要慌》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爬墻戲病秧郎君莫要慌》中的主角季晴歡盛璟淵,讓人入戲很深?!杜缐虿⊙砝删拧返?章摘要:與此同時,戶部尚書府。夜幕下,府中萬籟俱寂。而碎月軒內(nèi),卻是鬧出了挺大的動靜。季安柔和.........
《爬墻戲病秧郎君莫要慌》 第5章 上門找茬子! 在線試讀
與此同時,戶部尚書府。
夜幕下,府中萬籟俱寂。
而碎月軒內(nèi),卻是鬧出了挺大的動靜。
季安柔和季安雪姐妹二人白天故意添油加醋地把國公府描述成一個豺狼虎豹之地,把原主嚇得小臉煞白之后,就揚長而去。
眼看著天黑了,兩姐妹越想越覺得白天戲弄原主還不夠盡興。
于是,便又帶著一大幫粗使婆子氣勢洶洶地來找茬子。
不過,兩姐妹來到碎月軒后,卻發(fā)現(xiàn)陸姨娘還有她的一雙兒女季晴歡和季長柏都不在。
好不容易抓到可以大張旗鼓收拾陸姨娘一家三口的機(jī)會,兩姐妹豈能放過!
“大小姐,二小姐,陸姨娘他們母子三人既然不在,不如咱們先回去休息,改日再來?”
這時,一個身穿絳色衣衫的老嬤嬤,畢恭畢敬地在季氏兩姐妹面前,肅聲開口。
“喜嬤嬤,你要休息你自己回去,本小姐可不走!”
季安雪仰著一張趾高氣揚的嬌縱面容,搶在姐姐季安柔發(fā)話前,喝斥出聲。
她早就看這個老虔婆不順眼了,仗著是母親身邊的老人,總在她們姐妹面前指手畫腳的,煩人得很!
喜嬤嬤仰著一張老臉,討好地開口:“二小姐息怒,夫人早有吩咐,在三小姐出嫁前,讓你和大小姐少來碎月軒,老奴也是奉夫人的命令提醒二位?!?/p>
“畢竟,二位小姐一天之內(nèi)來碎月軒兩回,若是被夫人知曉,老奴不好交代……”
不過,喜嬤嬤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季安柔漫不經(jīng)心地打斷。
“喜嬤嬤,母親把你留在我們姐妹身邊伺候,是讓你負(fù)責(zé)提點我們姐妹做事情得有分寸,凡事別鬧得太過火。”
“而不是讓你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總搬出母親來壓我們姐妹?!?/p>
說著,季安柔那張經(jīng)過精心修飾的嬌容上,帶起了一抹招牌式的溫和笑容,繼續(xù)道。
“母親每天操勞府中事務(wù),十分繁忙?!?/p>
“只要喜嬤嬤不去母親那里告我們姊妹二人的黑狀,母親又怎么會知道我們姊妹來過碎月軒幾回?”
“喜嬤嬤,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明明是威喝下人的話,可從季安柔嘴里說出來,卻像是主子在跟奴婢打商量似得。
喜嬤嬤老眼轉(zhuǎn)了幾圈,暗自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在府中伺候十余載,大小姐和二小姐幾乎是她看著長大的。
雖說,二位小姐都是夫人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但是性情和手腕卻截然不同。
二小姐性子急,吃不得虧,誰讓她不舒服,她就讓誰生不如死。
而大小姐恰恰相反,人如其名,性子柔和。
不過,大小姐可不是真的溫柔,而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心機(jī)城府頗深。
尚書府下人當(dāng)中流傳著一句話叫“寧得罪二小姐,莫得罪大小姐”。
誰要是得罪了大小姐,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前些日子,有一個新來的小丫鬟在給大小姐梳頭的時候,不小心梳掉了大小姐的幾根青絲,當(dāng)時大小姐還笑瞇瞇地沒有責(zé)罰這個小丫頭。
結(jié)果沒過幾天,這個小丫頭就被發(fā)配到了廚房,專門負(fù)責(zé)倒餿水。
聽說這個小丫頭每天干最臟最累的活,還不給飽飯吃,被折磨得都不成人樣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死是活?
