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養(yǎng)成手冊》 章節(jié)介紹
《太傅養(yǎng)成手冊》是念安執(zhí)筆的一部穿越小說,念安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太傅養(yǎng)成手冊》第6章內(nèi)容介紹:“你們怎么回事?”婦人的聲音震懾力十足。婦人皮膚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上去比實(shí)際年齡減少數(shù)十歲,素面朝天.........
《太傅養(yǎng)成手冊》 第6章 太傅是騙人的小狗 在線試讀
“你們怎么回事?”婦人的聲音震懾力十足。
婦人皮膚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上去比實(shí)際年齡減少數(shù)十歲,素面朝天,只輕松挽了發(fā)髻,一身藕荷色鳳紋貂裘,掌心握紫漆海棠式手爐。
看貂裘的鳳紋,以及其慵懶風(fēng)格,便能瞧出這是常年在碧霄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齊王后。
想當(dāng)年齊王后是齊國的翹楚,卻被納入后宮,六宮粉黛無顏色,齊王眼中唯有齊王后一人,可是到了后來,夫妻鬧矛盾,齊王后將自己鎖在碧霄宮吃齋念佛。
如今,哪陣風(fēng)將齊王后吹來了?
齊漪備受齊王后寵愛,仗著這份獨(dú)特,兩行清淚簌簌,盡是惆悵地說道:“王后娘娘,讓齊漪去死了算了……是齊漪不知天高地厚,陸公子都與世子哥哥同宿中城御殿,世子哥哥推我下水,陸公子不還我公道是常理?!?/p>
齊漪這張嘴去茶樓說書的話,必定能為茶樓賺取不少的銀子,絕對是座無虛席。
說話得靠本事,齊漪說話便是有本事的,死的說成活的,輕生說是被推下河。
齊王后向來是公私分明的女人,不會輕易給齊鈺判罪,她遲遲沒有開口是為了讓齊鈺辯解。
齊鈺反問道:“母后不信兒臣?”
“你推的就得承認(rèn),倘若沒有,便說出令本宮能相信的解釋?!?/p>
齊王后總是這樣,不想理解的話必定得挨板子,解釋的話齊王后會相信她的寶貝齊漪推了她么?總歸不想破壞齊漪在齊王后心中的位置。
“兒臣推的齊漪,母后要怎么樣,我都認(rèn)罰。”赴死般的決然。
陸承急紅了眼:“世子!”
齊王后染著蔻丹的指甲深深摳著海棠式手爐,睫毛輕輕闔上,輕嘆道:“也罷,就罰你到中城御殿外的青石階跪著?!?/p>
“兒臣遵旨?!?/p>
這一局齊漪勝利了,齊鈺輸了。
齊鈺輸在對親情的渴望,她本來是可以扳倒齊漪,路邊的禁衛(wèi)軍不是瞎子,但是她卻選擇饒了齊漪,寧可受點(diǎn)傷,也不愿意破壞齊漪在齊王后心中的地位。
倘若,齊王后能在返回碧霄宮的路途,多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都好,可是沒有。
齊鈺的腦袋里像是有什么鉆進(jìn)去,掙扎得她腦闊疼,應(yīng)當(dāng)是原主身體出現(xiàn)反應(yīng),身體原主不曾得到過齊王后的憐惜呀……
青石階很涼,涼到骨頭去了。
以前被罰跪的時候,飯桶都會拿兩個墊子捂著她膝蓋,這回飯桶被齊王后帶走,身后還有齊王后身邊的總管嬤嬤看著,她想偷懶一回都是不能夠。
膝蓋跪的發(fā)麻,有好幾次都想暈過去,最終還是等到齊王后派宮娥前來告知這場懲罰結(jié)束,她才徹底地昏死過去。
齊鈺這回是真的病倒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中城御殿里太醫(yī)院又是跪了整整一排,這回倒不是疑難雜癥,不過是傷寒的小病,只是這世子殿下始終不醒,連累他們這幫老骨頭還要被齊王后責(zé)罵,還有折騰。
這樣的冷天兒,齊王后見不得齊漪落水,卻也要齊鈺受相當(dāng)?shù)那搴畯毓堑目?。跪在青石階莫說大半天,就是兩個時辰都受不了,齊鈺身子骨本來就弱,如今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全憑造化。
沈?qū)懸獾难凵窕薨挡幻?,勻稱修長的手指在架子床的床板輕輕地敲擊,有一下沒一下,敲得與周公下棋的齊鈺腦闊都疼了。
“醒了?”
