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出逃王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小綠蘿編寫的小說《邪王的出逃王妃》?!缎巴醯某鎏油蹂返?章內(nèi)容簡介:“凌霄殿?”看到那牌匾,韓士州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凝重。一旁的翁昕云有些疑惑,看向韓士州,.........
《邪王的出逃王妃》 第5章 做什么都支持 在線試讀
“凌霄殿?”看到那牌匾,韓士州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凝重。
一旁的翁昕云有些疑惑,看向韓士州,“相公,怎么了?”
韓士州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先進(jìn)去吧。”
翁昕云點了點頭,也不多問,帶著大家一起進(jìn)入了這座宮殿。
宮殿裝飾確實是華美無比,比那青炎國的文德殿還要華麗幾分。
宮殿比眾人想象的還要大,最中間放著一尊巨大的佛像,頭頂著天花板,呈盤坐的姿勢,雙手成拈花指,放置于兩邊的腿上。
佛像看著莊重,卻是用普通石塊打造,在這華麗的宮殿之中顯得格格不入。
翁昕云走近了些,仔細(xì)瞧著那石像,并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倒是案桌上擺放著的東西,讓翁昕云眼睛一亮。
一般佛像前的案桌上擺放的都是一些香案食物之類的東西,可這桌上擺著的卻都是一些奇珍異寶,難不成這佛不受香火,要接受這些金銀珠寶。
翁昕云眼尖,在那供桌的珍寶中,還見到了一塊玉牌位,上頭還刻著幾行字。
翁昕云將上頭的刻字讀了出來,“狡兔死,走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p>
玉牌位上的字刻的極深,卻滿是悲涼之意,這玉牌位背后還有兩個字,便是高財。
“高財?”看到這兩字,韓士州倒是笑了。
紫煌他們幾個一直都長在玉界之中,對外頭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韓士州和翁昕云卻知道,這個名叫高財?shù)娜耍?jīng)是南啟國的首富,只不過當(dāng)年在一夜之間就銷聲匿跡了。
翁昕云看著這些珍寶,猜測道,“莫非這宮殿中的東西,便是高財一生的積蓄?”
韓士州點點頭,“恐怕確實如此,不過這些財寶居然會在這玉佩之中,倒是奇了。”韓士州好笑得看著翁昕云,“陌,我的好王妃你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我啊?”
翁昕云干笑兩聲,看向了一直都沒怎么說話紫煌他們,“紫煌,你們四個都在,怎么沒看到什剎?”
沒等紫煌回答呢,這邊小火就開口了,“那家伙在這宮殿后面找到了天圣泉,估摸著現(xiàn)在還在那吧。”
“天圣泉?!”翁昕云瞪大了眼,這天圣泉可是修習(xí)水屬性的靈藥,一般人只要這一滴,就可以終生受用。這天圣泉水在市面上那可是有價無市的,居然會出現(xiàn)在玉界。
翁昕云咽了口唾沫,她是玉界的主人,這些珍寶自然也就屬于她了,那她豈不是一下子就成了首富。
翁昕云心里美滋滋的,全然忘了剛才在暗黑森林之中是怎么被追殺的了。
翁昕云和眾人在宮殿里左右都看了看,這宮殿中除了那些珍寶,還有不少的靈丹妙藥,有不少是可以幫助翁昕云療傷練功的。
翁昕云取出一些回氣丹給了韓士州,自己服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另外還取了一些準(zhǔn)備給銀笙。
翁昕云和韓士州和紫煌他們說了幾句之后,便一起出了玉界,可沒想到他們剛出來,就看到暗一和銀笙一臉著急的站在洞內(nèi)。
“王爺!”
“小姐!”
暗一和銀笙看到翁昕云和韓士州出現(xiàn),便急忙上前。
暗一低頭行禮后,便立即說道,“王爺,暗五傳來消息,說有人在散步謠言,說王妃在暗黑森林之中殺了翁玄康?!?/p>
韓士州剛剛聽完,就皺了眉。
“什么?”翁昕云一聽,直接愣了,“急忙問道,是誰說的?”
暗一看了眼韓士州,得到他的允許后,便說道,“并未查清。”
銀笙急忙說道,“還用問么,肯定是翁雨煙他們了,也只有他們才一直針對小姐你!”
韓士州看著翁昕云,“陌,你打算怎么做?”
翁昕云微微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隨后便看著韓士州直笑,“相公,你會幫我吧?”
韓士州看著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憋著什么壞主意。
韓士州點點頭,說道,“你是本王的王妃,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p>
“好!”翁昕云笑的甜蜜,“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翁昕云看著銀笙,急忙取出丹藥給她,“銀笙,你先服下丹藥?!?/p>
銀笙點頭,二話沒說就把藥服了下去,隨后看向翁昕云,“小姐,你究竟有什么打算啊,外頭都鬧翻了,滄溟學(xué)院的人還聯(lián)合起來要你退學(xué)呢!”
