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漾寵妻,王爺你夠了!》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春雀央央的小說《花漾寵妻王爺你夠了!》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褚花漾顧承逸)?!痘ㄑ鷮櫰尥鯛斈銐蛄?!》第9章主要內(nèi)容是:六姑姑是春秀坊的老人,對春秀坊的發(fā)家史很清楚。春秀坊原名不.........
《花漾寵妻,王爺你夠了!》 第9章 徐家當鋪 在線試讀
六姑姑是春秀坊的老人,對春秀坊的發(fā)家史很清楚。
春秀坊原名不叫春秀坊,而是叫徐緣閣,賣的也不是衣衫,而是玉器首飾。
至于為什么徐緣閣后來會變成春秀坊,這其中的事情太多,六姑姑也不太清楚,她是在春秀坊開店之初被招進來的。
她在春秀坊努力了很多年才成為了管事,其實她原本可以更進一步成為掌柜的,卻沒想到被人截胡。
如今的掌柜乃是東家夫人的表兄,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太多,六姑姑只想好好的賺錢,所以也沒太深究。
現(xiàn)在看到這枚玉佩,六姑姑自然聯(lián)想到之前的徐緣閣,可她并未表露情緒。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褚花漾,問道:“姑娘這是何意?奴家不認識這東西。”
褚花漾拿出玉佩也不過就是試探試探,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指望店里有人能認出徐家的信物。
這些店鋪以往都是歸母親所有,東家的信物就是這塊玉佩。
如今想來,應(yīng)該是換了。
“六姑姑莫怪,我不過是想讓姑姑看看,這塊玉佩價值幾何,手中銀兩不夠,我打算將這塊玉佩當了。”
六姑姑自然不信她的話,但也沒戳穿。
“奴家對玉并不熟知,看不出好壞,姑娘若是想當,不假推薦您去附近的徐家當鋪,那里價格公道,童叟無欺?!?/p>
徐家當鋪?
這家當鋪也是母親留下的產(chǎn)業(yè),如今依舊掛著徐家的名號,說不定能查到點事情。
她如今勢單力薄,急需找到屬于自己的力量。
只是……
她狐疑的看著六姑姑,猜測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多謝六姑姑指點?!?/p>
之后褚花漾又打探了一些消息,得知這里的掌柜乃是東家夫人的表兄,名叫盧青榮。
春秀坊內(nèi)的衣衫,從料子進貨,到成衣花樣都是盧青榮一手操辦,店內(nèi)的賬目也是盧青榮掌管,六姑姑雖然是店內(nèi)的管事,但主要是負責店內(nèi)的人事,其他一概不知。
褚花漾也沒問的太仔細,大概了解了一些消息之后,買了好幾件衣服就結(jié)賬離開了。
買衣服的事情她也沒藏著掖著,給了小費之后,吩咐人把衣服送到相府。
隨后,她便來到徐家當鋪。
徐家當鋪的地理位置十分不錯,占據(jù)兩條道路的分叉口,然而生意似乎并不理想。
褚花漾剛踏入門內(nèi)就感受到了一股蕭條之意。
屋內(nèi)雖然打掃的干凈,但擺設(shè)十分陳舊,她進門看了許久也沒有店小二來迎接,只有一個老頭守在店鋪柜臺內(nèi)打瞌睡。
她走過敲了敲柜臺,“您好。”
老頭被敲聲驚醒,迷糊的摸了摸嘴角,抬著瞌睡的眼皮,含含糊糊的問道:“嗯?什么事情?”
“老先生,我找您家掌柜的?!?/p>
“我就是掌柜的?!?/p>
老頭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略微不耐煩的說道:“您有什么事情?”
看到這里,褚花漾或許能明白為什么這里生意不好了。
在這黃金地段,就這態(tài)度,多好的生意都被糟踏了。
褚花漾心中嫌棄,但還是沒忘記自己來的目的,她將玉佩放到柜臺上,“來當鋪能有什么事情,當然是來典當?shù)模蝗贿€來查賬啊?!?/p>
老頭抱著敷衍的態(tài)度隨意的看了看,沒想到看了一眼之后就移不來了。
他一把抓住玉佩,仔細查看。
隨后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驚訝且小心的問道:“姑娘,這玉佩,您從哪來的?”
褚花漾挑眉,故作不善的說道:“怎么,你這里當東西還要問東西的出處?”
老頭一臉為難,又十分疑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悄聲問道:“冒昧問問姑娘芳名?”
“褚花漾?!?/p>
“小姐!”
老頭聽到褚花漾的名字,熱淚盈眶,激動的從柜臺出來,“小主子啊,老奴在這里等了您許久啊?!?/p>
褚花漾驚嚇過后很快冷靜下來,“您老別激動,起來慢慢說。”
“是,是,老奴守著這店面,原都不抱希望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小主子回來,真是蒼天有眼啊,對了,小姐怎么沒一起過來?”
“娘親已經(jīng)過世三年了?!?/p>
當年她們?nèi)チ肃l(xiāng)下之后就斷了與京城的聯(lián)系,陳麗華為了杜絕他們還有回來的機會,一直派人看著她們。
連母親去世的消息也沒傳回京城。
老頭聽到這個消息當場痛哭,口中還罵罵咧咧,“小姐可憐啊,都是那個白眼狼,害了小姐一生啊,那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褚花漾當然知道他罵的是誰,她忍著悲傷,安撫道:“逝者已矣,母親在天之靈應(yīng)該也想讓我們好好活著,不能親者痛仇者快。”
“是的,是的?!崩项^擦了擦眼淚,看著褚花漾。“老奴擔不起小主子先生之稱,老奴名叫杭一侖,是這徐家當鋪的掌柜?!?/p>
褚花漾情真意切的說道:“杭伯伯?!?/p>
杭一侖聽到她稱呼,立刻擺手示意:“不可啊小主子,老奴擔當不起。”
她握住他的手,目光堅定,“杭伯伯,漾兒需要您的幫助?!?/p>
杭一侖見狀沉默了一下,之后也不在推辭,而是略感欣慰的說道:“小主子不愧是小姐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跟小姐一樣?!?/p>
說到傷感之處,他眼角又閃過淚光。
他趕忙抬袖擦拭眼角,“小主子,跟我到后院,我們好好說說話?!?/p>
杭一侖將大門鎖上,帶著褚花漾來到后院。
他守著這個徐家當鋪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之前成過家,可惜妻子早逝,后來就一直不曾再娶。
這么多年就一個人守著當鋪。
后院打掃的很干凈,還整了快小菜田,種了些菜。
杭一侖親自下廚,請褚花漾吃了頓飯,還將徐家當鋪這么多年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她。
原來當年她們母女離開京城之后,褚進就派人將店鋪的掌柜都喊了去。
威逼利誘之下讓他們交出了賬本跟印章,杭一侖無親無故,孑然一身才能守住這個當鋪。
不過這么多年過的也不舒心。
東家不給支持就算了,還經(jīng)常來搗亂,眼看他不屈服,就在對面開了一家金勝閣,直接搶生意。
褚花漾詫異,當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金勝閣,裝修豪華上檔次,門庭若市的,沒想到還是相府的產(chǎn)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