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套路迷糊妻》 章節(jié)介紹
郝映陵嗣是小說《總裁套路迷糊妻》中的主角人物,作者一籠湯包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總裁套路迷糊妻》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下顎被捏的生雙的男人,“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找不到女人不是身體哪里有問題嗎?有這錢砸人,還不疼,郝.........
《總裁套路迷糊妻》 第004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線試讀
下顎被捏的生雙的男人,“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找不到女人不是身體哪里有問題嗎?有這錢砸人,還不疼,郝映卻不愿意示弱。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俊美無如好好治治自己的?。 ?/p>
“好!既然你這么想激怒我,那我成全你!”陵嗣陰陰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右邊小虎牙在暗黃的燈光下壞壞的閃著光,“我身體有問題?你來試試看!”
陵嗣用力一提,郝映的雙腳就離了地,像是個枕頭似的,輕松被扔在那張超級豪華大床上。
沒經(jīng)驗的郝映扛不住這種心理上的壓迫,羞憤交加,“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眼淚嘩啦啦的流。
坐在她身上的男人,雙眼泛著幽暗的光,緊盯著她的身體不放。
沒等郝映罵上一句流氓,她的嘴就被毛巾給堵住了。
毛巾?床上哪里來的毛巾?
分明是那條浴巾?。?/p>
郝映含著眼淚“唔唔唔”了半天,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激怒這男人,被罵上次幾句又不會死!被打幾下也不會少塊肉,這下可完了,被他碰了估計可真得少塊肉了!她懊悔不已。
悉心養(yǎng)護(hù)在身體里二十幾年的那層純潔的小膜,難道真得要這么莫名其妙就奉獻(xiàn)出去了嗎?郝映哭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陵嗣看的心煩,惡狠狠的看著身下的女人,“給我閉嘴,不準(zhǔn)再哭,不然我馬上把你剝光了丟出去!”
陵嗣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碰這種女人,可萬萬沒想到,一接觸到這女人,他居然不愿意輕易放開。
迫于這只禽獸的威脅,郝映聽話的迅速點頭,只能在心里卻不停的咒罵著流氓!禽獸!
盯了她看了半晌,見她終于安穩(wěn)了,陵嗣也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
狠狠的掐住她嫩的仿佛可以擠出水的臉蛋,陵嗣暗搓搓地說:“跟我玩心計,你還太嫩了點,別跟我耍這些心思?!?/p>
郝映瞪大了雙眼,死命的搖頭。
很滿意她驚恐的表情,陵嗣臉上帶著陰壞的笑,“我不會碰你,但如果陵堯或者老爺子問起,相信以你的機(jī)靈的腦子,應(yīng)該會知道怎么回答的,對嗎?”
雖然沒聽懂他這話什么意思,郝映仍舊狂亂的點頭,她只想安撫好這男人多變的情緒,讓自己有機(jī)會可以逃出狼爪。
陵嗣起身站在床邊,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小女人,邪魅的勾唇:“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帶著你虛偽的面具滾出這個房間。”
郝映這次學(xué)聰明了,看盯著他看了一秒,看他并沒有要反悔的意思。這才連跌帶撞的爬出了總統(tǒng)套房。
一臉傲然的陵嗣并不在意自己身上此時是一絲不掛的,看著她瘦小的身軀跌跌撞撞往外跑,心情莫名的愉快。
沒有為什么,就是忽然的愉悅了起來。
縮在電梯的角落,郝映渾身抖的更厲害了,摁電梯里樓層按鈕的時候,都是哆哆嗦嗦了好幾次才摁準(zhǔn)。
她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著。長這樣帥氣的一個男人,這男人根本是腦子有??!
不過幸好,這人腦子有病,她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
連澡都沒洗,郝映就縮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里,只要這樣她才能讓自己感到足夠的安全。
那一雙大眼睛,紅撲撲的像是個兔子。
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可蘭姨跟笑笑,一個都沒有回來。
就算蘭姨有事回不來就算了,可這十幾年來從未晚歸過的妹妹郝笑,居然也沒有回來。
被窩中粉嫩的雙拳緊緊握在一起,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蘭姨為什么會做著這種事情?如果想要這么做應(yīng)該早就做了,不至于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應(yīng)該,只是個誤會吧?
她心煩意亂,一夜都沒合眼。
天剛蒙蒙亮,聽見客廳有動靜,她抱著被子走了過去。
發(fā)現(xiàn)是郝蘭在收拾東西,她沉沉的叫了聲:“蘭姨?!?/p>
“郝映?”
郝蘭一驚,她沒想到,郝映這個時間會在家里。當(dāng)初收了張胖子錢的時候,說的是有人找好看的姑娘,如果幾天沒回來也別覺得奇怪,畢竟是有錢人家,估計怪癖會多點兒。
可現(xiàn)在這會兒這才五點多,她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回來了?!焙掠陈曇舻偷偷模跞醯?,委屈的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動物。
郝蘭照顧了自己十幾年,雖然她嘴上沒有交過她一句媽,可在她的心中,她就是她的第二位母親。
郝蘭低著頭,繼續(xù)收拾的動作,“我?guī)托πκ帐皷|西,她昨天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撞了,這會兒還躺在醫(yī)院呢?!弊蛲硪怀霾蛷d,郝笑就被車給蹭倒在地,人立即就昏厥了,可把郝蘭嚇個半死,還以為這是她賣了郝映來的報應(yīng)。不過幸好,郝笑只是皮外傷。
“昨天有幾個男人來我們家找你跟笑笑?!?/p>
郝蘭身子一僵,裝作不知道:“什么人?”
“我不知道。”郝映搖了搖頭,憂郁的看著郝蘭,想從她的眼中找到答案,“蘭姨,你跟那些人,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她更想問的是,她真的拿錢了嗎?
她既然毫發(fā)無損的回來了,郝蘭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我一天都陪著笑笑,哪里知道這些事情,那些人應(yīng)該是說這些話來騙你的?”
看著郝映毫無血色的臉,郝蘭心里的罪惡感一絲一絲溢了出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郝映你有沒有吃虧,你有沒有受傷?”
郝映聽見郝蘭對自己說了擔(dān)憂的關(guān)心的話,還是選擇了相信郝蘭。她們是親人,不應(yīng)該這樣互相猜忌。
“我沒事,我很好?!本褪鞘芰它c驚嚇……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焙绿m不走心的應(yīng)了聲,又繼續(xù)將手上的東西塞進(jìn)行李包。郝蘭需要靜一靜,想想怎么把這件事給徹底糊弄過去。
“笑笑嚴(yán)重嗎?傷到哪里了,現(xiàn)在她在哪個醫(yī)院,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笑笑在中心醫(yī)院,她沒大事,就是腦震蕩要住院觀察一陣子。郝映你昨天也受了驚嚇,你在家歇著吧,我收拾好了東西過去陪她就行?!?/p>
“那我明天一早再去看笑笑?!闭垓v了一夜,郝映也確實累了,得到了放心的答案后,抱著被子又慢悠悠的縮回了自己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