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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晚卿小說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全文破解免費版第9章

2024-02-24 04:56:02 作者:酒晚卿
  • 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 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

    夙淮縱容并放任害死江江阿娘的兇手,年少的情誼于寂寞皇座上的年輕帝王而言毫無份量。裹挾著仇恨重回九重宮闕,她斷情絕愛,發(fā)誓要讓他血債血償。原以為站在對立面的兩個人往后有且僅有的,是你死我活的針鋒相對……

    酒晚卿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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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 章節(jié)介紹

夙淮江江是小說《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中的主角人物,作者酒晚卿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第9章主要講述的是:江江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后,望著跟前溫潤如玉的少年問道,“要進去坐坐嗎?”“不要,”歡喜想也.........

《臣妾每天都在覬覦后位》 第9章 有了不可彌補的缺憾 在線試讀

江江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后,望著跟前溫潤如玉的少年問道,“要進去坐坐嗎?”

“不要,”歡喜想也沒想的拒絕,眸光脈脈,“我想要江江陪我四處走走?!?/p>

“好?!彼龖艘宦?,旋即轉(zhuǎn)身同身后的侍者道,“煩請你幫我同祖母告?zhèn)€假,就說故友遠道而來,今夜江江便不過去用晚飯了。”

“可是……”侍者偷偷打量了一眼門外的少年,微蹙著眉頭,好似有些為難,躊躇片刻后,侍者微微躬身,隱晦的囑咐道,“這天兒眼見著就要黑了,姑娘還是未出閣的小姐,不宜在外間待得久了,還望姑娘早些回來,莫讓老夫人擔心?!?/p>

所謂天黑,不過是一個托詞,真正芥蒂的是門外的歡喜,高門大戶總把名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時隔兩年,江江與歡喜并肩走在曲池的長街上,夕陽的余暉漸漸隱退,兩岸燭火次第亮起,橙黃色的光芒將緩緩沉下的夜幕燙了一個又一個的洞。

“江江,”歡喜突然自嘲般的笑了起來,嘴角含著無盡的苦澀,“你說倘若那名侍從知道了我其實是一個太監(jiān),會不會就沒有那么多的顧慮了?”

聽見歡喜故作平靜卻偏偏又掩不住悵惘的聲音,江江停下腳步,歡喜兀自走出兩步,發(fā)現(xiàn)她沒有跟上來,旋即也停下靜靜等候。

江江這一輩子后悔的事情有很多,但最最后悔的是當年沒能將六歲的歡喜囫圇個兒的從敬事房里帶出來,以至于他這一輩子同旁的人相比有了不可彌補的缺憾。

“歡喜,”她認認真真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邁開腳步縮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字一頓鄭重其事的道,“在你六歲之前,我的確也曾拿異樣的眼光看待過那些個小黃門,但在你六歲之后,宮墻里那些個小黃門在我眼里便同邊疆征戰(zhàn)沙場的好男兒沒有什么不同了,生在這俗世里,我雖無法像佛陀一樣擁有一視同仁的大慈悲,但我可以做一個護短的凡人,因為那個人是從小跟在我身后的你,太監(jiān)這個身份在我眼里便也有了熠熠光芒,所以歡喜,在江江面前,你不必覺得自卑。”

聽完這一長段話,籠罩在寬大蟒袍下的少年身形顫了顫,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漸漸氤氳起一片潮濕的霧氣。

人這一輩子能得那么一個人用私心相待,倒也不枉在這世間吃了那么多的苦。

歡喜打一出生便被人拐走,四歲被販子賣入皇宮,六歲沒了根,短暫的前半生過的極苦,而江江卻是他這一片苦海里唯一的一顆甜蜜餞兒。

“你知道嗎,在宮里的時候,我很羨慕陛下,他同你住在一個院里,時時刻刻都能相見,而我好像總有干不完的活,被主子賞賜了一塊雪花糕,在懷里揣到發(fā)臭了,方才有機會見一見你,”說到這里,歡喜勾了勾唇角,黯然的面上逐漸綻放出一抹比霞光還要絢爛的笑容,“不過這回應當是陛下羨慕我這個做奴才的了,江江,我想見你,于是便星夜兼程的來了,而他……卻被紅墻碧瓦困住了腳。”

