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 章節(jié)介紹
根號桑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黃粱》,情節(jié)設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處處設伏,氣勢磅礴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7章內容介紹:黃清若的雙臂抬起抱在自己的胸前,能擋多少擋多少。他的手勁挺大,她的下頜骨有點疼,但她顧不上。忍著疼,黃清若說:“六哥,我在按你.........
《黃粱》 第007章 法 在線試讀
黃清若的雙臂抬起抱在自己的胸前,能擋多少擋多少。
他的手勁挺大,她的下頜骨有點疼,但她顧不上。
忍著疼,黃清若說:“六哥,我在按你的要求,出賣色相。”
她輕緩的語調隱約透著股無辜,仿佛出口的并非什么寡廉鮮恥的話。
梁京白的氣息無形中又寒涼了兩分,眼神更是冷寂。不瞬他松開她,走了出去。
黃清若猜測他大概率是去漱口刷牙洗嘴巴了。
他如果再多待會兒,她其實想問問他,被她玷污個嘴唇就這樣,前幾天被她玷污了身體,他事后怎么處理的?
無論如何,眼下黃清若的第一要務是趁機關上門,并反鎖。換上衣服,她也如常去睡覺,暫時不管梁京白會不會再有動作。
她準備好了一覺醒來又得面臨卷鋪蓋滾蛋的情況。但她首先接到的是來自霖江大學的電話,抱歉地通知她,她不能入職了。
黃清若詢問校方原因,校方諱莫如深。
她即刻出門,開車去學校。
給她辦理入職的老師很為難,說只是遵照校長的意思。
黃清若就自己聯(lián)系校長。
校長行蹤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著她,反正她打的電話,校長一通也沒接。
黃清若在學校蹲守了半天,沒蹲到校長,倒被梁禹找到她的跟前。
二叔公的葬禮結束后,她拉黑了梁禹。梁澍昨天告訴過她,梁禹氣得發(fā)瘋,向他逼問她的下落,梁澍雖然頂住了,咬死不知情,但梁禹自己查也肯定能查到。
所以在黃清若的推斷里,她突然不能入職,梁禹是搞鬼的第一嫌疑人。
如今梁禹的話驗證了她的推斷:“若若,等到了校長也沒用,你難道不知道,每年梁家送進霖江大學的款項,比國家撥的還要多?”
“嗯?!秉S清若不冷不熱,“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不找我?guī)湍憬鉀Q問題?”梁禹的耐心快告罄了。他今天一直在等她主動低頭,眼瞧已經(jīng)下午了,天馬上黑了,她仍舊沒聯(lián)系他,他忍不住親自走一趟。
黃清若問:“如果我找你,你的條件是什么?!?/p>
“我們是未婚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會跟你提條件?”梁禹說著來抓她的手。
黃清若及時避開。他這句話本身就已經(jīng)是條件了。
清落著眉眼,她說:“你猜得沒錯,我是和別人睡了。所以再繼續(xù)我們的婚約,你這輩子腦袋上都得頂綠帽子。”
梁禹一臉隱忍之色:“你被下了藥,我能理解。只要你告訴我,睡你的人是誰,就沒關系?!?/p>
“你沒關系,我有關系?!秉S清若又后退一步,既然被綠也勸退不了他,她索性直截了當,“梁禹,我們一點感情基礎也沒有,不合適,別強求了?!?/p>
“現(xiàn)在跟我說沒感情不合適,當初你怎么不反抗二叔公,讓二叔公別強求你嫁給我?”梁禹冷笑,逼近她,“沒有梁家,你能到國外上學?沒有二叔公的庇護,你早和你媽一樣被送去吃牢飯?,F(xiàn)在你是覺得你翅膀硬了,能一腳踢開梁家了是嗎?”
黃清若一言不發(fā)要走。
梁禹這回發(fā)了狠地拽住她,另一只手非常輕蔑地拍了拍她的臉:“黃清若,別再給臉不要臉。二叔公一死,現(xiàn)在家族里的大長輩只剩我爺爺一個。我爸是我爺爺最器重的兒子,我是我爺爺最喜歡的孫子,梁家一半的生意掌握在我家。二叔公為你安排的歸宿,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不和我結婚,你想怎樣?等著梁京白通知他的兄弟姐妹回來霖江,把你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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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霖江大學的途中,黃清若收到了另外一條通知,就是她的探監(jiān)申請又被拒絕了。
又是黃薇拒絕的。
黃薇還是不愿意見她。
從黃薇正式判刑到現(xiàn)在,兩年了,她們母女倆一次沒再見過面。
梁晉東的子女送黃薇進去的。在梁晉東死后、告不了黃薇謀殺的情況下,他們用其他罪名弄了黃薇。
黃薇倒也并非蒙冤,她確實犯罪了。怪不了其他人,只能怪黃薇自己以前幫梁晉東處理賬目時不謹慎,落了套,被梁晉東的子女逮住了過錯。
回到半山別墅,黃清若發(fā)現(xiàn),大鐵門的密碼更改了,她進不去。
她摁門鈴,一直無人回應。
早晨出門匆忙,她未曾留意梁京白還在不在。不過即便梁京白現(xiàn)在在里頭,也不會開門,畢竟改掉密碼的人毋庸置疑就是他。
其實她本人可以不進去,可她的行李箱在里面。他要將她掃地出門,好歹還她行李箱。
黃清若撥了梁澍的電話,問梁澍知不知道梁京白的手機號。
“你要他的手機號干什么?”
“以后再解釋,先給我。”
“給不了啊,我平時又不跟他打交道,怎么會有?”而且梁澍聽說,其他人找梁京白也不是隨時能找到,因為梁京白在山里清修,常常需要與世隔絕。
“那先掛了?!本退隳玫搅肆壕┌椎奶柎a打過去,同樣無用吧。求他不如求己,黃清若迅速決定另尋他法。
繞著別墅的外墻走了大半圈,她憑借模糊的記憶,在某處挨墻生長的灌木叢里,扒拉到墻角的一個隱秘的洞。
洞不大,直徑具體多少公分,黃清若沒量過,雖然比起以前她的身材有變化,但變化不大,所以她目測她還是能鉆過去的。
穩(wěn)妥起見她拔掉周圍的草,用樹杈往底下松動的泥土又挖深了些。覺得差不多了,她脫掉厚實的羽絨外套,只留最里面薄薄的打底衫,趴進洞里。
洞口堪堪夠她的肩膀擦著粗糙的水泥,夠她鉆。
而她的上半身剛剛爬到圍墻里頭,一雙男人的腳便踩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