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浮云深處的《洛仙》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堵逑伞返?章簡介:真德疼得冷汗直冒,嘶聲喊道:“師弟快走,我們不是對手?!蓖瑫r咬牙把手中一道符咒迅速焚化?!斑€想跑!”第二道刀光奔襲而至,“刷.........
《洛仙》 第七章 臨別 在線試讀
真德疼得冷汗直冒,嘶聲喊道:“師弟快走,我們不是對手?!蓖瑫r咬牙把手中一道符咒迅速焚化。
“還想跑!”第二道刀光奔襲而至,“刷”的一聲從真德道長留在原地的殘影掠過,殘影消失,但真德與普玄二人卻已不見,竟已用遁術(shù)逃走了。丑鬼大怒道:“把這兩個臭道士給我抓回來!”聲震屋瓦,遠(yuǎn)遠(yuǎn)傳了開去。頓時“乒乒乓乓”聲不絕,院內(nèi)各口棺材的蓋子紛紛崩開,每一口棺材都跳出一個人來。
真德與普玄甫一出大門,十幾個衣著各異之人已先一步攔在路口,看著真德與普玄的眼神如同看一個籠中的獵物。一個尖細(xì)嗓音陰惻惻的道:“兩位道長想上那里去?”話音一落,眼前身影忽現(xiàn),攔住普玄去路。一把折扇一張,一位文弱書生打扮的瘦白青年,正翻著三角眼抬頭望天,語氣戲謔的出現(xiàn)在二道眼前。折扇一搖一擺,裝的十分清閑瀟灑,只是這手中折扇實(shí)在上不得什么臺面,扇面上畫著一個滿嘴獠牙的兇惡鬼頭,隨著書生的折扇一張一息間,鬼頭也似活著般咧嘴瞪目的變動著嘴臉。
普玄堆笑道:“時辰不早,我等趕路要緊。”暗地一道符偷捏在手,氣運(yùn)掌心準(zhǔn)備作法。
白衣書生道:“既是時辰不早,不如留下吧?!闭凵纫粩n,身后走上兩人,分左右就要擒人。
真德與普玄身后重重腳步聲傳來,那個丑鬼手提鬼頭刀追了出來,大喝道:“白毛鬼,小心牛鼻子使障眼法!”
那被稱為白毛鬼的書生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普玄道人手中真火焚動,同時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掌心,符法呈現(xiàn),瞬間只留下真德與普玄的兩個淡淡虛影,正漸漸消失。
白毛鬼面容一變,喝道:“這是什么遁術(shù)?”折扇一揚(yáng),一道藍(lán)色鬼焰橫掃二道消失之地,鬼火撲地,燒的地上滋滋作響,但二道卻蹤跡皆無。
已離趙家屯數(shù)里,普玄自感法力枯竭,只得停下休息。回頭見趙家屯并無人影追出,吁了一口長氣,急忙抽時間幫真德止血包扎。真德流了那么多血,早已神情委頓不堪。真德顫聲低語道;“師傅在世時常說,貧道之秉性加你師弟之天賦就是個最佳的徒弟,可惜你天性油滑,又喜鉆營取巧,要知修道一行最忌投機(jī),自今往后當(dāng)要好好自勉才是?!?/p>
普玄泣道:“師兄說的是,我以后一定改過自新潛心修道。”
真德道:“師父說我不如師弟機(jī)巧,雖然心中不服并多番指責(zé)你刁滑懶散,但是師父說的對,光耀門庭又豈是厚道謙遜之人所為,我是萬萬不成的?!?/p>
普玄道:“師父去的匆忙,雖然不曾指定誰來接替,然長幼有序,自是師兄你當(dāng)茅山宗掌門之位了,難道還有旁人?!?/p>
真德強(qiáng)作笑顏道:“如讓我接替師父之位,師父早已明說,之所以舉棋不定,乃是因?yàn)槎煹苣愕木壒省!?/p>
普玄愕然道:“與我有何干系?”
真德道:“因?yàn)閹煾副疽?,是要立你做我茅山派掌門之位?!?/p>
普玄呆立半響,好一會回過神來,結(jié)巴道:“師兄這會還開什么玩笑,誰不知我守不住清規(guī)戒律,就是輪到定觀、持寶二位師弟當(dāng)掌門,也輪不到我?!?/p>
真德語氣肅然的道:“師弟!師父臨終之時托我傳下話來,只要你肯痛下苦功收斂你那油腔滑調(diào)市井小人習(xí)氣,這掌門之位就是你的。”
普玄想到以自己屢犯教規(guī)之舉竟能得師父如此垂青,要將掌門之位相傳,雖然茅山派不是什么大宗大派,但也是與天師、太乙?guī)煶鐾辞一ビ衼硗?,就沖這個常人也不能小覷。想起師父一向慈嚴(yán)教誨諄諄告誡,而自己負(fù)疚良多,不禁又是傷懷又是感激,但更是大搖其頭,說什么也不相信師父有意傳位給自己。
見普玄不信,真德急道:“我不等你回山就千辛萬苦親自尋你所為何來?實(shí)是有要緊事相告。”掙開普玄,單手探入內(nèi)衣兜里,顫抖著取出一個小油布包裹,言道:“這是師父臨終所托,師兄不敢僭越,你自己看吧!”