話到末處,歡喜的語氣帶著輕笑,似是嘲諷。

江江在聽到陛下這兩個字的時候,面上的表情一瞬凝住,而后她將頭緩緩垂下。

阿娘的故鄉(xiāng)是曲池,這一點歡喜知,那個人也當是知的,即便他忘了乳母閑時的偶然提及,可江江離宮的時候,卻是由皇城司的車馬護送的,但凡他想要見她,著人一問便能知曉她的去向。

兩年來毫無聯(lián)系,看來,他壓根就沒有過要見她的時候。

也對,江山在手,美人在懷,大煜君臨天下的帝王又怎么會真正將區(qū)區(qū)一個乳母之女掛在心上,離開時的傷別之情,大抵不過是做出來的樣子罷了。

察覺到江江情緒的轉(zhuǎn)變,歡喜不受控制的抬了抬手,他想要去碰一碰她的發(fā)頂,伸出去的手卻在距離面前姑娘發(fā)頂半寸遠的地方徒然停下,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太監(jiān)……

連自個兒命根子都守不住的人,也妄想要做出一個男人的舉動,多可笑。

歡喜握緊指尖,抑制住想要觸摸對方的沖動,將臂膀悄無聲息的收回,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江身后三丈之外的長街上突然騷動了起來,道道尖叫聲中還摻雜著馬蹄的噠噠聲……

“讓開,快讓開……”

驚恐的女音自喧鬧深處傳出,歡喜一抬頭,就看見一匹失控的馬正朝著江江的后背疾馳而來,電光火石之間,他幾乎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一把將江江拉至身后。

就在那匹馬的雙蹄和歡喜的臉僅僅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時,馬蹄突然偏轉(zhuǎn)了方向,載著馬背上的人徑直朝一側(cè)重重倒下,霎那間,嘶鳴聲和馬背上尖叫的女聲同時響徹在整條長街上。

“主子。”方才不知從什么地方突然跳出來將馬匹踢翻在地的黑衣人走至歡喜身側(cè),壓低嗓音恭敬的喚道。

歡喜沒有看來人,只是微微抬了抬手,黑衣人會意后向上輕輕一躍,又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江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忙繞至歡喜跟前兒著急的問,“你怎么樣?剛剛有沒有傷著?”

等不及對方回答,江江一下子急紅了眼眶,她抬手一巴掌抽在歡喜臂膀上,用帶著濃濃哭腔的聲音罵道,“螻蟻尚且偷生,你這個癡兒,竟想著為別人去死!”

癡兒是從前阿娘背地里說起還是九皇子殿下的夙淮時,常常掛在嘴邊的詞,那個時候,夙淮還是不受寵的九殿下,生母早夭,無人替他籠絡君上的父愛,雖貴為皇子,可在這攀高踩低最是勢力不過的皇宮里,他過的還不如一個得勢的奴才。

內(nèi)務府壓根就沒把那時的九殿下當回事,月月送來的例錢都是經(jīng)過層層剝削之后剩下的,在彼時自己都缺吃少穿的委屈境況下,夙淮卻從來沒有委屈過江江。

但凡能到他手里的吃食錦緞,總是要先緊著江江那一頭,余下之后的方才歸自己,所以阿娘每每背后念叨起這些,總要一邊笑著搖頭,一邊道聲“癡兒”,不曾想無形中,她竟將阿娘常掛在嘴邊的話學了去。

物是人非之后想起從前的親密無間,就像是在豪飲著一杯鴆酒,自尋死路。

不知何故,歡喜很喜歡看江江情緒失控的樣子,好像只有這樣……

只有這樣的時候,他才敢在心底面偷偷的跟自己說,或許自個的那顆甜蜜餞兒也像在意那個人一樣在意著自己。

望著對方紅了的眼睛,蟒袍少年咧開唇角,像個孩子一樣笑道,“可是江江不是別人!”

她不是別人,她是他無邊苦海中的甜蜜餞,是失去后就再沒了指望的獨一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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