翁昕云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銀笙,你就好好等著看吧。”
看到兩人這樣,一旁的韓士州有些不爽,“陌,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還讓你的丫鬟稱你做小姐?!?/p>
翁昕云看著韓士州一臉委屈,“我哪知道假死的事情敗露的怎么快,再說了,你不都幫我設(shè)了靈堂了么……”
韓士州一笑,并不作答,倒是暗一低頭回答道,“王妃請放心,靈堂之事在王爺來青炎國之前,就已經(jīng)上報給青炎帝了,等新生試煉結(jié)束,自然會有詔書頒下澄清?!?/p>
翁昕云看著暗一,又看向韓士州,他這個王爺是把自己吃定了,真是死活不肯放手了?
“咳咳咳……”翁昕云假意咳嗽了兩聲,“我們……我們先回去吧……”
韓士州點點頭,隨即便吩咐暗一準(zhǔn)備。
翁昕云和銀笙都因為被刺殺受了傷,此時也需要調(diào)息。
翁昕云盤腿坐下后,韓士州便守在她的身邊,一直靜靜看著她。
翁昕云調(diào)息完畢后,便瞧見韓士州在一旁盯著她。
翁昕云有些心虛,“相公,你在看什么?”
韓士州一笑,隨即說道,“本王在想一件事,我的王妃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先是那玉佩,然后就是那些玉界中的人,不對,或者應(yīng)該說是五靈獸才貼切一點?!?/p>
翁昕云一驚,“相公你都知道了?”
韓士州點頭,“其實并不難看出來,那個叫團(tuán)子的和我過了幾招,我便知道了?!?/p>
翁昕云點頭,“玉界之中有五靈神木,他們四個,還有你沒見到的什剎,都是五靈神木孕育出來的。”
“怪不得……”韓士州笑著看向翁昕云,”陌,你接下來想怎么做?
翁昕云嘿嘿一笑,“我們先回學(xué)院!”
這兩人在玉界里過得悠閑,外面卻是炸開了鍋。
翁昕云直接讓暗衛(wèi)把學(xué)院門口堵著不許任何人進(jìn)出,很多學(xué)生都只能從后門走。
可學(xué)院的后門是平日里處理一些雜貨的人進(jìn)出的,門并不大,最多也就只許兩個人通過。
這下子所有人都只能從這個門通過,直接就把門堵上了,有時候出個門都還要排很久的隊。
倒也不是沒有人發(fā)表過自己的不滿,可無一例外都被暗一打壓了回去。
沒辦法,整個滄溟學(xué)院的學(xué)生幾乎沒有一個是暗一的對手。就算有,雙拳難敵四手,這么多暗衛(wèi)在可不是拿來擺設(shè)的。
漸漸的,就有人有了抱怨聲,即使沒有明目張膽的行動,私底下卻都在希望翁雨煙能出面。
翁雨煙太子妃的身份早在學(xué)院里人盡皆知,還有她那兩個多月的身孕,青炎國太子將她寵得緊,自然沒人敢直接去說她。
但暗地里的流言蜚語卻不少,甚至一些跟翁雨煙交好的人都漸漸有些疏遠(yuǎn)她了,畢竟人群的憤怒沒有地方發(fā)泄的時候,她們這些跟在翁雨煙身邊的人自然就成了目標(biāo)。
翁雨煙不蠢,自然知道最近學(xué)院的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想到自己若是真的要去請那個廢物,那不就是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當(dāng)初說的話都是在造謠嘛!
為了躲避那些人的指指點點,翁雨煙直接以身子不適為由請假,連課也不去上了,直接躲在屋子里不出門了。
一連五天,翁昕云讓暗衛(wèi)堵著滄溟學(xué)院的大門不允許任何人出入,讓一些聞風(fēng)而來看熱鬧的人把學(xué)院外面堵了個結(jié)實。
期間翁昕云倒是露了兩次面,但每次都是在讓其他暗衛(wèi)來換班,還說什么:“大家伙兒都幸苦了,為了本王妃的名譽(yù)在這兒跟小人耗著,每個人多領(lǐng)一個月的份例!”
眾暗衛(wèi)一聲“謝王妃賞賜”響徹整個學(xué)院,更過分的是,翁昕云直接在酒樓買來了許多美味佳肴,讓這些暗衛(wèi)就站在門口吃給學(xué)院里的人看。
最近幾天后門堵著,采購物資的人根本出不去,學(xué)院的伙食幾乎到了前所未有差的地步,如今看著人家大魚大肉的在那兒吃著,心里怎么可能沒落差!
在學(xué)院里一片哀聲載道之下,蘇東云終于坐不住了。
原本他覺得這是兩個學(xué)生之間的事情,他身為院長并不太好插手,就讓人暗中提點了翁雨煙兩句,還以為她有那個覺悟會去把事情解決了的,事實卻證明他錯了。
無奈之余,蘇東云在眾人滿懷希望的目光下走了出來:“陵越王妃,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撤人呢?”
馬車內(nèi),翁昕云慵懶的聲音傳來:“本王妃早就說過了,只要造謠者親自來請本王妃進(jìn)學(xué)院,本王妃立馬撤人!”
蘇東云嘆了口氣:“不如王妃直接說是誰,本院長一定給你做主!”他這話顯然就是在明知故問。
翁昕云的聲音滿是無辜:“這些日子我也不在學(xué)院,雖然知道有些中傷自己的流言蜚語,但對于這些流言的源頭卻是一無所知,不知道學(xué)院的同學(xué)們有沒有知道的?”
“這還用說嘛,當(dāng)然是翁雨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