普玄接過包裹,疑慮重重不敢打開,便在此時,那真德雙目一閉,就此逝去。普玄坐在真德尸身之旁,觀真德音容宛在卻陰陽兩隔,念及師兄的多番好處,悲從中來,伏尸號啕大哭。直哭至暮色沉沉,方停咽止泣,背了師兄尸身,消失在了暮色蒼茫之中。
夜間,趙家屯內(nèi)一間府邸大堂之內(nèi),綽號叫做白毛鬼司空諒的書生與鐵尸鬼段憫二人正坐著說話。那段憫便是砍了真德一刀的丑鬼。
鐵尸鬼段憫道:“我這數(shù)日口荒的很,正要找那新鮮嬌嫩的血肉祭一祭五臟府,偏偏此地居民跑光死絕,連個鮮嫩的娃娃也無,好不煩惱?!币浑p兇眼一掃手下教眾,看的旁人一陣惡寒,就怕那鐵尸鬼耐不住肚腹空虛,拿自己塞了牙縫。
白毛鬼笑道:“你就知一味逞強(qiáng),聽說被道士毀了個役鬼是不是?”
鐵尸鬼恨恨道:“是呀!就是剛來趙家屯那會玩的一個小娘子,收做役鬼后頭一次使,就被那道士放的雷給劈了。哪日我再收個怨念更大些的役鬼瞧瞧,最好是弄個子母冢又或是夫妻冢才好,只可惜沒有收役鬼的上好鬼冢了。”
白毛鬼沉思片刻,有些肉痛的道:“兄弟我這里倒新得了個寶貝,本想著自己用,一時卻也用不著?!卑酌韽男淅锬贸鲆粋€羊脂葫蘆,說道:“這是一株千年葫蘆藤所結(jié),極是難得,正是做冢的極好器具。知兄弟酷愛以葫蘆作冢,便送于你吧?!?/p>
段憫大喜,摸著羊脂葫蘆愛不釋手,夸道:“果是極品!”回頭吩咐手下道:“打聽一下那里還有人住,老子要親自去收幾個上好的役鬼回來,方不負(fù)兄弟的贈寶之恩?!?/p>
自靜逸走后,方仲每日都調(diào)弄那只撿來的幼崽,此獸長得極快,不久便和一只數(shù)月大小的小狗相似,不但長得漂亮,跑起來更是速度驚人,無人能追得上。數(shù)日之后,姜文冼告之方氏夫婦,他將翌日離山返回師門。
姜文冼與方仲各打個包裹負(fù)在肩上,而姜文冼手中還拿著一柄長劍。方仲雖然從為見過他施展劍法,但這長劍一直被姜伯伯珍而重之的放在床頭,顯然是很貴重之物。
二人出門一看,只見方寶兒與鐘顏還有村中劉老等人俱都在門外送行。姜文冼雖然在此地住了十年,但除了方氏夫婦外,極少和其他人打交道,如今這些人俱來相送,自然不能說走便走。
鐘顏特意打扮了一番,把當(dāng)日那紅衣女子所贈的嵌珠碧玉釵插在頭上,換了套靚麗衣裳,胭脂水粉淡淡抹了一些,本來人就漂亮,如今更如十年前般美艷動人。
方仲身旁跟著一條小狗歡快的跑來跑去,李鐵山家的大狗一見方仲那條,立刻垂尾低頭逃之夭夭。方仲見母親打扮得十分美麗,笑道:“娘,你真漂亮?!辩婎亸?qiáng)顏歡笑道:“你這一走,只怕一年半載的也見不著娘了,日月如梭,等你以后回來,娘就已經(jīng)老了?,F(xiàn)在讓你看看為娘的容貌,你在往后的日子里就記得娘也是這么美麗過的!”雖作歡笑,但分別在即,鐘顏止不住眼睛濕潤。方寶兒輕摟方仲入懷,勸慰道:“仲兒現(xiàn)下還小,以后回來也許你我都不認(rèn)得了,是否留了飾物作個紀(jì)念。仲兒要是想起父母,便拿此物以解相思之苦。”
鐘顏拔下頭上的嵌珠碧玉釵,遞給方仲道:“家中別無長物,這是高人所贈,能為你驅(qū)兇避禍遇難成祥,你好生藏好了。”方仲接過,流淚道:“仲兒曉得,有空必回來看望父母!”李鐵山夫婦攜小蘭湊到跟前,也與二人道別。
一旁的姜文冼拱手向四周行禮,說道:“各位鄉(xiāng)親,姜某多承諸位照顧,在此謝過!”又與鐘顏、方寶兒互道珍重,要帶方仲下山。
山下大河之中,一條大船靠在岸邊,從船上下來數(shù)十人,人人手中拿刀持劍。
一人道:“山上有座小村,或許有壇主想要的東西?!?/p>
領(lǐng)頭的一人身形魁梧,奇丑無比,一擺手中鬼頭刀,大笑道:“總算又尋到個有人的地方。小的們,給我看仔細(xì)了,上面的人,一個都不許放走?!备谏砗蟮娜她R聲答應(yīng),在此人率領(lǐng)之下,向山上殺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