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是驗尸官》 章節(jié)介紹
《夫人她是驗尸官》一出,天下無書,很多讀者喜歡用如此夸張的詞語來稱贊這本小說,以表達(dá)對這部經(jīng)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喜愛?!斗蛉怂球炇佟返?章內(nèi)容介紹:付拾一琢磨片刻,給了句荒唐的回答:“那李縣令的結(jié)果若我不滿,我就去擊鼓鳴冤!”李長博聽完,難得扯.........
《夫人她是驗尸官》 第5章 重審 在線試讀
付拾一琢磨片刻,給了句荒唐的回答:“那李縣令的結(jié)果若我不滿,我就去擊鼓鳴冤!”
李長博聽完,難得扯了扯唇角,似乎是覺得有趣:“好?!?/p>
李長博親自帶著付拾一去見劉大郎。
經(jīng)過一夜,劉大郎又憔悴了不少。
“劉大郎?!备妒耙怀錾?,在這地牢里,聲音清越,竟莫名叫人覺得精神一振。
劉大郎一愣,飛快轉(zhuǎn)過身來,神色更加驚愕:“你怎么來了?”
付拾一看他這幅樣子,心中更加堅定,索性也不廢話,直接就問:“陳巧娘果真是你殺的?”
劉大郎好半晌沒吭聲。
最后疲憊無力的應(yīng)一聲。
付拾一皺眉,心頭起了火氣。
付拾一索性道:“我只再問一遍,劉大郎你真的是要讓真兇逍遙法外嗎?你就真的忍心她九泉之下都無法安息嗎?”
劉大郎雖然有所震動,可還是不開口。
付拾一說到做到,半點沒停留,直接拔腿就走。
出來后,李長博就看一眼付拾一:“回去好好歇著吧,”
“讓他想想?!备妒耙粚χ铋L博行禮:“我雖然不敢說百分百了解他,可他不該會殺人。李縣令您別著急——”
李長博意味深長:“這個時候,就不是我著急了?!?/p>
付拾一皺了皺眉。
付拾一剛出了縣衙,那頭衙役就來跟李長博稟告,說劉大郎又改口了。
李長博揉了揉眉心:“重新審問?!?/p>
對于李長博的興師動眾,師爺謝雙繁不大同意:“李縣令,這個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案了。上頭也都過問過了?!?/p>
李長博垂眸:“我是長安縣縣令?!?/p>
幾個字,噎得謝雙繁沒了脾氣。
只是劉大郎翻供后,再審問,卻審不出有用的東西。
謝雙繁板著臉收拾了筆錄,提醒一句:“查不出來,成為懸案——”
可沒法交代。
尤其這還是李長博第一個命案。
也不知哪個多事的,將這個事情捅了上去。圣人聽完,叫來郭將軍:“你去問問,是不是無法決斷,需得幫忙?”
郭將軍一聽這話,心里替李長博叫了一聲苦,隨后領(lǐng)命去了。
郭將軍和李長博也是熟人了。傳完了話,避開左右,壓低聲音提醒一句:“這是問你,是不是不能勝任了?!?/p>
李長博神色平靜:“郭叔叔放心,只管告訴圣上,此事,我必在三日之內(nèi)了結(jié)?!?/p>
郭將軍驚異看他一眼,沒再多問。
喝了一盞茶,便馬不停蹄進(jìn)宮去復(fù)命了。
李長博當(dāng)眾立下這話,謝雙繁早已是瘋了,連形象都顧不得,
已然氣得不行了:“已有那么多證據(jù),你何必如此!”
這樣計較是為了啥!又沒有賞錢!
李長博終于肯多看自己師爺一眼:“在其位,謀其職。我是縣令。”
謝雙繁徹底沒了脾氣: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軸!
謝雙繁有氣無力:“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打算?”
李長博終于卡了一瞬:“不知?!?/p>
謝雙繁,卒。
不只是謝雙繁,整個長安縣縣衙,徹底蒙上了一層陰霾:三日轉(zhuǎn)瞬就到!要是那時候還查不出來,別說李長博沒法交代,他們也要跟著受牽連!
難道說,李長博是要大家一起死嗎?
有壓力就有動力,反正現(xiàn)在長安縣縣衙每個人,都鉚足勁兒。
付拾一的煎餅生意一下子好得不得了:人人買了就走,一句廢話也沒有。
往日怎么也要剩一點,今日卻早早就賣完了了!