想到這里,喜嬤嬤扯著老臉皮,連連沖著大小姐季心柔表忠心。
“大小姐言重了,老奴就是夫人派來伺候二位小姐的。”
“二位小姐讓老奴往東,老奴絕不敢往西?!?/p>
聞言,季安柔目光隨意地瞥了一眼喜嬤嬤,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既然喜嬤嬤都這般說了,那本小姐也不多說什么了。”
“等陸姨娘他們回來,想必喜嬤嬤知道該如何做的?!?/p>
對于大小姐話里的意思,喜嬤嬤自然是明白的。
但三小姐季晴歡即將嫁給國公府那個癆病鬼世子,若此時節(jié)外生枝,會不會不大好?
“喜嬤嬤,我大姐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
季安雪早就看陸姨娘不順眼了,自從她帶著兒女回到尚書府后,父親去母親屋子里的次數(shù)都少了。
她早就等著機(jī)會,想要收拾這個狐貍精姨娘了!
哼,即便父親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偶爾來碎月軒,本小姐也不答應(yīng)!
乍得聽到二小姐疾言厲色的催促,喜嬤嬤老眼里光芒閃爍了兩下,連忙道。
“大小姐放心,只要陸姨娘一回來,老奴一定帶著下人把她給摁住!”
“光摁住怎么夠?”季心柔隨意地整理著自己繡工精美的衣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喜嬤嬤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心領(lǐng)神會,當(dāng)即沖著手底下的粗使婆子,高喝出聲。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陸姨娘一家三口未經(jīng)夫人允許就擅自離開碎月軒,犯了府規(guī)。”
“等他們回來,你們就給我一起上,把陸姨娘還有她的兩個兒女都綁了!”
“什么都不用說,直接上去給他們幾棍子,教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尚書府的規(guī)矩!”
叫囂的話音在碎月軒上空滌蕩開來,這些粗使婆子都是聽喜嬤嬤的,得到指示后,異口同聲地回應(yīng):“是!”
“記住,給本小姐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給他們這些鄉(xiāng)野來的小賤人長點記性,讓他們知道咱們尚書府的門檻,可不是那么好進(jìn)的!”
季安雪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尖銳著嗓音呼喝。
“是,二小姐,老奴曉得了!”喜嬤嬤畢恭畢敬地應(yīng)聲。
這時,通往碎月軒的小路上,出現(xiàn)了兩道疲憊的身影。
傍晚時分,陸姨娘看女兒在屋子里一下午都沒出來,心里放心不下,便進(jìn)屋去看女兒。
結(jié)果,陸姨娘發(fā)現(xiàn)女兒筆挺挺地倒在床上,生死不明。
這可把陸姨娘給急壞了,當(dāng)即不管不顧地帶著兒子出府去找大夫。
只是,他們初來上京,人生地不熟,人雖出了府,但是醫(yī)館在什么地方,壓根就不知道。
轉(zhuǎn)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醫(yī)館,結(jié)果卻因為湊不起大夫上門診病的診金,被轟出了醫(yī)館。
對方揚言,要么帶病人上門瞧?。灰锤蹲愠鲈\費,大夫上門給瞧,讓陸氏母子二選一。
陸姨娘一直在鄉(xiāng)下生活,靠著挖野菜和山里的一些山貨,維持一家子的生計。
囊中羞澀的她,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兒子回府。
“阿娘,我們走的時候,阿姐還昏迷不醒,就我們兩個人怎么把她抬去醫(yī)館?”
聽到兒子憂心忡忡的話音,陸晚秋也是面露愁色。
不過,她早就打定主意,就算是爬,她也把女兒晴歡帶出府看??!
就在母子二人犯愁的時候,碎月軒門口突然沖出來一群兇神惡煞的粗使婆子。
“給我上!”
喜嬤嬤老臉上帶著猙獰,指著剛走到門口的陸氏母子叫囂地?fù)P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