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衣》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茗香花魂的小說《繡衣》?!独C衣》第3章主要內容:這位名蓋天下的紈绔王爺是個什么德行,陳守澤比誰都清楚。納晟源自請來邊城也已經一年有余,每日里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吃喝玩樂,從.........
《繡衣》 第3章 在線試讀
這位名蓋天下的紈绔王爺是個什么德行,陳守澤比誰都清楚。
納晟源自請來邊城也已經一年有余,每日里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吃喝玩樂,從未干過一件正事。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得罪納晟源。
畢竟,與納晟源在王城所做的那些荒唐事相比,他不給自己找麻煩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而且身在朝堂,陳守澤也是知曉納晟源為什么會被貶為庶人的。
當年那樁事鬧得多大啊?
可陛下還不是草草收了場!
最后甚至還把他的貼身侍衛(wèi)木知指派給了納晟源隨身保護著。
可見,陛下是早晚要把這位接回王城的。
何況他還給自己下過一道密旨。
陳守澤心里門清著呢。
“卑職聽說這里出了人命,特意過來看看。既然五王爺在這里,一切還是由王爺做主吧?!?/p>
陳守澤再次討好道。
納晟源本來想拒絕的,可當他目光從于小魚臉上掃過時,卻又改了主意。
“好?!?/p>
隨即,他手中羽扇一指于小魚。
“把她給本王抓起來!”
聽到納晟源下的命令,于小魚終于有了反應。
她抬眼對上了他。
目光波瀾不驚。
別看于小魚表面上此際穩(wěn)如老狗,實則內心早已慌得一批。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這么衰。
隨便一懟就能懟到個王爺。
而且看起來還是個不怎么想做人的王爺!
看著那些一擁而上的捕快,納晟源用羽扇輕拍了自己鼻端兩下,朗聲提醒眾人。
“你們都小心些,她會武功?!?/p>
從于小魚剛才的動作里,納晟源就知道這個女子不僅會武功,武功還不低。
恐怕邊城縣衙里的這些捕快根本不夠她打的。
納晟源還朝著木知比了個手勢。
示意他,不行就上。
啪!
可讓納晟源沒想到的是,下一秒于小魚直接將手里的匕首往地上一扔,雙手高舉。
“別動我,我自己會走。孰是孰非,相信到了公堂上王爺會有個明斷?!?/p>
說著,于小魚主動走向了捕快們。
這......
納晟源忽然有了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令他超級不爽!
于小魚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弧度。
打什么打?
目前并不是所有的證據都對自己不利。
只要找個眼不瞎,沒收過錢的仵作驗驗尸體,就能證明這人不是現在才死的。
再說自己身上還有傷。
要打,也等傷好了再說!
于小魚心念轉得飛快,被捕快們押著經過納晟源的時候,她還朝著他露出了一個清冷笑意。
她竟敢挑釁自己?
納晟源眼皮子一跳,剛想抬腿,卻被快步而來的木知給拉住了。
木知臉色難看的湊到納晟源耳畔壓低了聲音。
“王爺,不是說好了什么都不管,三年一待滿咱們就回王城的嗎?今日一旦在縣衙升了堂,那可就甩不掉了!別忘了宮中那位可是下過令的?!?/p>
“你說的是他給陳老頭的那道密旨?”
納晟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隨即,他用羽扇在木知腦袋上敲了敲。
“你豬?。《颊f是密旨了,只要我假裝不知道不就行了?得了,別啰嗦,讓人趕緊把尸體和那個女子也帶上,回縣衙再說?!?/p>
邊城本就不大,一共只有橫豎各兩條街呈井字形組成,縣衙就在街道的最東邊。
一柱香后,一眾涉事人全被帶到了公堂上。
而死者蘇葉也被捕快們抬了回來。
一身白衣的納晟源此際正歪坐于公堂上,只見他膚白如玉、唇色猩紅,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羽扇。
面前的堂案上竟還擺著一杯清茶,兩碟小點心。
陪坐在側面的陳守澤滿臉賠笑。
正跪坐在自己腿上養(yǎng)神的于小魚不由眨巴眨巴眼睛。
她看了看高懸在納晟源腦袋后方的海水朝日圖,又回頭望了望庭院正中的那塊戒石。
最后再瞥了眼小點心旁邊和驚堂木和竹筒竹簽后。
于小魚差點口吐蓮花。
這貨真是來斷案的?
怎么還弄出了一副在風月樓里看戲的架勢。
這個王爺就特喵的很離譜!
“堂下所跪何人?”
慢悠悠喝完了一盞茶,納晟源才架子十足的開口問道。
雖然在心里已經把納晟源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于小魚還是一副乖乖女的神情回道。
“民女于菲,為浣月館新進舞姬?!?/p>
“那你呢?”
納晟源將手里的羽扇指向了羽卿悠。
此際,羽卿悠也早已認出了堂上坐著的人曾是自己恩客。
她內心暗喜,臉上卻滿是悲傷。
“回王爺,奴家羽卿悠,也來自于浣月館。死者是奴家相公名叫蘇葉,他與奴家恩愛多年,相敬如賓,我們......”
羽卿悠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
其實大致意思也就那么三兩句,她卻說的聲淚俱下,又長又煽情,完全就是一個被娛樂事業(yè)給耽擱了的文字工作者啊。
超級能編!
蘇葉真和你相親又相愛,還能讓你拋頭露面的去浣月館掙錢養(yǎng)他?
然后他又拿你的錢滿邊城找小姐姐玩?
這不是瞎扯嘛!
于小魚尷尬癥都快犯了。
不過她當然不會開口打斷羽卿悠,還是低調點,先茍著養(yǎng)好傷再說。
許久,羽卿悠終于把她和蘇葉之間的那點深情厚誼給說完了。
說完,她側身一指于小魚,眼中滿是憤恨。
“要不是她,我家相公也不會死于非命,還請王爺替奴家做主!”
羽卿悠在堂下磕了個重重的響頭。
納晟源興致缺缺的用羽扇遮面打了個哈欠,隨即問一旁的捕快。
“仵作呢?怎么還沒來?”
“回王爺,錢仵作去了臨鎮(zhèn),已經派人去尋了?!?/p>
“嗯,先驗了尸再說?!?/p>
興許是受了他七弟妹的影響,不管查什么案子,只要有尸體納晟源首先想到的就是先讓仵作驗尸。
堂上一時寂靜無聲。
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拿足了架子的納晟源才忽然出聲問于小魚道。
“于菲,你可還有什么要辯解的?”
“......”
無人回答。
“于菲?”
還是沒有動靜。
一個捕快上前看了看于小魚以后,躬身朝納晟源回道。
“回王爺,這女子之前從高處墜下,此際恐是傷勢發(fā)作已經昏迷過去了。”
“昏迷?”
納晟源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幾步繞到堂下。
可他剛一走近于小魚,就聽到了幾聲均勻而平穩(wěn)的呼吸聲。
納晟源腳下一個趔趄。
差點摔在地上。
這哪里是昏迷?
分明就是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