付拾一收拾完攤子也不走,反而慢慢踱步去了縣衙門口,對著門房抿嘴一笑:“幫我通傳一聲?我想見見李縣令?!?/p>
門房經(jīng)歷昨日,已經(jīng)麻木,錢都沒要,直接進(jìn)去通報。
不多時,李長博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來了。
付拾一覺得自己給自己找到了理由。所以本來還有些躊躇的話,說得格外順溜和理所當(dāng)然:“我?guī)湍悴榘伞!?/p>
李長博盯著付拾一,直到付拾一有點不自在,他才悠悠拒絕:“你不是衙門的人?!?/p>
“但你可以說說,你的猜測?!崩铋L博一臉坦然,“本官會酌情采納?!?/p>
聽聽,多么義正言辭,多么合情合理。
付拾一深吸一口定定神,飛快提醒:“查一查與巧娘來往的人里,是否有用刀特別好的人。不管是屠夫還是劊子手,都查?!?/p>
“另外,那個人,大概身高是七尺八九左右。身材魁梧。不會太過瘦小?!?/p>
付拾一還要繼續(xù)說,冷不丁被李長博打斷:“為何?”
付拾一不悅:“下次我說完再問?!?/p>
這樣一打斷,就斷了她的思路了。
李長博沒吭聲了。
付拾一繼續(xù)往下說:“其實最好問問劉大郎,他回家時有沒有異樣。我覺得,如果時間真的那么湊巧的話,那么他和兇手,必定是前后腳。甚至……”
這個猜測純粹是個人猜想,半點證據(jù)依靠也無,所以付拾一沒說出口。
李長博又等一會兒,見沒了動靜,竟然也不追問:“我知曉了。你說得很有道理。”
“另外,晚上現(xiàn)在那邊撤銷了巡邏的人了。夜里注意安全?!?/p>
說完這話,李長博居然就這么告辭回了衙門,一句多余探討都沒有。
付拾一若有所思一陣,挑著自己東西回去了。
是夜,付拾一的爐子咕嘟咕嘟的開始熬上湯,謝大娘也熄燈睡下,付拾一再度悄悄出了自己院子。
不過不幸的是,付拾一剛到了目的地,就看見了有人站在那兒,也不提燈籠,站在陰影處等著自己。
付拾一饒是膽子大,心還是突突了一下。
付拾一沒忍住,壓低聲音就嘲諷了句:“李縣令晚上睡不著嗎?大半夜出來閑逛?”
李長博表情紋絲不動:“我得盯著你?!?/p>
說得十分大義凜然。
到底是誰在幫誰?!
付拾一有點兒想轉(zhuǎn)身就走。
李長博已經(jīng)“吱呀”一聲推開了門扉:“走吧。再有半刻,打更的就會來。”
付拾一只得跟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付拾一總覺得這個院子比前些日子看到的,更加蕭瑟。
付拾一這一次,徑直朝著寢室走過去。
繞開血跡,進(jìn)去屋子,付拾一先是站在門口打量了很久,這才輕輕的走過去床榻邊上。
然后問了李長博一個問題:“李縣令,你說,如果那天在劉大郎第一次出門后,巧娘就起床將被子疊好過了呢?”
李長博秒懂她的意思,沉靜接話:“那么說明,她曾和人,又一次睡在床榻上過?!?/p>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何她是在寢室里出的事?!?/p>
付拾一上前去,仔細(xì)的湊近看床榻上。
然后果然就在被單上,發(fā)現(xiàn)了一點發(fā)黃的印記,那是某種不可描述的體液的痕跡。
“李縣令回去之后,問問,他們當(dāng)天有沒有同房?!备妒耙浑m然覺得必定不是巧娘和劉大郎—,卻不能武斷。
李長博默默的看了付拾一一眼,一下領(lǐng)會:“巧娘與奸夫二人,做過私密之事后,才發(fā)生命案?!?/p>
仔細(xì)看,他神色仿佛是有點不自在。
不過付拾一根本就沒看他。
看著付拾一一臉坦然和自若,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那個齷蹉的人。
李長博微微走神,想起了那日她幫自己治療傷口時的豪邁。
眼前這位,真的是女郎么?如此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