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繼室》 章節(jié)介紹
《侯門繼室》的作者是野棠,在整部小說中,野棠的文采如行云流水,斐然成章,可見其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逗铋T繼室》第2章摘要:“文姨娘沒個好出身沒啥見識我能理解,你謝大人好歹為官多年,難不成你沒啥見識么!”江婉瑜拿著婢女地上來的賬冊,翻開其中一.........
《侯門繼室》 第2章 拿了我的自己給我送回來 在線試讀
“文姨娘沒個好出身沒啥見識我能理解,你謝大人好歹為官多年,難不成你沒啥見識么!”
江婉瑜拿著婢女地上來的賬冊,翻開其中一頁直接拍在謝文康面前,冷聲道:“齊王府雖被查抄,甚至齊王也已被判流放,可當(dāng)今卻并未削爵,宗室的玉牒上也仍記有齊王的名諱,換言之,齊王,齊王妃,仍是皇室宗族之人!”
“你究竟想說什么!”
謝文康明顯有些不耐煩。
齊王已是罪人之身,即便未被宗室除名也仍是個禍害。
更何況,就算他還是齊王,難不成他還能插手這后宅之事?
“沒什么?!?/p>
江婉瑜語帶嘲弄,見謝文康仍不理解,不由大失所望。
原主這個眼光,真心不咋滴。
“只是想多嘴提醒謝大人一句,我姐姐姐夫雖然遭了難,可卻也還是皇室中人,而皇家最重臉面,你說若是叫他們得知一個妾侍也敢堂而皇之的帶著宗室命婦的首飾招搖過市,你的下場……會如何?”
“你胡說什么!”
謝文康聞言瞬間沉臉。
饒是旁邊的文姨娘也跟著臉色白了一下。
而文姨娘的左手,更是不自覺地扯了扯右邊的袖子,最后索性雙手交疊,直接將左手上的帕子蓋了上去。
“哼,不得不說文姨娘雖然沒什么見識,可眼光卻是實在不錯?!?/p>
江婉瑜嘲弄更甚,眼神直接掃過文姨娘的手腕,最后直接落在了后頭的謝琴頭上。
“謝琴頭上的白玉蘭簪子,耳上的翡翠蝴蝶耳珰,還有謝瑩頭上的鎏金瑪瑙花釵,無一不是出自內(nèi)宮,尤其是謝琴耳朵上耳珰,因太過精細(xì)當(dāng)初只得兩對,一對送去宮里最終到了臨安公主手中,另一對則由皇后娘娘親賜送給了我長姐?!?/p>
“不如謝大人替我解惑一下,為何我長姐的東西,會到了你這庶女的手上?”
私藏宗親財物,那可是要問罪的,更何況……
“聽聞臨安公主深得當(dāng)今喜愛,以至性情也有那么些許的驕縱,不知謝大人以為,一個小小議事郎家的庶女竟然也敢戴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首飾招搖過市……呵呵?!?/p>
江婉瑜冷笑出聲,剩下的話并沒明說。
可饒是是,謝文康的臉上還是不受控制地布滿密汗。
“還不快取下來!”
由不得謝文康不認(rèn),內(nèi)宮的東西每一樣都有記錄。
他要是敢不認(rèn)估計江婉瑜當(dāng)場就敢去把那記錄找來跟他對質(zhì)!
“是……”
謝琴委屈至極,可也深知確實不能再留,只得紅著眼又是委屈又是不舍的將簪子跟耳珰都取了下來。
邊上謝瑩見狀,也連忙將頭上的花釵也一把扯了下來。
許是心急,也許是當(dāng)真嚇著了,一時沒有注意,連帶著發(fā)髻也有些散了。
江婉瑜看在眼里,蹙了蹙眉,沒有多說,只是繼續(xù)冷盯著謝文康道:“還有你這位文姨娘手腕上的白玉鐲子,當(dāng)初我長姐心疼我,不忍我低嫁受委屈,親自為我備好嫁妝,這白玉鐲子便是其中之一,不如謝大人再替我解惑一下,為何我嫁妝里的東西,也會到了你這位文姨娘的手上?”
“你……老爺,我沒有……”
文姨娘徹底紅了眼眶,眼底也不自主地泛起了淚光。
“文姨娘是你的心頭好,是你謝大人真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從前是我瞎了眼非要在你們之間橫插一杠,所以我不得你謝大人看重是我活該,可是謝大人,你縱容婢妾以下犯上,甚至私吞我的嫁妝私產(chǎn),這筆帳你如何算?!”
“胡說!”
謝文康氣得拍桌,文姨娘聞言也跟著哭了起來:“我沒有,是你,是你命人強(qiáng)闖我的院子,打了我還搶了我手上的賬……”
“呵,到現(xiàn)在你還敢顛倒胡說!”
江婉瑜氣笑,直接冷眼橫著文姨娘道:“你既說沒有,那我這嫁妝,還有我長姐后來給我的那些的首飾,為何會到了你跟你這寶貝女兒的手里!”
“還有這賬冊,這難道不是我嫁妝鋪子的賬冊?”
“便是如此你也斷不敢動手打人,尤其還是當(dāng)著那么多下……”
“謝大人!”江婉瑜當(dāng)真覺著自己快要被這個謝文康給蠢哭了,“為人為官,尤在名實!”
“你說我打她,你問問她,在此之前,我見過她嗎?我知道她是誰嗎!”
“你是沒動手,可是你叫……”
文姨娘還想爭辯,可江婉瑜卻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打斷她道:“好,你說我打你,傷呢,證人呢?”
說著,不等她開口,江婉瑜便又直接堵了她的話頭道:“別跟我說你那院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證,舉證避親懂不懂!”
“所以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想拿回你的嫁妝!”
謝文康終于回過神來,也終于徹底冷靜了下來。
“不應(yīng)該嗎?”江婉瑜不答反問。
謝文康雖已是五品官員,可實則謝家卻毫無家世可言,甚至謝文康這個五品官階也是靠著齊王的關(guān)系才勉強(qiáng)升上去的。
而早年謝文康得以踏上仕途,則是靠著已故發(fā)妻徐氏娘家的關(guān)系。
且早年謝家的一應(yīng)用度也都是靠著徐氏娘家的貼補(bǔ)。
徐氏故去之后,這個冤大頭就變成了江婉瑜。
而江婉瑜比徐氏幸運(yùn)的是,此時謝家已經(jīng)稍稍有了些家底,雖說較之別家還是有些不大如流,可至少不必再為了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發(fā)愁。
可即便如此,江婉瑜在嫁進(jìn)謝家之后還是貼補(bǔ)了不少。
尤其是名下那兩家陪嫁過來的嫁妝鋪子,更是直接交給了謝文康處置。
好在江婉瑜還不算太傻,雖然把鋪子交了出去,可房契跟地契卻始終一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否則她也不會一來就直接選擇當(dāng)面硬剛。
“應(yīng)該,應(yīng)該得很!”
謝文康深呼吸著緩了好大一會,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江婉瑜根本就是沖著他來的!
“給她!”
“是……”
文姨娘期期艾艾,終是將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連同謝琴取下來的簪子跟耳珰一道,拿帕子托著,捧到江婉瑜面前。
江婉瑜連眼睛都不曾多抬一下,自有婢女上前接住,并且仔細(xì)查驗之后才朝著江婉瑜點了點頭。
“老爺……”
文姨娘氣得咬牙,眼神也瞬間沉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