生了場大病,醒來看到的不是英明神武的齊王,也不是貌美賢淑的齊王后,而是驚為天人的沈?qū)懸猓ツ菑報@天地泣鬼神的容貌,蠻養(yǎng)眼的。
齊鈺胡亂地點(diǎn)頭,躺了一日骨頭都散架了,喉嚨也極嘶?。骸疤担堪烟t(yī)院的都遣走,孤看著心煩,孤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沈?qū)懸馊琮R鈺所言,高抬貴手將太醫(yī)院吃白飯的給放走。
齊鈺被齊王后罰跪的事情整個王宮都曉得了,原因沈?qū)懸庖猜牭搅?,膽小怕事的草包世子會推齊漪下護(hù)城河?這件事情有待考究。
沈?qū)懸庠噲D詢問道:“本王信你不會推齊漪,就算齊漪出演挑釁。不是你,對嗎?”
齊鈺強(qiáng)忍身上的痛楚,強(qiáng)顏歡笑道:“太傅你真是料事如神。事已成定局,如此又能怎么辦?”
她說得不無道理,都成定局,跪也跪過了還能怎么樣?
“這些年來委屈你了?!鄙?qū)懸夂鋈坏馈?/p>
“孤才不委屈?!饼R鈺聲如蚊吶,“倒是委屈太傅整宿照顧孤,你看看你,都長出黑眼圈了!”
不得不表揚(yáng)齊鈺岔開話題的能力越來越強(qiáng),沈?qū)懸饽菑埰つw極差的臉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到所謂的鴉青色黑眼圈。
“……你視力這般好,可以去夜間捕夜鶯?!鄙?qū)懸馊嗳囝~角,一副你是智障嗎的表情。
兩個人就這么氣氛尷尬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宮娥面色恭敬地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得到沈?qū)懸獾氖疽夂?,福身退下?/p>
齊鈺望著那碗藥有點(diǎn)發(fā)怵,不管是心理系高材生還是草包世子,都是畏懼吃藥,聞著那藥似乎都能感受到藥的苦味,絲毫不遜色于黃連。
“太、太傅……”
“乖,過來把藥喝了,一點(diǎn)都不苦。”沈?qū)懸庀袷呛弪_小綿羊的大灰狼。
“騙人!”她才不傻,藥苦墻角不苦她會不知道嗎?
沈?qū)懸饬淘挘骸膀_人是小狗?!?/p>
齊鈺連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躲到墻角一隅。
他不再勸她,直接欺身而上,放肆地用腿壓制住她亂動的雙腿,一只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固定到她的頭頂,湯藥湊到她的嘴前,強(qiáng)行將里面的藥給她灌下去。
齊鈺苦著一張臉:太傅是狗!太傅是騙人的小狗!誰說藥不苦的?苦到喝完以后舌苔都是苦的。
還沒有等齊鈺誹謗完,嘴角里被塞進(jìn)類似蜜餞的東西,甜甜的,徹底地去掉口中的苦味。
沈?qū)懸鈹R下碗:“齊鈺才是狗。還苦么?”
齊鈺面色漲紅。幸好沈?qū)懸獠皇撬莻€時代的人,否則她鐵定要被砸掉飯碗,他洞悉能力實(shí)在非同一般。
“苦……”齊鈺選擇打死也不承認(rèn)。